蒙眼play
時安跟林清石蓋著被子純睡覺的日子很少,在同一個房子里分房睡的日子更少。這次他們干脆連床都沒沾,愣是熬夜打了通宵游戲。 第二天一早林清石洗完澡出門,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個熬通宵的人。反觀時安已經(jīng)眼皮子沉重,站在門口差點倒下,還是林清石把他抱回床上塞進(jìn)被窩。 這一次,直到林清石下班回來,時安還在被窩里睡得昏天黑地。 時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睜眼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被一塊布遮住了視線。他想伸手扯去,卻發(fā)現(xiàn)雙手手腕被束縛著,連雙腳都被分開禁錮在兩邊,被擺成了一個“大”字。 “林清石?”時安的聲音還有些睡醒后的喑啞,人倒是已經(jīng)精神了,“林……清……石……” “咔噠——”開門的聲音終止了時安的呼喚,可進(jìn)來那人沒有說話,身上也沒有林清石平日使用的香水味,反倒是沐浴露的味道。 一種沒聞過的沐浴露味。 “誰?”時安敏銳的抬頭,即使那人不說話,時安也根據(jù)那人的腳步聲轉(zhuǎn)頭盯著,直到他站在床頭的位置,“林清石?你說話……” 聽不到聲音的時安忍不住攥緊拳頭,內(nèi)心的不安逐漸浮現(xiàn)。他不太相信林清石會把他打包送人,但他也不敢賭人性。 “林清石?是你嗎?” 時安的情緒讓林清石忍不住皺眉,伸手按住他的手掌:“是我?!?/br> “你在搞什么?”時安終于是松了一口氣,想罵他又不好直接開口,“你什么時候換的沐浴露?” 林清石單膝跪在床沿,伸手撫上時安的臉頰,在黑暗中被突然的觸摸臉讓他忍不住側(cè)頭躲過。林清石的動作一頓,說:“之前的用完了,這個味道不好聞嗎?” “不是……有點陌生……” 林清石聽著時安說的話忍不住低聲笑著,原本貼在時安臉頰的手已經(jīng)摸上了時安的脖頸。 “我還沒刷牙、沒洗臉……”時安可不想睡醒第一件事就是跟人玩蒙眼py,左手緊緊抓住林清石的手指想讓他至少先放自己去洗漱吃個遲到的早飯。 “沒事,我給你洗過臉了?!?/br> “可我牙沒……” “沒事,不嫌棄?!绷智迨皖^輕啄時安的嘴唇,用舌尖挑開雙唇探入其中,身體力行告訴時安他的不嫌棄。 這是嫌不嫌棄的事兒嗎!時安在心里怒吼,卻只能仰頭承受著林清石的舌吻,他想用舌頭把林清石的頂出去,可對方只以為他主動邀請親的更深。 被遮住雙眼的時安對周圍發(fā)生的事都無限敏感,林清石的手掌隔著衣服從領(lǐng)口滑過胸口直至腰腹。他剛洗過澡還溫?zé)岬氖终茝乃孪聰[伸入貼在時安細(xì)膩的皮膚上,時安忍不住顫抖著。 “怎么了?這么敏感?”林清石用手指捻著他的乳尖來回揉搓,手掌下的胸膛輕微的抖動。 時安的雙腿被強(qiáng)制性分開,薄被下的膝蓋只能向內(nèi)努力讓兩邊大腿靠的更近些。可下一秒林清石直接把只蓋到腰的毛毯掀開,伸手握住他的膝蓋往兩邊拉開。 “等等!現(xiàn)在幾點?”時安雙手緊緊抓住捆住手腕的皮質(zhì)手環(huán),嘴上扯著話題試圖給自己找到掙脫束縛的方法。 “下午六點,你有別的安排?”林清石的動作一頓,注意到時安的小動作,“別費力氣了,掙不開的?!?/br> 時安可不信他這套:“你什么時候買的?” “上次買衣服送的?!?/br> 戴在時安手腕和腳踝的手環(huán)、腳環(huán)是皮質(zhì)內(nèi)有長毛絨的款式,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會作為贈品贈送的物件,他又努力的一崩手腕,有十分微小的空隙產(chǎn)生,可這毫無用處。 拉開抽屜的聲音讓時安敏銳地轉(zhuǎn)頭看向出聲的方向,林清石像是拿出了什么東西,卻沒有把抽屜合上。冰涼的物體突然貼在時安腿根下了他一跳:“什么東西?!” “剪刀,幫你脫褲子?!