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的情事(含強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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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經此一場情事之后許久沒有踏入后宮。但他心里還是惦記著之前的猜測,到底郁柳鳴是不是身處下位的那一個,他讓宮內的眼線開始時刻留意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盡管他們兩人只要獨處一室就會屏退下人,可最終還是讓他找到了些蛛絲馬跡。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去御書房跟郁柳鳴對質。 郁柳鳴被祁清的突然造訪弄的有些措手不及,他雖然是皇帝,但心底卻是對祁清這個掌控實權的權臣抱有一絲畏懼。 祁清也不跟他繞彎子,一來就開門見山的直接問他“皇上可知道雙性人?” 郁柳鳴被他的話嚇得臉色慘白。他下意識的想叫人去喊聞見音過來,卻發(fā)現御書房里隨時待命的下人們早已全部被祁清的人清退。 他是有備而來的。郁柳鳴被自己的想法嚇出來了一身冷汗。他故作鎮(zhèn)定的回道:“祁丞相怎么突然想到與朕聊這些民間奇聞了?” 祁清冷厲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生怕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破綻?!盎噬显趺粗肋@是民間奇聞,而不是真實存在的呢?” 郁柳鳴被他的眼神看的頭發(fā)發(fā)麻。當即大喝一聲:“放肆!丞相若是閑著無事,可以去將前幾天戶部遞上來的賬冊理了?!?/br> 祁清也懶得再試探他,當即走上前去將他壓倒在御案旁的軟塌上?!盎噬希冀o您檢查一下龍體?!?/br> 說著,他不顧郁柳鳴的掙扎,將他的龍袍盡數扯開,露出了布滿吻痕的白皙玉體。 祁清看著上面密布的情欲痕跡心里不是滋味,不過他手上的動作還是不停,一把將郁柳鳴下身僅剩的褻褲也拽落。 郁柳鳴羞憤欲死,他比常人略顯嬌小的身軀根本抵抗不了身強力壯的成年男人的手勁,只能任憑祁清將他緊閉的雙腿打開,將所有的秘密暴露無遺。 祁清看著他身下的那個多余的小口,忍不住的冷笑出聲“皇上可知,在位者若是身有殘疾,不僅有損皇家顏面,更有損國體?!?/br> 郁柳鳴沉默不語,他隱藏多年的秘密還是被發(fā)現了,就像是懸在他頭上的鍘刀終于在他頸間落下,讓他一直以來懸著的心雖然放松了下來,卻也將他置于死地。 尤其這人還是野心勃勃早已心懷不軌的祁清,他仿佛預料到了自己可能會有的下場,只是他心里有些難過,他還沒有跟聞見音好好的袒露過他的心意。 祁清見郁柳鳴露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后,突然間就轉變了態(tài)度,他略帶好奇的湊近郁柳鳴的下身,細細的觀察著他粉嫩無毛的女xue,之后在他的驚呼聲中,往里探入了一根手指,語氣曖昧不明:“皇上,您這口xiaoxue被皇后用過很多次了吧?” 郁柳鳴的心里甚至已經做好了隨時赴死的準備,可卻沒有料到祁清竟然對他的身體起了興趣,他頓時又羞又惱“放肆!朕與皇后的事,哪輪得到你來置喙!” 祁清可不怕他這幅色厲內荏的模樣,只是將手上抽插的動作逐漸加快,郁柳鳴原本冷硬的態(tài)度也在祁清帶來的快感中逐漸軟化,但此刻rou體所感受到的歡愉卻讓他的理智覺得自己更加悲哀。 濕漉漉的yin水沾滿了祁清的手心,他一邊用手指抽插著郁柳鳴的女xue,一邊解開了自己腰間的束帶。在郁柳鳴被他送上高潮噴出yin液的那一刻,對準那開開合合的紅潤xiaoxue插了進去。 郁柳鳴發(fā)出一聲哀鳴,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祁清可不憐惜他,他感受著被濕潤溫暖的緊致xiaoxue包裹的快感,心里想的卻是,這處軟xue也曾吞吐過聞見音的那根硬物。這個念頭讓他的rou柱又粗硬了幾分,腰部挺動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 聞見音在聽到下人稟報祁清進了御書房且與郁柳鳴好似發(fā)生爭吵的事的時候就往這邊過來了。 可他還是來慢了一步,緊閉的房門內傳來陣陣哭泣的呻吟,還有rou體撞擊拍打發(fā)出的聲音。想也知道里面正在發(fā)生什么事情。 他推開門進去,正在努力cao干小皇帝的祁清看到他的出現。笑著對他說道:“我都沒讓人攔著你,怎么還是這么慢才過來,我都快結束了。” 說著,腰部快速的挺動了幾下,一股濃精射在了已經暈厥過去的郁柳鳴體內。 之后也不在意聞見音的目光,當著他的面拔出了沾滿yin水和jingye的性器,裸著下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皇上這幅被我玩過的樣子是什么感覺?”祁清想激怒他,故意湊到他的耳邊語氣曖昧的笑道:“皇上的xiaoxue可真嫩啊,難怪你們夜夜都是洞房花燭,哪怕換做是我也抵抗不了這份誘惑。” 