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懲罰,在哥哥手中射出
“還敢找禁臠,癮大是吧?”尚煜謹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撐著實木辦公桌,微微傾下腰和尚璽對視,鏡片閃過綠光,遮住了眼睛里的晦暗不清。 尚煜謹那時的比尚璽高了許多,但即使是平視著他,也給尚璽帶來不適的侵犯感。 尚璽當(dāng)時什么也沒說,腳尖輕輕的挪動向著門的方向。他并不想和尚煜謹發(fā)生正面沖突,那時候的尚煜謹剛剛上位,身上的鋒利絲毫不知道收斂,不過他從來不把在公司的一套帶回家里。 導(dǎo)致尚璽對他產(chǎn)生不小的誤判,吃了不少虧。 “回答我的問題”尚煜謹越靠越近,呼吸撒到崔辰耳旁,引起尚璽一陣酥麻。 腦海中響起鳴笛,直覺告訴尚璽現(xiàn)在很危險,于是他轉(zhuǎn)身就跑,他想來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心跳的很快,夢中的一切都太真實了,像是按下了回溯鍵。 快了…快到門口了…摸到門把手了 “砰”的一聲,他被摁在了門上。身后的尚煜謹貼了上來。 尚煜謹早就知道了他那個不聽話的弟弟想跑,一個側(cè)翻就跨過了桌子抓住了尚璽。 “跑什么?”尚煜謹一手摁住尚璽的雙臂,另一只手摁住了尚璽的腰。 “哥,我錯了~啊” 沒等他說完,尚煜謹就隔著休閑褲揉了一把尚璽的命根,引起尚璽的一陣驚呼。 “尚煜謹你他媽瘋了吧,我是你弟?。?!”尚璽眼睛瞪的很大,滿是不可置信,隨機耳邊泛起青澀的紅。 “我知道,你是尚璽”低沉的嗓音依舊,尚璽卻聽出了情欲的味道。尚璽的后腰那里抵著一個硬物,像槍桿似的威脅著尚璽。 尚璽叫了一聲,讓這個憋了將近10年的老禽獸硬了。 后面的場景就變得模糊不堪了。 尚璽的褲子已經(jīng)半褪,寬大的襯衣下是由于不長期不見陽光而泛出些青色血管的大腿。 他的欲望被尚煜謹把玩著,不時在他的脖頸處撕咬舔舐,雜亂的呼吸和沉重的喘氣混在一起。 尚璽很厭惡這種被另外一個人掌握著,主宰著身體乃至于快感。 而那個在他身后的人雖然也在忍耐,但是眼里依舊有著些許清明,一寸寸的目光像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土一樣掃過尚璽,觀察尚璽臉上流漏出的細微表情。 懷里的人在厭惡他的撫慰,在排斥,卻被密集的快感沖昏了頭腦,發(fā)出拼命壓抑卻漏出的一兩聲悅耳撩人的呻吟。 尚煜謹手掌很大,手指長,骨節(jié)突出,指腹和虎口處附著著老繭。像把玩著玉器一般細細摩挲著尚璽的囊袋和柱體,不時劃過前端的玲口。 “啊哈…嗚…~”未經(jīng)人事的尚璽忍不住將自己下面往尚煜謹手掌里送。 從各個方面來說,尚煜謹很愉悅!以至于身體細微的顫抖! 這個桀驁,清高,卻又自命不凡,看起來永遠不能被掌控的人,在身體深處流著與他一樣的血液的弟弟,此刻卻在他懷里可愛的喘息,甚至渴求他的撫慰。像只小刺猬一樣收起了尖刺,漏出柔軟的腹部任人揉捏。 不過,這只小刺猬居然敢為了其他人向他豎起尖刺,可真是不乖。 想到這里,他的愉悅摻了水份。以至于手上的動作又粗魯了一些。 尚璽很少自慰,很快在尚煜謹極具技巧性的擼動下繳械投降。 尚煜謹卻用拇指堵住了鈴口。尚璽已經(jīng)軟在了尚煜謹?shù)膽牙?,臉上泛起潮紅,細挑的眼里蒙上了一層水光和急切。 “求我”尚煜謹恨不得永遠記住尚璽此時的模樣。“求…求你”尚璽喘氣到。 “求我什么?” “求你,讓我射出來”尚璽嘴唇被咬的發(fā)白,脖子上布滿了野獸啃咬后的紅痕。 尚煜謹滿意的松了手。 尚璽腦中閃過一道白光,后腰變得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