绷智迨@話說的十分理直氣壯,他直接拿剪刀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剪,路過腿心位置時總是有意無意地擦過時安的會陰部位,他的動作緩慢地剪斷下方,可又以極快的速度剪開側(cè)面把時安的內(nèi)褲脫去。 剛睡醒的男性器官因為一晚上沒有排尿而半勃,林清石眉毛輕輕一挑。他沒有去撫慰時安前端的yinjing,這一次反倒是在手中軟化了些潤滑劑直接去開拓時安的后xue。 時安的后xue宛如天賦異稟一般早已恢復(fù)原本的緊致,林清石單入一指輕輕抽插了兩下直接改用雙指探入,他精準(zhǔn)的找到時安后xue中前列腺的位置,在那塊小rou上慢速打著圈。 原本就有些想上廁所的時安被刺激的緊緊收縮著后xue,嘴上卻不肯說一句求饒的話。 林清石少有如此急色的時刻,三指擴(kuò)張了沒兩下就扶著yinjing頂入時安后xue。 時安高挺起腰低聲呻吟著,后xue也忍不住松了些又收緊。 林清石低頭親吻時安的臉頰,雙手伸長握住時安緊握成拳的手:“放松點?!?/br> “唔不……嗯、不行……”時安雙腿大張,任由林清石用膝蓋把他的腰撐起架在對方大腿上,他能做的只有夾緊對方腰腹這件事。 林清石被他夾的在伏他身上粗聲喘息,可下身頂弄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重,仿佛不再留任何余力。 時安緊咬下唇努力堅持著,終究還是在十分鐘后扛不住求饒:“等唔……等等啊……想……想上廁所……嗯林……林清石……” “叫我什么?”林清石低頭看著時安的臉,黑色的蒙眼緞帶襯得他膚色更加白皙,因快感流出的淚水暈濕了一小塊布料,被牙齒咬過的下唇留下了一塊小小的凹陷顏色也更深。 時安仰頭把自己腦海里的稱呼一股腦的倒了出來:“清石?霸唔霸霸……老公?啊——” 林清石比他更像是憋久了的人,干脆直接射在了時安后xue里,引得時安yinjing前端漏了幾滴微黃的液體。 “老公帶你去上廁所。”林清石說著解開四角的束縛直接把人打橫抱帶去衛(wèi)生間。 這大概是第一次林清石射的比時安早,連時安自己都覺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對的樣子,但是現(xiàn)在對他來說上廁所才說最重要的事情。 被放下站穩(wěn)后的他想把蒙眼的布料扯掉,卻被林清石控制住雙手往后拷在一起。 “……為什么還有手銬?” “贈品之一?!?/br> 時安現(xiàn)在就想往他臉上甩一個微笑表情,信他個鬼。 “你拷著我,我怎么上廁所?” 話剛說完時安就覺得自己的命脈被人控制住了,被人扶著小雞雞上廁所除了自己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時候,這感覺真是…… “我想自己扶……”這也算時安最后的掙扎,他甚至可以不再要求把眼睛上的布解開。 林清石頗為理解地問:“是尿不出來嗎?” 時安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想一頭撞死在衛(wèi)生間的墻上,林清石正一手扶著他的小雞雞,一手扶著他的腰,嘴里在吹口哨哄他尿尿。憋了一夜的尿根本不可能抵擋住這種情況,最后林清石甚至幫他抖干凈尿液,又扯出一旁的濕巾給他擦干凈小雞雞。 真是服務(wù)到位,如果林清石那根又硬起來的狗rou不頂著他的屁股,時安都想給他打個五星好評。 “不射嗎?剛剛我cao的不夠?”時安上過廁所的小雞雞又恢復(fù)了半軟不硬的模樣,林清石第一次對自己的性功能生了懷疑。 時安微笑面對接下來的人生:“服務(wù)太到位,我萎了。” “噗哧,”林清時伸手taonong著他的yinjing,已經(jīng)萎了都性器又重新在他手中起立,“萎了?” 時安往后緊靠著林清時的前胸,雙手向下摸索著對方的性器,明明硬的跟棍子似的非要跟他扯皮,無聲的勾引最是惹人心動。 