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滴血一滴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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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柏驊見戈棠羞赫的閉上眼,嘴角挑起不懷好意的幅度,故意將裝滿瓊漿玉液的手掌拿到自己嘴邊,伸出舌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那灘液體舔舐進(jìn)嘴巴里。 戈棠聽見動靜,微微掀開眼簾,居然看見鐘柏驊在舔自己剛交代出來的那灘液體,他害羞的抓住身下的被褥,雙腿打顫,有些怯意卻又期待鐘柏驊接下來的表現(xiàn)。 他好像對這個男人出乎意料的包容!戈棠由衷的感慨道。 之前的九名血奴不管如何哭喊求饒,他都會面不改色的吸干他們的血液,然后命人將他們的尸體拖走。 自己對這位血奴投入的情感未免太多了些?戈棠疑惑。但是為什么他一點(diǎn)也不后悔呢? 戈棠猜想之際,鐘柏驊趁機(jī)將他衣服脫了個一干二凈,又將他翻了個身,讓他變成跪趴在大床上的造型,而戈棠身后的蜜xue正暴露在鐘柏驊的視野里。 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后庭緊致粉嫩,如同一座神秘花園,無聲誘惑著來人來訪。 鐘柏驊眼神深邃,一手撫上戈棠白嫩的臀部,立即收到戈棠害怕的顫抖。 他想要安慰戈棠,但他嘴里含著戈棠交代的精水,說不了話,他只能尋求另一種方法…… 修長的手指從戈棠的玉筒上滑落,撩撥過柱身,輕輕捏著下方的兩顆可愛的球。戈棠被轉(zhuǎn)移注意力,又是一陣顫抖,他的喉間發(fā)出難耐的喘息,是爽到。 鐘柏驊挑起嘴角,一手繼續(xù)撫弄戈棠的脆弱,另一手仍停留在戈棠挺翹的臀部上。簡單固定好戈棠后,鐘柏驊俯下身,在戈棠的臀部肆意的輕吻。 戈棠感覺到鐘柏驊輕吻的地方,渾身一怔,隨后臉頰立即泛紅暈,整個人都害羞地染上粉紅色。他抽出一手想要阻止鐘柏驊的動作,他啞聲勸阻道:“別!” 鐘柏驊松開捏著戈棠性器的手去抓住戈棠想來制止的手腕,用行動證明他不可能停下的事實(shí)。 鐘柏驊將臀部吻了個遍,最后將目標(biāo)鎖定在兩山中間的洞xue,他眼神溫柔,一點(diǎn)也不介意的輕輕吻上去。 戈棠渾身都在顫抖,“……怎么能吻那種地方!”不嫌臟嗎? 鐘柏驊用舌頭耐心舔吻后庭口的每一道皺褶,平等給予他們自己獨(dú)特的愛。粘膩的水漬聲不絕于耳。隨后,舌頭往洞xue深處伸張。 身后傳來sao癢,讓戈棠不止如何處理??粘龅氖忠仓荒軐⒈蝗炀o緊握住,將自己后庭傳來的寂寞空虛感無力的發(fā)泄在上面。另一只被鐘柏驊握住手腕的手也反抓鐘柏驊的手,和他手指相互糾纏,十字相扣,隨著鐘柏驊的進(jìn)程,時而緊握,時而松開。 戈棠原以為這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誰料后庭突然傳來一陣陣濕感,溫?zé)岬囊后w順著鐘柏驊的舌頭滑落后庭,隨著重力,往腸道深處滾去。 戈棠急紅了臉,“你把什么東西弄進(jìn)去了?”他羞羞答答不肯回頭去見鐘柏驊,只敢背對著他兇人。 鐘柏驊將嘴里含的寶貝送到蜜xue里,嘴巴終于留出空來,他得逞一笑,勸告道:“老婆不用抗拒,這些可是你剛剛射出來的東西,我只是換個方式把它又送回去而已。” 