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欠展蕭的(霸總替老婆狠狠打渣男,結(jié)果自己喝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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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是你,林少白! 林少白看著在他面前哆哆嗦嗦的樣子,心里冷笑了一下,但卻面帶微笑溫柔回答道 “怎么,文總看到我就這么興奮和驚喜么。” 文玉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林少白是面帶微笑地對著他說話,可是他卻感覺全身冷的如在冰窖,尤其是林少白現(xiàn)在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來,每走一步,他內(nèi)心的恐慌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心也像一只驚慌的兔子,七上八下地跳著。 文玉的雙手雙腳被粗長的麻繩結(jié)實地纏繞著讓他無法動彈,他看著林少白向著他的方向愈發(fā)靠近,忍不住哆哆嗦嗦地喊到 “林少白…你…你想干什么,沒想到帝國蟲星的國民男神這么人面獸心,我…我告訴你…你信不信我報警?!?/br> 林少白無視文玉那害怕發(fā)抖地模樣,走到了文玉的面前,單膝跪地,一手扶在膝上,一手用力地捏著文玉的下巴,逼著文玉定定地看著他,那深邃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他的外貌 在林少白看來只不過是顯得清秀的男人,帶有一點點書卷氣而已,相貌看起來比他差了十萬八千里,不知道自己的寶貝為什么會喜歡這種狗東西這么多年,他默默地喝起了小醋,他忍不住對著文玉譏諷到: “就你這樣普通的外貌,和這膽小懦弱,自以為是的性格,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喜歡你這么多年” 文玉被這深不見底的眼神看得澀澀發(fā)抖,他忍不住發(fā)抖地問道: “你說的是展蕭?” 林少白迅速地放開了捏著文玉下巴的手,好像碰了什么臟東西一樣,立刻從風(fēng)衣口袋拿了張手帕,擦了那只碰過文玉的手,說到 “是呀,想不到吧,在你文總眼里唾棄的雌奴,在我這,我可是當(dāng)個寶呢。” “而且”林少白挑了下那英氣的劍眉,“你如今這一副光景,也是我一手策劃的呢,被搶奪財產(chǎn),一無所有的感覺怎么樣,心里一定十分好受吧?!?/br> 文玉死死盯著林少白,有些害怕又不敢置信地道“林少白,為什么?我與你無冤無仇,我到底哪里是惹到了你,如果你是僅因為展蕭而來討伐我,可是他只是一個下賤的雌奴啊?!?/br> 文玉覺得林少白就是腦子了進水,為了一個雌奴就將他弄成這樣狼狽不堪,雄蟲怎么樣對待雌奴不是很正常的事,不過現(xiàn)在他深深地后悔將展蕭送到拍賣場了,如果不送到拍賣場或許就不會有他今天了,而且展蕭現(xiàn)在肯定還是他的。 不過他想林少白可能沒有了解展蕭和他的過往,雖然網(wǎng)上也有個大概,但是與細(xì)節(jié)相差十萬八千里,再加上以前沒有過雌蟲,或者都是雌蟲倒貼,讓他膩了,這會無聊去拍賣會上看展蕭剛好對他胃口,又愛拿喬,他可能沒見過就可能一頭熱了。 如果自己告訴林少白那些網(wǎng)上沒有的細(xì)節(jié),包括展蕭以前怎么勾引自己的話,然后再刺激刺激,像他這么優(yōu)秀的雄蟲說不定就覺得惡心放棄了呢,反正自己現(xiàn)在也一無所有了,到時自己接回了展蕭,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而且也能讓他實現(xiàn)他夢想,當(dāng)他的雌君,就不信展蕭不樂意。于是他整理好自己狀態(tài),對著林少白細(xì)說到 “林少白,你是一個精神力和體能都達(dá)到2s級的高貴雄蟲,你想要什么樣的雌蟲沒有,你現(xiàn)在為了展蕭來討伐我,可是你是不知道展蕭那拿喬霸道的樣子,從來沒有一個雌蟲像他那樣的,不給自己的雄主找雌侍,沒錢還想當(dāng)雌君,結(jié)果還不是看到我找了個大家族的陳尚,怕自己失寵,立馬脫光衣服到我面前,還以為我會像以前那樣寬容他。” 說到這,文玉吐了吐口水唾棄了一下 “以前整天對我說雄主,可不可以等到我是雌君以后在做那件事呢,媽的,以為他是幾萬年前地球老古董啊,而且展蕭一個破了產(chǎn),一無所有的雌侍,還敢對自己雄主要求那么多,不刺激點他根本不知道規(guī)矩,最后還不是乖乖脫了衣服要我艸,雖然我沒上就是了,只是當(dāng)他面上了陳尚而已。拍賣也只是給個教訓(xùn)?!?/br> 文玉自顧自地說著,卻沒看見林少白平靜的臉上充滿了隱忍待發(fā)的怒火,和那早已握緊的拳頭。 “雖然我承認(rèn)是雄父設(shè)計他們的,我搶了他家產(chǎn)有點愧疚,但是誰讓展蕭自找的把我耐心耗光了呢,雖然我那時整天和他說要娶他做雌君,他也整天說要嫁給我,但是后來太過了,所以我才打他罵他,而且這社會雄蟲打雌蟲本來就是正常的,我只不過做了這個蟲族社會雄蟲該做的事。” “林少白,我陪了他這么久都沒嘗過他的滋味呢,你這差不多一個月以來,天天草他吧,屁股是不是很大,水是不是很多,床上sao不sao呀?!?/br> “你他媽給我閉嘴!??!” 林少白聽到了自己小雌奴被文玉輕賤的話后,忍不住狠狠地往文玉肚子上打了一拳,文玉在林少白的那一拳擊下,痛得冷汗直流,不停地打滾。 “下賤的雌奴?”林少白撰著拳頭,又忍不住地向文玉揮了好幾拳,“他媽的,你也配說他下賤,你這垃圾廢物,我他媽今天就要替展蕭好好教訓(xùn)你這渣男?!?/br> 林少白掃了眼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后,發(fā)現(xiàn)角落里有一條廢棄的粗長的麻繩,于是將他撿了起來,用精神力將他變成了像鞭子一般的長短后,用力向文玉的身上甩了過去。 由于林少白的力量較大,文玉被那粗硬的麻繩鞭掃到后背,衣服瞬間被鞭爛了,那白皙的皮膚也顯露了出來,露下了一條帶血的鞭痕,讓文玉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疼,他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他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一鞭子朝他揮來。 “啊啊啊,好痛啊,林少白,我錯了,求求你住手啊?!蔽挠襁叴驖L邊吃痛地喊道。 林少白冷冷地看著文玉被鞭子打得痛哭求饒的樣子,繼續(xù)數(shù)十鞭的往文玉身上抽著,邊抽還用腳用力地踢在他的身體和臉上 啪,啪,啪,每一鞭都痛徹心扉,文玉為了讓自己痛得輕一點只能盡量背靠林少白,讓鞭子多抽他后背一些,他不想毀容。 林少白用冰冷地語氣對文玉說到 “你現(xiàn)在可知道疼了?可是你知道么,你那會每天拳頭鞭子揮在展蕭身上,難道他就不疼了么,是啊蟲族社會雄蟲怎么樣打雌蟲都沒關(guān)系,但是沒有不準(zhǔn)雄蟲打雄蟲吧,文總。” 文玉默不出聲,他不敢反抗林少白,只能繼續(xù)承受他的一波又一波地攻擊,可內(nèi)心卻狠狠記了仇。 過了許久后,見文玉被打的已毫無力氣掙扎,林少白扔掉了鞭子,又在對著文玉那清秀的臉打了幾拳,再用皮鞋狠狠踩了文玉的性器一腳,本來被打得遍體鱗傷虛弱的文玉,硬是被下腹的疼痛得直流眼淚地尖叫起來。 林少白看著文玉痛不欲生的樣子,冷漠道:“我不管你曾經(jīng)和展蕭有什么樣的過去,現(xiàn)在他是屬于我的雌奴,我有權(quán)處理有關(guān)他的一切?!?/br> “包括你的破產(chǎn),還有我今天給予你的教訓(xùn),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是你欠展蕭的,我替他還給你?!?/br> 說完便毫不猶豫地走出地下室,而文玉在里面的叫罵也聽不到了。 在走出公司開飛船往家的路上時,林少白的腦海里一直忍不住回想著文玉對他說的那些話 “不刺激點他根本不知道規(guī)矩,最后還不是乖乖脫了衣服要我cao?!?/br> shit!說不在意是假的,他好嫉妒文玉那該死的渣男能與自己的小雌奴相處這么多時光,而且最主要是小雌奴還主動說要做他雌君,還主動脫衣服勾引那爛貨,雖然他的小雌奴經(jīng)過他一個月的寵愛下,已經(jīng)很主動了,但是林少白就是吃醋,今天一定要在找個理由再把小雌奴吃一遍才能緩解他的醋意。 蟲族首都中央星的一棟豪華私人公寓內(nèi),展蕭收拾好了今天的家務(wù)后,便坐在那柔軟的真皮沙發(fā)上,看著光腦上那越來越晚的時間,而門口卻還沒有動靜,展蕭忍不住站起身來,焦急地在客廳來回渡步 心想:雄主到底去了哪里,怎么這么晚沒回來,會不會路上出了什么事,萬一出事自己要怎么幫他呢。 因為害怕打擾林少白辦事,一直沒敢給自家雄主發(fā)消息的他,終于迫切地發(fā)了一條 “雄主,你現(xiàn)在在哪里,能方便告訴我一下么,我很擔(dān)心你?!?/br> 信息發(fā)出后,展蕭腦海里胡思亂想一陣便收到了林少白的回復(fù):等著,小寶貝,我馬上到家了,今晚洗干凈屁股等我,我要懲罰你。 看到這樣露骨的短信后,那高壯英俊的雌蟲立刻臉色爆紅,雖然那俊美的雄蟲經(jīng)常這樣對他說話讓他習(xí)以為常,但是還是忍不住羞恥又期待,于是他趕緊進了衛(wèi)生間將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尤其是與林少白歡合的那張xue。 就在展蕭洗完剛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林少白回來了,他徑直走到房間后,便看到了剛洗完澡的展蕭,特別是那蜜色肌膚占滿水珠的樣子,十分誘人,他忍不住上前緊緊抱著展蕭,頭埋在他柔軟地胸肌嘟囔到 “寶貝,我吃醋了,我很不爽,我要懲罰你!懲罰你陪我洗澡,還要穿絲襪,穿情趣內(nèi)衣讓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