林清時微微蹲下些掰開時安的兩半臀rou用guitou在他后xue口蹭了兩下直接頂進(jìn)深處,他單手拉著束縛時安雙手的手銬鏈,另一手輕輕拍著時安的腰,像是騎馬人正抓著韁繩用鞭子驅(qū)動身下的馬兒:“回臥室。” 時安的雙眼還被蒙著,完全摸不準(zhǔn)方向,全靠林清時在他身后重重的頂一下才敢往前走一小步。他慢慢的移動,卻引得林清時有些不滿,連抽送的速度又增加了不少,甚至改為雙手扶著時安的腰,完全不顧他的恐懼踵頂弄著,直到時安撐不住直接跪在地上。 不過他原本也看好了位置,時安跪下的地方在床邊的毛絨地毯上,上半身剛好可以撲在床上。 “唔!”好在林清時不喜歡睡硬床,時安的臉直接砸在柔軟的床墊上,鼻梁骨一陣酸痛疼的他忍不住皺著臉。 林清石嘴上問著痛不痛,雙手已經(jīng)直接捏著時安的腰把人提起來,剛劃出去的yinjing再次找準(zhǔn)位置插入,時安只能墊著腳側(cè)臉貼在床單上摩擦。 好在林清石還是個人,把人摟抱著放在床上解開剛戴上不久的毛絨手銬。時安的雙手剛重獲自由沒兩分鐘又讓他拉到身前綁在一起,但凡時安剛剛反應(yīng)過來,林清石都會收到充滿“愛”的一記重拳。 “……非要拷著?”時安不懂他,自己又不是不配合。 “不要浪費道具?!绷智迨谒媲?,拉著他的腰把人放進(jìn)自己懷里穩(wěn)穩(wěn)的坐好。 時安被束縛的雙手只能貼在林清石胸口,甚至開始摸索著對方rutou的位置,早晚能被他摸到然后揪起來痛死這個老狗幣。 他的手指剛觸碰到林清石的rutou用力一按,身下的花xue卻被突然頂入,猝不及防的沖撞讓他沒忍住真揪住林清石的rutou用力捏緊。 “艸!”林清石原本想往后仰卻發(fā)現(xiàn)時安根本不松手,只能收回原本摟在時安腰后的手阻止他的惡行,“松手!” 此時此刻的時安正在思考他要是直接問林清石怎么有些軟了會不會就此結(jié)束該py。 “不會。” “什么不會?” 林清石半干的卷毛有部分垂下?lián)踉谒~頭,他低垂著眼看懷里好奇仰頭的人說:“軟是被你掐的,想結(jié)束?得看我想不想?!?/br> 時安的手被人硬生生拉開,雖然他也已經(jīng)松了手指,才沒聽到林清石的第二聲慘叫。時安的手腕被人抬高,林清石自己抬頭從他手臂間穿過,讓時安只能摟著自己,胯下不留余力的快速抽送。 “啊嗯慢、慢點唔……太快了……” “快一點不是就能早點結(jié)束了?”林清石的雙手緊捏著他的臀rou往自己腿上摁,時安短窄的yindao習(xí)慣了林清石的尺寸,也依舊承受不住每一次都被頂?shù)阶钌钐?,退出的距離甚至不超過一指節(jié)。 時安挺著腰緊貼在林清石身上,嘴唇在對方下巴上來回蹭著,雙手努力抓著林清石的發(fā)梢隨著身體的晃動吟哦個不停。 林清石不說話,一昧地動作讓時安有些沒有安全感,眼前的黑暗讓他只能緊緊縮在對方懷里才有那么一點安心。時安手臂收緊把下巴擱在林清石肩膀上,雙手努力的往回伸著試圖扯開蒙眼的布料,可他的手抖得厲害,好幾次都快碰到了都被林清石一個猛頂手指偏離了方向。 終于指腹摸到了眼前的布料,再用力一扯,時安終于看清了捆著自己手腕的東西——一副粉紅色毛絨手銬。 “粉嗯嗯……粉、粉紅色?” 林清石側(cè)頭看著他微紅的眼眶,忍不住伸手扶著他的后腦勺把他轉(zhuǎn)過來,嘴唇貼上他的眼皮,唇下的眼珠子左右微晃引得眼皮顫動。林清石的嘴唇又貼在他眼角、臉頰、鼻梁、鼻尖與嘴唇。 不知是誰先動的舌頭,又或是氣氛剛好情動,舔吻交纏又是誰把誰撲在床上擺動著腰肢。 窗外的月亮高掛上空卻被一片云飄過擋在后頭,遮住了光芒。 ------------------------------------- 時安火氣很大,終于熬到從床上下來,腰感覺快斷了也就算了,肚子還餓了幾乎二十四小時。罪魁禍?zhǔn)讌s已經(jīng)背對著他在床的另一側(cè)呼呼大睡,時安第一次如此大膽的跨坐在林清石腰上,魔爪伸向林清石的脖頸。 “起來,你他媽給我起來!”時安雙手捏著他的肩膀猛烈搖晃著,“不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