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墮落吧(邀請主人進籠子給小母狗治病,sao逼被撐壞也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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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多想,后方一股大力灌到臀部,他整個身體都被全數(shù)推入籠子。 進來了。 褚元思跌倒在地,意外發(fā)現(xiàn)并不怎么痛。 這里鋪了一層漂亮的毛毯,格外的溫暖柔軟,與堅硬冰冷的鐵籠全然不同。 身子落到上面,重力作用下使其微微陷進皮毛,白膩的肌膚幾乎要與身下的毛毯融為一體。 如果忽略上面那些色情的紅痕的話。 身后傳來鐵門關(guān)上的哐當聲,褚元思倏然轉(zhuǎn)頭。 只見站著的少年將鎖扣上,與他隔著籠子的一道柵欄四目相對,他露出個安撫的笑。 這些天謝逸大部分時間冷著臉,開口就是譏誚的嘲諷,要么就是笑得陰陽怪氣,實在很少露出這么溫和真實的表情。 褚元思一時被他蠱惑,開口不自覺軟了語氣,“為什么?我明明……聽話了?!?/br> “嗯,乖。” 謝逸不回答他的問話,只是輕笑著夸獎,眉目間的漫不經(jīng)心就可以看出他有多敷衍。 他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襯衫下面漂亮流暢的身形展露在空氣中。 緊實的肌rou被釋放出來,即使它們的主人此刻沒有夸張的動作,褚元思也能感受到那里蘊含著可怕的爆發(fā)力。 每次謝逸抱著他cao的時候,那些地方都能顯現(xiàn)出極好看的肌rou紋理。 褚元思艱澀地滾了下喉結(jié),腦里全是過往的活色生香。 這衣服脫得實在斯文,連扣子都是一顆一顆地解開,再沒有往日少年人的急躁。 但這到底是謝逸如今性情變幻,真成了個斯文人,還是故意這般吊著籠中人的胃口,就不得而知了。 褚元思的心神皆被對方的一舉一動牽引,他看得喉頭發(fā)干,咽著不存在的口水,一雙眼上下掃蕩了個遍,最后直直盯著中間昂揚的巨物,那上面還亮晶晶地沁著前列腺液。 褚元思舔了舔唇,腦里想象著把這東西吸到嘴里的美妙滋味。 腥苦味的液體嘗到嘴里的滋味說不上好,卻讓褚元思格外癡迷。 他看著紫紅發(fā)亮的大guitou,仿若已經(jīng)能聞到那股淡淡的腥氣,剛被惶恐壓下去的瘙癢感又竄了上來。 顧不上周遭封鎖的環(huán)境,褚元思怯怯地開了口,“主人……小母狗想吃……” 怯懦的語氣下飽含的急切呼之欲出,這嗓音簡直是勾著謝逸的心尖撓癢,捏著褲沿的手差點亂了方寸。 褚元思爬起來,兩手握著鐵籠的柵欄,一雙嫩乳緊貼在上面,在本就布滿斑駁掌印的肌膚再次壓出一道道痕跡。 嘴里吐出sao浪的要求,一邊還用熱切的目光在人身上巡視,全然沒有身為籠中物的自覺。 “主人,我會乖的……”他的聲音像是急得要哭出來了,柔得能掐出水。 任誰聽了都忍不住心軟,卻又想將他欺負的更慘,聽聽那把嗓子還能叫出什么動聽的討?zhàn)堅拋怼?/br> 謝逸還不知道這人還能有這么乖巧的一面,以前就算表面順從,眼里也是不服氣的?,F(xiàn)在倒是沒有了,都變成了對情欲的癡迷。 過去沒發(fā)現(xiàn),褚元思看他的眼神哪里有愛? 那些乖巧順從、體貼討好,不過是包裹著野心的糖衣炮彈。況且,褚元思演技實在談不上好,回頭看去漏洞百出。 他怎么會認為褚元思喜歡他? 抓著衣物的手指緊了緊,他努力不去想這些,只希望褚元思能聽話點。不管真心還是假意,只需要像過去那樣圍著他轉(zhuǎn)就好了。 喜不喜歡的,他也不稀罕。 謝逸眉間籠上郁氣,煩躁地看向前面的籠子。