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生世糾纏(有rou)
書迷正在閱讀:強制病弱美人、悲慘的戰(zhàn)后世界(短篇合集)、一路石楠、天價雌奴:雄主請?zhí)畚?/a>、花吻在上(abo)、快穿:替身的職業(yè)修養(yǎng)、雙性大奶的yin蕩扮演游戲、更危險、教練我技術挺好的、溫柔渣攻的穿越之旅
喜堂里掛滿了紅綢,人們舉杯說著吉祥話,許重站在角落看著來往的人,他騙了牧清成親的是他大哥而不是他,他只是……想氣一氣牧清。 席間有不少青年歡笑飲酒,將大哥灌的走路都歪斜了,一切都很好,只是少了牧清。南疆王死了,許家的悲劇不會發(fā)生了,那牧清呢? 那一日,許重找到牧清時,牧清的身體支離破碎,血和衣服粘黏在一起,將本就瘦弱的牧清裹得看更不出人形。許重小心翼翼的將牧清瘦的只剩一把骨頭的身體捧在懷里,他的一根手臂還握著刀捅在死去多時的南疆王胸口。 “阿清……別睡了……”許重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牧清臉頰的血跡,血痂下是一道猙獰的疤,那是挖出惑心蠱留下的,“阿清…傻子…我本就做好了處理南疆王的準備……你何苦這樣……” “埋了吧,死后七日他就會化的連骨頭都剩不下了”常戎的聲音在許重身后響起,他將一塊被七零八落的石頭塞給許重,“南疆王已死,我們的任務完成了,這個給你,算是……留下念想?!?/br> “我們也沒想到,他會成功。”十九嘆了口氣,“本是投石探路卻……” “夠了?!痹S重懷抱著牧清的身體站起身,牧清血都流盡了,身體也殘破不堪,抱在懷里輕飄飄的,“我會安葬他,不勞二位費心了?!?/br> “阿清,咱們回家了。”許重華麗的衣袍被血污沾染,他毫不在意的用馬車里上好的茶水擦拭著牧清臉上身上的血跡,他忘了,不久前他是在這個馬車里折磨牧清的。 “要成親的是大哥,我怎么會娶別人呢……”許重像是癡了一樣,低低的溫柔的說著話,站在一邊的隨從被牧清破碎的尸體嚇得臉色慘白卻又不敢出聲,只得看著自己的主人瘋了一樣對著一句尸體溫聲細語,“阿清忘了嗎,我發(fā)過誓呀?!?/br> 許重清了清嗓子,學著記憶里已經淡忘的聲音,“我,許重許復見發(fā)誓,此生非牧清不娶,否則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 “阿清,別生氣了,我之前只是想……想激你一下,我們……我們不該有誤會的,上輩子的事我已經想開了,我、咱們以后要好好過日子的……” 許重絮絮叨叨的說了一路,從前牧清總是會淺笑著應聲,而如今,只留下滿室冰冷。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那塊石頭,被許重找了師傅用金鑲玉的法子修好了,那打金子的師傅接過石頭時一臉古怪,都是金鑲美玉,卻從沒聽說過金鑲陋石的。 喜宴結束,新人入洞房,賓客則繼續(xù)飲酒,許重覺得悶便獨自出了門,站在邀月樓的高臺上看著天上的星子,若前生能重來,那今生呢?他能不能……趕在一切發(fā)生前找到牧清,和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 許重沒有娶妻生子,他守著那個諾言,前世今生來世,許家尚在,許重將所有的心血都撲在了經營這個家族上,他盡量讓自己不去想牧清,然而家族越是興旺,他就越顯得形單影只,他想起了牧清那時候的一句低念,“都是報應?!?/br> 兩世磨礪,許重好像是個暮年的老人,緩步前行,只是每到夜深,他總是想起一句詩,“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悠悠生經年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br> 許重苦澀的想著,牧清大概,不想見自己吧,自己那么作賤他。 “阿重?阿重?你怎么了?”牧清有些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青澀稚嫩,許重猛地坐起身子,瞪大了眼睛望著只穿著里衣滿臉擔憂的牧清,他已經……很久沒見過牧清了,很久很久。 老天垂憐,他又一次來到了牧清身邊,眼淚止不住的落下,許重猛地抱住了那個日思夜想的故人,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里衣傳來,是鮮活的,能說會笑的牧清。 “阿清……我的小阿清……我好想你……我……” 牧清好像并不知情反而笑著打趣他說,“大半夜哭著想我啊?” “阿清,我做了個噩夢?!痹S重收緊懷抱,貪婪的吸取著懷中人發(fā)間的淡香,“我夢見你不見了,留下我一個人,我……在哪也找不到你?!?/br> 牧清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伸手環(huán)抱住許重,輕輕拍打著他的脊背,“阿重,我在這呢,哪也不去?!?/br> “好了,沒事了,早些休息,明日你不是要去見秦小姐嗎?”牧清的話似乎挑斷了許重的神經,他將牧清抱在懷里親吻,從額頭吻到下巴,溫柔的近乎虔誠。 “不見秦小姐,只有阿清……我許重,只娶阿清一人?!?/br> “胡鬧,明日約見了人家怎可……唔……”嘴唇被堵住,牧清的話被打斷了,唇舌交纏間,恍如隔世。 “阿清,我想要你……”薄薄的衣衫被一點點揉亂扯下,呻吟和喘息夾雜著布料的摩擦聲。許重撫摸著那個日思夜想的人,撫摸著他溫熱的身體,指尖劃過胸口是跳動的心臟。 “阿重……這嗯……已經三更天了,我們明天……啊!” 許重的手指從牧清的胸口劃到腰側揉捏過臀鋒刺入柔軟的小口。習慣了性愛的菊xue收縮著吸允著手指,指尖刮弄軟rou,輕車熟路的按上了那個讓牧清受不住的小點。 “啊……阿重……不…能…”牧清喘息著,有些無力的推了推許重,最終還是屈服于體內的快感了。 粗大的roubang頂開日思夜想的地方,許重的眼睛是紅的,竟然抱著牧清哭了起來,就好像他才是被欺負的人。 “阿清……阿清……你還在,你還在……” 被許重的嗚咽驚住,牧清伸手攀住許重的脖頸,溫柔的吻住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阿重,永遠都在阿重身邊。” 什么樣的執(zhí)念,才能讓二人一次次回到從前,一次次……相擁? 許重的動作格外溫柔,他緩緩地動著身體,感受緊裹著他的roubang的炙熱腸壁,那是牧清的溫度,他像是想要確定懷中人還在一樣,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動著,直到牧清難耐的用腳趾勾動許重的腰,他才猛地加快速度進攻痙攣的深處,酣暢淋漓的交合直至天明,牧清疲憊的靠在許重懷里睡著了,他的臉上還有情潮未褪的紅暈。 “我的……小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