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故人之約,娶故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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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王妃娶進門是因為王爺外出打仗,受傷回京時被外出游玩的宰相救過一命。如今宰相年事已老,家中只有一兒,無官無職,無依無靠,求王爺代為照顧。王爺答應了,在宰相去世后對這個沒有繼承爵位的故人之子頗為照顧,偶爾上門送些吃食。 有一天突然有人放出一個消息,宰相之子乃是妖精,身體不正常,是會吃男人之精血的妖怪,要殺了他為民除害, 王爺只覺得可笑,上朝求了道圣旨回來就把王妃娶過門了。 成親時滿京盛宴,聲勢浩大,王爺把王妃背進門前大放闕詞:“這人是我尊貴的王妃,甭管吃不吃精血,那也是我的精血,與爾等無關(guān),若是再讓我聽到有人亂嚼舌根,可得把脖子洗干凈等好了?!?/br> 說完,背著新王妃進門,三叩九拜,風風光光娶進門。 說來,王爺也不屑強行讓一屆男子委身自己身下,若不是擔心他哪天出京征戰(zhàn)沙場無人照料故人之子,倒也不出此下策。 因此,輪番被大臣灌過喜酒后,踉踉蹌蹌地回房。坐在桌前同剛?cè)⑦M門的王妃講明原因,是為了保全他才出此下策,萬般沒有侮辱人的意思,讓他今后在王府住下,想做什么都可以,談人生詩賦理想,都可。 說罷,又頓了下。若是哪天想要傳宗接代,也可以告訴他,他用娶妾的名頭幫他娶過門就是,就是有點稍微委屈他了。 聽他說完了一大堆話,王妃才說話,男子的聲線干凈,問:“你剛才背我說的話,是真心的嗎?” 王爺一愣,想起剛才進門前說的囂張話,便哈哈一笑,回:“你這問題倒是有趣,本王爺從不說假話。答應了要護你,自然是這輩子都會護你。雖然我是王爺,不過這殺人總是犯法的,若是哪天你聽到看到不會做人的,告訴我便是,我有的法子治他?!?/br> “嗯?!蓖蹂汔帕艘宦暋?/br> 聊完天,王爺也要起身回去歇息了,這鬧喜酒喝得他頭疼,明日定要睡到日上枝頭,放了李將軍的鴿子。 聽到木椅推動,腳步往外走的聲音,王妃又問:“你去哪?” 王爺搖晃著身體回頭,看此時坐在大紅喜床上一身紅嫁衣的人。只當王妃還有問題,便駐足停下,回答他:“回房歇息,怎么了,還有事?” 王妃又不說話了。 房間又靜寂下來。 王爺?shù)攘艘粫?,也不惱,抬腳準備繼續(xù)往外走, “站住?!蓖蹂_口?!澳氵^來?!?/br> 明明是別人說起來很討厭的話,王妃的聲音說出來卻格外沁耳動聽。王爺累了,想歇息,他踱步到王妃身前站好,決定王妃要是再磨磨唧唧講話一半又不講的,就一掌拍暈他好回去睡覺。 畢竟剛才剛答應了會護著人家,不能動手打一頓不是? 王妃看到地面前方那塊陰影,說:“你還未幫我揭蓋頭?!?/br> 他們成婚是按照皇親國戚最高標準來的,依然是什么都準備好了,大紅嫁衣喜鳳被,除去女子接落紅那塊帕,什么都齊了。 王爺也干脆,也不問為什么了。拿起桿子一巧勁,那張蓋頭帕便揚了出去。 露出那張足以傾國傾城的臉。王妃是極好看的,否則也不會被傳出是妖精那些閑話,通常是罵怪物了。 一根紅絲帶將他的黑發(fā)束扎在腦后,紅色襯人,映得他肌膚雪白,王爺順手也將那紅絲帶扯了扔出去。 瀑布般的發(fā)就那樣傾泄開,貼在王妃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精致的娃娃,連苑洋夢里的最貴的頭牌都沒他好看。 