里面的人似有所感,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褚元思身下那一小片地毯已經(jīng)濕的不成樣子,白色的毛被yin水沾成一撮一撮的,此時被他抬著嫩臀在上面亂蹭,恨不得將那幾根毛全戳進xue里才好。 就算看不見里面的風(fēng)景,謝逸都能想象到內(nèi)里的xuerou是如何瘋狂收縮,被yin水浸透的內(nèi)壁一定足夠濕滑軟熱,jiba插進去能把人的魂都吸出來。 那根發(fā)育不良的、小的讓人忍不住稱一聲秀氣的yinjing,此時漲得通紅,直挺挺地翹著貼在小腹上。 可他的主人卻絲毫沒有照顧它的意思,頂端都已經(jīng)憋得有些紫了,時不時冒出一股清液,看著好不可憐。 “想要……”,褚元思看起來又有些神志不清了,眼見謝逸遲遲不應(yīng)他,竟抬著那雙霧蒙蒙的眼睛開始左右晃動,像是在尋找著能讓他止癢的東西。 謝逸毫不懷疑,如果這里站了另一個男人,他也能光著身子撲上去。 真不爽,他舔了舔牙,莫名覺得有些發(fā)癢,總想咬點什么。 于是他出聲喚道:“過來?!?/br> 褚元思幾乎都要貼在籠子邊上了,還能怎么過去呢。這人好不容易愿意搭理他,還提出個不可能完成的要求。 他認定謝逸在故意難為,氣得腦子清明了些許,呼出的氣都打著顫。 他低下頭,指尖摳著毯上的長毛,盡力忽略源源不斷涌向身下的熱潮。 腳步聲漸進,褚元思瞥了眼行至面前的那雙小腿,又飛快垂下眼皮。 過長的羽睫因為緊張顫動不止,有溫熱的東西觸了上來,那里便抖得更厲害了。 褚元思忍著不適沒有動作,沒想到謝逸還摸上癮了,摁著他的眼皮左刮右蹭。 那里一定已經(jīng)紅了,褚元思有些憤恨地想。 對方這種逗弄沒由來地讓他一陣屈辱,尊嚴叫囂著把人甩開,可實際上他卻饑渴地將整張臉貼了上去,乖巧地蹭著手掌。 太難受了,想要更多的觸碰。 大著膽子將那些手指一根根含入口中,在上面沾染滿粘液,一想到這雙手剛剛摸過那根玩意,他就興奮得渾身發(fā)熱。 將那只手舔了個遍之后,褚元思用牙齒咬住中指的第二個指節(jié),舌尖抵著伸到里面的手指上下?lián)芘?,那感覺就像謝逸在cao他的嘴。 就是有些細,嘴還很酸。 褚元思弄了兩下便膩了,興致缺缺地吐了出來,一抬眼就對上謝逸暗沉的眸色。 “玩夠了?” 比平時還要低幾個度的嗓音讓褚元思有些發(fā)怵,他又想起這人剛剛哄騙他爬進來的惡劣行徑,頓時委屈起來。 “你說讓我吃的?!?/br> 謝逸不答話,只是將手上的液體全在他臉上抹了個遍,捏著他的兩腮端詳了會,才開始嘲道:“好臟啊。” 臉頰被鉗制的滋味不太好受,那種被迫對視,還要接受著戲謔嘲諷的感覺,讓尚算清醒的褚元思難堪極了,擺脫這人的想法一個接一個的冒。 可是謝逸的觸碰又讓他興奮不已,他甚至感覺對方的指尖都帶著火苗,熱意從那里開始蔓延,點燃了他好不容易壓下的情欲,拉著他要沉溺于墮落之中。 他明確感受著自我的分裂。 欣賞了幾眼褚元思羞窘的樣子,謝逸悠悠開口,“把腿張開,我要檢查一下小母狗的逼磨爛沒有?!?/br> 那就墮落吧,他現(xiàn)在根本無法拒絕謝逸的親近。 連片刻的抵抗都沒有,褚元思就順從自身的欲望乖乖把腿分開。 不知是不是這個姿勢做多了,他的柔韌性顯然很不錯。膝蓋向兩邊緊挨著地毯,白中泛紅的腳掌相對而貼。 那根yinjing仍然高高翹著,還在謝逸的注視下時不時興奮地跳動。 中間的顏色比以前要深些,原本該閉合的粉縫此刻卻自發(fā)張著個指甲蓋大小的圓洞,那里正源源不斷淌著他的yin水,在暖燈的折射下閃著細碎的光。 “顏色玩得這么深,也好意思求我cao你的臟逼?”謝逸摸上他腿間的嫩rou,忽地用力掐了把露出來的陰蒂。 那顆可憐的豆子被掐得震顫不已,等人放開時,那里似乎又腫了一些。 