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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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楓——” 白曉禾嚇得站起身來,渾身劇烈顫抖,慘白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柳斐也站在一旁,臉上第一次浮現(xiàn)出難得的慌亂表情。 白曉禾知道他應(yīng)該解釋一番的,可是此情此景,他什么辯白的話都說不出來。而且也無需說什么,眼前的景象,他們剛才做了什么一目了然。 白曉禾上身的襯衫被解開,胸口還沾著干掉的精斑。褲子沒穿,沙發(fā)上一灘水漬,沙發(fā)墊子和靠墊因?yàn)閯偛偶ち业膭幼魃y開來。柳斐的衣服也亂糟糟的,雖然褲子穿了回去,但依舊半硬的性器還是將褲子頂了起來。 純聊天絕對不可能聊成這幅場景吧。 三個(gè)人沉默著,白曉禾腦子嗡嗡作響。這下全完了。 最終還是柳斐上前一步,擋在白曉禾身前,嚴(yán)肅地對周楓說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你也看到了。有火沖我來,別傷害曉禾。” 周楓卻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向樓上走去了。白曉禾絕望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周楓,在周楓快要消失在臥室門的時(shí)候才想到要追過去。柳斐一把攔住往上沖的白曉禾,安慰道:“曉禾,現(xiàn)在別去。我?guī)汶x開這里?!?/br> “不——你放開我!”白曉禾推開柳斐,哭著向樓上跑去。 進(jìn)了臥室,周楓背對著他正在鼓搗帶回來的行禮箱。 白曉禾以為對方不想看到他準(zhǔn)備走了,想過去緊緊地抱著對方,卻又害怕讓他惡心,幾番掙扎過后,白曉禾走過去,站在周楓背后哭道:“阿楓……我知道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跟柳斐,我再跟你認(rèn)識之前我們就認(rèn)識了……今天、今天純屬意外!真的,我跟他分開后,就今天跟他做過一次,之前絕對沒有,今后也不會有……我今后絕對不會這樣了!阿楓、阿楓你別不理我……我再也不敢了……” 白曉禾泣不成聲,周楓卻什么都沒說。半晌后才背對著他,用聽不出感情的語調(diào)道:“曉禾,先去洗個(gè)澡吧?!?/br> 周楓好不容易開口了,這是兩人溝通的開關(guān),別說洗澡就算從樓上跳下去白曉禾也會照做的。白曉禾立刻沖到浴室,將自己從頭到尾洗了個(gè)干凈,還噴上了周楓最喜歡的香水,穿上了一件周楓親手為他挑選的浴袍,這才忐忑地出來。 白曉禾出來的時(shí)候,周楓正坐在床邊發(fā)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曉禾猶豫著坐過去,在他腳邊跪下,將臉小心翼翼地貼在對方膝蓋上,企圖用示弱來換取對方的同情:“阿楓,我真的錯了。今后我乖乖的,絕對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情?!?/br> 周楓抬起手,撫摸上白曉禾柔順的頭發(fā),半晌后才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曉禾,我不怪你?!?/br> “阿楓!”白曉禾抬起頭,驚喜地望著對方的眼睛。 周楓的眼眸,還是那么柔情似水,嘴角的笑容仿佛陽春三月的陽光要將人暖化一樣:“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除你之外,家人是我最重要的人?!?/br> 白曉禾沒說話,靜靜地聽著周楓的話,他沉浸在周楓原諒他的喜悅之中,因此也沒有在意周楓對他說了些什么。 “柳斐是我的姐夫,是我的家人。父親,大哥,三哥……他們都是我的家人。因此,我不怪你,我也不會怪他們。一家人需要互相關(guān)愛,理解和包容。這是我想看到的,也是我所希望的。所以啊,曉禾,我不僅不會怪你,我還要感謝你。” 