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
二爺?shù)呐珜檪兌几愇捍蜻^交道,知道這位管家不是偏頗的人。陳魏平時很少同他們有工作之外的多余往來,卻一直在奴寵間有著不低的威望。 畢竟他跟在二爺身邊時間最長,是奴寵之間最了解他生活習性的人,有時漏出來幾個提示,無異于救人一命。 周軒壓在嘴邊的話語咽了回去。 “其實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白秋恒對觀彌眨眨眼,也不管這昏暗的環(huán)境光線下對方是否能接收到他的示好,“我有個朋友是錄音師,對你念念不忘呢?!?/br> 觀彌有些茫然地看著他:“謝謝……” 陳魏介紹:“這位是白秋恒白總,升星娛樂的董事。”他沒說白秋恒的另一重身份,省得白總接下來又做出來什么出格的舉動,給觀彌刷新對二爺?shù)恼J知。 觀彌略一停頓,對這個公司的名字有些印象?!霸瓉硎前卓?,我代特殊學校的那些孩子對您表達感謝,”他笑著解釋,“寰宇,你還記得當時那個慈善晚會嗎?當時我和朋友在為特殊學校的孩子們籌款,升星娛樂捐贈修建了三間多媒體教室,孩子們很喜歡呢?!?/br> “我跟方導也是在那里認識的,”觀彌說,“她向我發(fā)了首映禮的邀請函,沒想到今天你也在?!?/br> “是我邀請二爺來參加的?!敝苘幵诒澈笥挠牡亻_口。 觀彌被他嚇了一跳,后知后覺地想起來推開門時里面的場景,頓時手足無措?!拔也恢滥銈冊诿Α庇^彌在白秋恒揶揄的注視下羞赧地說,“我其實是想問你,想要什么樣的生日禮物?!?/br> 二爺微微怔愣。 自從繼承家主位置,每年他生日那天一向隆重。陳魏提前兩個月就會征求他的意見,決定此次慶生會的策劃規(guī)模。與陳家交好,并且能得到邀請函的世家大族都會參加,本家的陳姓子弟無論身在何方都要回來出席,以示對家主的敬重。奴寵們更是養(yǎng)精蓄銳摩拳擦掌,準備在宴會上好好出下風頭。 只是二爺很久很久沒有聽到別人這么詢問過他了。 年齡小的時候,他獨身在海外,身份信息全是虛假的,身邊服侍的人平均年齡四十,跟在近乎被放逐的二少爺身邊,麻木神似行尸走rou,沒有人會在意他是否又長大一歲。成為家主之后,可以說他坐擁權勢富貴,每個人在他面前都要卑躬屈膝,為他指縫里漏出來的一點恩賜感激涕零,自然也不會有人敢如此發(fā)問。 “寰宇?”觀彌等待了一會兒,見他沒有開口,小聲提醒道。 電影中恰好正在播放一段唯美的空鏡頭,琴聲低啞,陽光如織穿過窗欞,將漂浮著的塵埃都描摹出輪廓。他看著觀彌明暗交半的面容,一瞬間回憶交錯,和若干年前的某個人重疊在一起。 陳寰宇看著觀彌,語氣中帶了些他自己都未曾覺察到的溫柔:“那就為我彈支曲子吧?!?/br> 這不算是很困難的要求,觀彌爽快地答應下來?!昂?,我會帶給你驚喜的,”觀彌笑著說。 陳魏正要為他的酒杯中添酒,觀彌抬手制止了:“我得走了,不用給我啦?!?/br> 二爺問道:“不留下來一起看完么?” 觀彌站起身,毫不拘謹?shù)貨_他眨眨眼:“我朋友還在外面等呢,回頭見!” 他來得突然,走得也隨心所欲,二爺沒有再次挽留他。觀彌離開后,他看著電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陳魏經(jīng)過白秋恒身邊時,被他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走了紅酒瓶。 “白先生……”陳魏有些為難。 白秋恒笑吟吟地捏著酒瓶:“反正陳二這會兒也品不下去,不能這么浪費。”他一手拎著半瓶紅酒,還不忘把自己丟在沙發(fā)靠背上的外套撿起來:“真是老套的劇情,給我看得發(fā)困?!?/br> 像是點評影片,卻又意有所指。 “沒勁,我走了?!卑浊锖銇G下最后一句話,堂而皇之地卷著東西往出口的方向走,還是陳魏給騰不出手的白秋恒拉開的門。 影廳中終于恢復了安靜,只有電影播放時的聲響,可在場的幾人都沒有了觀影的興致。 周軒如愿以償?shù)乇荒腥税丛谏嘲l(fā)上,長褲被褪到腿彎,二爺堪稱兇狠地握住他的腰側,草草伸進兩指擴張后,將性器硬生生捅進他的體內(nèi)。好在周軒來之前做過準備,只是有些撕裂般的疼痛,但沒有出血。 他上身倒在沙發(fā)上,雙膝跪在地面,看不清二爺此刻的表情,皮革的味道和電影聲音沖得他頭腦發(fā)熱,時刻提醒著他狼狽的處境。 奴寵們久經(jīng)調(diào)教,已經(jīng)習慣從各種風格的性事中獲取快感,何況二爺器大活好,和他zuoai通常都能得到樂子。周軒順從著承受二爺?shù)谋╈?,恰到好處地發(fā)出呻吟?;璋档沫h(huán)境是最好的掩飾,周軒臉頰貼著沙發(fā),叫得婉轉動聽,眼神卻是清醒的。 陳魏在周軒脫褲子的時候就識趣地從影廳內(nèi)出去了,白秋恒是煽風點火的一把好手,善解人意如陳魏,選擇避避風頭。周軒的經(jīng)紀人來得晚,本以為今晚是大明星和金主的甜蜜約會,心里還挺放松,算著時間不緊不慢地過來,誰知剛好看到觀彌和白秋恒從里面魚貫而出,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 他不認識觀彌,但美丑還是分得清的,這樣一個美人紅著臉腳步匆匆地從影廳里面出來,經(jīng)紀人心中警鈴大作。等看到一向以風流著稱的白總一手衣服一手酒的出現(xiàn),經(jīng)紀人坐立不安,差點就摸出手機致電給周軒問怎么回事了。 他焦急地等在外面,終于等到一個熟人。 “陳先生!”經(jīng)紀人小聲道,“阿軒還在里面嗎?” 陳魏掩好門,“是的?!?/br> 經(jīng)紀人心中稍定,又擔心起另外一件事——周軒從來都不是能忍耐的性子,剛才房間里那么多人,他估計要氣昏頭。經(jīng)紀人偷偷打量著管家的臉色,覺得陳魏看起來有些陰沉。 “阿軒什么都好,就是說話有時候不經(jīng)腦子,其實人也沒什么惡意,”他小心翼翼地說,“要是他說了什么胡話,陳先生您別當真,別往心里去……” “您多慮了,軒少爺正在服侍二爺,”陳魏說,“恐怕他沒法出席接下來的首映儀式,請您早做安排?!?/br> 經(jīng)紀人連連點頭,“我明白!”他悄悄舒了口氣,做上了就好,他還是很信任自家明星的床上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