褚元思只當沒聽見他刻意的羞辱,他不敢用手去碰謝逸,只能扭著身子將下面湊得更近。 謝逸睨他一眼,將中指放到了張開的圓洞處,在那周圍輕打著轉(zhuǎn),“好像被你插壞了啊,都合不起來了,我隨便放點什么都能吃進去吧?” 這話讓褚元思想起了辦公室的那面墻,他打了個寒顫,未知的恐懼讓他膽大了許多,居然將小腿伸了出去。 腳趾觸到冰涼的地面,褚元思一時還沒適應(yīng),下意識將腳挪到了謝逸半跪著的膝蓋。 感受著那里柔嫩的觸感,謝逸聲音愈發(fā)低沉,“小母狗越來越會撒嬌了。” 話音剛落,他就抓著那只腳往后一拽。 褚元思整個人狼狽地貼到了籠子上,豎著的欄桿卡在腿間的縫隙處,冰涼的觸感加上暴力的拉扯讓他那里一陣痙攣,褚元思縮著腿想往后退。 可是他怎么可能敵得過謝逸的力氣,腳踝被人抓在手里掙扎著搖晃,卻絲毫沒有掙脫的跡象。 無用的掙動反倒加大了逼xue與欄桿的摩擦,艷紅的嫩rou被堅硬磨得往外翻,偏偏他的一條腿又被謝逸握著動彈不得,他只能停下反抗的動作,企圖讓自己好受些。 “怎么不動了,sao逼被磨爽了?” “痛……”褚元思覺得自己很委屈,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清楚,還是謝逸只是想捉弄自己,根本就沒有想要替他解決的意思。 這具身體被養(yǎng)出yin性,一通磨下來他很快就適應(yīng)了被欄桿撐開的動作,漸漸品出些許爽意,那些翻出的嫩rou甚至開始饑渴地收縮緊夾,竟像是要把這東西也吞進去止癢才好。 謝逸將他的yin態(tài)看盡眼里,忍不住出聲嘲弄,“真sao啊,還說不是什么都能吃嗎?” “你就是天生的賤逼,活該張著腿給男人cao,看看你現(xiàn)在的婊子樣,一沒有男人的滋潤就sao得到處蹭逼磨xue,怎么樣?” 謝逸停頓了下,看著里面的人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都泛起動情的粉色,“sao母狗要被罵噴了嗎?喘得這么sao?” 一句比一句更讓人羞辱的話語從他口中吐出,褚元思眼皮顫動,yinjing也貼著白嫩的肚皮一抖一抖,頂端溢出的透明液體越來越多,竟真像是謝逸說的那樣要被罵到高潮。 然而就在這時,謝逸卻捏住他的jiba,拇指往馬眼處緊緊地摁住,讓里面想要噴涌而出的白精無處可去,只能委屈地擠在里面,漲的他生疼。 褚元思被這么一捏差點軟了,可事實上他又還硬著,粉嫩的玉莖挺立在那里發(fā)泄不得,偏偏謝逸的觸碰又不斷給他刺激,解脫不得的興奮讓他痛苦不堪。 “要射,求求你,我會聽話……” 他的聲音帶著點嘶啞的顫音,像是被人欺負到極致的委屈。 謝逸每次看他這種要哭不哭的sao樣子就想把jiba捅進他嘴里,看他還敢不敢天天叫春勾引人,這種sao喉嚨就應(yīng)該給他套jiba才對。 被這小婊子勾得喉結(jié)滾了好幾下,方才冷靜出聲道:“你以前也說會聽話,后來你做了什么?” “還記得你說過什么嗎?” “你說你不會騙我,對不對?” 褚元思心頭升起不祥的預(yù)感,這想法不過一瞬就被洶涌的情欲淹沒,身下的欲望叫囂著想要釋放,他只能急切地點著頭,“對,主人,讓我……” 還沒說完就被謝逸搶過話頭,“騙了我的小狗就應(yīng)該被關(guān)起來,隨便我怎么懲罰都行,sao逼,是你說的嗎?” 他急著把話說完,謝逸的話穿耳過,不帶一絲猶豫就應(yīng)和著,“是我說的,小母狗想射,求求你,謝逸,好想射?!?/br> “那不是我想怎么做都行嗎,你怎么還敢求我?” 謝逸捏著他那根小巧的yinjing磨搓兩下,看著褚元思因他的動作顫栗,“你這跟saojiba有什么用,難不成還想cao女人?就算我現(xiàn)在給你捏廢了,你也得給我受著?!?