周楓的手摸到了白曉禾的脖頸上:“我之所以說你是重要的,因?yàn)槭悄惆阉麄冞B接在一起的。如果沒有你,我的計(jì)劃也不會成功。” 白曉禾終于回過神來,看著周楓的眼神充滿疑惑:“……什么?” 周楓溫柔一笑,猛地將手中的注射器扎進(jìn)白曉禾的脖子里。 白曉禾的眼睛猛地睜大,很快眼神又變得暗淡渙散下來。在他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的時(shí)候,白曉禾感覺到周楓將他抱了起來,在他耳邊吐露著溫柔又殘忍的話語:“我早就知道你和他們有rou體關(guān)系了,因?yàn)槟隳苡鲆娝麄?,是我一手安排的。?/br> “唔……” 意識逐漸回歸,感官也變得逐漸清晰起來。白曉禾覺得,熱,非常熱。身體也很重,仿佛被什么重物壓著一樣。耳邊傳來yin靡的喘息聲,疲憊地抬手,感覺手指觸碰到火熱的rou體。 清晰的觸感讓白曉禾逐漸清醒過來,卻在看清眼前一幕的時(shí)候目眥欲裂。 他身處一個(gè)陌生的房間的一張猩紅大床上,全身赤裸不著片縷。而他的身邊,圍著幾個(gè)同樣赤裸的人。 周文博,周榕,周杉,柳斐,還有周楓。 這幾個(gè)人除了周楓之外,其余幾個(gè)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每個(gè)人眼神中燃燒著欲望,嘴角則是掛著曖昧的笑容。就連平時(shí)不茍言笑的周榕,看著白曉禾都笑得十分詭異。 難不成,他們被下藥了! 白曉禾震驚地看向唯一眼神清明,坐在一旁的周楓。 周楓對他溫柔一笑:“你醒了。” “阿楓……這、這是干什么……” 白曉禾恐懼極了,當(dāng)他看到周楓手里的注射器時(shí),恐懼達(dá)到了頂點(diǎn)。他掙扎著想要跑,可是四肢癱軟無力,再加上被幾個(gè)人抓著撫摸親吻啃咬,更讓他逃無可逃。 周楓愛憐地摸了摸白曉禾楚楚可憐的臉蛋:“本來想就這樣的,但還是舍不得你,所以想讓你舒服一點(diǎn)。曉禾,我對你好吧?” “阿楓……不!嗚嗚!”白曉禾眼睜睜地看著周楓將那管注射器里的液體注入自己體內(nèi)。 一分鐘不到,白曉禾的腦子就變得再次模糊起來。這次他卻不想睡,而是覺得燥熱,興奮。難耐到想讓男人的性器捅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狠狠地占有自己。 “啊……”白曉禾無意識地發(fā)出呻吟,剛才的恐懼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饑渴,想要被隨便什么人來盡情將他占有。 周楓對那幾個(gè)男人笑了笑:“還在等什么?不是都很喜歡他嗎,去吧。” 幾個(gè)意識模糊的男人仿佛中蠱一般,紛紛開始對白曉禾上下其手。 白曉禾躺在猩紅大床上,仰著頭,張嘴將柳斐的yinjing含入口中,賣力地吞吐著。周榕和周杉則是一左一右跪在白曉禾身邊,挺著腰讓白曉禾用手幫他們撫摸粗大。周文博則早就占據(jù)了最佳位置,分開白曉禾的雙腿,開始抽插起來。而周楓坐在一旁,一手逗弄白曉禾的rutou,一手幫他撫摸yinjing,還不時(shí)地低下頭親吻他身上的敏感帶。 “嗚嗚……”白曉禾身體所有的敏感帶都被完全占據(jù),情欲被放大到最大。他被男人們的yinjing占據(jù),被雄性荷爾蒙包圍,yin靡的氣氛讓他沉醉。 周文博射過一次后,周榕立刻推開他,占據(jù)剛才的位置將自己的yinjing送了進(jìn)去。 “哦……”周榕仰起頭,滿足地笑了。 周文博將還半硬的yinjing,在白曉禾大腿上反復(fù)摩擦著,再次射出來的jingye噴在了大兒子身上。略有潔癖的周榕并沒有在意,而是不斷地抽送著,直到射出來為止。周榕過后是柳斐,柳斐的眼神渙散,看向白曉禾的時(shí)候,卻似乎帶上了一點(diǎn)悲哀的情緒在里面。 周杉蹭到了柳斐身邊,他的欲望得不到緩解,焦急地快要哭出來,親昵地將下巴擱在柳斐肩膀上,握著堅(jiān)硬的性器竟然在柳斐的臀部上摩擦起來:“姐夫、姐夫……幫我?!?/br> 柳斐著魔一般地張開嘴,周杉立刻了然,站起身將自己的yinjing插入了柳斐的口中。 “嗯啊……??!”這是白曉禾yin蕩的呻吟。 “嗚嗚……”這是柳斐被堵住的嗚咽。 終于柳斐也射了出來,周杉立刻推開柳斐,將自己的怒脹的性器送入白曉禾體內(nèi)。 