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沒痿吧,繼續(x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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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新上前按住了門扶手,另一只手抓上賀然的胳膊問,“你怎么來了?!?/br> “我來找人,你讓開我還有事。”確實還有事,也不知道秦非這家伙去哪了找到那小子沒有,他得趕緊回去看看。 “來找人?來這地方找什么人?”江瑾新帶著疑惑打量著他,“這深更半夜的,來這地找什么人?” “別瞎打聽了,跟你說了你也不認識。” 賀然看著江瑾新死死地握著自己的胳膊繼續(xù)道:“這大庭廣眾的,你還是把手拿開吧?!?/br> 賀然甩了甩他的手,沒有甩開,那人反而握的更緊了,這是什么意思?又纏上自己了,可他旁邊的小男孩還熱乎著呢,所以他這是要坐正昏君之名,想來了個左擁右抱?后宮三千?呵,乳臭未干的小子,想得倒挺美。 旁邊的人小聲嘀咕著,“這是瑾哥媳婦嗎?怎么語氣有點不對啊。” 另一個人回答著,“你這都看不出來?生氣了唄,還有你沒聽他說嘛,大庭廣眾的不要拉扯,那就是說私下可以啊,你的智商怎么這么低啊?!?/br> 那人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賀然聽到了旁邊人的小聲嘀咕,聞聲瞧了過去,眼神犀利并不友善,剛好一眼就落在了那個男孩身上。那個男孩直接嚇的一啰嗦,被正宮抓個正著,現在嚇得直往衣領里縮。 賀然冷哼一聲,看著自己被抓著的胳膊,怒道:“你耗著我干嘛?你又不缺人,你剛才不是很享受嗎,沒痿吧,繼續(xù)啊,別讓別人等久了?!?/br> 江瑾新看著賀然這幅氣咻咻的樣子,輕笑出聲,“不高興了?是不是吃醋了? “吃屁個醋?!?/br> 江瑾新靠近賀然耳邊解釋道:“我沒和他們怎么樣,誰讓你不理我,我不是生氣了嘛。” 一旁的人見兩人一直僵立著,勸說:“然哥?是然哥吧,都是自己人,坐下來喝一杯吧?!?/br> “對對,來,坐這邊?!?/br> 賀然掙開了江瑾新的手,擺擺手說:“我還有事,你們玩吧?!闭f完就出了包廂。 江瑾新追上賀然,跟在賀然的身邊走著。 走著走著,江瑾新還是覺得有點心虛,他要解釋一下,不能讓賀然覺得他不正經。 他左思右想后,拉住了賀然,“你剛才都看到什么了?你別覺得我不靠譜,我其實平時不這樣,我晚上就是來稍微放松下,也是因為你氣我的,不然我也不會來,你不會對我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對吧?” 江瑾新試探性地問了問。 賀然感覺自己聽到了笑話,停下腳步,看著他,“平時不這樣?我想我晚上見到的也就是你平日生活里的冰山一角吧,稍微放松一下就這架勢,那要是好好放松一下,得是什么樣?。俊?/br> 江瑾新解釋道:“不是,我平時真不這樣,況且我剛才也沒干什么啊,你不能戴有色眼鏡看我?!?/br> “看你不需要戴有色眼鏡?!辟R然抬手在他身上比劃了一下繼續(xù)道:“你這人往這一站,全身上下散發(fā)著紙醉金迷的五光十色?!?/br> “艸,聽你說話我就來氣” 賀然轉身向前走去,兩人一路爭爭吵吵的來到大廳,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人。 秦非:“多少錢?” “您好,一共消費126800。” 秦非瞪圓了眼睛,嚇得變了個聲,“多少錢?” “126800” 秦非:“???” 秦非和方宇兩人正站在收銀臺前大眼瞪小眼。 秦非后來打通了方宇電話,方宇接到電話后立馬趕了過來,因為那同學的手機放在沙發(fā)的角落上,所以一直沒聽見。 方宇見到秦非就好一頓道歉。 道完歉后,兩人來到收銀臺打算結賬。 結果賬單上的數字,讓秦非傻了眼,看到這個數字的時候,秦非都覺得自己看花了眼,怎么會這么多?方宇不是說出來隨便聚聚的嗎,但是這個數字,他確定不是出來結了個婚? 再說了,自己也沒有這么多錢啊,別說現在身上沒有,就是家當也沒有啊,看來這個忙他是幫不上了。 方宇看著秦非站在一旁不說話,開口道:“老師,給錢吧?!?/br> 秦非支吾著,“額……我……額。” 方宇問,“怎么了?” 秦非嘟著嘴說:“我沒帶夠錢” 聲音很低,方宇聽得不是很清楚,但還是隱約的聽到了一點。 方宇問,“老師,你沒帶錢嗎?” “我,帶是帶了,只是沒有帶夠……”秦非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 方宇說:“沒帶夠,老師你帶多少了?