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將雌伏的巨龍揉搓到高挺帳篷/想累,想出汗,想這樣睡
“?!币宦?,獨戶的電梯門打開。 孟蘭時腳步匆匆地從里面走出來,二話不說就輸入面前門鎖的指紋識別開門,但等了一兩秒,卻被告知“指紋識別失敗”。 孟蘭時愣了兩秒,隨即調(diào)出鍵盤頁面,再次輸入數(shù)字密碼,輸入成功的提示音響起,而就在孟蘭時打開房門的同一瞬間,“哐當(dāng)”一聲巨響,一道人影狠狠砸在了門板上。 門“咯拉”一聲,在他面前重新關(guān)上了。 “……” 孟蘭時都沒來得及看見撞過來的男人是誰,他就被啪一聲撞到了門外。無法,孟蘭時只得重新輸入數(shù)字密碼,再重新打開門。 如果林延川和宋尋雩真的打起來,那按體格來說,宋尋雩是萬萬打不過林延川的,畢竟林延川年紀(jì)雖大,但體格方面的訓(xùn)練卻一點沒落下。 想到這兒,孟蘭時心里越發(fā)焦慮,他連忙打開門,一聲“林延川”還沒呵斥出口,就察覺到自己身邊站著個弓腰低喘的男人,側(cè)目一看,嗓子卡了卡,將全部情緒咽回去后,才緩緩開口道:“延川啊...你.....” 孟蘭時看了眼在客廳中間站著的人,發(fā)現(xiàn)那人的狀態(tài)也不是太好,嘴角都流了紅,看來真是打了一架。 還沒等孟蘭時再開口,林延川在一旁倏地拽住了他的手腕,死死捏在掌心里,力道大的像是要剮了孟蘭時的骨頭,低喘道:“為什么背叛我?” 孟蘭時嘴角故作輕松地笑意瞬間收了回去,他沉下臉來,輕聲反問道:“你說為什么?” 林延川似乎真的想不明白似的,咬牙道:“一個蠢小子,縣城來的窮學(xué)生,單親孩子,你難不成真是瞎了?你竟然還為了他騙我,說他是你阿姨家的孩子!” “丟人吧?”孟蘭時的唇角再次往上挑了挑,重復(fù)著他的話,“是啊,小雩是學(xué)生,是單親家庭,是沒什么錢,你總結(jié)的很對,但你為什么會得出是我眼光有問題的結(jié)論呢,為什么小雩有這樣單薄的條件,你失敗了,為什么我們之間有三年的感情,我還是離開了。” “因為你從來都不安穩(wěn)!”林延川抵死不肯承認(rèn)那個原因,猝然打斷他。 “我不安穩(wěn)?!泵咸m時再次重復(fù)了一遍這個結(jié)論,末了,嘆息一聲,點點頭道:“怪我,是怪我不安穩(wěn)。如果我不那么醉心工作,天天在家看著你,你哪來的膽子出去招三惹四,如果我再安穩(wěn)一點,日日在家給你洗手作羹湯,你哪來的理由夜會酒店?” “你說什么?”林延川臉上已經(jīng)有了被觸怒的跡象。 宋尋雩敏銳地察覺到氣氛有變,幾步走到孟蘭時面前,想把孟蘭時攔在自己身后。 孟蘭時卻抬手止住了他,示意他別動。 這是他和林延川之間的爛事,和任何人都沒關(guān)系。 下一秒,只見孟蘭時從上衣口袋里抽出來幾張6寸大小,如硬紙一樣的東西,然后翻轉(zhuǎn)過去,在林延川面前輕晃了一下,繼而把它狠狠擲在了林延川的臉上。 鋒利的紙頁沿著林延川英俊的鼻梁劃出一道微末的血線。 “林延川,你要不要看看這些東西再來和我趾高氣揚的說話?!”孟蘭時像是終于能和林延川撕破臉,神情中透著幾絲痛快,竟看不見什么悲傷。 孟蘭時自小出身商知結(jié)合的家庭,教養(yǎng)很好,在外面也能八面玲瓏,若不是在大學(xué)時,家中乍逢變故,龐大的家庭事業(yè)一朝坍塌,他并不會接受林延川的慰藉,也不會茫然無依的想要攀枝,一畢業(yè)就結(jié)了婚。 孟蘭時選的那幾張照片已經(jīng)很留面子了,若是宋尋雩,他巴不得把林延川最不要臉的一張拿出來,復(fù)印上百份,讓它時時刻刻出現(xiàn)在林家別墅的任意一角,長久折磨著林延川的心神,讓他連在家會客都不敢。 這對向來自傲的林延川,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但孟蘭時沒有,也就是這一小小的細(xì)節(jié),讓宋尋雩察覺到了孟蘭時的情緒。 他或許不是不難過的。 孟蘭時在遇見林延川時雖然心防薄弱,但也并不是那種為了安全感而盲目結(jié)婚的人,宋尋雩猜測,林延川當(dāng)時做的一定很好。 林延川在看見那些照片時,驀地止了聲。 半晌,他沉聲道:“這是誰給你的?” “怎么?”孟蘭時嗆聲道:“情人太多,不確定后院起火的是哪一位?” “我在認(rèn)真問你問題,孟蘭時?!绷盅哟ń辛怂娜?,不得不說,這一剎那的情緒真實極了。 “哦,我不回答?!蓖馊艘苍S會被林延川這個態(tài)度唬住,但孟蘭時可不會。 人一旦卑躬屈膝過,再想樹立威嚴(yán)就很難了。 昔日追求時的景象,林延川或許絞盡腦汁的想遺忘,可孟蘭時記得清楚,不僅清楚,他還能猜到這人如今對待那段時光的想法。 