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寂寞-上【巴掌、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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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犯了蠢,說了不該說的話,文薰的嚇得牙齒打顫,嘴唇哆嗦。 他的背后緊貼著藤野先生的胸膛,能夠清楚聽到對方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即使不看男人的臉,也能想象出藤野先生那算不上愉快的表情。 “回答我的話?!?/br> 男人的聲音里帶著幾絲不耐,這是生氣的前兆。 少年緊緊的閉上嘴巴和眼睛,他不是不想說,而是老實回答的話根本就沒有活路,說不定還會連累隊長月石哥。 “啊唔!” 像是被他的沉默給刺激到,男人懶得再問,直接上手,對著小屁股rou多的地方一擰,成功撬開了懷里小嬌妻的嘴巴。 “Dyn最近太調(diào)皮了。是不是老公對你太好,讓你恃寵而驕了?” 藤野先生用一種戲劇式自言自語的口吻,聽起來并不嚴肅,但是文薰卻幾乎快被嚇哭了。 男人把他撥轉(zhuǎn)了個身,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新奇東西一樣,捧起少年寫滿驚懼的臉。 “害怕我?” 少年下意識的搖頭,幾顆guntang的淚珠卻不爭氣的順著眼眶滾落到藤野先生的大手上。 男人順手抹去了文薰臉上的淚痕,語氣比剛剛和緩了很多。 “那你乖一點?!?/br> 晚上, 出乎文薰意料的,居然行程照舊—— 兩人坐著藤野先生的私人飛機降落到了男人剛剛買到手的小島。 文薰一路上都在偷看男人的臉色,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蒙混過關(guān)。 南國的小島上有早就打理好的小別墅,似乎是小島之前的主人蓋的,不過藤野先生的管家早就讓人翻新過,連毛巾和床單都換成了男人常用的質(zhì)地 。 戰(zhàn)戰(zhàn)兢兢洗了澡,少年在自己的房間里忐忑等待那位五官輪廓立體的黑發(fā)黑眸金主的召喚。 男人在文薰的印象里一直像只孤傲的鷹隼,通常都是獨自一處,只在偶爾召喚床伴的時候,才會有像他這樣的小雞三兩只闖入巢xue。 “聽管家爺爺說他好像突然有工作要處理,唔,最好忙到今天都忘記我就好了?!?/br> 小少年抱著被子,鴕鳥精神的嘀咕。 “Dyn少爺,老爺叫您。”管家的敲門聲適時想起,狠狠的打臉剛剛那個天真過頭的家伙。 他有些氣悶,仍不忘小心翼翼的向微笑和善的老管家打聽:“管家爺爺,藤野先生他看起來心情怎么樣?” “我想,老爺見到您總是高興的?!?/br> “那……他有沒有說什么別的?” “有什么話,Dyn少爺可以同老爺當(dāng)面講。” 得,等于沒說。 小少年錘頭喪氣的朝男人房間走,連頭上的呆毛都垂了下去。看到文薰視死如歸的關(guān)上房門,管家微微搖頭,銀白色的胡子伴著微笑輕輕上揚。 屋子里,男人穿著睡袍坐在床邊,文薰一進門就被男人露了半截了腹肌給直擊到。 老男人為什么還能保持這種身材,天知道他明明天天練舞卻還是白斬雞。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挪到男人跟前的地毯上,輕輕的跪下來。 “老公……”撒嬌是萬能的,搞不定什么的時候,至少能判個死緩。 他把頭埋進男人兩腿之間輕輕蹭著,隔著睡袍也能感到那處的雄偉。 男人似有所感,大手插入他的發(fā)間,揉了兩下。 文薰如蒙大赦,更賣力的撫弄,然后在少年以為自己沒事的時候,藤野一把把人拽了起來。 “褲子脫了?!?/br> 這根說好的不一樣?。?! 你個老男人能不能按普通金主劇本走一下啊?。?/br> 絕望的偶像小少年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乖巧的把自己下半身扒光溜了,還泛紅的屁股昭示著主人不久之前才挨過一頓。 “床上來?!?/br> 這是發(fā)生了轉(zhuǎn)機?