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修定鍛骨(上)(h 回鍋rou也是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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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大的單身公寓內(nèi),月光透過玻璃映在墻上,泛黃的墻紙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勛章和錦旗,有“先鋒士兵”,有“救火英雄”,有上級的表彰,有市民的感謝,客廳茶幾上擺放著一個雙肩包,旁邊放著機(jī)票和身份證,明示屋主人要外出旅游。 臥室門半掩著,只見一精壯的漢子光裸著上身,蓋著一床薄被,躺在床上,綿長的鼾聲很快隨著男人進(jìn)入深度睡眠而減弱,屋內(nèi)也只剩下風(fēng)扇聲嗡嗡作響。部隊生活早已讓秦朗養(yǎng)成了良好的作息,消防員日常的高強(qiáng)度訓(xùn)練與工作更是讓秦朗珍惜能在家休息的時間,雖然是難得的調(diào)休,仍然在10點(diǎn)準(zhǔn)時入睡。 11點(diǎn)手機(jī)發(fā)出振動,秦朗迷迷糊糊下意識以為要出任務(wù),立刻坐起身,看著床頭刺眼的光芒,一時愣在原地,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拿起手機(jī)看起消息。 “秦班長,別忘了明天7點(diǎn)在城市廣場集合上車。” “那六個人條件都很不錯,包您滿意,肯定有一個你能看上?!?/br> “我還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驚喜,嘿嘿?!?/br> 精神放松下來,看著莫桑發(fā)來的消息,不知道事情為什么發(fā)展成這樣,自己不過是偶然撞破了莫桑偷偷把男友帶到消防站zuoai,雖然這做法屬于違紀(jì),但這事吧,可大可小,加上自己也是好南風(fēng)的,并不打算為難同類,便裝作不知。 沒想到這事過后,卻被莫桑纏上了,在其不斷旁敲側(cè)擊下也最終坦白了和他一樣喜歡男人,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總歸是有了一個能聊點(diǎn)心事的朋友。受過情傷,秦朗再沒有找伴侶或是自暴自棄地約炮,只是變得沉悶而壓抑,而莫桑卻玩得很花,身材樣貌在圈子里都是最受歡迎的那一檔,男友一周一換,炮友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甚至有人花錢求著被他cao。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選擇,秦朗雖無法理解,卻只敬而遠(yuǎn)之,在幾次拒絕和莫桑去酒吧獵艷的邀請后,誰知過了半年,他竟然組織了一場8個人為期7天的旅行,成員自然都是gay,意義也不言而喻,在莫桑得到是正經(jīng)交友的保證后,經(jīng)過再三思考,秦朗終于同意下來,畢竟他也是男人,不是太監(jiān),也渴望真摯的愛與強(qiáng)烈的性。 眼皮顫抖著閉上,對于這場未知的旅行有些惶恐,卻抵不過睡意襲來,沉沉睡去。 圓月緩緩抬升,星空發(fā)出璀璨的光芒,秦朗只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溫暖的水流包裹,耳邊傳來潺潺水聲,心情十分安定,不知過了多久,空氣突然凝固,肅殺的寒風(fēng)吹來,如墜入冰窖之中,無數(shù)畫面也在眼前閃現(xiàn)。 …… “魏咸成,你怎么在這里?!?/br> “我……阿朗……”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哎哎哎,秦班長別生氣啊,這不是還有別人嗎。那個正裝的,是基金公司的經(jīng)理;那個帶草帽的,是個地理老師;那個穿粉色衛(wèi)衣的,是個健身教練……” …… “魏咸成,你是真當(dāng)我傻,以為我不知道這是rush,和毒品沒啥兩樣的東西?!?