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章,慘遭陷害梵不信任,腹痛難耐
凌風并沒有糾結太久,因為嬌嬌不在,許多事情都落到他頭上,忙的他無法好好思考。 夜晚,一道身影悄悄飛出景王府。 凌風一身黑色夜行衣,在月色下跳躍,最終來到目的地——魏府。 他觀察了片刻,便原路返回。 這幾日他已經(jīng)連續(xù)在魏府觀察了十多天,大致清楚魏府的地理和巡邏防衛(wèi)時間點,他打算找機會潛入偷出魏府寶庫鑰匙。 在靠近景王府附近,一道身影突然悄然無息攔住了他。 正是快兩月沒有見到的面具主人。 凌風做好防衛(wèi)動作,面前的人開口了, “做得好,梵江月果然對你信任有加,不愧是我最得力的屬下!” 凌風聽的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人想做什么,但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交集,轉身就要跑,卻在掉頭瞬間看見不遠處的角落有兩個身影,看不清樣子,但能看得出來,一個站著,而另一個……坐著…… 梵江月!他怎么在這,他看到了多少。 凌風呼吸一下子亂了,他猛的抬頭看向面具男人方向,只見那人勾了個嘲諷笑容,一個輕功消失不見了。 “啪,啪,啪——” 不遠處傳來鼓掌聲,傳來梵江月陰陽怪氣的聲音:“若不是本王大半夜的想凌護衛(wèi)了,恐怕也不看到這場精妙絕技的戲碼吧——” 凌風走上前,楞楞的看向梵江月的眼睛,口中無數(shù)話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 梵江月挑眉,笑道:“你什么?解釋?還是求饒?” 他沒有一絲傷心…… 凌風默默將梵江月所有的神色映在腦海,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跑。 他要離開這兒,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待在這兒了。 梵江月不信他..... 但梵江月顯然不是會在同一個人身上跌倒兩次的蠢貨,凌風很快被不知道哪里來的箭射中肩膀,直直從空中摔落下來,重重跌在一個精致輪椅面前。 “唔……” “把他扔到地牢中,讓他開口。” 于是,和兩月前一樣,凌風又回到了當初被關押的地方,四肢牢牢鎖在鐵架上,肩膀上的箭還釘在上面,已經(jīng)血rou模糊了。 他有一種時間壓根沒有走的錯覺,兩個月的種種莫不是他在做夢? 一連三天,他都沒有見到梵江月,只有獄卒不斷的對他鞭打。 “快說!到底透露了什么秘密出去!” “…” 凌風閉著眼睛嘲諷一笑,他哪里知道什么秘密,唯一的秘密恐怕就是梵江月其實是個喜歡不男不女的變態(tài)了吧。 好在他孑然一身,無妻無子,無父無母,死了也就死了,至少沒有家人被他連累。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感到一雙手捏住他的下巴,熟悉的觸感讓他掙扎著睜開眼。 眼睛什么都看不見,只有一團霧蒙蒙的。 “你哭了……”那雙手的主人說道。 凌風眨眨眼,他哭了嗎。 “有什么話想對本王說嗎?” 凌風張開干澀蒼白的唇,最終也只是搖搖頭。 男人沒在說話,凌風只聽到一陣聲響,接下來,他感到自己的腿被抬起。 “!” 凌風終于睜開濕漉漉的眼,頭暈眼花的看向面前,只見梵江月此時竟然在這骯臟的地牢中,讓他露出下體,對著他的陰xue手瀆! 凌風立刻清醒過來,用力想要合上腿,氣憤怒吼:“梵江月你做什么!” “怎么,王爺二字都懶得說了?前兩天不還是王爺前王爺后的么?”梵江月冷笑道:“哦~懂了,說到底那不過是主人的命令,嘖嘖?!?/br> “……”凌風被說的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是他的死xue。 梵江月不依不饒,一邊在自己腿根處來回揉弄,一邊繼續(xù)道:“你說,這美妙的地方是不是你那什么主人也享用過,你也是這樣贏得他的信任的?” “沒有!”凌風立刻大吼,不敢置信這人居然如此猜忌自己,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那為何第一次時沒有流血。”梵江月冷冷道,他知道這個男人當時的反應絕對是第一次,只是因為特殊的身體可能沒有女子那般發(fā)育全面。 但就是想要看他痛苦憤恨的模樣,梵江月喜歡這樣用語言刺激他,讓他羞愧,他讓痛苦。 原以為得到了一直幻想的一世一雙人,最終也不過是可笑的鏡花水月。 凌風果真被問住,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在梵江月內(nèi)心,自己一直是這種放浪yin蕩之人嗎。 他傻愣愣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是啊,他的第一次別說流血了,似乎連所謂的膜都沒有。 “我……”凌風只能自己編造:“我小時候……練功時不小心,捅破了……那時候流了很多血……” 說完后,凌風自己都諷刺的在心中笑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梵江月能信有鬼了。 “嗤,行吧,本王姑且就信你?!?/br> 說著,梵江月直接將三指狠狠捅入那緊閉的xue中。 “??!”凌風疼的渾身發(fā)抖,他第一次被沒有前戲就插入,還是如此粗暴,“別……出去……” “你這個被人用爛了的地方現(xiàn)在再不好好討好本王,還要等到什么時候?說不定將本王伺候的舒服了,給你個男寵頭銜也不是不行?!?/br> 凌風知道梵江月在羞辱他,可聽到這些話,他還是不可避免的鼻子一酸。 這時凌風感到有幾道視線打在他身上,他一驚,看向周圍,只見牢門幾個獄卒都眼睛瞪大的看著自己下體。 梵江月沒有將這些人遣散嗎! “……讓他們……走開……”凌風將頭埋下,羞恥感讓他想要立刻死去。 梵江月手上動作一停,繼而笑道:“不用,他們都是本王的得力干將,沒什么好瞞的?!?/br> “……”凌風垂頭瞪大眼睛,但不管瞪多大,眼前都是一片水霧。 下巴又被那人抬高,凌風聽到他說:“你以為現(xiàn)在還做這幅可憐樣有用嗎,不如將你知道的全說出來,本王還能留你一具全尸?!?/br> “我是被陷害的……什么都不唔!” 話還沒說完,臉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告訴你吧,早在你之前多次夜晚出門,本王便知道了?!辫蠼轮匦麻_始動起插入凌風體內(nèi)的手,粗暴的又摳又挖,一邊說到:“每次,本文王都看見了那個面具男人的身影在王府附近徘徊。” 凌風苦笑,沒想到主人居然為了報復他背叛,早就一直暗中監(jiān)視…… 凌風這時感到口中一陣腥甜,隨后肚子突然痛了起來,那種疼痛仿佛要將肚子撕裂,他痛的冷汗都流出來,嘴唇發(fā)白,但是卻咬牙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 "你真是太讓本王失望了。"梵江月冷漠的看著痛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的凌風。 凌風想說什么,但是一張口便是一股濃烈的血液噴射而出。 好痛,腹部怎么 會這樣痛?隨后,凌風便失去意識。 在昏迷之后,他好像做了許多夢。 第一幕畫面中是梵江月對著自己施展酷刑。 第二幕畫面是梵江月的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刺穿了自己的腹部,那鮮紅的血順著傷口不斷地流了下來,他的眼神充滿恐懼,想要喊救命,但是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第三幕是他自己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的狼狽樣子 。 "你又背叛了本王。" 那句話如同魔咒,一直在昏迷的凌風腦海中回蕩。 他想要掙扎,想要爬起來,但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都起不來,他想呼吸,想說話,但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最后的一幕,就是梵江月拿著匕首插進了他的腹部..... “??!” 凌風猛的睜開眼,看到床頂上精美的帳簾。 "醒了,您終于醒了!" 凌風剛剛睜開眼,耳旁就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 凌風轉過頭看到,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正站在床邊激動的看著他。 凌風感到腦袋暈暈的,想要問她什么,但是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一點聲音也發(fā)布出來。 小姑娘看到凌風不說話,趕緊端來一碗藥汁,遞給凌風。 凌風喝了一口,感覺好多了,這才說道:"我這是在哪里?" "這里是相歡院,是這里的小丫鬟,奴婢叫雪兒,公子您以后就是我的主子了。" "雪兒,相歡院?" 凌風記得之前自己在牢中受刑,怎么會跑到這里,難不成是梵江月將自己放出來的,還是說是有人救了自己。 "對呀,就是相歡院,王爺親自點名讓您住這么好的院子呢。”雪兒笑瞇瞇的說道,她長得很是漂亮,笑起來的模樣就像個小孩子。 "哦......原來是他的安排......" 凌風不知道梵江月又有什么花招想要對方他,但現(xiàn)在自己肚子還是隱隱約約的疼,也不知道怎么了,這疼痛與以往的皮外傷不同,好像是更深處,讓他哪哪都不自在。 雪兒察覺道微弱的表情變化,緊張道:“公子.....您,您沒事吧,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不是,我沒事......你去幫我準備點吃的。"凌風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雪兒點點頭,然后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