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h
書迷正在閱讀:藤蔓、畫事、合租房里的yin蕩雙性、師尊的替身不好當(dāng)、雄主他薄涼寡情、艸翻天使(1v1甜文)、純情直男穿進(jìn)了澀情里番當(dāng)主角、知道自己是假少爺以后(NP·總受)、生日快樂「主攻」、乳膠寵物
“齊姜!齊姜!住手!”姜愉眼看著齊姜已經(jīng)解開了姬瓊?cè)A的衣帶,扒散了衣服露出上半身,大片雪白的胸膛和那淡紅嬌小的乳珠看得姜愉面紅耳赤。 齊姜一臉興奮摸著姬瓊?cè)A的小腹,她注意過姬瓊?cè)A身長玉立如同一株筆直堅(jiān)韌的青竹,束縛衣袍的帶鉤勒出一副纖細(xì)的楚腰。 這腰看著比自己還細(xì),沒想到衣服一脫小腹不是軟rou竟然還有薄薄的腹肌。 齊姜一邊摸一邊興奮道:“兄長你傻嗎?我嫁給他以后你也會有很多機(jī)會看到他!” 姜愉有些心動,但理智還在:“但這樣做會得罪了他,萬一他不愿意娶你怎么辦?!” 齊姜咬著唇幾乎要大笑出來了:“可他是君子呀,君子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在衛(wèi)宣公死后,孟姜公主從齊國帶過去的陪嫁滕妾就把真相都寫在一卷帛布上寄給當(dāng)時(shí)在位的齊侯,現(xiàn)在那卷帛布流傳到姜愉手中。 在知道姬瓊?cè)A來使齊國后,姜愉便把當(dāng)年姑姑孟姜公主和姬瓊?cè)A的事告訴了齊姜。 如果姬瓊?cè)A是個(gè)小人,他自然會顧及顏面不愿意認(rèn)這個(gè)賬,想方設(shè)法擺脫齊姜。 可姬瓊?cè)A是個(gè)君子,他怎么會薄待一個(gè)因?yàn)榫坪髞y性被自己糟蹋的“弱女子”。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齊姜深知姬瓊?cè)A是可以欺負(fù)的,所以她才敢給姬瓊?cè)A下藥。 笑得賊兮兮的齊姜在姬瓊?cè)A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哼,倒霉的家伙誰讓你落到我手里。 事到臨頭姜愉又有些吃醋:“可姑姑孟姜也是這樣做的,她不也被冷落嗎?” 齊姜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姜愉:“那是因?yàn)槭虑榘l(fā)生時(shí)姑姑孟姜已經(jīng)是姬瓊?cè)A的庶母。我則不同,我還沒有嫁給公叔段呢。” 啞口無言的姜愉想起身離開,他可沒那個(gè)度量繼續(xù)看meimei猥褻姬瓊?cè)A。 “兄長!”齊姜卻喊住悵然的姜愉。 齊姜表情驚悚失聲道:“他怎么沒反應(yīng)?。∷粫遣荒苋说赖奶旎掳??!彼€不死心的摸了一把,表情如被雷劈了一道。 姜愉一愣,湊上前一看,姬瓊?cè)A腿間布料下的性器果然rou眼可見地還軟著。 孟姜當(dāng)年可是和姬瓊?cè)A滾過床單的,姬瓊?cè)A怎么可能是不能人事的天宦。 姜愉隱隱約約猜到原因,和齊姜面面相覷:“會不會是喝太多酒影響了藥效……” 這樣一來,齊姜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無法接受的齊姜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下,披好衣服狼狽離去。 獨(dú)留姜愉和姬瓊?cè)A在空蕩蕩的宮室。 宮室里瞬間安靜下來,姜愉的心跳漸漸快了。 姬瓊?cè)A就衣衫不整的躺在身邊,姜愉緊緊挨著姬瓊?cè)A坐著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臉。 