/br> “阿朗,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助助興……” “閉嘴,你個小燒貨,好好用你的爛xue服侍你爺爺?shù)膔oubang?!?/br> “嗯…嗯嗯…啊,阿朗好棒……cao爛我的小sao逼……” …… 秦朗昏昏沉沉地享受著快感,把這些年的怒火發(fā)泄出來,看著往日高高在上的高冷校草變成如今這幅模樣,感到惡心的同時,又有些心軟,更多的是對昔日感情被糟踐的憤恨,可身體卻誠實的硬了,罷了就發(fā)泄這一次吧,就一次。 胯下金槍不倒,身下人不停變換,就在秦朗在欲海沉淪忘乎所以的時候,突然間,畫面再次變換,熟悉的河道,熟悉的村莊,入眼的卻是滿目瘡痍,尸體發(fā)出腐爛的臭味,不是死于天災(zāi)而是人禍,跪坐在自家門前,保險箱從廢墟中挖出,除了黃金首飾,還有一封封字跡工整剛勁有力的書信,這個年代老年人也會使用手機(jī),但末日之下,昔日的智能工具不過是一塊板磚。 …… “你輔導(dǎo)員說你為了一個男人和人打架,我了解我的兒子,雖然從小滑頭但從來不是無理取鬧的,我所氣憤的是如此大事,你從不跟我和你mama提起,罷了,也怪我對你太過嚴(yán)苛,你mama又只是個大字不識的農(nóng)村婦人,對你也只會溺愛?!?/br> “可是,小朗,喜歡男人終究與常人不同,世上皆俗人,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在所難免,但無論你喜歡誰也好,終歸是你自己選擇的路,爸爸只希望你能尋到良人,真正成熟起來,而不是整日苦大仇深、憤世嫉俗,更不希望你放浪形骸、自甘墮落。” “不知你能不能活下來,村子都是些老人和孩子,變異的怪物也容易對付,反倒是有些作物,不知怎地變得有毒了,我和你mama勉強(qiáng)能夠支撐,最近有了你jiejie姐夫的消息,他們馬上會從隔壁村過來?!?/br> “金鳴寺的師傅們都是能人,村子很安全,給你寫信本是為了留個念想,也讓你母親心安些,如今倒成一種習(xí)慣。” “世事難料,人心難測,信號恢復(fù)了,本是件大好事,可等來的卻是幫惡棍,那張三家的兒子本是個好吃懶做的二流子,出去混了幾年沒了消息,你母親還過去他家,勸慰過幾句,村里人也沒少接濟(jì)他們,沒想到那癩子居然回來了,還成了仙人,本來我是不信這些玄乎玩意的,可是他們手里還有槍,金鳴寺的那些師傅都只能勉強(qiáng)和他們打個平手,最近那張三家還要偷偷給他們兒子通風(fēng)報信,還好被攔住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你母親也病了,可憐你那jiejie姐夫,只因為剛好在江家村整理倉庫物資,就這么被那群強(qiáng)盜一槍打死,還有那些孩子,他們又做錯了什么。” “秦朗我兒,為父如今只希望你能平安就好?!?/br> “小朗,爸爸永遠(yuǎn)為你和你jiejie驕傲?!?/br> …… “舅舅……爸媽他們……還有外公外婆……”字跡越來越潦草,到最后甚至沾有血跡,秦朗只感到天昏地暗,無視了江輝略帶哭腔的聲音,只無力地咆哮著,捶打著地面,沒有注意到江輝手里也捏著一份書信,露出的一角所展現(xiàn)的金色文字更是發(fā)出暗淡的寶光。 …… (2) “唔……”秦朗蘇醒過來,雖然頭還有些沉重,但身體不再感到酸痛,推開身上的“毯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物不知何時被人脫去,內(nèi)褲也被更換,掙扎著起身。 夕陽透過枝葉仍有些刺眼,下意識瞇起眼睛,拿手臂擋住直射的陽光,恍惚間記憶有些雜亂,有一瞬間產(chǎn)生了自己應(yīng)該躺在家里的錯覺,記憶涌入腦海,不禁羞愧那場旅行中自己的瘋狂,隨后又是被生離死別的傷痛淹沒。 “你醒了,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夏末的陽光仍然猛烈,背著光,勾勒出林洋精瘦的身形與清俊的面容。 “沒事,你……”大腦有些昏沉,受到多年未有的關(guān)懷,秦朗心頭一暖,抬頭對上其清澈的眼神,秦朗看得有些恍惚,內(nèi)心生出些許悸動。 “這就是一見鐘情的感覺嗎,好熟悉?!鼻乩拾底韵氲溃秀遍g,自己好像又變回了大學(xué)里那個橫沖直撞無所顧慮的愣小子,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小子長得倒還挺俊,意識到自己全身都被林洋看光,嘴角不自覺上揚(yáng),露出痞笑,剛要開口,一股沒來由地悲痛又將所有地輕佻澆滅。 “都怪我自作主張給你喂了紅燭果,本來想著紅燭果能活血化瘀,我自己先吃了一顆沒有事,才喂給你吃,沒想到會變成這樣?!辈蹲降角乩恃凵竦淖兓?,心底隱隱感覺到一絲怪異,轉(zhuǎn)念又覺得是自己多想,林洋拿起果子和干糧走到秦朗身邊。 “沒事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可以活動了嗎。”一手接過食物,秦朗活動了一下手臂來驗證自己的話,笑容爽朗,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像孔雀開屏般展示起自己的身材,“肌rou也不酸了?!?/br> “沒事就好,不用客氣?!苯训男丶≡谘矍盎蝿?,不禁聯(lián)想到秦朗做春夢時的言行,林洋低下頭,臉有些發(fā)燙,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掩飾道,“你昏迷的時候出了很多汗,背心都濕透了,我看你褲子也有些臟,干脆一塊洗了。本來想找找你的包里有沒有藥品,結(jié)果除了干糧和子彈,只找到了備用內(nèi)褲,干脆也給你換了?!?/br> “哦,這樣啊,麻煩你了?!蹦X海中不斷翻滾著末世五年的經(jīng)歷,對這些刻骨銘心的記憶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秦朗精神有些恍惚,神色也逐漸變得沉重,聽到林洋的話,勉強(qiáng)擠出了一點(diǎn)笑容,正要說什么畫面卻再次變換。 …… (3) “哦哦……呼呼……嗯”秦朗喘著粗氣,與呻吟聲交纏在一起,軟癱在被子上已任憑林洋施為,后xue不斷經(jīng)受著roubang的沖擊,傳來詭異而奇特的快感,回過神還有些不明白狀況,雖然爽得睜不開眼睛,還是想怒罵身前這個侵犯自己的人。 “嗯嗯……啊,不行了,要射了,”燭光搖曳,映照出兩具美好的酮體,林洋抱著秦朗的雙腿,每次撞擊似乎都要把自己的陽物送至更深處,而秦朗無力地掙扎反而更添情趣。 零碎的記憶再次灌入腦海,不能反抗就學(xué)會享受,秦朗干脆閉上眼睛,不再多想,自己擼動起roubang,享受著前后雙重的快感,情到深處,更是與林洋不知熱吻了幾次,不知過了多久,一股股白濁的jingye馬眼中噴薄而出,灑落在腹肌上。 “嗯……朗哥我也要射了。”聽到林洋清澈柔和的聲音帶著水汽與yin靡,秦朗心念一動,加上后xue的快感還在不斷刺激神經(jīng),本已半軟的roubang再次硬挺,林洋又耕耘許久,不時還對著那軟rou猛烈的撞擊。 林洋的呻吟如鵝毛般輕飄飄地落入耳中,在秦朗的心中泛起波瀾,明明是被cao的那個,卻有種占有寶物的得意,感受到后xue被一股股jingye朗灌滿,秦朗也發(fā)出綿軟而低沉的呻吟,筆挺的roubang顫抖起來,竟與林洋同時噴發(fā)。 “呼……朗哥,你是不是早泄,怎么第二次射得這么快?!崩碇腔鼗\,意識到自己情不自禁地把秦朗內(nèi)射,平添了一些麻煩,林洋本有些羞愧,但看著秦朗閉著眼睛,呼吸凌亂,久久不能自拔的樣子,又生出戲弄的想法。 “呼……怎么可能是早泄,那是被洋洋你cao開了,一下就找到你朗哥的g點(diǎn)?!鼻乩室簿忂^神,雖知是調(diào)戲,但關(guān)乎男人的尊嚴(yán)問題,仍然立刻調(diào)整呼吸,否認(rèn)道,“前列腺都快被頂壞掉了,一點(diǎn)都不知道照顧一下你朗哥這把老骨頭。”” 一股清涼的水流從林洋身上劃過,秦朗調(diào)動著僅剩的異能,清潔完兩人的身體以及被子上的些許粘液,回過神,又產(chǎn)生了些許不真實感。可林洋的手臂伸來,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愉悅,立刻讓秦朗沉溺在愛情的滋潤中,兩人都不急著穿上衣物,而是并排躺在上,一起抬頭看著月夜星空。 “朗哥,能遇見你,真好。”天高地廣,心遠(yuǎn)即安,不論過去未來,珍惜當(dāng)下便好。心境開闊起來,林洋側(cè)過身,摟住秦朗,在其臉頰上輕輕一吻,感受到了早已遺忘的幸福。 “遇到你,同樣也是我秦朗三生有幸?!狈词謸ё×盅蟮募绨?,秦朗同樣在林洋的額頭上輕吻,聲音鄭重而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