戈棠咬著嘴唇,后庭傳來的粘膩感通過腸道內(nèi)壁的千千萬萬的神經(jīng)感官傳遞回腦子里。叫人不上不下,難受得很。 戈棠一對眼睛里蓄滿淚水,也不知道是被人欺負(fù)的,還是嬌羞的。 鐘柏驊沿著戈棠的尾椎骨一路向上親吻,戈棠止不住的輕喘。鐘柏驊壓在戈棠身上,他的手臂將戈棠的腰身緊緊扣在自己懷里,他身上特有的松木氣息將戈棠包裹其中,迷得懷中人不知東西南北。 鐘柏驊尤其喜愛戈棠的一對蝴蝶骨,在上面流連忘返的輕輕撕咬、吮吸,打下自己的標(biāo)記,霸道的宣誓自己是這里的主人。 嘴唇繼續(xù)上移,天鵝頸般的完美脖頸誘人無比。鐘柏驊狠狠吮吸,一朵朵梅花綻放其上,壞心思的給禁欲的尼古拉斯伯爵打上欲望標(biāo)簽,讓他再也跟純潔掛不上勾,只能陪著自己在這欲望之海中沉淪。 鐘柏驊探出舌尖,撩過戈棠的下巴,吻上鐘柏驊最愛的嘴唇。開始便是天雷勾地火,噼里啪啦,燒得轟轟烈烈。 “……唔!嗯……” 戈棠被鐘柏驊高深的吻技吻得渾身發(fā)軟,除了玉筒還倔強(qiáng)的硬著。他喘息不止,眼眸氤氳一片,睫羽上還帶著濕意,恍若剛哭過,人正被男人抱在懷里輕聲安慰。 鐘柏驊愛極了戈棠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便想更加惡狠狠的欺負(fù)他。 鐘柏驊在戈棠的唇瓣上輕輕啄吻、吮吸,戈棠被這春雨般溫柔的親吻極大的安慰到,舒服的閉上雙眼,開始享受男人溫柔的伺候。 鐘柏驊吻了許久,終于撤離自己的臉龐,將空出來一根的手指塞進(jìn)戈棠的嘴中。 “唔!” 戈棠察覺不對勁,突然睜開眼,只見到鐘柏驊將手指塞進(jìn)自己的嘴巴里。他皺著眉頭,用眼神逼問鐘柏驊意欲何為。 鐘柏驊向他解釋道:“好好舔!要不然后面會疼的?!?/br> 一聽到疼這個字眼,戈棠便更加努力的舔濕嘴里的手指。 他雖然是吸血鬼,但他怕疼,鐘柏驊將他伺候得這么舒服,他已經(jīng)不想再體驗(yàn)疼痛的感覺,他只想舒服!為了一時的歡愉,戈棠也懶得去計(jì)較吸不了血,吃不飽的問題。 戈棠舔得認(rèn)真,皓齒小心收斂著,生怕傷到手指。用舌尖挑起唾液,一點(diǎn)點(diǎn)涂抹在手指上,擦拭過一寸寸肌膚,有時因?yàn)槭种干斓锰?,喉間下意識滾動幾下,擠壓著指尖。 鐘柏驊又塞進(jìn)第二根手指,戈棠這次有了經(jīng)驗(yàn),兩根手指在嘴里得到全方位的沐浴灌溉,唾液包裹其上,晶瑩剔透。 鐘柏驊將第三根手指也送了上去,還沒等戈棠開舔,便壞心思抽出來。 “不塞你嘴里了,就這樣舔吧!”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構(gòu)成某物件的寬度。 戈棠沒多想,伸出小舌便去舔弄,誘人的舌尖在手指上滑動,順著手指的長度來回撩撥,硬生生給鐘柏驊看硬了。 戈棠太會舔了! 戈棠舔著舔著發(fā)現(xiàn)一道格外炙熱的眼神,臀部也被什么堅(jiān)硬的東西抵著。他的大腦突然回過神,驚訝的發(fā)覺自己這樣在舔手指,宛若像在跪趴著舔男人的第三條腿。 雪白的臉騰一下,全紅了。 戈棠漸漸停下自己的動作,臉頰鼓成一個小球,氣成了只松鼠。 鐘柏驊見戈棠停下動作,鼓勵似的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將他舔濕的三根手指送到戈棠的腿間。 戈棠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但他非常喜歡鐘柏驊的親吻,感覺男人對他非常溫柔,讓他有一種倍感關(guān)愛的感覺,獨(dú)自一個人霸占著鐘柏驊的全心全意的愛。 