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陷入情迷,互相撫慰(h)
“不會吧,王爺?您.....您還有意識嗎......”凌風瞬間慌亂起來,運功大聲呼喊起來:“來人,來人。” 然而萬萬沒想到,那宮女為了自己的好事,早已用錢財讓周圍宮女太監(jiān)遠遠離去。 而梵江月下一個動作更是讓 凌風不敢再動。那只手明顯已經(jīng)撩開他的褲子,guntang大手緊緊貼著腰線, 擠開褲腰,順著股溝沒入臀部,手在緊實的臀瓣上揉捏起來,將那臀瓣揉成各種形狀。 凌風慘白著臉,咬牙閉上眼,開始運功企圖將體內(nèi)的藥物逼出去,卻因為男人的手到一個讓他啟齒的地方,瞬間功力散去。 “唔......” 連他自己都沒有碰過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摸到,一陣酥軟讓凌風瞬間軟了腰,趴在男人身上紅了眼角,“別......唔......” 那個地方不可以 ,凌風想要爬起來,但下體那唇瓣再次被抓在男人手中,一股陌生的液體流了出來,打濕梵江月的手,也使得唇瓣變的滑溜無比,在那大手上擠來擠去,溜來劃去。 而陷入欲望的梵江月哪里管一個男人為何會有女人的xue道,只知道自己摸到一處溫熱的xue口,一直有著嚴重潔癖的他不禁對那處愛不釋手,低聲笑道:“呵呵——好滑好嫩——” 凌風面紅耳赤,如此露骨的話語,讓他羞憤惱怒,恨不得立刻一刀砍了這人。 而下體陌生的酥麻讓他不自覺夾緊腿根,扭著胯下,將嬌嫩下體往那手上蹭弄 。 梵江月玩弄夠了那濕軟嫩滑的地方,身體早就腫脹痛苦,他一只手將自己下衣微微解開,掏出自己那挺直粗長的男根,然后手伸到凌風襠內(nèi),也掏出他那根還軟綿沉睡的東西。 “呵呵,凌風侍衛(wèi)發(fā)育的不錯,又粗又大,雖然還比不上本王的, 但也算是獨樹一幟了?!?/br> 凌風不說話,他閉上眼重新開始運氣,打算將那迷藥逼處體內(nèi)。 而梵江月自然不會放過他,拿自己硬挺挺的男根對著身上那根軟根戳著,guitou對著guitou,很快,凌風那根在與男人yinjing曖昧玩弄中,微微顫顫的挺 了起來。 “王爺.....你,你不要這樣,清醒了您會后悔的.......” 梵江月輕笑,“后悔什么?后悔和我親愛的貼身侍衛(wèi)在床上玩舒服的事嗎。放心吧,若是你愿意,本王封你當本王王妃,與我日日夜夜玩這等舒服之事。” “........”瘋子。 梵江月挺腰頂胯讓兩根勃起的物什相碰,然后用手雙手緊緊圈住,帶動著兩人敏感的性器上下搓揉滑動,很快,鈴口處便擠出不知道是誰的yin液,被那雙大手抹去,擦在棒柱上,原本摩擦力很強的物體瞬間變的潤滑淋漓,不時發(fā)出“咕嘰”的yin穢水聲。 他們最敏感的男性器官親親熱熱倚靠在一起,在濕潤的手掌中互相磨蹭。 這是一種獨特的刺激感,雖然比不上真正的合二為一,但正因為還隔著一層,反而讓欲望更加磨人。 在下體粘液與rou棍互相攪合中,時間都有些縹緲了,在春藥的督促下,懵懵懂懂撫摸彼此的身體,通過同性的rou體,喚醒最原始的性沖動…… 凌風的臉紅通通,從來沒有過的舒爽迫使他低頭看向兩人的下體,只不過一眼,便被兩個怒氣勃發(fā)的guitou刺激到,從嬌嫩rou瓣中噴出一道粘液,剛好打在兩人親密接觸的yinnang上。 梵江月呻吟了一聲,輕輕托住凌風的臉,讓凌風把臉枕在他肩上。 兩人被如此浪蕩的性事,搞的全身都冒著性欲的熱浪,凌風的長發(fā)一縷一縷貼在臉上,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個溺水者,哪里是平日那個冷峻,面無表情的侍衛(wèi)。 梵江月被凌風難得纖弱的樣子取悅,不由得又想起剛剛自己摸到的滑膩rouxue,手情不自禁又伸了過去,抓住那肥大唇瓣,因為人生的第一次潮噴,那里還微微顫抖著。 他細細在那里摸索著,摸到前面的一個小小豆豆時,引來身上人劇烈顫抖,梵江月不由停在那里來回捏玩,還一邊打趣:“唔,這 莫非就是女人最敏感的豆豆,怎么樣,玩這里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當然舒服。 