我是會員,我讓他們打個折?!?/br> “打折?。俊鼻胤堑难劬α亮肆?,然后又立馬暗了下去,小聲地問,“可……可以打幾折???” 可以打一折嗎?如果打一折的話,自己帶的錢好像,好像也不……夠。 “打幾折,我得問問,” 方宇對著那人說:“我是會員,給我打個折” 那人忙著點頭,然后敲了敲計算機,“方少爺,我們給你打了九折,現在是120” “嗯,好的,”然后方宇又笑嘻嘻的看向秦非,這下應該可以了吧。 方宇看了一下時間,等下他還有事,他得要走了,他著急的對著秦非說:“老師,你先幫我,我明天就還你。” 秦非說:“我……沒帶那么多錢。” 方宇皺著眉,還不夠,老師不會故意耍他的吧。 方宇問,“老師你帶了多少錢?” 秦非想了想,從袖口里伸出手,然后對著他豎起五根手指。 方宇問:“五萬?那也不夠啊?!?/br> 秦非搖了搖頭。 方宇一愣,撐了撐眼皮問,“五千?” 然后秦非艱難的點了點頭。 方宇感覺可以吐血了,身體里的血袋都要漏出來了,這老師在逗他吧,五千?五千都不夠他開瓶酒的,五千他自己兜里也有啊。 “刷我的吧”江瑾新遞出一張卡給收銀員。 方宇抬起頭看向他,這人是江瑾新?他怎么給自己付錢? 他對著江瑾新笑著說:“江少啊,謝了啊?!?/br> “不用謝我,我是看在他面上?!苯掠檬种?,點了點一旁的賀然。 方宇看向賀然,賀然看向了頂上的天花板,什么就看他的面上了,和他有什么關系,再說了,他和這人也不熟啊,江瑾新的腦回路就不正常。 方宇這下更瞢了,這人他是連名字都不知道了。 但賀然感受到了很多目光,秦非在看著他,那個小子在看著他,然后江瑾新也在看著他。 賀然感覺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走不走啊,事都好了吧還待著干嘛啊,回家啊。”賀然對著秦非說了一句,就向著大門走去。 秦非匆忙的從后面跟上,江瑾新也跟了上去,方宇倒沒跟上去,就在后面看著這些人。 賀然出了門就向著停車的方向走去,走的很快,與后面兩人拉開了一些距離。 江瑾新超過秦非追了上去。 江瑾新現在別提多冷了,他現在就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剛才在會所還沒來得及回去拿外套,就跟著賀然出來了?,F在冷風呼呼吹著他的身體,鉆進他的衣服里貼著他的皮膚死勁的吹,凍得他牙齒都打顫了。 江瑾新快步來到車前,對稍晚一步的賀然說道:“快點開門,我凍死了?!?/br> 賀然看著他,頭發(fā)被風吹的左右搖擺,相互交錯,單薄的襯衣被涼風吹的輕微鼓起。 賀然打開車門,江瑾新繞過賀然坐上了副駕駛。 三人上車后,車里誰也沒說話,在狹小的空間里氣氛安靜又尷尬。 后座里的秦非挪了挪屁股,把身子向前傾,看著這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他其實有很多話想說,他看了看江瑾新想開口,但余光瞧見旁邊的賀然,總感覺氣氛不太對,好幾次話到嘴邊,不知怎么的又被他當作口水給咽了回去。 江瑾新坐不住了,看著賀然車里的東西,就好奇的翻找起來。 因為他對賀然這個人好奇,所以對他的一切東西也感到好奇。 他打開前面的儲物箱,里頭有餐巾紙、CD、數據線、耳機、手套、還有口香糖?還有一瓶護手霜,江瑾新撇了一眼賀然白嫩細長的手。 呵,還挺會保養(yǎng)。 然后繼續(xù)翻找著,里頭還有一些資料,一些零錢和幾包感冒藥,準備的還挺齊全。 江瑾新關上蓋子,對著賀然挑了挑眉,邪魅地一笑。 賀然看出來了,也領悟到了。 賀然問,“是不是沒找到你想找的東西?” “你知道我在找什么?”江瑾新一臉壞笑。 賀然不緊不慢地諷刺道,“我這兒沒有,不像江公子應該隨處都備著吧,車里有吧,錢包里有吧,口袋里……”賀然撇了一眼他口袋里的手機說:“手機殼的夾層里不會也有吧?!?/br> 江瑾新不滿道:“我就知道你對我有偏見,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人?。俊?/br> “我是就事論事,而且我可沒有冤枉你,我是親眼所見,今晚江公子不是很風光嗎,你說你丟下這么香甜的溫柔鄉(xiāng),跑來吹什么冷風啊?!?/br> 江瑾新有點不高興了,悶氣道,“晚上是個意外。” 賀然冷哼了一聲,“唯一的意外都能被我碰到,那我的運氣真是……要不現在別回家了,陪我去買彩票吧,說不定還能發(fā)家致富呢?!?/br> 江瑾新被堵了,他氣呼呼地想,誰他媽知道你晚上會過來啊,要是知道的話,他就不去了。 江瑾新似乎想證明什么,拿出手機,剝開手機殼對著賀然晃了晃,“沒有,里頭干干凈凈呢?!?/br> “呵呵,幼稚”賀然看著他較真的勁覺得好笑。 “是,我幼稚,”江瑾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