發(fā)帶被扯了,王妃也不惱,只輕飄飄暼一眼醉醺醺的王爺,隨后走到桌前,伸出手拿過兩只小酒杯,各倒入些許酒液。 “過來?!蓖蹂仡^看他,“陪我把酒喝了?!?/br> 王爺聽了這話挑眉看他,確定王妃不是開玩笑,便兩大步跨進,大手一攬細腰將王妃摟進懷里,拿起酒杯勾環(huán)著手和他共飲下這杯合巹酒。 他這輩子征戰(zhàn)沙場,游身官場,立了無數(shù)仇敵,早已沒了尋常人娶親生子的想法,要么孤獨終老,要么戰(zhàn)死沙場。 而今,喝了這杯酒,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而他也成為他真正的王妃。 酒盡,下一秒王爺就把酒杯扔了,親上同樣剛喝完酒的王妃,那口酒還未咽下,就被王爺吮吸出來再頂開牙關(guān)灌回去,硬是在酒里交纏舌尖,良久才讓王妃飲下去。 “咳咳。”王妃喘著氣被放過,眼角因為剛才的激吻而帶些紅,看起來非常誘人。 至少王爺是這么想的,攔腰抱起剛得的王妃就往喜床走,沒想到用來當?shù)谰叩南泊策€真派上用場了。 溫柔的前戲過后,王爺拔下了王妃的褲子,掰開了王妃的雙腿,驚呆了?。。。。?! 那個?那個此時張開花瓣帶著水澤的xue口是什么?????。?! 王爺條件反射性地往王妃的胸摸了摸,平的,很好摸。 關(guān)鍵這不是重點?。。。。⊥蹂悄械难剑。?! 難道王妃其實是個平胸女?王爺反應過來,再往下看,王妃那根秀氣的玉莖因為主人情緒的原因已經(jīng)耷拉下來了。 王妃眼里的水汽一點一點的消散盡,心一點點的冷下來。他明白了,他還是被騙了,根本沒有人能夠接受這樣一個怪物,無論是作為丈夫,作為妻子,作為愛人。 他難堪的并攏雙腿,用剛才被撕的破破爛爛的紅嫁衣裹住此刻冰冷的身軀,要往床下走。 去哪里? 他也不知道,但總歸能有一個讓他舔舐傷口的地方。 但他沒能下床,他被王爺從背后摟緊懷里,男人溫熱的體溫一點點燙著他的心。 王爺在王妃頭頂輕吻一下,鼻尖聞著發(fā)香,手臂越發(fā)收緊,問:“他們說的是真的?” “嗯?!蓖蹂鸁o情緒的說:“幼時接生的奶娘,兒子在賭莊欠了債,前來要挾要錢。” 后面,他便沒說了,有什么可說的呢??粗彩窃?jīng)浦乳過自己的乳娘,王妃好意的還了一次,兩次,可人心是狼啊,貪得無厭。王妃收起了那點好意對方就暴露出丑陋的嘴臉,將他的秘密就那樣散播出去,要得是他的命。 若不是有王爺?shù)脑偃辗鳎钊嗽诩抑斜Wo,他怕是已經(jīng)是豬籠河里一只無辜的冤魂。 “你是不是以為我騙你?”王爺也不細問,輕吻夫人的臉龐,叫他轉(zhuǎn)過身來,與他親密對視。 那些事他自會叫人查清楚,處理干凈,他的王妃可容不得別人欺負。 王妃抬眼看他,眼里水潤潤的,也不說話,莫名就生出一種委屈感。 王爺自是心疼又輕吻一下那雙漂亮的眸子,雙手重新扒掉王妃的衣服,指尖順著腰線滑。一邊往下探索,一邊輕聲說:“剛才同你喝下那合巹酒,我就打算斷子絕孫一輩子了。那些話自然是沒有一句是假的。剛才也莫怪我,我也是事情多,經(jīng)驗少,第一次見,也得仔細看看娶回家的王妃究竟是個什么妖精,才好以后夜夜同你同被而眠。現(xiàn)在你有兩個xue?!?/br> 他停頓一下,雙指找準位置,溫柔的進入,在王妃的輕哼聲說著:“就用這里幫我生個孩子吧?!?/br> 他的胸膛感受到幾滴涼意,便又伸手扶起王妃的臉頰,同他擦去那些淚水,“不哭,省著點,要等會兒被我cao哭才可以?!?/br> 自是被王妃淚眼朦朧的瞪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