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告狀不成要被草(鞭打,3p)
明闕一進調(diào)教室的門就樂了,他的目光在陳魏臉上的紅痕、跪著的周軒和臉上帶指印的林之顯身上轉(zhuǎn)了圈,得出一個結(jié)論:“二爺最近心情不好啊?” 林之顯若無其事地推推眼鏡:“我出差剛回來?!?/br> 明闕走到裝著用具的架子前,挑了一根牛皮短鞭,在手里折了折。一個協(xié)理恭敬接過去,有條不紊地消毒,做準備工作。 明闕趁著這點空閑,跟周軒打招呼:“天天在熱搜見你名字,大明星真人可好久沒見了?!?/br> 這話說得陰陽怪氣,明闕是調(diào)教師,沒怎么離開過二爺身邊,他說的好久不見,意在嘲笑周軒失寵。 周軒人在地板跪不得不低頭,權(quán)當沒聽見。 “二爺怎么說?”明闕拿過協(xié)理清潔好的鞭子,回頭問陳魏。 “林少爺?shù)氖挛乙呀?jīng)知會過你,軒少爺……”陳魏頓了頓,“二爺說別傷臉?!?/br> 周軒聽著精神一振,有喜有憂。喜的是二爺終究看重他的容貌,沒打算就這樣厭棄,憂的是“別傷臉”意味著除了他漂亮的臉,其他地方都要被明闕照顧到。 明闕嘖了一聲,“那先從你開始了。” 他走到林之顯身前,林之顯輕車熟路,脫下西裝外套和襯衣,赤裸著上身。他垂著頭,目光所及只有崎嶇不平的鵝卵石地面,頭頂處明闕試鞭子的破空聲傳來,刺得他下意識繃緊肌rou。 “陳魏,要留下來看著嗎?”明闕問。 陳魏面無表情:“我要去二爺那里。” 調(diào)教室對二爺任何一個奴隸來說都不是能夠心情氣和待在這里的地方。它并不只是用來懲罰犯錯的人,有一條原則凌駕于所有規(guī)矩之上,那就是他們隨心所欲的主人。二爺想怎么處置自己的奴隸都行,不需要合理的解釋。陳魏管家生涯中難得有一次請假,就是因為這個房間。 二爺有次被他兄弟拉著參加一個地下展會,里面匯集了世界各地的調(diào)教用具,琳瑯滿目,說是酷刑展示現(xiàn)場也不為過。二爺看了一圈,相中一套鞭子。據(jù)說是意大利的某個調(diào)教大師親手鞣制,從長度到材質(zhì)分了將近上百支,他把那套價值不菲的鞭子買回莊園,當天就在陳魏身上試了手感。 陳魏并沒有做錯事,他被選中只是因為他當時就在二爺身邊服侍,夠近。 從調(diào)教室被抬出來后,他前胸后背都被抽得皮開rou綻,一連幾天躺不安穩(wěn)。期間風(fēng)絕暫代他的職務(wù),過來探望時一臉妒忌。 因為他的傷痕是二爺親手抽出來的。 陳魏不愿再多回憶往事,他對明闕點頭示意,快步離開這座房間。樓下,小文宋參兩人這會兒看不見他們,已經(jīng)緩了過來,言笑晏晏地圍著二爺撒嬌。陳魏進門的時候,渾身赤裸的小文正跨坐在二爺身上叫得婉轉(zhuǎn),宋參屁股里塞著東西,跪在下面舔兩個人的交合處。 “二爺……啊、嗯好大,要被您干死了……”小文不愧是拿了獎的音樂天才,嗓音柔媚,分外好聽。他昂著頭呻吟,把白皙的胸部往前送,左邊那點殷紅被二爺擰捏得紅腫,比右邊大了一圈不止。小文注意到陳魏的到來,心中一緊。他心里緊張,下面也隨著收緊,二爺笑著罵:“沒吃過jiba?夾這么緊?!?/br> 小文連忙討好地搖搖屁股:“魏哥一進來,人家有點害怕!” 垂手侍立的陳魏一時無語。這枕邊風(fēng)吹的,太新鮮了。 二爺也覺得新鮮。他不會刻意制止奴寵之間爭斗,但訓(xùn)練營里出來的奴才不會鬧到他面前自討沒趣。 “他怎么你了?”二爺笑著問小文。 小文賣力地伺候他:“嗯……他不讓我吃飯,人家都沒力氣動了?!?/br> “你現(xiàn)在不是正吃著?!倍斦f,雙手按住他的腰,粗大的性器一下子全根沒入,把小文頂?shù)猛唇谐雎暋?/br> 他沖撞沒停,側(cè)頭看了眼沉默的陳魏:“難得啊,你對他有興趣?” 陳魏恭謹?shù)鼗卮穑骸芭钦罩?guī)矩行事?!?/br> “你后面沒用,前面我還不知道呢?!倍旔堄腥の兜亻_口。 陳魏跪下去:“奴沒有覬覦主人東西的心思。” 小文看他遭到二爺責難,心里十分爽快,屁股都沒那么疼了。他正得意著,突然感到灼熱的性器被抽了出去。 “??!”他驚呼一聲,被二爺推開,光著身子摔在地上。 “我還真想瞧瞧,”剛剛干著他的男人笑起來,“去上他。” 小文潮紅的臉頰登時一片慘白,他看出來二爺這話是對陳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