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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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頭發(fā)都凌亂散開的柏長溪被他的動作驚得張目結舌,柏長溪如果不是意識到這個人是陛下,柏長溪早就一腳把他踢下榻。 “陛下!您這是做什么?!” 姚韶沒有回答柏長溪的話,反而肆無忌憚地在柏長溪臉上胡亂親吻,溫熱的氣息都吐在柏長溪的皮膚上。 被壓著輕薄的柏長溪又氣又急,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內心甚至生出些委屈,他后悔了。 為君糾錯是臣子的職責,即便是明君也是會犯錯誤的,知道陛下喜歡自己的他昏了頭竟然被陛下的兒女情長左右。 柏長溪忍不住使力將姚韶推開,雙手摸索著攀到榻沿往外爬。 姚韶的耐心似乎已經(jīng)被柏長溪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耗盡了,他抱住柏長溪的腰身將他又拖了回來。 被扯離榻沿的柏長溪雙手胡亂從空中撈了幾下,竟也扯住垂在榻邊的幔帳輕紗,只是腰上被拖拽的力度太大,裂帛聲起,柏長溪跌回后面人的懷中。 那段被扯裂的緋紅輕紗輕飄飄的晃晃悠悠的落下,輕柔得像煙霧,籠住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錯落的光影,斑駁的燈影,唯有濃得化不開的緋紅落入眼眸。 “唔……”柏長溪發(fā)出苦悶的喘息,他的乳尖正被人用唇銜著細細研磨,但那人的東西卻在他體內狠厲地沖撞,那兇猛的力度頂著柏長溪修長清瘦的身軀一顫一顫的,像在砧板上垂死掙扎的魚一樣。 “輕些……”被欺負得承受不住的柏長溪嗚咽不已,他感覺自己的腸肚都快被頂穿了,纖細柔軟的雙手都搭在姚韶肩上不斷推搡。 只是身體深處涌出的可怖快感和疼痛讓他四肢酥軟,雙手推開人的力度自然微不足道,反倒像是欲拒還迎的調情般勾引得人愈發(fā)不能自拔。 情欲勃發(fā)的姚韶將身下的柏長溪肆意cao弄,yin性正起又哪里顧得上柏長溪承受不承受得住,只管把脹痛的猙獰性器塞進柏長溪濕熱緊窒的后xue猖獗肆虐,那被仿佛被絲綢包裹住的快感,爽利得讓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仿佛舒展開來。 柏長溪被頂弄得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雙眼半闔半睜,染上許情/ 欲的潮紅,眼瞼上一點嬌怯露出的朱砂紅得發(fā)亮,白玉似的臉像春日里開至靡荼的桃花,艷糜至極。 伏在他身上的人無意間抬頭見他意亂情迷的樣子簡直愛得不行,于是松開那被蹂躪得脹紅微腫的乳尖,舌尖翹開柏長溪的牙關伸進口腔舔吮品嘗。 被親得舌尖發(fā)麻的柏長溪忍不住哼出聲來,語調輕輕柔柔的,清越的聲音一旦變得輕柔甜膩起來,聽起來是又柔又媚。 滿目的艷色兼并情事的快感及其聽到的甜膩語調。 活色生香,莫過于此,撩人至極,勾人心魄。 那人沉浸在這動人心魄的美色與愛欲中,心臟更是撲通撲通狂熱搏動。 只是他總感覺似乎缺點什么,但他也跌入了鋪天蓋地襲來的情欲羅網(wǎng)中,思維混亂,也說不清到底是缺了什么。 他失神盯著柏長溪潮紅的臉,越看越癡迷,突然感覺鼻腔一熱,一股熱流就從鼻腔里溢出,他快速伸手去掩,拽繡被一角隨意擦了擦止住血,但一點嫣紅的血珠還是滴在柏長溪白玉似的泛著潮紅的身軀上。 液體滴落在身軀的感覺很是怪異,神志不清的柏長溪下意識說道:“陛下?” 那人本來覺得有些丟人的,但柏長溪的話頓時讓他內心扭曲起來。 “啊啊……”柏長溪呻吟聲都變調了。 那人一邊在柏長溪濕軟的后xue肆虐頂弄,一邊用手握著柏長溪挺立的鮮嫩性器不甚溫柔揉搓。 “嗚……”柏長溪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得蜷縮起身軀,那人卻不讓他躲避,抵住柏長溪在他耳邊滿是惡意道:“你的陛下已經(jīng)死了,朕是從前的臨川王……” 姚喜忽然間就明白過來,他覺得缺的,只是他自己的感覺,無關柏長溪。 因為缺的是兩情相悅,少的是情投意合。 這不過是他一個人的一廂情愿,是求而不得的單相思。 疼痛讓柏長溪神志清醒一些,姚喜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瞬間只覺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