就算是已經(jīng)被三個(gè)人上過,但巨物的全根貫穿還是讓白曉禾疼得一個(gè)哆嗦,但又疼又爽又滿足的快感,讓他很快就適應(yīng)下來,在周杉的頂弄下呻吟不止,也終于射了出來。 射過后的白曉禾覺得頭腦略微清醒一點(diǎn),他轉(zhuǎn)動酸痛的脖子看向四周。 看到周文博,周榕和柳斐滾成一團(tuán)。周榕正在給周文博koujiao,周文博和柳斐躺在一起,兩人一邊接吻,周文博一邊用手幫助柳斐打飛機(jī),而柳斐在幫周榕愛撫…… 周楓呢? 白曉禾將視線投向自己上方,周楓不知何時(shí),竟然出現(xiàn)在周杉的背后。周杉正沉浸在白曉禾的rou體中難以自拔,根本沒有留意到身后有人逼近。 隔著周杉,周楓對白曉禾溫柔地笑道:“曉禾一定有很多疑問吧?沒關(guān)系,讓我慢慢告訴你。” “從你大學(xué)期間在網(wǎng)上做色情服務(wù)起,我就注意到你了。原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在跟你做過一單生意后,我認(rèn)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把你介紹到那個(gè)會所的網(wǎng)友,就是我。我知道我父親喜歡年輕清純的漂亮男孩,我特意跟會所老板打招呼,讓父親去的那天安排你出臺,果然,你沒讓我失望,他立刻被你迷住了?!?/br> “你畢業(yè)后呢,我知道你是一定要去工作的。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會離開父親。不過沒關(guān)系,這對我的計(jì)劃沒什么影響。你的簡歷,也是我安排投遞到姐夫公司的,我再買通人事部的人說說好話,你進(jìn)入他的公司幾乎沒什么問題?!?/br> “跳槽,幾乎也不用我安排什么,姐夫和三哥關(guān)系那么好,姐夫有你這么個(gè)小情人,三哥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你進(jìn)入大哥和三哥的公司,也不需要費(fèi)什么力氣?!?/br> “那我們的相遇,你救了我……”白曉禾哭了。 “是我安排的。”周楓俯下身,在白曉禾嘴唇上親了一下:“這次帶你回家,也是我的計(jì)劃。” “……周楓,為什么?”白曉禾哭了出來,他害怕極了,曾經(jīng)他愛極了的周楓溫柔的表情,此刻在他眼中變得無比猙獰恐怖。 他終于明白柳斐的話是什么意思了。柳斐早就看出了一些端倪。但他卻什么都沒看出來,還無視了柳斐的警告,現(xiàn)在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 周楓的眼神里忽然閃過一絲狠戾,他抓著意亂情迷的周杉的肩膀,忽然就將yinjing插入了對方未經(jīng)人事的后xue之中。 “啊啊??!好疼,滾出去!”周杉被刺激到,開始用力掙扎起來。 周杉的粗大還埋在白曉禾體內(nèi),因?yàn)楸幌铝怂帲簧涑鰜硎擒洸幌氯サ?。周杉拼命掙扎,性器也在白曉禾體內(nèi)橫沖直撞,弄得兩個(gè)人都痛呼出聲。 周楓固定好周杉,一邊抽插一邊狠戾地說道:“我說過,我很重視我的家人。我想和他們成為一家人,成為這個(gè)世上最密不可分的群體。為了融入他們,討好他們,讓他們多看我一眼,我一直都在努力,努力做到最好,努力壓抑心中的失落和不滿,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與世無爭溫柔無害……可我換來的是什么?只有冷漠和嫌棄!” 周楓忽然殘忍一笑:“既然得不到,就都?xì)绨?。?/br> 緊接著,白曉禾覺得眼前銀光一閃,接著溫?zé)崽鹦鹊囊后w噴了自己一臉一身,周杉的軀體在空中挺直了兩秒,接著轟然倒在自己身上,從喉嚨處噴涌而出的鮮血,將大床染得更加猩紅。 “啊……啊啊??!”白曉禾尖叫起來,想把身上的尸體推開。但周杉的yinjing還埋在自己體內(nèi),剛死的軀體還在無意識地一抽一插,最終完全停了下來。 剩下那三人還沉浸在互相撫慰的性愛之中,根本沒有留意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周楓從周杉的尸體里退了出來,走到那三人面前,站著對著他們打飛機(jī),很快就射了出來,如同神降下甘霖一般,將濃稠的白濁射在他們?nèi)说哪樕项^上。 