/br> 即使褚元思現(xiàn)在理智尚不清醒,他也能感覺到周身的溫度驟降,他愣愣地搖了搖頭,“不……不可以……” 柱身傳來加重的疼痛感,他哭叫著去扯謝逸的手,“換別的好不好,主人可以捏小母狗的sao奶,嗚,捏壞也沒關(guān)系。” 他一邊說著一邊努力彎腰,挺動著墜下的大奶去夠謝逸的手。 像是被他說動,謝逸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抑制嫩乳,指尖夾著奶頭拉到眼前端詳。 可憐的rutou被拉得有兩個指節(jié)那么長,可褚元思除了細細地呻吟之外卻不敢再發(fā)出抗議的聲音,生怕謝逸真的施力廢了他那根東西。 “還叫?” 謝逸的視線從他的胸前移到臉上,褚元思被他兇得一哆嗦,伸頭主動咬著欄桿不敢出聲了。 卻不知道他這副淚眼漣漣、吐著紅舌咬著銀白粗棍的樣子更讓人心癢癢,恨不得把欄桿換成自己的家伙什,好好治治這個小婊子的sao病。 忍了這么久,謝逸覺得自己有些不行了。 “癢得不行了吧,想要就說?!敝x逸忽然放開對他的鉗制,語氣也變得輕柔。 褚元思眨巴著眼,像是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他腦子其實是清明的,只是情欲的折磨過于強勁,將一切不重要的想法都壓了下去。 于是他并沒有太關(guān)注謝逸說的話,只是把注意力放到自身剛被凌虐過的部位上。 那只被放開的rutou彈回了胸脯,腫了差不多一倍,身下的yinjing也只是漲著,就差那么臨門一腳,他躊躇著想去摸一摸,好讓他把里面的東西釋放出來。 可是當他摸上那根漲的發(fā)紫的jiba,一只手上上下下照顧了個遍,也沒見那東西有要射出來的跡象。 憋到極致的jiba在手里晃來晃去,褚元急得就要哭出聲,“你把我弄壞了……壞掉了……” 或許是看他可憐,謝逸體貼地說要幫他看看。 褚元思病急亂投醫(yī),對面前這人很是信任,絲毫想不起來自己這副慘樣就是對方造成的。 “這樣看不清楚,我進去給你看吧?” 事到如今,謝逸主動提出幫忙,褚元思哪有搖頭拒絕的道理。 “可是這是小母狗的籠子,想讓我進去該怎么說呢?” 褚元思知道謝逸總有這樣那樣的惡趣味,可是他下面都要漲爆了,只能不顧一切地順從對方。 “請主人進小母狗的籠子給……給我看看病?!?/br> “看哪里,你說清楚啊?!?/br> “看看小母狗的saojiba還能不能射?!彼钡貌恍?,卻又不得不忍著跟謝逸周旋。 謝逸滿意地笑起來,終于打開了被關(guān)閉已久的籠子,他一步一步走向匍匐在地的小性奴。 褚元思想要站起身,卻在謝逸不悅的眼神壓迫下重新跪了下去。 “哪里壞了?” 謝逸用腳踩上那根漲得可憐的jiba,冷白的腳趾在頂端剮蹭。 褚元思被他弄得一陣顫栗,逼縫處的yin水不要命地往外涌,在謝逸加大力道的時候,那根yinjing終于在一聲呻吟之下射了出來,腥白的液體濺得謝逸滿腳都是。 “原來小母狗喜歡被踩射,真夠sao啊?!?/br> 欲望終于得以疏解的感覺太過舒爽,這讓褚元思松懈下來,他覺得有些累了。 那只腳踩得他有些不舒服,上面還有許多他剛射出來的jingye,他嫌棄地往后縮了縮。 細微的動作被謝逸捕捉到,他冷笑出聲,“舔干凈?!?/br> 冷酷的命令將褚元思從飄忽忽的高潮中清醒過來,即使再不情愿,他也不敢違抗,更何況,他早就很想碰碰謝逸。 他趴在地上,伸出紅舌再上面舔舐,謝逸的膚色很白,腳型長得也很好看,卻并不顯得女氣。 黛青色的筋脈微鼓著分布在上面,褚元思將蓋在那里的jingye舔去之后,舌尖輕輕搔著青筋,他覺得下面的癢意又開始變得不可忽視。 “舔干凈了?!彼蓱z兮兮的,聲音的渴望幾乎要溢出來。 謝逸用腳分開他的腿,腳尖刮蹭著yinchun分到一邊,“這里的sao病要治嗎?” “要……” 謝逸將腳抽了出來,把上面沾染的sao水全涂到那顆腫大的陰蒂上,“你想清楚了,一旦開始,我不會停?!?