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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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泊安毫不在意,笑嘻嘻的對著房間又是一番打量,路過臥室門前向著里頭探了探,調(diào)戲道:“這床是不是有點小,晚上翻滾會不會掉地上?。俊?/br> 然后又晃晃悠悠的來到江瑾新身邊不死不活地說:“誒,新兒,現(xiàn)場捉j(luò)ian的感覺怎么樣?刺激嗎?” 江瑾新皺眉,語氣里帶著點不耐煩和焦躁,怒道:“你能不能把嘴閉上,吵死了。” 楊泊安笑嘻嘻地聳聳肩,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江瑾新環(huán)顧四周,這房子寬敞干凈除了必用的家具,沒有其他裝飾物。 有兩間房,一間開著門可以看到里面的大床,床上放著散開的藍色被子,床邊有盞落地燈,簡約的很。 另一間房門關(guān)著,不知道是不是臥室。 這兩人不會睡一張床吧。 媽的,這菜自己還沒吃夠呢,就被其他人每天嘗著,心里膈應(yīng)得很。 江瑾新現(xiàn)在有點不是滋味,說不上來整個人有些浮躁。 賀然看著這兩人在他家就跟逛動物園一樣,來來回回、東張西望還時不時損幾句,惱火道:“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送回來了,你們怎么還不走?” 秦非看著賀然黑著臉趕人,著急地說:“介紹一下這是我學生……”然后又卡住了,小聲的問了一句,“額,你們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吧?!?/br> 賀然冷著臉對著秦非怒道:“你怎么不認識的人就往家里帶???你不怕引狼入室?!?/br> 秦非忙著搖手,“不是壞人,是我們學校的學生?!?/br> 江瑾新盯著賀然,眼底蕩漾著絲絲冷意,開口對著秦非問,“老師,這是你男朋友嗎?看著不怎么樣啊。” 秦非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好一會才明白過來,瞬間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怎么會是男朋友呢?我們兩個都是男的啊,他是我哥。” 江瑾新掃視了秦非一眼,緊接著問道:“哥?親的?” “親的,親表哥?!?/br> 聽到回答,心底起伏的心緒似乎得到安撫般平復了下來,這人是他弟,而且還是個直的。 江瑾新放松了身子走到賀然旁邊想坐下來,但賀然右邊的沙發(fā)位置不多,坐不下一個人。 江瑾新想著坐到他的左邊,可賀然又挪了挪位置,現(xiàn)在兩邊留出的位置雖說均勻,但現(xiàn)在不管哪一邊都坐不下江瑾新這么一個成年男子。 江瑾新笑了笑,一屁股坐了下去,他不管坐不坐的下,反正他都要坐,現(xiàn)在他都把半邊屁股坐到了賀然腿上。 賀然猛的起身,江瑾新身子一傾斜直接占了兩個大座。 賀然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別搞事,秦非不知道他的性向,賀然也不想讓他知道,要是江瑾新亂來,他一定會對這混球不客氣。 江瑾新接收到了他的信息,但是要不要聽,還得看他的心情。 他在賀然凌厲的目光下,坐到了秦非身邊和他滋滋有味的聊起天。 然后又加上了楊泊安,三個人嘻嘻哈哈的從學校聊到了美食,聊到了肚子餓,馬上就要聊到晚上吃什么了。 賀然突然站起身,推著楊泊安就往門外走,推完楊泊安推江瑾新,然后“砰”一聲,狠狠地把門關(guān)上了。 秦非瞪圓了眼睛,“賀然,你干嘛呢?”說完就要去開門,被賀然一把給拉了回來,黑著臉說:“你以后少和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就你這樣的,被賣了還替人數(shù)錢呢!” 秦非嘟著嘴不服氣道:“他們?nèi)送玫?。?/br> “你看誰都是好人,就你這樣的……” 活像個小白兔,怎么被吃干抹盡的都不知道。 賀然看了他一眼沒有把后半句說出來,然后又看了看秦非的腳擔心地問,“你的腳真沒事嗎,我看纏了這么大的紗布?!?/br> “沒事沒事,不止腳沒事全身上下都沒事,今年的體檢費都省了?!?/br> 賀然看著他笑的跟個花一樣,真的是又想氣又想笑。 