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凌辱(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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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司唯第二次來到調(diào)教室。 他戴著喬濫賞給他的項(xiàng)圈,被一條銀色的長鏈牽引著,另一頭喬濫攥在手中。一只黑色的外表皮質(zhì),內(nèi)面棉質(zhì)的眼罩剝奪了他的視線,于是他只能跟著喬濫的腳步緩慢爬行。 黑暗中,一切感官都會變得敏銳至極,一絲冰冷的空氣不知從哪兒竄來,落在赤裸的皮膚上,便能激起局部神經(jīng)的戰(zhàn)栗。 他回想著記憶中的別墅結(jié)構(gòu),暗暗估計(jì)著步程,幾分鐘后,穿過一扇門,溫暖的暖氣撲面而來,喬濫也停下了腳步。 腳步聲很輕,但能聽出喬濫在往前走去,不一會兒,一陣舒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喬濫又回到了他的身邊。 脖子上的項(xiàng)圈再度傳遞來了力度,鏈子動(dòng)了動(dòng),是喬濫在向他發(fā)信號。 他跟著牽引爬了幾步,喬濫再一次停了下來,接著,項(xiàng)圈上的銀鏈被取掉,扔在了一邊。 “先吃早飯,”喬濫不知坐在了哪里,開口道,“就在你的面前?!?/br> 司唯看不見,便伸手往前摸索,卻被喬濫用言語阻止:“不準(zhǔn)用手?!?/br> 他只好低下頭往前一點(diǎn)點(diǎn)移動(dòng),很快,碰到了一只碟子的邊沿,微涼。 一絲絲甜香氣喚醒了他的食欲。司唯張嘴,咬住了碟子里的食物。 是面包,涂上了果醬,果醬還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唇邊。 他咬住了一角,接著只能咀嚼后吞下嘴里的面包,再低頭吃剩下的部分。一只腳突兀地按在了他的頭頂,將他往下壓。 “舌頭伸出來,舔,不像狗一會兒就多挨十鞭?!眴虨E命令道。 司唯的頭被他用力按了下去,果醬黏在了下半張臉蛋上,很不舒服。待頭上的力道緩了一些后,司唯伸出舌頭,按照印象中面包的位置舔了下去,恰好嘗到了果醬。 他輕易地放下了羞恥,學(xué)著進(jìn)食的小狗,撥動(dòng)舌頭,將面包上的果醬舔得差不多了,喬濫又讓他抬起頭來。 一陣擠壓塑料瓶的聲音響起,像是在擠果醬,結(jié)束后,喬濫又繼續(xù)道:“繼續(xù)舔?!?/br> 司唯沒有多想,卻舔在了一片光滑的溫?zé)峒∧w上,他心里一詫,反應(yīng)過來——喬濫將果醬倒在了自己的腳背上讓他舔。 這一極具侵略性的要求讓司唯心頭發(fā)熱。 “好吃嗎?”喬濫意有所指地詢問,他絲毫沒有猶豫,低頭虔誠地親吻喬濫的腳背,將上面的果醬舔舐干凈,并迅速含住了喬濫的腳趾。 并沒有什么異味,反而是草莓味的果醬占據(jù)了味蕾。司唯心里異常充實(shí),用濕熱的口腔吮吸包裹喬濫的腳趾,舌頭靈活地滑過縫隙間。 頭頂上傳來喬濫含笑的聲音:“讓你含進(jìn)去了?”不過他卻并沒有將腳從司唯嘴里取出,反而用腳趾按在司唯的舌面上摩擦。 不過他對此并不怎么感冒,不到一會兒便停下,讓司唯先將剩下的面包吃掉。 一點(diǎn)面包屑黏在了唇角,喬濫用手指替他捻去,恰好被張開嘴的司唯不知情地含住,兩人均一愣。 