這個(gè)人他十五歲時(shí)初見就很喜歡,后來也念念不忘,一直惦記到現(xiàn)在,以后漫長的歲月估計(jì)也會被少年時(shí)的不可得所困。 半闔著眼眸的姬瓊?cè)A溫順地將臉挨近姜愉寬厚的手掌,姜愉紅了臉,心中竊喜。 昏昏沉沉的姬瓊?cè)A感覺身體非常不舒服,像是一團(tuán)燃燒的火焰幾乎將自己燃燒殆盡,他屈起一條腿前腳掌輕輕踩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緩緩蹭動,黑色的下裳半纏半裹在雪白的腿上,半遮半掩間,隱隱約約的欲感讓姜愉失魂了,他伸出手握住姬瓊?cè)A纖細(xì)的腳踝…… 手掌觸碰到溫?zé)峁饣募∧w,姜愉又陷入糾結(jié)掙扎,不行,自己不能這樣做,他還不喜歡自己。 同時(shí)姜愉又控制不住順著姬瓊?cè)A的小腿往上摸,縱使再努力克制的他瘋狂貪戀和姬瓊?cè)A這樣親近。 陷入苦悶燥熱的姬瓊?cè)A卻喜歡這樣的觸碰,被微涼手掌包裹的感覺足以抵消一點(diǎn)難受的感覺,見姜愉欲迎還拒淺嘗輒止,不滿足的姬瓊?cè)A喘息著,小腿晃了晃掙扎開姜愉的手,然后用腳背勾住姜愉的腰往前一帶。 完全不抵抗的姜愉順勢壓在姬瓊?cè)A身上,由此與姬瓊?cè)A的目光相接。 姜愉呼吸一滯,他印象中姬瓊?cè)A的眼神是溫和的,像一片深邃的湖水,那股成熟的魅力里又往往帶著一種奇妙的性張力。 可姬瓊?cè)A現(xiàn)在的眼神比湖水還溫柔,里面含著的情欲,如同黑夜里涌動的潮水,洶涌又盲目。 雖然知道姬瓊?cè)A不算清醒,但姜愉還是被引誘得垂首與他接吻,兩人的距離拉得無比近,彼此的呼吸交纏,就在姜愉親上姬瓊?cè)A的唇時(shí),姬瓊?cè)A下意識偏頭躲避。 姜愉便沿著姬瓊?cè)A下頜親吻,密密麻麻的吻從優(yōu)美的下頜線沿下至脖子,停留在姬瓊?cè)A的喉結(jié)上然后含住。 姬瓊?cè)A被親得渾身顫抖,被姜愉這種溫柔的親吻舒服得幾乎要嗚咽出聲,忍不住用手勾住姜愉的脖子。 被姬瓊?cè)A行為鼓勵(lì)的姜愉終于忍不住扳開姬瓊?cè)A的雙腿,將自己早已硬得生痛的性器塞進(jìn)姬瓊?cè)A的后xue。 沒想到溫情的親吻后迎接來痛苦的姬瓊?cè)A不免掙扎起來,眉頭緊蹙,臉上浮上苦悶之色。 他這些年一直禁欲,唯一的情欲還是和孟姜的禁忌之歡,那次他是半昏迷的沒有一點(diǎn)意識,這次一樣是春日醉,但他喝了太多酒中和了藥性,雖然神智昏沉,但有了身體的感受。 被那根灼熱rou刃貫穿的痛楚,如同切膚之痛,姬瓊?cè)A眼眸泛上水光,眼眶微紅, 姜愉頭一次看見無助與脆弱感出現(xiàn)在這個(gè)優(yōu)雅又成熟內(nèi)斂又含蓄的男人臉上。 他由此感受一種將姬瓊?cè)A掌握在手中的錯(cuò)覺,生出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感,姜愉興奮地扣住姬瓊?cè)A的細(xì)腰不顧姬瓊?cè)A的掙扎在姬瓊?cè)A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起來。 姜愉在性事上也是頭一回,青澀又魯莽,cao起姬瓊?cè)A異常粗暴激烈,沉甸甸又粗又長的rou刃恨不得連同囊袋都埋進(jìn)姬瓊?cè)A濕緊柔軟的后xue,一下一下,全部出來又狠狠地頂進(jìn)去,兩人相嵌鏈接的地方水光淋漓,汁水飛濺。 姬瓊?cè)A發(fā)出破碎的喘息聲,漂亮的脖頸如同垂死的天鵝仰著頭哀鳴,這種強(qiáng)烈的感覺讓他有些受不住,痛楚中又裹挾著尖銳的快感。 感覺被cao死的他忍不住發(fā)出泣聲,手指攀上姜愉寬厚的肩膀:“輕些輕些……” 被快感沖昏頭腦的姜愉恨不得就這樣死在姬瓊?cè)A的身上,又怎么能聽進(jìn)去姬瓊?cè)A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