太年少無知了,甚至在事后回想時,可能還會間接性惱羞成怒,揪心自問,他當(dāng)時怎么能卑微到那個地步呢? 是啊,孟蘭時也巴不得這人在當(dāng)時能更有骨氣一點,這樣他就不會白白浪費自己四年的光陰,真是毫無價值。 孟蘭時狠著心下了結(jié)論,沒有價值,他這一段婚姻爛得出奇,哪怕拿著記憶去拍賣,都會被人棄如敝履。 “敞開天窗說亮話吧,”孟蘭時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林先生,我想離婚。我覺得這段經(jīng)歷真是失敗極了,沒有再繼續(xù)下去的必要了?!?/br> 林延川看著他,沉沉吐出一句:“你太無趣了?!?/br> “……是?!泵咸m時移開視線,“我知道你也很煎熬?!?/br> “沉默單調(diào)乏味……”林延川撕掉他紳士的外衣,露著刻薄的尖牙,一開一合間,毫不留情的傷害著孟蘭時。 “這不是更沒有必要勉強了,我們所求一致?!泵咸m時堅持著答話。 林延川便不再開口了。 孟蘭時說:“看來林先生對此也沒有異議了,我會讓律師把理好的財產(chǎn)分割協(xié)議發(fā)給你,以及申請下來的離婚文件,到時候希望林先生能配合簽字?!?/br> 沒得到回應(yīng),但話已經(jīng)說到了,林延川總不能裝作沒聽見,孟蘭時抬眸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就走。 臨離開時,有人扯住了他的手腕。 孟蘭時自然以為是宋尋雩,沒有回頭,只是繼續(xù)扯了扯,低喃道:“走了?!?/br> 宋尋雩上前走了兩步,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身前,示意拉住他的人不是他。 那就只能是另一個人了。 果不其然,很快孟蘭時就聽見林延川說道:“我們因為新鮮感,都對對方有過不忠,這不能作為我們之間必須離婚的理由。” “林先生的意思是還舍不得了?”孟蘭時側(cè)了下頭。 “抱歉,我和你想追求的不一樣。”孟蘭時掙開林延川的手,“我不是因為新鮮感,和你強行在一起才是不忠?!?/br> 孟蘭時始終沒有回頭,林延川以為孟蘭時是心意已決,只有站在前方的宋尋雩才知道—— 孟蘭時在哭。 — 走出那間房子,宋尋雩綴在后面帶上了房門,他一直沉默著,自孟蘭時到來之后就在充當(dāng)一座可靠貼心的雕像,盡量不去打擾孟蘭時的情緒。 走進電梯,宋尋雩才悶聲說了見到孟蘭時后的第一句話。他說:“對不起?!?/br> 孟蘭時抬手摁下1樓,將自己靠在冰冷的鐵壁上,也說了見到宋尋雩后的第一句話,“要是剛才那件事就免了?!?/br> 宋尋雩一聽不讓道歉,就垂著目光又不說話了。 孟蘭時止不住的嘆息,他回身在宋尋雩口袋里掏了掏,嗓音暗啞道:“有墨鏡嗎?” “有這個?!彼螌Ч惶统鰜硪粋€能遮眼的東西。 孟蘭時接過來一看,是眼罩。 當(dāng)即破涕為笑,直接把這東西重新扔進了宋尋雩懷里,笑了兩聲,就又沉默下去了。 “戴不戴?”宋尋雩湊過去問他。 “怎么戴?”孟蘭時那雙慣來銳利的眼睛還紅紅的,像只不好惹的兔子。 “就這樣戴。”宋尋雩直接抬手給他戴上,然后握住他的手。 “然后呢?”孟蘭時又問。 電梯門“叮咚”打開,宋尋雩就直接拽著他走了。 一路上,孟蘭時都在拒絕著宋尋雩的攙扶,并且在哭著出來丟人和戴著眼罩裝瞎丟人的選擇中頻頻遲疑,最后遲疑到了出租車上。 “去哪?”孟蘭時問完這個問題,終于安靜了下來。 “你別管?!彼螌У?。 等到了目的地,孟蘭時摘下來眼罩一看,香海大酒店。 孟蘭時默默看了宋尋雩一眼。 宋尋雩又拉上他去開房,熟門熟路的,邊找房間邊說道:“只是讓你好好休息一下,別墅那邊免得觸景生情,我們來歡樂窩?!?/br> 孟蘭時又被逗笑了,他打開門走進去,順手脫掉外衣,一手拉過來宋尋雩,和他靠在沙發(fā)背椅上相擁著,喃道:“可我不想休息?!?/br> 宋尋雩湊近輕輕親了他一下,下一秒就感覺到一只手輕輕勾住了他的皮帶,動作看著又委屈又情色,等待幾秒,終于探了進去。 孟蘭時手指撫上這人腿間雌伏的巨龍,揉按擼捏,幾下就讓宋尋雩把帳篷支了起來。 宋尋雩將膝蓋插進孟蘭時腿間,然后抬起來對著這人的私處狠狠頂磨了一下。 “嘶....”孟蘭時一手攀著宋尋雩的肩膀,喘息著弓了下腰。 “確定不需要?”宋尋雩下了最后通牒。 “不需要,想累,想出汗,想這樣睡。”孟蘭時得寸進尺的撫摸起了宋尋雩胸前青澀的紅乳,低頭輕輕含住,吮吸了起來。 宋尋雩呼吸頓重,飛快扯下了阻礙兩人赤裸密接的衣料,托起孟蘭時的臀部,讓自己肆意埋進了面前人的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