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露水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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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沒,今日晚風(fēng)樓,有重彩頭!” 街頭巷陌,風(fēng)流人,往來交談,無一例外。 尋常狎妓,青樓九巷,凡夫沉醉一夜,或是幾兩銀錢。 而玉宴晚風(fēng)樓,春風(fēng)銷骨,千金難入。 此番境地,重中之重,不知是何等風(fēng)光。 月入柳梢,簾風(fēng)動。才子拋千金,一盞清酒醉入晚風(fēng)。正陷佳人懷中,欲作靡靡時,突見庭中伶人一一退去。 而高臺之上,輕紗散下。 隱約見眾人忙碌其間,不一會兒,便盡數(shù)退去。見一人走進(jìn),周身叮當(dāng)作響。 又三人依次入,一人令下,“解簾!” 輕紗逐次攏起,臺下眾人無不翹首而望。 “是清月姑娘!” “還有苑秋和玉筠,天吶!” “今日,是何等之幸!” 待輕紗盡數(shù)收斂,高臺清晰顯露。 只見臺上一男子面帶金具,身上未著絲褸,被兩位女伶押著,坦然自若。 “這是?” “今日竟然上了公子?” “這便是,重彩頭?” 臺下眾人一頭霧水,還有人叫喝著,“晚風(fēng)樓,重彩不一直都是女伶嗎?” “公子有什么好看的!” 清月不曾理會,示意苑秋和玉筠帶著那男子向前走了兩步,“請公子佩戴衣飾?!?/br> 那男子將手背在身后,略微點(diǎn)頭,等清月取了東西過來,他湊到清月耳邊,“先堵住我的嘴,然后讓她倆把我摁著跪下去。” 清月聽了睜大了眼睛,當(dāng)好在她也知此時不得退路,她小聲回道,“是。” 清月拿起玉珠,放入他的口中,系帶繞到腦后縛緊,將玉珠嚴(yán)實(shí)的堵了進(jìn)去。 眾人見此情形,竟也尋出妙處,急切地想看下去這公子被如何處置。 苑秋二人手下用力, 男子順從跪下,他雙腿分開,露出胯間的性器。 清月將托盤放在一側(cè),她跪在男子身前,“公子,清月冒犯?!?/br> 長簪沒入莖身,帶著鏈子纏住小球,一端連上夾子,咬上公子的乳粒,一端垂在胯間,鎖鏈落在地上,似乎對于下體的衣飾,未曾穿著完善。 苑秋從案上取下盒子遞給清月,清月接過來,從里面取出兩根黃梨木制的陽具,遞與苑秋一根,兩人一前一后,將陽具送入那公子胯下。 鎖鏈穿過胯下,將兩根陽具勒入體內(nèi),最后繞至腰間,掛上一把小鎖。 只見那公子情欲難抑,只能靠著玉筠,由著她將自己的手腕縛住,用繩子在頸上緩緩纏繞。 繩子在胸前收緊,清月扶著他站起來,接過玉筠遞過來的玉帶扣到脖頸的繩結(jié)上,又叫玉筠牽著繩子。 苑秋拿著腳鏈套在男子的腳腕上,刻意縮短的鏈子,令他隨著玉筠的牽引只能寸寸行走。 清月將紗衣披著他的身上,“請公子移步庭中?!?/br> 眾人早在男子納入兩根陽具時已然看的癡迷,未料今日竟能如此大飽眼福,晚風(fēng)樓,竟得如此妙人,還舍得大加游行。此番不飽覽一番,豈不吃虧。 一瞬間樓中人生鼎沸,推涌著往那樓梯處,翹首以盼。 那男子步步難行,待到樓梯處,更是艱難。 他垂首由著玉筠拉扯,腳下頓挫間,帶動著兩處陽具不住地侵犯深處,便讓他身心yin軟,自縫隙里滲出水來,沿著腿根緩緩流下。 待到庭中站定,玉筠將玉帶掛到高處的懸鉤上,這樣一來,那男子不得不踮起腳來,就這般如物件似的擺弄在庭中,任人觀看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