/br> “好……主人,快治治小母狗的sao病……需要主人的大jiba︿” “趴好?!?/br> 褚元思背過身去,將臀部高高翹起,紅嫩的逼xue漏著yin液,滴滴答答地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感覺到身后壓上來的重力感,褚元思悶哼一聲,女xue處傳來的酸脹感讓他忍不住一陣嘆息。 滑嫩濕軟的觸感讓謝逸忍不住一進去就加快速度,挺動著jiba在他的逼xue處不斷地進犯沖撞著。 可他的東西實在是太大了,即使那里已經(jīng)流了很多水,可是連日沒有遭受過侵犯的冗道緊得要命,巨碩的guitou不得不加大力道,將里面層層疊疊的saorou一層層地破開。 “唔,太……太快了,慢點……” 可謝逸根本不聽他的意見,捏著他的腰往jiba上不停地撞,求饒的話語都被撞成了細碎的呻吟。 “快么?小母狗不就是給人干的,才cao兩下就受不了了?” jiba想往xue腔深處撞,卻始終卡在中間進出不得,謝逸想也不想往臀rou上摑了一掌,“賤逼放松點,把我夾壞了想著找跟新jibacao你是嗎?” 接二連三的巴掌聲落下,很快白嫩的翹臀就被扇得一片紅腫,褚元思嗚咽著告饒,“沒有,慢、慢一點……” 那些巴掌扇得他想往前爬,卻被身后的jiba棍串在身體里面逃脫不得,他只能努力分泌著yin水,想要將那根jiba放進里面去,好讓他能少受些苦。 “呃……” 終于又在一記重擊之后,鵝蛋大小的guitou終于鑿開了xue腔,頂?shù)搅死锩婺菍榆況ou,久違的爽感讓謝逸忍不住嘆息出聲。 忽地,褚元思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謝逸竟然抓著他的一條腿就這么把他拎起來,就著jiba插在里面的姿勢將他翻了個面。 他被人壓著躺倒在地,被guitou碾著zigong頸旋轉(zhuǎn)的酸爽一陣陣往上涌,褚元思被弄得白眼直翻,然而還沒等他緩過神來,那根jiba又開始了大開大合地鑿弄,鐵蛋似的guitou次次都要撞到zigong口,像是勢必要將它撞開才能罷休。 酥麻感過電似地從四肢溢出,他不得不收緊四肢緊抓著毛毯,以此緩解要人命的快感。 身后的進攻一下比一下快,像是要把他鑿開cao透了,褚元思被cao得眼淚糊了滿臉都是。 他抽噎著求饒,“慢一點,要被撞……撞壞了……” 謝逸卻好像聽不見他的呼救,連半點舒緩都沒有,一下干得比一下起勁,很快zigong口就被他撞開了大半。 “哭什么,小母狗被cao得不shuangma?” “乖,放松一點,”即使被撞開縫隙,zigong口的緊縮程度也讓謝逸被夾得發(fā)疼,他不得不先停下來安撫,“讓老公cao進小母狗的zigong好不好?很快就結(jié)束了?!?/br> 男人在床上沒一句實話,褚元思哪能不知道,可是他除了順從別無他法,只能委委屈屈地放松宮口讓jibacao了進來。 “那你輕……?。。?!” 才出口兩個字就被新一輪的抽插撞得與不成聲,褚元思揪著毛毯,使力想要往后爬。 像是被他的小動作弄煩了,謝逸架起他的雙腿扛上肩頭,這個姿勢使得jiba徹底cao進了zigong,將白嫩的肚皮都頂出個guitou的弧度。 謝逸使壞對著那里摁了下去,看著他的小母狗哭叫著推拒,他好心情地笑起來,“小婊子懷孕了嗎,這是什么啊?” “不……不要,你出去……” 褚元思被弄得徹底神志不清了,整個身體都被嵌在了那根jiba樁上,無法逃脫的他只能重復(fù)著求饒。 “出去嗎?” 還以為事情有轉(zhuǎn)機,褚元思懇切地點著頭,那眼神仿佛只要謝逸肯停下就是他的救世主。 謝逸沉吟一會沒有動作,接著又勾唇一笑,語氣惡劣極了,“可是我說過不會停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