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季蕭瞬間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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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正是各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苦逼學(xué)生也好,可憐社畜也罷,總有一部分人群會選擇到這里來放縱解壓。 林覓現(xiàn)在所在的酒吧新開張半年左右,生意火爆,在這一塊也算小有名氣。有人說暮色四合時M市里最靚的俊男美女都能在這里找到。這個點所有的卡座全部爆滿,到處都充斥著酒精、鼓點、歡呼尖叫。 唯獨地處酒吧中央絕贊地帶的一個卡座此時鴉雀無聲,圓形的沙發(fā)內(nèi)坐了一圈人,年輕的男男女女們打扮并不放蕩反而各個兒氣質(zhì)矜貴來參加慈善晚會似的派頭。 他們或站或坐本來舉杯的舉杯聊天的聊天,從說好了來消遣一晚上都悶悶不樂的季大少爺突然抽風(fēng)把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小鴨子的人拉進(jìn)懷里開始,全部都愣住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氣氛陷入了一片尷尬。 陳子昂顯然不是其中的一員,他干完了一杯酒就看到了這幅場景挑了挑眉,再看看周圍一片鴉雀無聲他噗哈一聲笑出來了。 牛逼牛逼,除了這幾個人,他陳少爺現(xiàn)在沒有別的想說的了。本來他是看季蕭最近氣壓低,剛好今天和M大的合作工作完成又有個酒會,忙完了就拉著這些以前圈子里的朋友來陪他玩玩,散散心,真是好人有好報讓他看到這么有意思的劇情。 賺了賺了。 這時季蕭旁邊一個青年反應(yīng)過來了:“臥槽季蕭,你這干嘛呀?就算是小鴨子你也不能這么粗魯把人拉來坐腿上啊!凡事都講究個你情我愿,搞這一套,咱又不是臭流氓你看你……” 這人還穿著一身休閑西裝,但是說出來的話全然不顧形象,大著舌頭,顯然是喝大了。 幾個女孩子都笑著互相竊竊私語,青年還想繼續(xù)說:“你們說是不是……哎呦,誰他媽踹我一腳?!” 陳子昂在一片昏暗的桌下收回腳,在迎上那人視線后重重白了他一眼,那人本來還雄赳赳氣昂昂的突然有些清醒了似的瞪大了眼睛,可憐巴巴縮到角落不說話了。 林覓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喝酒、上廁所、被人跟著、然后…… 被拉了一把坐到了季蕭身上? 這是什么展開?而且季蕭怎么會在這里?這些都不是重點他不想管,但是他被人當(dāng)成鴨子了? “放開?!绷忠拻暝酒饋恚行C怒,不是世人對酒吧有偏見,是這地方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和江原兩個人今晚都算夠倒霉了。 季蕭拿出了一副百分百的流氓做派,兩條手臂鐵鑄一樣連身子帶手臂死死箍住林覓不放手。 開始說話那青年又小心翼翼伸出了個腦袋:“臥槽……這是干什么???” “都別瞎猜了,這是我和季蕭高中同學(xué),人是學(xué)霸,現(xiàn)在和季蕭都在M大?!标愖影憾酥票吭谏嘲l(fā)里說道。 他說完周圍都露出了然的表情,然后又開始好奇地看著季蕭兩人,在座的都是熟人,一個圈子里的家族里也基本都有商業(yè)往來,誰不知道季蕭天生脾氣臭,人還特囂張,一看就是完全不會談戀愛的那種人。 一邊另一個青年調(diào)侃道:“沒想到季蕭都栽了,我也是該回去相親了?!?/br> “哈哈哈哈哈,少裝逼了,就你這德行,相親都未必有人要你……” 林覓整個人已經(jīng)僵成了一具千年凍尸,他被季蕭勒的快喘不過氣了,看樣子季蕭是喝醉了,上次在97也是這幅神情。救命,而且他才知道陳子昂居然也在這里!! 剛剛因為太尷尬他根本沒好意思扭頭去看卡座里的其他人,陳子昂開口的時候他真切地感覺到了社會性死亡。 陳子昂不愧是季蕭最鐵的狐朋狗友,看他死了一樣抱著人不撒手心領(lǐng)神會:“季蕭喝多了,我送他回去,我也該回去了我未婚夫等著呢,你們慢慢玩?!?/br> “哎呀都有家室了,我要去相親啊啊啊!” 陳子昂白他一眼。 剩下一眾人也紛紛應(yīng)了,季蕭就跟僵尸一樣聞聲猛地立了起來,半抱著林覓就往外走。 他們走后最開始說話的那個青年重新啟動了似的大著舌頭又開始說:“季蕭也忒沒用了,現(xiàn)在這么幾杯就不行了……” 他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周圍的朋友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干嘛?我又沒得癌癥?!” “季蕭,放開!我不走?!绷忠捦凭苤臼挼氖郑瑨暝g他隱約在舞池邊看到了剛剛那個花臂男,自己被季蕭拉走后他就改變了路線。 現(xiàn)在站在舞池的角落里喝酒,林覓看著突然睜大了雙眼,剛剛?cè)硕嗨麤]看清,這會人群散開他看到剛剛和江原搭訕的兩個金發(fā)女孩其中之一竟然站在花臂男身邊,兩個人在交談,過程中花臂男似乎還往林覓的方向看了一眼。 