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滴血一滴精(老婆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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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為其難信你一次?!辩姲仳憣⒛抗夥呕厮幍氖澜纭?/br> 一群陌生外國人將他團團圍住,他們眼神不善,時不時交頭接耳,對他指指點點,一看便不是什么善茬。 鐘柏驊想跟他們交流,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到一道嘶啞如寒風(fēng)席卷樹林,樹葉枝椏相互磨蹭發(fā)出嘈雜聲般的男聲對著人群發(fā)號施令,“綁了他!” 鐘柏驊突然被人用麻繩環(huán)住,一圈一圈圍著,綁在一根一人高的木樁上。 鐘柏驊:“?。?!” “喂喂喂,你們干什么綁我??” 鐘柏驊想掙脫面前困境,奈何他們?nèi)硕鄤荼?,三個人按不住他便多了幾個人協(xié)助,直至五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將鐘柏驊死死按住。 “放開我!你們到底在做什么???!”鐘柏驊努力掙脫也掙不斷結(jié)識的粗繩,只是一個勁的使無用功,索性不再反抗,想著留存力氣到后面偷襲。 這時,人群由兩側(cè)分開,一位身穿黑袍的中年大叔漫步穿過人群,來到鐘柏驊面前。 他的臉枯黃如黃土,爬滿深邃的溝壑,雀斑如滿天沙石星星點點散布于其上,兩片嘴唇好似停歇的枯葉蝶,嘴角被壓成一條直線,看不出他此時此刻的心境。 鐘柏驊見到人群的小頭目,怒不可遏地逼問他寓意何為:“你憑什么讓他們將我綁在這里???!我有我自己的自由,這是你們不能侵犯的寶貴資產(chǎn)!” 黑袍大叔有一對漂亮的水藍(lán)色瞳孔,當(dāng)他假笑時,眼里蕩漾著水波,如同深不見底的大海海面,讓人下意識遺忘海底的暗潮涌動。 黑袍大叔蔑視地抬手,枯枝般的手指指著鐘柏驊,他一字一句道:“別人可以有自由,但你沒有!” “憑什么?!” “憑你是我們獻給吸血鬼伯爵的血奴!”黑袍大叔猛地抬高聲調(diào),刺耳的聲音接連刺激耳膜,猶如破了道口子的鼓風(fēng)機還在茍延殘喘的嚎叫。 獻給吸血鬼伯爵?血奴?鐘柏驊被這幾個字眼砸了個頭昏眼花。 天吶!開局便這么緊張刺激嗎?他的小命怕不是要玩完了?豈可修,他還沒找到自家老婆呢?。?/br>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尼古拉斯伯爵快到了”,原本井然有序的隊伍突然像開水倒進油鍋里,噼里啪啦的炸起來。 黑袍大叔尤為冷靜,他抬起一手,那刺耳的聲音在此刻竟然出乎意料的可靠:“大家不要慌,按來時的進場順序有序退場,尼古拉斯伯爵的座駕前進速度較慢,在他抵達(dá)這里之前,咱們一定能安全離場!” 他的一番話如同定海神針將鬧哄哄的人群安撫下,人群排成兩只隊伍,像一條長蟲沿著街角一點點的鉆回地下。 被綁在柱子上動不了的鐘柏驊見他們拋下自己離開,氣得眼睛紅了,“你們放開我啊,我不想見什么尼古拉斯伯爵,更不想當(dāng)他的血奴!喂,你們有良心嗎?這么害人不怕遭雷劈嗎?!” 黑袍大叔走在最后,意外將鐘柏驊的話聽了個完全,他突然轉(zhuǎn)身對上氣息不穩(wěn)的鐘柏驊,笑著說道:“我們這個村莊坐落于尼古拉斯伯爵的玫瑰莊園附近,為了我們大部分村民的性命,我們必須每五年向尼古拉斯伯爵進獻一位身強體壯的青年男子,如若不然,尼古拉斯伯爵便會派出他的蝙蝠軍團席卷整座村莊。我們只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類,對上尼古拉斯伯爵毫無還手之力!” 鐘柏驊沒想到他會遇上向吸血鬼進獻無辜路人的劇本,更沒料到這位無辜路人就是他自己??!豈可修! 鐘柏驊試著勸阻道:“你看我又不胖,沒什么rou更沒什么血,尼古拉斯伯爵看到說不定嫌我血少從而怪罪村莊怎么辦?” 黑袍大叔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抬起手拍拍鐘柏驊結(jié)識的胳膊,贊賞道:“尼古拉斯伯爵就喜歡你這種身材勻稱的青年,他嫌那些胖子血液里的脂肪太多,吸完血后影響身材,不利健康!” 鐘柏驊:“……” 這年頭連吸血鬼都開始養(yǎng)生了嗎? 黑袍大叔不知哪里來的好心思,居然安慰鐘柏驊道:“村長不會忘記你是為了全村五百位村民做出的犧牲!我們會將你的名字刻在村莊墓地的榮譽碑上,讓你名流千古,受到后人的敬仰!” 鐘柏驊:村長,這個榮譽送你要不要??? 遠(yuǎn)處倏然傳來一陣不緊不慢的馬蹄聲。 原本灰白的天空不知何時暗沉下來,如同夜幕即將降臨,吹著的風(fēng)也停了,四周安靜到詭異,連呼吸聲也清晰可聞,恐怖的氣氛在無聲渲染,讓人心跳加速,止不住為后續(xù)的發(fā)展心驚膽戰(zhàn)。 黑袍大叔一改之前的莊重,猶如大病纏身、命不久矣,他的胸口在劇烈起伏,伸長脖子拼命呼吸最后一口新鮮空氣。 “不說了,尼古拉斯伯爵的座駕快到了,我要離開了!