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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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柏長溪低垂眉目,輕聲道:“大王,我肚子好痛,求你輕些?!?/br> 低眉斂目,聲音輕柔,乖順得不像話。 呼洐曜驚奇的看著柏長溪:“你倒是聰明……” 柏長溪又不吭聲了。 呼洐曜又想了個法子,抱著柏長溪又頂弄進去。 柏長溪果然喘息起來哀聲道:“不………太大了,饒了我吧?!甭曇粲秩嵊置?。 聽得呼洐曜愈發(fā)性起使力的在雙丘之間之戰(zhàn),粗長的紫紅之物大進大出,呼洐曜yin性正濃,又好奇那緊窒的密處是如何吞吃自己的威物,于是剪下紅綢讓柏長溪跪趴在地毯上,又掐住柏長溪的腰。 看著每次隨著紫紅之物的出來里面的媚rou都害羞的絞出一點點嬌紅,進去時又縮回去。淡色半透明的粘液慢慢一點一點沁出來,鼻尖就好像有一股淡淡而糜亂的香氣縈繞。 呼洐曜眼熱得不行,想也不想湊上去聞了聞,又色情的舔了一下。 柏長溪身體一顫,急促的哀叫一聲。 魔怔的呼洐曜回過神,看見柏長溪的腰被自己掐得發(fā)青,他手指慢慢揉著那青紫,可下身還是不留情地大力沖撞,甚至一下比一下更重。 呼洐曜呼吸沉重吐氣有點困難道:“你的身子太yin蕩了。” 又是一下重擊,柏長溪哀叫一聲,聲音已然帶上哭腔。 “嗚…………” ……………… “不!”柏長溪尖叫一聲,齊伯賢站起身連忙趕過去,于噩夢中清醒的柏長溪神色驚懼而恍惚。 齊伯賢坐在榻邊,雙手握住柏長溪抓著被褥用力到骨節(jié)發(fā)白的手,輕聲呼喚道:“柏君?!?/br> 在齊伯賢連聲呼喚下,從令人窒息的噩夢掙脫出來柏長溪才回過神。 齊伯賢用土碗端來一點熱水,口干舌燥的柏長溪連飲幾口險些嗆到。齊伯賢拍了拍柏長溪的背幫忙順氣。 柏長溪咳嗽得眼淚都冒出來了,便聽見齊伯賢低聲道:“柏君,你受苦了?!?/br> 在出使匈奴時,所有使者都抱為大殷爭取最大利益而不顧一切不擇手段的赴死之心。 誰料本以為會身殉職的柏長溪卻活下來被困在左賢王王庭半個多月日日受盡欺辱折磨。 使者團各種打探消息,在左賢王私自帶柏長溪出王庭在野外yin樂時救下柏長溪。 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冰冷孤傲的柏長溪被那野蠻大王壓在草地上欺負得痛哭出聲哀聲求饒的yin亂場景在齊伯賢腦海里揮之不去。 可惜當(dāng)時迫于左賢王勇武兇悍,暫時又不可能殺掉很可能是將來盟友的左賢王,使者團只能匆匆?guī)е饩鹊陌亻L溪繼續(xù)在茫茫無際的草原逃亡。 柏長溪臉色蒼白,他知道使者團將當(dāng)時的場面都看見了,他所有的尊嚴早在那一刻都碾碎成泥,但羞恥心還是讓他的臉都痛苦得扭曲起來。 齊伯賢心一慌:“柏君,可怨恨我未曾聽命于你,殺掉那左賢王?!?/br> 柏長溪欲殺左賢王之心使當(dāng)時的自己都已經(jīng)神智盡失。 如今逃出生天再回想,柏長溪低眉斂目回應(yīng)齊伯賢的惴惴不安:“是我當(dāng)時失態(tài),你們很清醒做出正確選擇。” 左賢王若死了,那么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反而是大殷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齊伯賢啞聲,其實他反倒柏長溪現(xiàn)在怒罵他,哪怕打他也好,只要柏長溪能將埋藏的怨恨都發(fā)泄出來就好。 但柏長溪太理性了,他知道現(xiàn)在既不能殺掉左賢王,又不能在同行使者身上撒氣。 柏長溪不欲與齊伯賢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看了看身邊臟兮兮又昏暗的毛氈房凝目:“這是哪里?” 齊伯賢解釋道:“這不是匈奴人的地界,是高川人的居住地?!?/br> 高川人算是匈奴的附屬,高川人向來喜愛歌舞,熱情奔放,擅長冶鐵鑄造兵器。 柏長溪一喜:“我們已經(jīng)走出左賢王的領(lǐng)地了?” 齊伯賢含笑點了點頭:“左賢王不會輕易走出自己的領(lǐng)地,我們暫時算是安全了,高川人雖然是匈奴附屬,但地位較高,左賢王也不敢闖入這里,之前才正骨沒多久你的身體不適合長途跋涉,我們暫時在這里修養(yǎng)一段時間再回去?!?/br> 傷筋動骨一百天,如果不修養(yǎng)好以后很容易落下病根,成了廢人。 柏長溪想起被扭錯位的骨頭臉色又陰沉下來,齊伯賢連忙轉(zhuǎn)話題:“現(xiàn)在我以鹽商的身份留在這里……” 齊伯賢又偷偷打量一眼柏長溪的神情,咽了下口水:“因為你來的時候還穿的女子衣服,現(xiàn)在再換回衣服難免會打草驚蛇,所以柏君……” 柏長溪頓時看了齊伯賢一眼,目光如寒水一般。 齊伯賢有些難以啟齒道:“哪怕私底下你我獨處能少說話就不要說話,畢竟隔墻有耳。” 柏長溪有些厭倦的合上眼:“你下去取些食物過來,我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