喬濫取出溫?zé)岬氖种?,托起他的下巴,隔著眼罩與司唯對視:“腳也吃,手指也吃,你是一只什么都吃的賤狗么?” 他加重了“賤”字的語氣,接著一巴掌扇在司唯臉上,迅速引起一片紅潤。 “跪好!” 白皙的肌膚如同無暇的玉,喬濫拿起手邊的鞭子,先在空氣中揮了揮,試了試手。 空氣震動(dòng)的聲音讓聽覺敏銳的司唯被驚嚇得身體自然顫抖了一下。 “打哪兒?自己選?!眴虨E一鞭子打在司唯身邊的地毯上,十分欣賞小狗再次被驚到的神情。 “屁股可以么?”司唯還是有些害怕,于是選了個(gè)自己最能承受的部位。喬濫聞言咧起嘴,也不廢話:“轉(zhuǎn)過來?!?/br> 兩團(tuán)白皙滑嫩的渾圓cao起來時(shí)會晃得像果凍一樣可愛,用鞭子抽下去得顫成什么樣? 第一鞭毫無征兆地重重落下,司唯痛呼,一條顯眼的紅痕立刻浮在左邊的臀rou上。 “嘖嘖,把sao屁股抽爛怎么樣,賤狗?” 喬濫用鞭尾掃過挨了一鞭的皮膚,對這風(fēng)景頗為滿意,手起手落,第二鞭應(yīng)聲打在同一處。 “啊!”司唯的聲音拔高不少,這一下將上一鞭的疼痛加重了數(shù)倍,他的背脊挺直,撐在大腿上的雙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腿rou。 “這可是賤狗自己選的鞭子呢,怎么樣,shuangma?” 司唯默然不語,當(dāng)時(shí)他看這條皮鞭在其他一眾怪樣子的鞭子里毫不出眾,估計(jì)自己應(yīng)該受得了,哪想鞭子也講究扮豬吃虎,這條鞭子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彈性十足,打一下下去會回彈無數(shù)次,將疼痛放大了不少。 但顯然喬濫是留著手的,估計(jì)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條鞭子有多坑,如果是條普通鞭子,他的力道無非打出紅痕而已。 “右邊也來一下?!眴虨E興奮地替司唯宣判刑罰,卻又一次揮在了左邊。 司唯的冷汗一骨碌冒了出來。 被鞭子光顧三次的皮膚已經(jīng)變得深紅,三條重復(fù)了大半的鞭痕縱向分布在一片潔白中。 喬濫察覺出些許不對,看了一眼手中的鞭子:“很疼?” 司唯雖然不想攪喬濫的興,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怕第四鞭下去,屁股沒法坐了。 喬濫低咒了一聲,把鞭子扔開:“破玩意兒?!?/br> 右邊皮膚依舊雪白,礙眼得很,于是大掌換了鞭子,滑過空氣,扇打在嬌臀上。 痛感可以承受,司唯沒再發(fā)出聲音。接著,掌影便密密麻麻落了下來,全落在右邊。 “sao屁股,sao屁股……”喬濫一邊打一邊罵,將嬌嫩的皮膚打到和左邊一個(gè)色才停手。 挺翹的兩瓣蜜桃呈現(xiàn)出兩種不同的姿色,喬濫對自己的杰作頗為滿意,掰開了臀縫,將隱秘的xue眼暴露在空氣里。 那里與周圍膚色完全一致,但若再掰開半分,露出xue眼里層的嫩rou,則艷紅誘人。喬濫嘗過里面的絕佳滋味,喉結(jié)滾了滾。 “賤狗,這里是干嘛的?” “是給主人使用的……” “錯(cuò)!sao屁眼不應(yīng)該是我的jiba套子么?怎么,忘了?” 他摳了摳嬌嫩的xuerou,瑟縮的xue眼迅速往里縮,連帶著將他的手指也吞了進(jìn)去一點(diǎn)。 “真是欠cao的sao屄?!眴虨E抽出手指,用兩掌肆意地揉起臀rou。 “今天非把它c(diǎn)ao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