隨后周楓利索地賞了他們一人一刀,濃烈的血腥味逼的白曉禾幾乎要嘔吐。 當(dāng)白曉禾被周楓從尸體下解救出來的時(shí)候,白曉禾渾身抖得不能自已。 剛才還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四個(gè)男人,轉(zhuǎn)瞬間變成四具尸體,讓他無法接受這個(gè)現(xiàn)實(shí),幾乎要崩潰。 他淚眼婆娑地看著周楓:“你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不是愛我嗎?我也愛你啊……” “愛?”周楓笑了一聲,吻住了白曉禾帶著血腥味的嘴唇,一邊輕輕地啃咬,一邊柔聲說道:“曉禾,你好好想想,你真的愛我嗎?你之所以選擇跟我在一起,是因?yàn)閻畚?,還是因?yàn)槲疫m合你?我溫柔體貼,照顧你,疼愛你,你便欣然接受這一切……這期間,有什么是你為我付出的嗎?你只愛你自己,只想讓自己更快樂舒服而已?!?/br> “曉禾啊?!敝軛髂剜?,溫柔地仿佛對愛人訴說愛意:“盡管你這樣對我,但我覺得,我還是愛你的。我還是想給你一個(gè)機(jī)會。” 白曉禾怔怔地坐在床上,看著周楓在他面前站起身來,沖著他溫柔地伸出一只手,仿佛求婚一般,柔柔地笑道:“從今往后,愿意拋開一切,忘記過去,全心全意愛我,成為我的家人嗎?” “不……”白曉禾瑟瑟發(fā)抖,怔怔地說道。 周楓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隨后又恢復(fù)了往常的溫柔笑容。 “那太可惜了?!敝軛鳡科鸢讜院痰氖郑诒涞氖种干嫌H了一下:“祝你好運(yùn)?!?/br> 白曉禾呆坐在滿床血腥中,看著周楓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一個(gè)月后。 白曉禾被關(guān)在精神病院陰暗的房間里里,眼睛呆呆地看著滿世界的灰敗,耳邊傳來新聞的聲音。 “截至今日,一個(gè)月前被滅門的慘案終于塵埃落定,兇手白曉禾,在其大學(xué)期間就與死者周文博保持長期不正當(dāng)rou體關(guān)系,后來又與死者柳斐,及周榕、周杉所強(qiáng)迫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長達(dá)三年之久。在案發(fā)當(dāng)日,四名死者再次集體對兇手施暴,長期壓抑的兇手不堪忍受這種關(guān)系,于是先給死者下藥,然后對他們進(jìn)行割喉。只有周楓先生幸存。因?yàn)閮词值臍⑷藙訖C(jī)與長期忍受死者虐待有關(guān),且事發(fā)后兇手精神已經(jīng)奔潰,因此進(jìn)入精神病院進(jìn)行治療。” “阿楓……”白曉禾呆呆地轉(zhuǎn)動頭顱,看到電視剛好切換了畫面,屏幕上出現(xiàn)了那個(gè)英俊,溫柔,憔悴的男人。 屏幕上的周楓紅著眼圈,用沙啞的嗓音對記者們說道:“我在跟白曉禾交往之前,并不知道他跟我父親和兄長、姐夫他們有這種關(guān)系……我和他交往期間,也并沒有告訴過我。我在醫(yī)院上班,他經(jīng)常來看我,大概就是在那個(gè)時(shí)候偷到了藥物……都怪我,是我一時(shí)大意,害了他們……當(dāng)然我家人的做法也有錯,如果不是他們那樣對白曉禾,也不會讓他在長久的壓抑和屈辱下心生恨意?!?/br> “……阿楓、阿楓!”白曉禾戰(zhàn)戰(zhàn)巍巍地向屏幕走去。 但是畫面又切換成了主持人:“周楓先生目前是周家唯一合法的繼承人。他宣布將用周家全部自產(chǎn)來投身醫(yī)療和慈善事業(yè)。其中一個(gè)基金會的名字將命名為‘百合基金’,用來幫助單親貧困家庭中的孩子們。” 屏幕上再次出現(xiàn)了周楓的臉,依舊笑得那么溫柔。 白曉禾看著看著,忽然落下淚來。 他仿佛聽見了周楓笑著對自己說:“曉禾?!?/br> 窗外的太陽照進(jìn)來,打在昏暗的房間里,給一身白色的白曉禾也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 仿佛在黑暗中,盛開的一支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