嚇得林覓縮了縮脖子利用季蕭擋住了自己的臉。 走在前面的陳子昂回頭道:“你怎么在這里?你不像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啊?” 林覓尚且心有余悸,那個花臂男給人帶來的感覺太負(fù)面了。而且他總覺得不太對勁,難道這么巧他和金發(fā)女認(rèn)識?這樣閑著他只好順從地隨著季蕭往外走,“我和朋友一起來的?!?/br> 陳子昂不愧是損友,他看著林覓一臉倒霉樣子,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這里竟然碰到季蕭,真倒霉啊?!?/br> 林覓心里默默點頭,真的很難不贊同??礃幼又荒馨l(fā)消息給江原說自己有事先走了,而且他也真的不想回到那個酒吧了。 但是,現(xiàn)在還有個更大的麻煩。 ——喝醉的季蕭。 “你送他回去吧,我先走了?!绷忠捳f,想把季蕭的手從自己身上扒拉下去,他就像煮過頭的年糕一樣死死扒在身上任他費(fèi)盡九牛二虎之力也無動于衷。 陳子昂看著他們一攤手聳了聳肩,“我也想,醉鬼任性啊。” “他喝了很多?” “超——級多?!标愖影赫UQ劬?,說起謊話來絲毫不臉紅,季蕭其實就喝了幾杯,純粹見人發(fā)酒瘋呢。 “……” “要不我把你們送去季蕭家,你在那里將就一晚上?”陳子昂壞笑道。 林覓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放心吧,喝醉的人勃起不了的。”陳子昂對著他挑挑眉。 林覓頓時無地自容,他猜到他和季蕭那點破事陳子昂會知道,但是真正被攤開放在眼前也確實夠讓人難堪的。 陳子昂拍拍他肩膀:“別害羞,受害者無罪。季蕭這傻逼也遭過報應(yīng)了?!?/br> 林覓沉默半晌,道:“那就把先去他家吧,到時候我再自己回去?!?/br> “好嘞?!?/br> 一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太多,林覓坐在車?yán)镉行┗杌栌?。但在迷迷糊糊間他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熱,而且越燒越烈,把他從半夢半醒間拉了出來。 林覓倏地睜開眼,陳子昂在開車,車?yán)锓胖?jié)奏感很強(qiáng)的音樂,旁邊的季蕭還在抱著他,頭埋在他頸窩里。林覓不是沒跟別人近距離接觸過,可是當(dāng)下,季蕭呼出的熱氣拂在頸脖上,竟然讓他不由自主地一陣陣戰(zhàn)栗起來,皮膚上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怎么了? 林覓皺起眉,胸口一陣悶堵,慢慢呼出一口guntang的氣的同時連喉管都在顫抖。他艱難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觸感g(shù)untang。他終于感覺到有些不妙了,他慢慢挪了挪臀部,然后身子猛地僵住了。 不是不妙,是非常不妙。 他褲子濕了。 他今晚喝的酒里被人加了料…… “好了,我就不扶你了,蔣鈺還在家等我呢,先走了哈,拜拜!”陳子昂說完掉了個頭一溜煙跑了,剩下站的筆直的季蕭和低著頭被季蕭抓著的林覓留在原地。 季蕭剛剛在車上確實淺眠了一下,但是一直有意識地死死抱著林覓。今晚純屬是湊巧,他沒想到林覓也會在那里,不用想肯定是和四眼一起去的。他季蕭也算是有出息了,現(xiàn)在竟然淪落到靠裝醉才能留住人了。 他今晚一直沒有開口,因為他一直很火大,得忍。 這筆賬他一定會算。 林覓此刻卻異常地安靜下來了,沒有掙扎著喊他趕緊放開也沒有吵著要回家,季蕭有些奇怪故而不再裝醉,扭頭打量起他來。他剛剛在車上就察覺到林覓有點兒不太對勁。 他的眼珠在昏暗不明的情況下看上去更加璀璨,那抹藍(lán)明明滅滅地在黑暗里沉浮著閃爍。 一開始他還以為林覓是胃不舒服,還想著借著這個借口把他留下,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沒那么簡單了。 季蕭伸了一只手過去摸了摸他的臉,沒想到林覓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季蕭一驚,貼著手心里的軟rou燙的驚人,他都懷疑林覓是不是突然發(fā)起高燒了。 “這么燙?你怎么了?”季蕭擰起眉。 林覓如同受驚的鳥兒一般瑟縮著躲開,但是他的動作非常遲緩。 季蕭發(fā)現(xiàn)他不是不閃躲而是很遲鈍,他一把抬起林覓的下頜,在看清他臉頰的瞬間一怔,瞳孔緊縮,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張他幾乎見過所有表情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潮紅,那雙現(xiàn)在經(jīng)常布滿冷漠抗拒躲閃的眼睛里飽含了一汪晶瑩的水意,淡色的唇微張,整齊雪白的齒列微開,嫩紅的舌尖藏匿其中,那是這個世界上最蠱惑人心的誘餌。 在那0.0001秒,季蕭瞬間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