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發(fā)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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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升至半空,在海面撒下銀河的碎片。穆恩游出深深的海底,將頭探出海面。只見他銀白如月光的頭發(fā)被扎成了精巧的麻花辮,發(fā)間插上幾朵的百合花——花瓣都是由珍珠編成的,他的皮膚如玫瑰花一般鮮嫩,他的眼睛是蔚藍色的,像陽光下澄澈的大海。不過,他的下半身不是腿,而是魚尾,就和其他的海王子一樣。 今天是穆恩的十六歲生日,他的外祖母特別準許他游上海面,還為他精心打扮了一番,為他同時將要到來的發(fā)情期和求偶做準備。 穆恩別扭地拉扯著麻花辮,他多么希望能夠擺脫這些無聊且沉重的裝飾品,卻也在祖母的威脅下不敢將它扯散。 此時的海面異常的平靜。這兒停著一艘三根主桅桿的大帆船,此時掛了上了一張白帆,各式各樣的燈籠點亮了周邊。水手們正齊聚在甲板上,興高采烈地跳著舞、喝著酒。熱烈的氛圍在王子走出來的時候達到了高潮。今天是他的生日,正也如此,才會這么熱鬧。數(shù)百發(fā)禮炮煙花齊齊向空中射去,將夜空照得如白晝一樣。穆恩從未見過如此陣仗,被轟鳴聲嚇得沉進海水??刹灰粫?,他又伸出頭來,惱怒又驚奇地看著那煙花在空中炸開,耀眼地綻放著又流瀉而下,如星子墜入大海。他一時著了迷,望著船上載歌載舞的人們,連生氣都忘了。 夜?jié)u漸深了,燈火熄滅,喧鬧不再,但穆恩聽見從海底生起一種嗡嗡隆隆的聲音。濃黑的烏云翻滾著鋪天蓋地地襲來,吐出道道閃電。他坐在水上,隨著波浪一起一伏地飄著??膳碌谋╋L雨就要來了。水手們驚醒過來,急忙降下帆。大船在這驟然狂暴起來的海面上,如同浮萍般飄搖不定。浪濤高高漲起,如同黑色的猛獸向船只襲來,企圖這段它的桅桿,拆解它的身體,將它吞吃入腹。 人魚看著這艘船如瀕死的天鵝般,一下扎進深海里,一下又在浪花里抬起頭來,可終究逃不過命運,很快變得支離破碎,向海底下沉。船上的人掙扎著,絕望地試圖尋找一條生路。穆恩欣賞完這艘船的結局,面無表情地避開漂浮的木板和船梁,正欲轉(zhuǎn)身游開時,他突然聞到了一股幽幽的香味。這香味撩撥著他,勾引著他深深潛入水中,又在浪濤中浮出水面,來到了王子身邊。穆恩看著王子緊閉上雙眼,扒在木板上的手漸漸松開,顯然是快要脫力了。 他托住王子的身體,細細端詳著想道:‘這就是我命定的人類伴侶嗎?按祖母所說的那樣,這股奇異的香味牽引著我游向他,讓我的心跳變得急促,在我的身體里點燃起熱切的火焰?!?/br> “但我為什么非要接受所謂命運的安排,與這樣脆弱的人類從此綁定在一起呢?”穆恩輕輕說道,松開了手,看那金發(fā)青年漸漸沉了下去。 卻不料原本無力的人類突然拼命掙扎起來,抓住人魚的腰不放,慘白的面頰貼在他的小腹上,雖然還在不住的瑟瑟發(fā)抖著,但是手上的力道格外的大。 穆恩有些驚訝,他以為這個人類已經(jīng)是日暮窮途了。他忽然轉(zhuǎn)變了主意。 ‘如果他醒了之后對我大叫,那我就殺了他;如果他討好地向我翹尾巴,那我就把他留下?!露飨氲馈?/br> 結實的手臂將王子拖起來抱在懷里,人魚帶著他游出風暴,來到了崖邊的洞窟里。 天明時分,鮮紅的太陽漸漸露出海面,照耀在水面上,也照進了洞xue,王子的金發(fā)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仿若真正的金子一般。穆恩不自覺地伸手撫摸著他的頭發(fā),他一直都偏寵亮晶晶的東西。此時王子終于轉(zhuǎn)醒,睫毛顫抖了下,慢慢睜了雙眼,露出琥珀般的眼睛。 王子有些驚詫地看著俯下頭盯著自己的穆恩,發(fā)現(xiàn)他臉側與自己截然不同的腮,又瞥見他身后長長的魚尾,恍惚以為自己還在夢中,或者早就死掉上了天堂。哈納斯覺得無論是哪邊都無所謂了,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人魚光滑姣好的面龐,脖頸側冰涼鋒利的鱗片,發(fā)出驚嘆的吸氣聲。 “怎么會有如此美麗的造物,我肯定是在夢中了。”哈納斯感嘆道。他懷疑自己已在暴風雨中殞命,而這是他的最后一場夢境。 穆恩朝他呲牙恐嚇,示意他放下不安分的手。 哈納斯此時卻已壯起了膽子,他凝視著那雙蔚藍的雙眼,開口道:“我想我是對你一見鐘情了,可愛的人魚?!?/br> 說完摟住人魚的脖頸,在他臉頰上親吻一下,笑彎了眼。 人魚的腮動了動,他突然覺得身體越發(fā)的燥熱了,心想道:‘他們?nèi)祟惗歼@么熱情嗎?’卻發(fā)現(xiàn)那燥熱原來是因為開始發(fā)情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成年的第一天,也是他發(fā)情期的第一天。 