聞見音無動于衷,就這么看著祁清一個人的表演,祁清見來來回回說的幾句話都沒能讓聞見音表情有絲毫改變,便覺得有些無趣,他干脆轉身去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聞見音趁著他轉身的時候一把反擰過祁清的雙手,將他壓在御案上,對著他的屁股就是狠狠幾巴掌。 祁清被他的這一連串的舉動給打得措手不及,剛想反抗的時候就被聞見音整個人壓制住了。他想開口叫人,卻突然想起自己下身還赤裸著,立馬止住了破口而出的呼聲。 祁清又羞又惱,氣自己怎么這么輕易的就被聞見音給占據了上風,使他之前用來刺激聞見音而擺出的高傲姿態(tài)也盡數被打破。 更讓他羞憤的卻是自己的yinjing居然在這幾巴掌下又硬了起來。 聞見音也發(fā)現他胯下驟然勃起的性器,空出一只手在上面抹了一把,黏膩的液體糊了他一手,聞見音又將手遞到祁清嘴邊命令道:“舔干凈?!?/br> 祁清撇過頭去,當作沒聽到。聞見音就這么直接用手指捏開他的下顎將手指上的精水混合物抹進了他的嘴里,又在他張嘴要吐的時候緊緊的捂住了他的嘴。 祁清現在嘴里和鼻腔里都是這股腥臊的味道。他掙扎著想逃脫聞見音束縛住他的手,卻又被壓制得更緊了些。 與此同時,他胯下的rou柱也流出一股晶瑩的腺液,從頂端往滴落,墜出一根透明的長絲。 “承認吧,我對你越狠,你就越是喜歡?!甭勔娨糍N在他耳邊輕聲說著,后又伸出舌頭舔吻著他的耳廓。 祁清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嗚嗚哀鳴著承受著聞見音帶給他的,讓他難以拒絕的快感。 聞見音看他漸漸沉溺于他帶來的歡愉,才松開了反扣著祁清的手。見他已經不再掙扎反抗之后,手指探入了他的菊xue。 許是曾經用這處享受過歡愉,祁清的菊xue也已有些濕潤了,只稍稍摳挖擴張了幾下,就達到了能包容聞見音的程度。 聞見音將性器埋在他的體內,一邊用力的深插到底,一邊撞擊著他的臀部,迫使他往郁柳鳴躺著的軟塌走去,然后摁著他的腦袋將他壓在了郁柳鳴的頸側。 原本處在昏迷中的郁柳鳴被兩人交合發(fā)出的聲音吵醒,他目露驚愕的看著他們,一時說不出話來。他想象不到這兩個人是怎么在他失去意識的時候搞在了一起。 聞見音倒是先發(fā)現郁柳鳴已經醒了,他對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后下身突然快速的對著祁清的菊xue抽插攪動,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的頂到了他的直腸深處。 祁清被他突如其來的一陣攻勢cao得連聲求饒“饒了……我吧……我……我錯了……還不行嘛……” 聞見音故意又在他的敏感點上來回撞擊,問他“哪錯了?” “嗚……我不該……cao了皇上?!鄙砗蟮墓菀琅f不斷,祁清的雙腿已經站不穩(wěn)了。他語氣中帶著一絲哽咽:“不該……對你……抱有綺念……” “你可會以今日之事要挾皇上?” “不……不會的……”祁清答完,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他突然一抬頭,就直接跟郁柳鳴四目交接了。 郁柳鳴也有些尷尬,曾經讓他心生畏懼的人此刻正狼狽不堪的在他面前挨cao,口中還發(fā)出哭腔求饒著。而他之前讓他情緒崩潰的孽物也在聞見音的抽插之下當著他的面噴出了一股股白濁。 聞見音在他射過之后也動作不停,繼續(xù)一股腦的頂撞著他的敏感點,伴隨著祁清有些凄厲的哭腔,剛射完的yinjing還沒硬起就再度淅淅瀝瀝射了出來,只是射出來的不是精水而是尿。 強烈高潮過后的祁清兩腿一軟從聞見音懷里滑落,直接在床榻邊跌坐著,臉上神情渙散。 聞見音繞過他爬到塌上,將還未發(fā)泄過的roubang又插入了郁柳鳴的體內,濕漉漉的女xue里一股股祁清的jingye隨著他的插入溢了出來,黏濕了兩人的結合處。 郁柳鳴也來不及思考什么,就被聞見音急促的抽插帶走了神智。 直到聞見音將他的女xue再度填滿jingye,郁柳鳴才回過神去看跪坐在一旁祁清。 他早就清楚祁清有極大的野心,也明白自己被發(fā)現了秘密之后的處境,可他看著祁清現在這幅模樣,心底卻突然對他生出了一股憐憫。 他的皇位坐的不穩(wěn),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的性格有些軟弱,如果這些年沒有祁清對朝堂的牢牢把控,他的江山恐怕早已被他國踐踏的支離破碎了。所以祁清的存在對于他,對于這個國來說,都是不可缺少的。 可這并不能代表他就因此原諒了他,祁清以下犯上犯的錯也不能這么直接算了。 郁柳鳴思索良久,最終還是沒想到該用什么方式懲戒祁清,而他現在的身體也疲憊不堪,只能暫且讓他先回去閉門思過。 祁清動作木然的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也不在乎上面沾染的點點精斑和腥臊的氣味,恭恭敬敬的向郁柳鳴鞠躬告退。 臨出門時又回頭深深的看了聞見音一眼,卻什么都沒有說。 聞見音也對著他笑了笑,仿佛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彼此的錯覺,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對祁清的看法。 幾天后,處罰祁清的圣旨下來了。祁清的行為已經屬于大不敬。不過這個罪名可大可小,全看在位者對此事的重視程度,嚴重點的甚至會處以絞刑。不過郁柳鳴還是顧及大局決定對此事輕輕揭過,只是將他降職罰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