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牽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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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發(fā)覺頭頂?shù)膫懵綁涸降?,快要擋住他的視線,左右傾斜搖搖欲墜?;仡^看到傅淵的姿勢,輕笑了一下,摸出手機悄悄地拍了一張睡夢中還想要幫他撐傘的人,再慢慢從他手中抽走,支在了傅淵身旁,替他擋住陽光。 江淮看著他想笑,“這樣也能睡著啊。” 一個午覺睡到日頭向西,傅淵睜開眼看著頭頂?shù)膫愎敲院税肷尾庞浧饋磉@是身在何方。江淮呢?傅淵把傘一掀。 “醒了?” 臨近傍晚,日頭早已弱了不少,微風(fēng)吹樹葉發(fā)出細小的沙沙聲,光影跌宕,江淮早就收了東西,胳膊撐在身后望著天空愣神,聽見動靜扭過頭問。 傅淵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啊…我睡了多久,怎么不叫我?!?/br> “沒多久,我也剛畫完,走嗎?” “走吧,回去吃…嘶…” “怎么了?” 傅淵臉色由紅變黑,由黑變綠,想動不敢動,仿佛處在便秘要出不出的關(guān)鍵時刻卻接到了外賣小哥的電話。 江淮:“?” 傅淵:“……這雙鞋今天第一回穿?!保阅ツ_了。 上山的時候一鼓作氣還覺得問題不大,坐這兒消磨了半下午之后,傅淵的腳后跟后知后覺的紛紛發(fā)力,江淮蹲下扯開傅淵的襪子一看,里面已經(jīng)鼓了水泡,周圍一圈兒紅通通的。 這人明明比自己大幾歲,怎么有時候的行為還不如他帶的高中生成熟,江淮有點哭笑不得。 “都起水泡了,弄不好容易發(fā)炎的,你怎么不早說?!?/br> “剛剛沒站起來又不疼啊”,傅淵無辜道。 這樣肯定是走不了了,傅淵索性直接脫了鞋又坐下,給小王打電話等他送鞋上來。 “襪子也脫了吧,這幾天最好不要捂著,盡量穿運動鞋會好的快一些?!?/br> “你還挺有經(jīng)驗的。”,傅淵悶悶地說,說是來陪人畫畫的,最后連路都走不了,大少爺覺得實在有些抹不開面子。 江淮嘴角蓄著笑意,“還好吧,倒也沒有穿新皮鞋爬山的經(jīng)驗?!?/br> “我…我這還不是想陪你嗎,”傅淵嘴硬,心想不要臉了,破罐子破摔把腿往江淮面前一伸,“你說怎么辦。” “我都不能走路了,你得陪我吃完晚飯給我擦藥。”,沒等回話,傅淵又搶著說。 傅淵問他怎么辦的時候,江淮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那個混亂的晚上,沒想到來了這么一句耍賴似的話,他怔了怔。 “…好?!?/br> 下山比上山難,又有一個(偽)傷患,等三人終于回到傅淵住處時天都快黑透了。推門進去,做飯阿姨正在擺桌。 阿姨是來了之后小王在村子里找的當(dāng)?shù)卮迕翊蠼悖刻靵斫o做一日三餐和打掃衛(wèi)生??吹浇锤黄鹇晕⒂悬c驚訝,“小江也在啊!” “嗯,廖姨?!?,江淮應(yīng)了一聲。 廖姨笑瞇瞇地看著他說:“回去要跟我家小子講,看看還是要多讀書的呀,以后跟大老板做事?!?/br> “江老師是我請的藝術(shù)指導(dǎo)”,傅淵在后面跟著瞎扯,“阿姨以后多幫我做點江老師愛吃的?!?/br> “小江以前最愛吃紅糖年糕了,他奶奶怕他壞牙不讓多吃,哭的整個村子都…”,話沒說完,廖姨突然想起什么,眼睛紅了下,“哎呀,你們快吃飯,等下我來收拾啊?!?,隨即轉(zhuǎn)身出了門。 傅淵知道他從小跟著奶奶長大,擔(dān)心他聽到難受,胳膊虛攬著江淮肩膀推著他坐到桌邊,另一只手呼嚕了兩把他的頭頂,“吃飯吃飯!” 江淮本來也沒什么情緒,又被他擼貓式的安慰手法一通亂揉,顧不得其他的只想笑。 上山下山折騰了大半天,這下聞到飯菜的味道肚子頓時抗議了起來,三人不一會兒就風(fēng)卷殘云吃了個差不多。 吃完飯江淮找小王要了醫(yī)藥箱,坐在傅淵對面挽起他的褲腳,用酒精給針消了下毒,把水泡一個戳破,“這里面的液體要擠干凈才行,可能有點疼”,江淮輕聲說。 “你弄吧。”傅淵看著他低下頭的發(fā)旋,白凈的眉頭有一點皺起來,小心翼翼地處理傷口。可不可以牽一下他的手啊,傅淵腦海里這樣想。 “如果沾了水就再涂一下碘伏,盡量別捂著,很快就好了。”江淮弄完拍拍手站起來,“我回家了?!?/br> “我送你?。 备禍Y聽了急忙彎下腰穿鞋。 “得了吧,一共才多遠,我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