文薰趕忙爬上床,擺出一個他自以為最撩人的姿勢。 藤野不為所動,把他輕輕拉起,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南洋風(fēng)的床頂上有好多繩子一樣的東西。 雙手被男人纏了幾圈,綁在床頂上,長度剛剛好到可以跪在床上直立起身的高度,男人又不知道從床側(cè)的哪個機關(guān)里拽出一根麻繩,穿過少年兩腿之間,從身后固定在另一側(cè)床邊的桅桿上,繩子緊緊嵌入骨縫之間的脆弱嫩rou,即使不動彈,也勒得發(fā)疼。 “唔……老公,我錯了……老公。” “求求您把這個拿開,我好難受。老公……” 少年使盡渾身解數(shù),只希望自己好過一點,聲音也恰到好處的嬌柔,像小貓撓癢癢一樣??上У氖?,這個蠢笨的小羊羔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對于藤野先生這樣的男人,他越是求饒,藤野先生就越想欺負他。 “現(xiàn)在,能好好說了嗎?” “?” “之前,是誰給你揉的?” 臥槽!感情您老還惦記那事?。∥艺f您一天上下幾百萬,能不能別這么斤斤計較—— “唔!” 屁股上被扇了重重的一巴掌,繩子因為身體晃動摩擦過yinjing,直接疼得文薰倒吸一口涼氣。 又是接連幾下巴掌,疊著之前打過的位置,讓左側(cè)的臀rou上浮現(xiàn)出一連串清晰的指頭印子,如同開出了一朵紅花。 “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來聊, Dyn也很喜歡這樣不是嗎?” “我沒——??!” 右邊的臀rou也被巴掌反復(fù)襲擊,文薰被股溝里的繩子刺激地根本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撒謊的小孩,會被狠狠的教訓(xùn)。” 男人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從窗臺的花瓶里抽出一根泡過水的藤條枝。 柔韌的藤條抵在皮膚上磨砂,又男人手上空揮出恐怖的聲音。 “咻——啪!” “啊啊啊啊哇!” 一條白色的印子橫臥在紅色的臀瓣上,然后漸漸變紅隆起,少年疼得想蜷起身子卻因為手被吊起而不能。 這是家暴,這肯定是家暴!少年很怕今天就要被揍死在這里,只能拼命擠淚腺哭,博同情。 “好疼……嗚嗚嗚……老公我受不住,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 “是嗎?” 男人抬眼看了一眼梨花帶雨的小嬌妻,很是滿意,抬手又是一下藤條。 “唔啊啊啊啊!” 很明顯藤野先生并沒有被他的楚楚可憐左右,如果有可能也是反方向的那種。 于是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紅色的長條棱子爭先恐后的爬上他的小屁股,讓瘦削少年身上唯一有rou的地方不斷發(fā)紅發(fā)脹,直到腫成個兩倍體。 文薰一邊哭一邊求饒,到后來他也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身下里里外外都疼,他甚至都聯(lián)想到了革命先輩渣滓洞里英勇不屈的烈士。 “喝點水?!?/br> 男人覺得他水分流失過多,竟然給他貼心的喂了些蜂蜜水,甜甜的味道下肚,身體也奇跡般的沒那么難受了。 “怎么還是那么倔?!?/br> 這話像是對少年說的,也像是藤野先生自言自語。男人早放放下了藤條,此時他只是用大手慢慢拂過遍布腫橫的兩團紅rou。 其實早在上飛機之前,空雨小姐就已經(jīng)把各種細節(jié)和結(jié)論從頭到尾告訴了自己大老板,即使文薰一個字不講也沒什么差別。 他甚至知道少年只字不提的原因,多半是為了袒護團隊里 的哥哥們,就跟他屈就自己之下的原因一樣。 但是藤野仍舊想要少年的一些反應(yīng)和一種態(tài)度,至于具體的要什么,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可能是,他已經(jīng)高高在上太久了, 久到有那么一點點, 一點點的 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