戈棠仰起頭,將自己嘴唇送到鐘柏驊的嘴邊,故意不說自己要什么,就看鐘柏驊對他的態(tài)度如何。 鐘柏驊見老婆索吻,哪能不滿足老婆的請求呢?想著讓戈棠分心,也許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不會讓他太難受,便吻了上去,舌尖糾纏在一起,吮吸著彼此的唾液,交換彼此的氣息。 戈棠原本沉迷親吻,但他的后庭突然傳來一陣略微疼痛的異物入侵感,他想要停下親吻一探究竟卻被鐘柏驊纏綿的吻技逼到死角,只能被迫遺忘其他事情。 鐘柏驊見戈棠并未多么難受,料想到是戈棠的精水滋潤和他方才的舔舐充分才沒讓他的第一次有過多疼痛感。見戈棠又沉迷在親吻里,鐘柏驊又將第二根手指送進(jìn)戈棠的后庭。 “……唔!”戈棠掙扎了一下,他是真的感覺有東西在自己的后庭里!原本同鐘柏驊十指相扣的手掌也松開了,兩只手緊緊揪住身下的被褥,止不住的喘息,“你……你在對我做什么?”看不見男人的臉,也猜不中他此時的心思。 “在喂你吃東西?!辩姲仳懹H吻戈棠的肩頭,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兩根手指借著戈棠原先射出的精水在后庭小心拓展,腸道的內(nèi)壁緊致無比,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動,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身下的人兒。 “這叫喂?!”戈棠氣惱自己,明明這個人就是這么壞,為什么自己對他一點(diǎn)也生氣不起來?! “這不是正在喂你下面這張小嘴吃東西嗎?”段位極高的鐘柏驊說著下流話,兩根手指在后庭拓展到一定范圍后,又塞進(jìn)第三根手指。 “不要,好漲!好疼!”戈棠難受的顰眉,感覺腸道快被撕裂開。后庭不停的蠕動,想要將這些異物排出體外。 “老婆,你可以的!你天賦異稟不是么?”鐘柏驊鼓勵道。 兩根手指往兩側(cè)拉扯,將腸道內(nèi)的皺褶拉平,又趁后庭蠕動時快速將第三根手指塞進(jìn)后庭,雖然有些動不了,但好歹是進(jìn)去了。 戈棠渾身羞得顫抖,他才不要這種“天賦異稟”! “你拿出來!”戈棠命令道。 鐘柏驊好不容易才塞下三根手指,現(xiàn)在怎么可能臨陣退縮,“我不!” “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就吸你的血嗎?”戈棠露出兩顆尖牙,惡狠狠地威嚇道??上F(xiàn)在什么也沒穿,身后還塞著男人的三根手指,怎么看也嚇唬不了人。 “老婆,我給你吸點(diǎn)新鮮玩意,保證也能讓你吃得飽!”鐘柏驊的眼里閃著興奮,這可是他從52那里得到的準(zhǔn)確消息。 “有什么東西能替代鮮血?”戈棠突然被轉(zhuǎn)移注意力。 “老婆,你可曾聽說過十滴血一滴精?” “聽說過。難不成你說的替代品就是……”男人的精水?戈棠燥紅了臉。 鐘柏驊點(diǎn)頭,“沒錯!精水也有血的功效,還是它的十倍!保證你吃一次,頂十天的量!前提得是……你用下面的小嘴吃!” 戈棠恨不得挖個地洞躲進(jìn)去,這男人怎么能這么不要臉,這種話還能名正言順的說出來。 但是……他說的方法到底有沒有用?如果真的有效,豈不是以后自己也不需要去找血奴了,只要牢牢綁著這個人,強(qiáng)迫他跟自己恩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