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生下來盛怒之下中【劍鞘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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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影一的雙手緊緊攥著桌子邊緣,臉頰上有因為疼痛而冒出的汗珠,他往后退了兩寸,讓自己的肚子盡量有空間,不直接靠在桌沿上。 “啪!啪!啪!啪!啪!” 劍柄再次掄上已經(jīng)遍布青紅的光裸臀部,生氣之下有了失了章法的錘杵讓個別地方的皮膚隱隱要破掉。 “我再問你一次,那人是誰?” 靈隱真是被這徒弟氣壞了,也不挑工具,抄起手邊的劍鞘就揍。 影一拼命搖頭,就是不愿意提。 又是十來下抽打,青年緊咬牙關(guān),感覺身后跟潑了油似的,guntang發(fā)疼。師傅打人一向都是對著臀腿交匯處狠抽,那處比別的地方疼不說,日后坐或者站也是難耐非常。 暗部的杖責(zé)都是綁著或者按著打,就算受不住也得受??墒菐煾邓较吕锝逃?xùn)小孩從來不拘他們,讓他們自己熬,還要乖乖撅高屁股。 又打了幾下重的,靈隱停了手。 此時屁股上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面積不小的淤血硬塊,看著有些嚇人。 “當真不說?” 語氣比剛剛和緩,慍怒卻絲毫不減,死小孩非要為那個jian夫生下來,又不愿意透露那人的身份,搞得靈隱想幫他收拾尾巴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青年喘了幾口氣,聲音里有幾分難耐的意思:“師傅……您別問了……我……唔!” 師傅的劍鞘竟然直接滑到了他的私處,冰冷的外殼觸到xiaoxue柔嫩的花瓣,讓影一又羞又怕。 靈隱的聲音里滿是無奈。 “阿一,往這再打下去,那孩子可就沒了?!?/br> 影一知道師傅是心疼他們這些暗衛(wèi)的,以往再荒唐師傅最后總會容的了他,沒想到師傅竟然這樣要挾自己:“……” 靈隱提著劍鞘輕輕拍了拍臀縫隙的嫩rou,一邊余光觀察影一的反應(yīng):“師傅可真打了……我可不心疼他,我只心疼你。” 是呀,就算他今天被打落了胎,師傅的能力也能幫他調(diào)養(yǎng)好。師傅是真的有恃無恐,可是他…… 耳邊一陣破空聲劃過, 影一再沒空多想,驚的只能大吼“師傅!!我說?。?!我說?。?!” “嗙宕!”劍鞘拍在桌沿。 靈隱松了一口氣,卻沒有馬上放過影一,劍鞘繼續(xù)抵住兩團火紅:“說吧?!?/br> 影一知是逃不過,雙眼一閉,終是嘆了口氣,緩緩?fù)鲁鰩讉€字: “是…是皇上?!?/br> 這開了頭,就好辦了,后面影一就倒豆子一樣的把前前后后的事給師傅講來。師傅一邊給人上藥,一邊又扇了他好幾下屁股。 真是被這逆徒氣的,想不到一向老實本分的孩子居然荒唐起來沒邊。樁樁件件全是天大的窟窿。 現(xiàn)下,這肚子里的孩子好歹是天家血脈,也不能真隨便處理掉。照理說稟明上方是明智選擇,可是大徒弟頭磕的邦邦響,打死也不愿讓皇帝知道。 靈隱不知道拿他怎么辦,只是叫他好生休養(yǎng),暫時少給他排些班次,并且囑咐他了一些懷了身子的相關(guān)事宜,讓他千萬小心注意。 秘密只有一個人注意就老壓心里難受,有人知道了就好些,哪怕只有師傅知道,影一心里也松快了不少。側(cè)躺在床上養(yǎng)傷,他又想起那黃淅河的樣子。 “看來,得真找個機會去查查?!?/br> 再說黃侍君這邊,其實懷了孩子這事兒還真不是他想捅出來的。 自他被禁足之后,宮里那些慣會捧高踩低的主兒免不了要來找麻煩,早先入宮的那些人出身低微,他拿出點架子也就打發(fā)了??筛谌雽m的那些勛貴子弟,倒真有那么幾位得罪不起的。文太師家的三公子,龐將軍家的小兒子,都是跋扈囂張的主,而家中勢大,他以前在宮外就只敢躲著的那種紈绔。偏偏都三番四次來約他練武,說白了就是找個由頭教訓(xùn)他。下人們見也沒人給出頭,就討好自家的主子,給他眼色瞧。連送來的餐食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那日他被打的暈頭轉(zhuǎn)向,說什么也站不起來,對方急了也是怕出事,就給請了太醫(yī),這才鬧騰出來。而這孩子的父親是誰,當然只有黃淅河自己心里清楚。 他是家里不受寵的庶子,父親連他的歲數(shù)都記不清的那種。他自小便知道人情冷暖和做小伏低,看人臉色行事更是家常便飯。直到遇到了他的好哥哥張黎,張黎是兵部侍郎家的嫡子,剛直正義,在街上看到他被人欺負就出了頭,兩人便這么相識了。本來以張黎的性格是斷不會輕易和黃淅河行那敦倫之事。沒想到黃淅河知道自己要入宮,便在前夕給張黎下了藥,硬生生把自己的第一次身子給了去。 后來他入了宮,就認了命,想著怎么都得靠自己活下去,舔著臉勾引陛下, 沒想到卻撞到了宮內(nèi)莘密,一直渾渾噩噩,知道自己不曾承歡,見皇帝陛下也沒有異,也不敢把這些事跟旁人講。但還要做出一副得寵的樣子,怕旁人欺了去。 知道自己懷上的時候,他差點嚇死,生怕李郁克直接賜了他三尺白綾或是鴆酒,讓他自行了斷。沒想到皇上竟然不生氣不說,來讓他好生將養(yǎng)著,當真是受寵若驚了。 如今,他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宮中的事,特別是當今圣上的心思。 其實,他從來就不知道那位是怎么想他的。 “侍君閣下。您該用膳了?!?/br> 伺候的下人被山溪公公換了一圈,現(xiàn)下都是些老實本分的。 看著面前一桌子御膳房為他調(diào)養(yǎng)做的小菜,黃淅河只是小心翼翼地喝著瘦rou粥。汶窯瓷的勺子在碗邊叩出“?!钡那宕嗦曇?。 其實他心里也是忐忑,畢竟受之有愧。 可是能好過一點,他也想好過一些,特別是在這深宮內(nèi)苑,只有活得好才能活下去。被別人反復(fù)磋磨的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