那個地方被微微帶繭的手指搓弄, 瞬間陌生的快感讓凌風忍不住要呻吟出來,卻死死咬住自己舌頭,不讓自己更加丑陋。 很快,嘴中流下一絲鮮血。 梵江月皺眉,奇特的好勝心讓他托起凌風臀部,將他抱到自己腰腹處,自己那粗大的男根啪的一下打在那rou嘟嘟的陰xue上,對方竟然極為配合的撅起下體,用那紅嫩xue口開始吸食guitou,眼角都是欲意。 梵江月渾身上下的火都被這一下點燃,手上提起自己陽具的根部,拍打著那柔嫩的xue道。每一下都將里面汁水拍打的到處四濺,混合著“啪嘰啪嘰”的曖昧水聲,讓兩個初嘗性欲的人都面紅耳赤。 “好軟好濕——” 梵江月不知道傳說中的京城第一名妓有多么sao浪,但是此人絕對只有過之而并無不及的。 只見此時凌風滿臉春色,整個無骨上身趴在男人身上,大大張開腿夾在男人勁腰處 ,臀部一扭一扭的模樣,如同嘴饞的小貓。梵江月瞇著眼睛,止不住用roubang狠狠拍著他陰xue,對方臉癡迷地將舌頭伸出,輕輕舔在他的唇角處。 凌風上半身躺在梵江月結(jié)實的腹部上,挺著腰送著臀,被這樣對待,實在太羞恥了。他一直以來的認知里,連 想象都沒用過這種赤裸的性愛。這讓他整個人都舒爽得身體軟了,被男人這樣對待,奇特的感情在他心中蔓延。 梵江月享受著拍打陰xue的快感,很快,他感到自己roubang上一股熱流,然后腹部陰毛上也變的濕乎乎的,很明顯凌風陰xue和男根一齊高潮了。 梵江月覺得侍衛(wèi)下身真是生的厲害,竟然這么會吞男人yinjing?!〔挥傻吐曅Φ溃骸罢媸遣坏昧?,又噴了啊......” 接著,梵江月自己guitou輕輕剮蹭那凸起的陰蒂,也不知道是看準了還是熟練了,他躺在床上明明完全看不見下面的情景,位置與力道卻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剛剛好用guitou的馬眼處抵著陰蒂來回碾壓轉(zhuǎn)動,引得一直處于充血被刺激狀態(tài)的陰蒂傳來陣陣令人腿腳發(fā)軟的快感,腿間的濕意又更甚了幾分。 隨著時間的流逝,凌風下身的快感愈發(fā)澎湃起來,甚至于就算他努力咬住舌頭,控制不住的呻吟也會從鼻間泄露出來,給這原本冷清的臥房增添了些許旖旎春色。 但也不知梵江月是故意還是無意,力道總是差那么一點點,陰蒂被揉得每每只差那臨門一腳便可達到高潮時,惡劣的男人就偏偏不給予其足夠的刺激,在凌風下體快感達到最高,又要噴出汁液時候,那粗壯的男根卻遠離自己xue口,只是隔著空氣將guitou上的熱氣熏在自己胯間。 凌風難耐地沉下腰,主動追逐著那作惡的yinjing,可哪怕他做著如此放浪的動作,梵江月也不會輕易讓他滿足,而是壞心眼地一次又一次地在高潮邊緣停下。 “啊......別......好難受......”再也忍不住,凌風張開口第一次求饒。 梵江月抓緊機會,握住自己男根在那軟爛xiaoxue處用guitou兇狠碾壓那狹長的陰xue,xiaoxue立刻抽搐收縮,讓guitou擠入rou里時感覺棒極了,敏感的xue口 含住guitou,一收一縮,吮吸著那個頭部, 大股粘液噴涌而出,全部澆灌在梵江月的guitou上,如同下體被熱水洗了個澡。 “唔......”凌風此時腦袋混沌不已,釋放的那一瞬間太過舒服,讓他不住在男人身上磨蹭。 直到他下體一陣刺痛,讓他清醒過來。 “好痛......” 凌風那陰xue突然被一個粗大的東西插入,他意識到什么,趕緊夾緊下體,憋足了氣一下將體內(nèi)藥物逼出大半,力氣瞬間重新回到身上。 他緊緊夾住淺淺插在體內(nèi)的男根,臉色蒼白,一巴掌打在梵江月腹部,然后運功將男人體內(nèi)的迷藥化解。 不到一刻鐘,那迷藥便化為虛無,被凌風內(nèi)力逼退。 凌風在梵江月身上點了睡xue,整個人松了口氣,癱軟在男人身上。 差點就...... 似乎女人的下體被男人插入,就會懷孕吧,凌風想想都一陣后怕。 “凌,凌風?” 沙啞的聲音讓凌風瞬間僵硬,不是點了梵江月睡xue嗎,怎么沒有睡過去? 凌風僵硬的從梵江月身上爬起,卻忘記剛剛自己xue口還被男根插入了一點點,酥麻感讓頭又重新跌落下去。 “剛剛.....”梵江月托起凌風,剛剛的事情梵江月記得一清二楚,自己竟然與自己的屬下做了這種事,自己男根還硬著,頂端一點點還插在那個柔軟的內(nèi)部。 梵江月臉色煞白,自己居然和一個男人做了這等事情,他一陣反胃, 下體立刻軟了下去。 “滾!”梵江月沖著凌風怒吼,伸手一把將他推下床,露出凌風那壯大的性器,讓梵江月更是想吐。 凌風趕緊從地上爬起,臉色蒼白的將衣服整理好,轉(zhuǎn)身出門。 獨留梵江月一個人用手細細摩挲,那細細柔軟的觸感,還殘留在手指上。 “哼,再如何也是個男人?!?/br> 凌風原本以為梵江月必定不會再用他,沒想到,回了景王府,梵江月如同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他還是隨時隨地跟在梵江月身邊,偷偷為主人傳遞信息。 只是他多了個工作,那就是每晚需要他來抱腿癱的梵江月上床躺下。 那天香艷烏龍的事情再沒人提起過。 ............. 那天的事情再沒人提起過,卻因為魏夫人再次將二人的回憶打開,沉默在溫池殿蔓延。 “清理好身體,不要惹了魏夫人的厭惡。也不要想著自殺,你若是就這樣死了,我就將你那不男不女的身體掛在城門處,讓所有百姓欣賞一番?!?/br> 梵江月留下這句話,便推著輪椅離去了。 許久,凌風才開始清洗身體。 等他清洗好了,便來了一群仆人和大夫,將他移到一間屋內(nèi)。 凌風一瞧,是梵江月的臥房。 大夫給他上好藥,便退下 ,仆人們也一個個出去,獨留下一個嬌艷丫鬟,便是嬌嬌。 凌風知道此人是梵江月派來監(jiān)視自己的,便不理睬她,直接閉眼假寐,恢復體力。 “呦~凌大人~平日對咱們這些小丫鬟不理不睬,現(xiàn)在還擺著你那高高在上的架子呢——你不會以為,憑著自己那惡心的身體,還想勾引咱們王爺吧?要不是擔心你有人接應(yīng),王爺會親自看守你?”嬌嬌那刺耳的呲笑讓凌風心煩意亂,睜開眼冷看著她。 嬌嬌同樣怒瞪,她早就不爽這個男人了。 自從他來了,平日由她嬌嬌親手伺候王爺?shù)氖虑?,都轉(zhuǎn)交到他手中了。害的嬌嬌一直計劃的“王爺酒后亂性,懷了王爺?shù)奶骸钡耐蹂鷳虼a都泡湯。 更讓人可氣的是,只要是能入口的,這個死凌風都會試毒,幾乎每次都將她放了春藥的食物酒肆攔下....... 原本晚上是由她親手伺候王爺洗漱,攙扶王爺上床。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用了什么招數(shù),每次自己伺候王爺洗漱,都被趕了出去,獨留凌風一個人在屋內(nèi)。 雖然吧,王爺是個癱子,但長的卻是俊美無比。多少年了,就一個被老王爺塞的側(cè)妃,便再沒有其他女人了。 那側(cè)妃據(jù)說是王爺?shù)谋砻?,都嫁給王爺三年多了,還沒有孩子,外面都傳言說這王爺不但是個癱子,還不是男人,無法傳宗接代。但嬌嬌可是知道的,他們王爺啊,那里可是神勇的很,好多次早上都沒她看見那里鼓鼓一團呢。嬌嬌從小就伺候王爺,當然知道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碰過一個女人。 凌風看了一會嬌嬌,就懶得瞧她,低頭下繼續(xù)假寐。 直到天黑了,凌風才聽到熟悉的車輪聲,他立刻睜開眼,將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 嬌嬌早就出門迎接去了,老遠就聽到她大嗓門。 “王爺~ 您總算回來了,扔我一個人對著那個木頭臉.....看著怪嚇人的?!?/br> “他被我下了藥,傷不到你?!?/br> “啊哈哈,是嗎哈哈哈..... 來王爺,奴婢給您洗漱~” 兩人在外室窸窸窣窣的完事后,一齊進入內(nèi)室,看也不看凌風,當凌風不存在似的。 嬌嬌給梵江月褪下上衣,這時候需要將梵江月弄上床了。 “那個王爺,還是奴婢扶您?”嬌嬌試探問道,見梵江月微微點頭,心中喜不自禁,得意的挑眉看向凌風,卻得來凌風同樣挑眉。 嬌嬌臉色一僵,心中憤恨不已,將凌風罵了個祖宗十八代。 手上卻溫柔入水的攙扶起梵江月,企圖將她家王爺弄到床上。 剛攙扶起梵江月,沒想到他如同沒了骨頭一般,直接倒向嬌嬌,嬌嬌一下子被一個成年男人壓到在地。 “哎呦...... ”嬌嬌躺在地上,看見梵江月也面色不好的坐在地上,臉上大變趕緊跪好,“王,王爺.....奴婢知錯......奴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