這人是他大姨的兒子,他大姨老來得子別提多寵,不過并沒有把他養(yǎng)成六級殘廢,相反的他這個表弟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大善心。 也是剛畢業(yè)剛來這城市找到工作,恰巧賀然租下的房子離他工作的地方近,所以就先暫時住在這。 賀然想起江瑾新是秦非的學生就頭疼,就他那樣的人和秦非這樣的人要是真的走的這么近,誰會吃虧不用腦子想也知道。 可是他阻止不了江瑾新也說不通這個二百五,真是個麻煩事。 賀然將這兩個麻煩精趕走后以為總算完事了,可他沒想到是,這人他媽的又來了。 賀然看著樓下那輛紅色的跑車就像火焰般在漆黑的夜里燃燒著光芒,車頭照射出的兩道強光,讓漆黑的夜里燦若星河。 賀然靠著窗戶望去,還可以隱隱看到那人手上煙頭的螢火之光。 “你這一天往我家跑兩回,你不累嗎?”賀然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美人的家那是宵香軟玉,怎么會累呢?!苯侣朴茙е鴳蛑o的聲音傳入賀然的耳里。 賀然輕蔑一笑,“怎么?纏上我了?” “不是纏,是想,我想你了?!?/br> 江瑾新壓低的聲音磁性又帶著些許溫柔,這情話說的賀然心底一顫,不是這詞用的有多好,是這聲音就像在耳邊低吟輕喘的勾引。 江瑾新抬頭看向那扇窗戶,對著手機通話口輕聲地說:“下來” “下來干什么?” “別問了,你懂的”江瑾新特意放低了聲音,撒嬌般的魅惑道。 賀然輕笑一聲,“行啊,既然你都送上門了,你躺平讓我上,不管車上、床上我都行?!?/br> 江瑾新聽著賀然這話,拍著方向盤一陣狂笑,放肆的聲音隨著電話傳到賀然耳里,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下去把他的耳朵給擰下來,順便連頭一起摘了。 江瑾新笑的話都說不完整,斷斷續(xù)續(xù)道:“你,你下來,我有事找你。” 賀然壓著憤怒冷哼道,“你讓我下去我就下去?你他媽愛干嘛干嘛去?!闭f完就掛了。 “掛了?”江瑾新看著掛斷的手機屏幕又撥了回去,關(guān)機了?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堆手機卡,又換了一張上去,撥出去還是關(guān)機,看來真的關(guān)機了。 難道是又拉黑了?江瑾新輕笑一聲,指尖敲打著方向盤,可眼中的笑意卻不達眼底。 賀然松掉手中的關(guān)機鍵,看來明天只能換卡了,他還是第一次遇見臉皮這么厚的,對于這種不講理的人只能冷處理。 這樣的人興致來的快,去的也快,過幾天應(yīng)該也就消停了。 賀然重新回到被窩打算睡覺,還沒等賀然閉上眼睛,那人又發(fā)瘋了。 一陣“嘟嘟嘟嘟嘟……”的尖銳聲爆炸似的瘋狂響聲,伴隨著油門的轟鳴聲,一波波聲浪震天動地,猖狂的懾人心魄,賀然猛地從床上爬起來,走進窗戶往下一看。 媽的,這個瘋子在瘋狂的按喇叭,囂張的空踩著油門。 賀然心尖一顫,“他媽的,瘋子” 他快速拿起床上的衣服,隨意的往身上一套,轉(zhuǎn)身飛快的向著門外走去。 這大半夜的,這可是嚴重擾民,可別把警察招來了,這個瘋子就是不打算讓他舒坦。 賀然看著電梯的數(shù)字從11樓慢慢往下降,在這封閉的空間里,似乎還能聽見那人狂妄的聲響。 賀然喉結(jié)微微滾動,咽下了因緊張而分泌過多的口水,電梯降到1樓時,電梯門打開了。 他快速的出了電梯輸入大門的密碼,剛一跨出步,就被一個大黑影一把拽住,連撲帶摔的倒進了那人懷里。 還沒等賀然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一個熱吻直接覆上了他的臉頰,舌尖從臉頰滑過鉆進他的口腔里,狂妄的煙草味飄動在兩人周身,蔓延著肌膚各處直往賀然的身體里鉆。 賀然感覺自己從被窩帶出來的暖氣,慢慢被那人身上的涼意漸漸覆蓋。 兩顆跳動的心臟緊貼在一起,錯開節(jié)奏不停地撲通撲通…… 江瑾新這突然一拉,賀然在三秒內(nèi)腦袋還是瞢的,不過三秒之后他也就回過神,用力地推開他,罵了一句,“瘋子?!?/br> 江瑾新輕笑一聲,在漆黑的樓道里賀然看不清他的表情。 隨后,賀然后背一痛,江瑾新一把將他按在了墻上,動作不算溫柔,賀然的背部直接撞在了堅硬的墻壁上。 江瑾新湊近他,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似乎在交換著彼此的呼吸,他用嘴唇貼了貼賀然的臉頰,啞聲道:“老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