你記得好好伺候尼古拉斯伯爵,我們會永遠(yuǎn)記住你為村莊做出的貢獻!” 話落,黑袍大叔宛若重返青春,身手變得矯健輕快。他提著自己觸地的黑袍不要命似的跑遠(yuǎn)。 “喂喂喂!別把我一個拋下??!”鐘柏驊無助的仰天大叫,他的聲音意外驚起一陣烏鴉騰飛。 吵雜嘔啞的鳥叫聲此起彼伏,吵得人心煩意亂。 鐘柏驊聽著耳畔逐漸清晰的馬蹄聲,泄氣似的緊閉雙眼,不敢面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他的嘴里反復(fù)誦讀著菩提心經(jīng)——期望菩薩也能為他挺身而出勇斗吸血鬼! 馬蹄聲不止何時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穩(wěn)重的腳步聲。 “颯颯!” 鞋底摩擦沙石發(fā)出的聲響正向被綁住的鐘柏驊逼近。 鐘柏驊還是不敢睜眼,現(xiàn)代影視劇中的吸血鬼伯爵的恐怖形象躍到他的心頭。 他仿佛看見了一頭怪物湊到他的身前——怪物有一頭枯燥的銀色頭發(fā),因多年不曾打理,發(fā)絲死死糾纏在一塊。慘白的皮膚跟他血紅色的瘆人瞳孔形成鮮明對比。怪物一張嘴,一對鋒利的尖牙迫不及待從嘴巴里彈出來,好似要扎破你的大動脈酣暢淋漓的飽餐一頓。 鐘柏驊被自己的幻想嚇到渾身發(fā)抖,腳步聲恰好停在他前方——尼古拉斯伯爵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 鐘柏驊咬咬牙,下定決心打算豁出去,同尼古拉斯伯爵決一死戰(zhàn)。 沒想到,他的下巴突然被人攥住,接觸到的肌膚冰涼如玉,細(xì)膩的皮膚帶著揮之不去的冷意,凍得鐘柏驊縮了一下脖子,手指傳遞的陣陣力道讓他被迫仰起頭。 “這人便是村莊給我送來的血奴?” 這是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間的聲道,吐字清晰,語調(diào)輕緩,字里行間透露著主人的高高在上,話音如同仙樂暫明于心,讓耳朵倍感舒爽。 鐘柏驊渾身一怔,原本握緊的拳頭倏地松開,他此刻的心被一句話霸屏——這聲音未免太過熟悉了? 鐘柏驊猛地掀開眼皮,想要看清來人的身影。 沒經(jīng)歷任何挫折,一個人的身形將他的視野占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充分體現(xiàn)了什么叫——我的眼里全是你! 那是一張鐘柏驊日日夜夜親吻過的熟悉面孔,雪白的肌膚,紅艷的薄唇,一頭及腰的柔順銀絲被一根黑色絲帶扎起,幾縷調(diào)皮的碎發(fā)還在風(fēng)中搖擺,時不時親吻他誘人的鎖骨。 一身伯爵禮服硬生生被他穿出別樣的意味,禁欲和嚴(yán)肅攪渾在一起。他肩膀上的流蘇一搖一晃,晃得人眼睛疼,皮帶緊緊圈住他纖細(xì)的腰身,挺翹的臀部將布料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就連他腳踩的一雙軍靴叫人眼紅,恨不得跪在地上讓他穿著軍靴的腳往自己身上踩。 鐘柏驊不受控制地咽了一口唾沫——這便是令人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制服誘惑啊!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老婆穿西裝以外的制服,真是讓人心動,同時,第三條腿也跟著動了! 鐘柏驊死死盯著面前的青年,生怕錯過什么。而尼古拉斯伯爵也在用他那對美麗的紅寶石瞳孔繞有興趣的打量自己。 “老婆……”鐘柏驊喉間發(fā)干,思維轉(zhuǎn)不起來,直接在尼古拉斯伯爵說錯詞。而他胯下的小兄弟也在瘋狂叫囂自己的存在,將粗布褲子撐起一座小帳篷。 尼古拉斯伯爵的手還捏著鐘柏驊的下巴,見鐘柏驊想要說話,便壞心思加重力道,在鐘柏驊的下巴上留下幾道紅色的印記,看著好不可憐。 “你稱呼我什么?”青年的話語里帶著nongnong的威脅之意。大有鐘柏驊再說錯一句話,他便要將鐘柏驊現(xiàn)場處死。 鐘柏驊討好的表情僵在臉上。兄弟們,老婆突然要弒夫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尼古拉斯伯爵見鐘柏驊安靜下來,眼里劃過一絲滿意。他突然松開捏住鐘柏驊的下巴,不緊不慢的揉動手腕。 陽光輕輕灑落到他身上,雪白的皮膚居然泛起陣陣微光,一如天使降臨人世,清冷高貴的身影是他人一輩子也觸不可及的夢。 “記住我的名字:棠·尼古拉斯·戈利爾,你也可以稱呼我為——主人!” 鐘柏驊邪氣一笑,一改未見到人時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便開始主仆py了嗎?真是刺激! “是,我的主人!” 戈棠看著鐘柏驊帥氣的臉龐不禁被他臉上的笑容感染,對站在身后的仆人吩咐道:“將這人帶到玫瑰莊園,洗好后直接捆了送到我房間?!?/br> 戈棠單手解開領(lǐng)口,露出纖長的脖頸以及誘惑的半邊鎖骨,鮮紅的舌尖擦過薄唇、沿著皓齒來回舔弄,“畢竟……本伯爵已經(jīng)好久沒有嘗過鮮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