而哈納斯身上的香味也越發(fā)濃郁甘甜。人魚被蠱惑著,將哈納斯翻過身去,冰涼的嘴唇在他后頸徘徊不定。 “我叫穆恩?!比唆~說道。 哈納斯只聽見人魚發(fā)出如歌般美妙的聲音,卻不懂是什么意思。他輕微地掙扎了一下,見人魚不肯放手便放棄抵抗似的趴在地上。 人魚又重復道:“穆恩?!?/br> 哈納斯跟著念了一聲,想了想,試探著問道:“你叫穆恩是嗎?” 看到人魚點了點頭,哈納斯便知道他能聽得懂自己的話,他有些高興地說道:“你好穆恩,我是哈納斯!” “你能松開我嗎?我覺得這個姿勢不太利于溝通。”哈納斯捉起人魚落在自己臉側的麻花辮,輕扯一下,說道。 穆恩良久沒有回答,一時間周圍只剩浪花拍打崖壁的聲音和錯亂的呼吸聲。發(fā)情熱此時比方才的暴風雨還要猛烈,模糊了他的理智,穆恩感覺自己像被放在火焰上炙烤,他難耐極了,卻找不到一個發(fā)泄口,猩紅的yinjing勃起從生殖裂里伸了出來,抵在哈納斯軟彈的屁股上。他忽略了哈納斯的話,嗓音低了些,直接問道:“那你愿意和我交配嗎?” 哈納斯突然屏住了呼吸,有些不敢相信頂在自己身上的是個什么玩意。他反手探去,握住炙熱堅硬的roubang,修長有力的手指將它摸了個遍,終于承認了事實——原本只是新奇有趣的夢陡然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他不知道自己竟然這么饑渴難耐,盡管他至今為止始終是個處男。 但既然如此,不如試試好了,哈納斯這樣想著,反正只是夢罷了,誰會不想試試和如此美麗的人魚zuoai呢? 收回手,哈納斯將臉埋在臂彎里,多少還是緊張忐忑的,他悶聲道:“穆恩,我是說,你是需要我的幫助嗎?”發(fā)現(xiàn)那yinjing在自己屁股上蹭了蹭,似在回答般,他耳朵變得通紅,有些結巴地說道:“那、那你做吧?!?/br> 穆恩喉結上下動了動,單手拎起哈納斯的腰,粗長的魚尾擠進他雙腿之間,冰涼的鱗片在他腿根白嫩的肌膚上摩擦過,留下紅痕。鋒利的指甲輕易地撕開了他的褲子,哈納斯被迫赤裸著坐在魚尾上,雙手撐在身前以穩(wěn)住身形,rou臀被穆恩分開,猙獰的性器在臀縫磨蹭幾下便想單刀直入,碩大的guitou剛捅進去,哈納斯就痛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想要阻止穆恩的動作。 “??!好痛、你不能直接進去,會壞掉的…”哈納斯頓了一下,小麥色的皮膚透出紅色,說道:“我來吧,你讓我自己來動?!?/br> 人魚看著哈納斯,慢慢松開手任憑哈納斯動作。 眼前的男人即使以人魚的審美來看也是十分英俊的。劍眉星目,鼻梁高懸,此時卻yin蕩地正將兩根手指吮在嘴里,細細舔弄濕了向自己的后xue探去,先是揉弄松了xue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便送進去一根,小心翼翼地開拓著緊窒的腸rou。手指入得深了,不小心碰到一處,竟是激得哈納斯渾身一顫,身前原本軟塌的性器也半抬起頭來。他紅潤的嘴唇微張,像是索吻一般,穆恩能隱隱約約看見其中嫩紅的舌頭。 隨著擴張,rouxue含吃下的手指越來越多,在它們抽離時還不舍地收縮挽留著,發(fā)出啵的聲音。哈納斯覺得差不多了,扶好人魚青筋暴起的roubang,潮潤溫熱的rou壁慢慢將其吞入包裹,咽下大半根后整口屄都被撐得滿滿當當?shù)摹K行┎贿m應,連帶著后xue都收縮了幾下,將那roubang絞得死緊,一時不上不下地卡住了。 穆恩輕吸了口氣,他握住哈納斯的后頸用指腹揉捏著,挺動下身cao進了最深處,猛烈急切地抽送起來。柱身上的軟刺反復摩擦按摩著層層疊疊的xuerou,連藏在rou褶里sao點也沒放過地狠狠刮蹭著。哈納斯初嘗性事便遭遇如此驚濤駭浪般洶涌的刺激,他軟塌下腰身,無力地依靠在人魚身上,不住地呻吟喘息著,yinjing勃發(fā)跳動著,射出積攢許久的濃稠jingye來。 在百來下抽插后,穆恩便在濕xue里射了出來,受精時哈納斯的身子像魚一樣向后彎折又彈回,雙唇張合著呢喃細語些不明所以的話,他將頭埋進人魚的頸窩里,嗅著他身上清爽的屬于海洋的味道,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脖子。鼻翼微動,穆恩也低下頭,吮吸了下人類的后頸,尖牙便將其咬住留下一個深深的齒痕,復又松開,濕冷粘膩的細長舌頭舔去流出來的些許鮮血。哈納斯疼得不自覺收緊了牙關,在人魚側頸上撕咬著,待痛覺過去才回過神松了牙,看見藍色的血液從傷口流出,懷疑地想道:“夢里也會痛嗎?這真的是夢嗎?” 還未來得及理出頭緒,穆恩又托著哈納斯的臀cao弄起來,牙齒撩開他早已凌亂不堪的衣服,舌尖鉆頂著深褐色的乳尖,吸奶般得將乳暈連帶周邊的乳rou都包入口中,拉著他卷入情欲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