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尿失禁(被玩jiba哭著求射/限制射精/尿失禁淋濕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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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岑夏妥協(xié)了。 粥送過來,他端起來也不管燙不燙就往嘴里招呼,三兩下吃完了粥,側(cè)頭看向宋斂,“我可以走了嗎?” 宋斂搖搖頭,“不好意思,我反悔了。你,不能走?!?/br> 岑夏氣的胸膛猛地起伏,“你…!” 宋斂指指不遠處的床,“陪我睡覺,”頓了頓,“放心,我不cao你。” 最后還是岑夏妥協(xié)。 宋斂一把把他壓上床,他想躲遠點,宋斂不答應,緊緊貼著他,躺著也不安生,宋斂的手越過他的腰就往他的褲子里摸,他嚇了一跳,就要往外推宋斂的手,宋斂警告他:“乖乖聽話。” 岑夏不想惹宋斂,他只想息事寧人,于是放任不管了,只當自己是個死人,宋斂摟著他,手伸進他的褲子里去,抓起他的性器就套在手里弄。 宋斂很有一套,岑夏呼吸一點點亂了,被宋斂摟在懷里喘的越來越厲害,他快射了,宋斂又故技重施,只是玩就是不讓他射,岑夏受不了了,還在憋還在忍,可死活憋不住聲音,喘著低聲叫出來,難受得還帶點貓嚶似的哭腔。 宋斂很滿意,岑夏被他抱在懷里弄,他感受到岑夏憋得發(fā)抖的身體和隱約的哭腔,他想看看岑夏能忍到什么程度,“想射嗎?想射就求我,求我就讓你射?!?/br> 岑夏果然很有骨氣,還在忍,盡管身體抖成了篩子也還在忍,宋斂覺得真有意思,他笑著,手上又加了一把勁兒,岑夏終于是忍不住了,渾身發(fā)抖著,顫抖的手到處抓,床單都要抓爛了,崩潰的哭著求他,“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讓我射…讓我射…求求你…讓我射…我受不了了…” 宋斂對岑夏的崩潰姿態(tài)很滿意,他笑著,送岑夏去了,岑夏的身體抽搐著,發(fā)病似的顫抖著,他抓著床單嗚啊叫著,yinjing哆嗦著噴出jingye,jingye射完了岑夏卻停不下來,又射出微黃的尿液來。 尿不少,噴射得到處倒是,淋濕了大半的床單,岑夏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渾身發(fā)抖,難堪得想死,攥緊床單把頭埋進床單里。 宋斂也很吃驚,他沒想到自己會把岑夏玩得尿失禁,他看到岑夏的反應,覺得好笑,打算逗逗岑夏,他貼著岑夏,擔心的語氣:“怎么辦啊岑夏,這床單都濕透了怎么給老板交待啊…” 岑夏無法面對事實,他咬著手,身體直發(fā)抖,“你無恥!” 宋斂好無辜的語氣,“你說話好沒道理,射是你求著我射的床單也是你淋濕的,怎么我還成罪人了?” 岑夏蹭一下回頭瞪著他,臉上眼睛里又是恨又是氣又是羞,嘴唇氣的直發(fā)抖,卻半天都說不出什么話。 宋斂啞著嗓子,“別這么看我,快把我給看硬了?!?/br> 岑夏忙轉(zhuǎn)過頭,他越想越氣,索性忘了難堪,掙脫了宋斂的摟抱,啪一下跳下床,實在氣不過開口就罵:“好了這下你滿意了,你這個混蛋王八蛋!去死吧你!!” 罵完宋斂,岑夏啥也不管也不顧了,一把抓起書包,風一樣的跑出去了。 被罵了,宋斂卻不生氣,他笑了笑,坐起身來,盯著門口若有所思。 岑夏下午的精神也很差,他有點擔心,他那么罵宋斂,宋斂肯定生氣了,他不應該那么莽撞的。 可是話都已經(jīng)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 岑夏安慰自己,無非宋斂在床上死命弄他,他也不是沒受過,不會更壞了。 勉強穩(wěn)了心智,岑夏最后兩節(jié)課狀態(tài)還不錯。 下午放了學,輪到岑夏值日,岑夏便留下來打掃衛(wèi)生。 “岑夏。” 岑夏正彎著腰把垃圾往垃圾桶里倒,忽然聽到一同值日的同學喊他,他應了一聲,抬頭,“怎么了?” 同學表情怪怪的看著他,“門口有人找你?!?/br> 誰啊?岑夏下意識去看,他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門口的宋斂,登時僵住了身體。 “岑夏。”宋斂喊他。 “岑夏?”同學見他不太對勁,忙喊他一聲,岑夏手腳冰涼,忙看了一眼同學,“怎么了?” “他在喊你,你要出去嗎?” 岑夏捏了捏手,逼自己冷靜,“那我出去一下。” 跟同學說好了岑夏連忙出去,他看著宋斂,神情很不安,“你…來干什么?” 宋斂的臉一下子沉下來,“你又不看我消息?” 岑夏心里咯噔一下,他有點慌了,忙把手機拿出來,黑著屏的,他按了也沒反應,連忙看向宋斂:“關(guān)機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沒電了…” 宋斂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不像是裝的,手機拿過來試了下確實是沒電了,于是說:“你這什么爛手機?” 岑夏看著宋斂的反應,暗暗松了口氣,隨便開口應付了下,“用好幾年了,電池估計不存電了?!?/br> “你這,”宋斂把手機扔還給岑夏,眼睛往里面看了眼,“還要弄多久?” 岑夏知道自己躲不過了,“很快,垃圾裝好了扔掉就行。” “盡快。” 岑夏回到教室,同學壓低嗓音問他:“岑夏,你怎么會認識他?” 岑夏吃了一驚,“你知道他是誰?” “我當然知道啊,”同學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宋斂。全校誰不認識?”頓了頓,同學追問,“那岑夏,你呢,你怎么和他認識的?” 岑夏很意外,宋斂到底什么身份,他想繼續(xù)問,不得不回答同學的問題,“哦,我之前幫了他個忙,所以就認識了。不過不是很熟?!?/br> “哦哦,這樣啊,”同學信了,復而把聲音壓得更低,“我偷偷跟你說啊岑夏,這認識歸認識,你千萬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他啊,不是什么好人?!?/br> 岑夏看同學小心翼翼的樣子,他想說他知道,可他也只能說,“嗯好的,我會注意的?!?/br> “岑夏,你好了嗎?” 門口,宋斂又在催了。 同學忙說:“你快去吧,垃圾我來倒?!?/br> 愣了愣,岑夏跟同學說了謝謝便不得不背上書包出了教室。 岑夏跟上宋斂了校門口停著的黑色奔馳車。 車上沒有司機,岑夏看著駕駛座上的宋斂,有點擔心,“你有駕照嗎?” 宋斂歪頭看他,“當然沒有,我才十七誒。”頓了頓他又說,“不過我技術(shù)很好。” 岑夏假裝聽不懂他的話外音,“那交警呢?” 宋斂笑笑:“放心,沒人敢扣我的車?!?/br> 岑夏不說話了,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宋斂一無所知,而宋斂的身份似乎并不簡單。 宋斂還以為他還在擔心,于是伸手按住岑夏的后脖頸,盯著他的眼睛,說:“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死于交通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