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床正面doi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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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啊……嗯……哈……” “太快了……嗯啊……啊……你他媽……慢點!” 富麗堂皇的歐式臥室里,優(yōu)雅木棕色的地板上隨意扔著一些男士衣服,兩條男士內(nèi)褲交疊著垂在一旁的棕色沙發(fā)上,透露出一股色情的意味。 黑白相間的大床上,兩具修長的人身交纏在一起,正在激烈地做著騎乘運動。 居于上位的男子皮膚白皙而嬌嫩,因“運動”而泛著紅暈,在昏黃的燈光下不?;蝿?。 淌下的汗珠滋潤著這片雪白的領(lǐng)域,透的這具纖細(xì)的身軀宛若燈光下煥光的雕塑作品,讓人不禁深陷迷離的色欲。 雪白的長發(fā)貼合肌膚,額前凌亂的碎發(fā)掩蓋住那抹沉醉的紅。偶爾隨著激蕩看到那副勾人的眉眼,這份艷麗,直叫人沉淪其中,甘愿為他或生或死。 就像一朵奔放欲烈的桃花在雨中顫栗。 居于下位的男人與上面的人截然不同,有著健碩的rou體,蜜色的皮膚。流暢的身體曲線下是蓬勃的爆發(fā)力,拱起的肌rou顯示他常年鍛煉,因此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牢牢把握住上面羸弱的男人,對方的掙扎反抗就像情侶間的摩擦挑逗,不過是誘人的情趣。 他一手抓著對方肥而精巧的臀rou,感受著那片柔軟壓在身上的細(xì)膩美好,一手撐著對方晃蕩的身軀,扶著他以便更好的支撐。 有時來了興致,不停來回揉捏手上那兩座連綿的雪山,看著上面的人一邊吞吐他的roubang一邊嬌喘連連,體下的巨物更是愈發(fā)腫脹,只想更欺負(fù)他一些,叫他露出失神的模樣,啼出更美的聲音。 奧斯汀從未想過他單身禁欲27年來,一次偶然巡視華國名下產(chǎn)業(yè)的時候,竟叫他瞧見了這番尤物。 難以言訴當(dāng)時在人群中意外對上眼時的那種心動。 說來荒唐,當(dāng)初心心相念、彼此一見鐘情的父母離異,那段尖硝怒火、針鋒相對的日子一直是他難以忘卻的陰影。 大概是這樣糟糕的回憶帶給他對愛情的極度失望,他十分抗拒別人的肢體接觸,有著異于常人的心理潔癖和執(zhí)拗的心理。 他本該是這樣的??僧?dāng)他瞧見人群中那迷茫站立的可人兒,冰封數(shù)年的心剎時砰砰作響,一聲勝過一聲,像無數(shù)煙花在腦海里炸裂。 第一次感覺身邊是如此安靜,只余心跳環(huán)繞耳畔。 長久的注視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他看到那人愣了一下,然后眉眼彎彎,露出潔白的虎牙。 那一刻,他看見了天使。 身后的下屬沒有眼力見,打擾了他們彼此之間的對視。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整了整領(lǐng)結(jié),大步向?qū)Ψ阶呷ァ?/br> 無人注意到,他緊張得偷偷地吸了一口氣,手指攥緊衣擺,昂首挺立腰身。 他現(xiàn)在完美嗎?是否衣冠整潔?會有不體面的地方嗎? 他……能向他要個聯(lián)系方式嗎? 遠看時只覺得對方純潔如羔羊,湖藍色的瞳孔干凈而純粹,一眼就被吸入其中。近看才發(fā)現(xiàn)他眉眼微勾,撇眼望來時有種性感的吸引力,是嫵媚的模樣。 矛盾至極,但又美麗至極。這并不沖突。 他委婉地表示了對對方的贊美,收獲了美人清冷的笑聲,跟他那一頭雪白及腰的長發(fā)一樣,有點冷淡的樣子。 像雪,像雪中艷麗的花。 原來他也不是表面上那么溫和的人。 簡單的交談過后,他終于知道了對方的名字:雪。 “你可以喊我雪,家中的長輩說我在12月的雪夜出生,如雪如水,雖冷而不近人。” 雪是這樣說的。 真好聽,和他本人一樣動人。 奧斯汀微微抬頭,看向上方因頂撞而昂首的雪。他像只純潔的天鵝,面對獵人露出白皙的脖子,上面是或青或紅的吻痕,仿佛是某種印記。 是他留下的。 在前戲階段沉迷于親吻雪的肌膚。他還知道,只要往下挪動些許視線,就能看到大片的深色吻痕和無數(shù)舔吮啃咬的牙印。 是了,他當(dāng)時……甚至有種想把對方吞咽下去的沖動。 奧斯汀那只扶著雪腰的手往下按了按。 雪聽話的伏下身子,半趴在奧斯汀身上,頭靠在他的肩膀處,胸貼著胸,心跳相知。 “怎么了?” 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輕輕的,但呼出的氣惹的他耳朵發(fā)癢。 奧斯汀說不出話。他覺得眼前似真似幻。從機場的搭訕并成功邀請對方共進晚餐,到名下的酒店開了套房午夜尋歡,雪的溫順與配合,所有的一切來的太過順利,總有種會悄無聲息離他遠去的感覺。 他好像在做一場美夢。 雪見底下的男人半天沒動靜,困惑地?fù)纹鹕碜?,右手撥開奧斯汀金色的碎發(fā),看到對方碧綠的眸子里映出自己遍布纏綿痕跡的身軀。 奧斯汀也從雪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一向寡言禁欲的臉上頭一次出現(xiàn)了迷茫。 “你在想什么?” 雪撩起耳邊黏在臉上的頭發(fā),撥到耳后。冷艷的五官在縱欲過后有種異樣的美,奧斯汀感到自己呼吸加速。 “呵……”雪輕笑一聲,露出些許高高在上的模樣。他捧著奧斯汀的臉,輕輕地留下一個吻。而后將手放在奧斯汀的胸肌上,手指繞著奧斯汀紅棕色的rutou旋了幾周,然后按在上面,感受著那份起伏。 “你這是不行了?” 奧斯汀眼神一暗,猛地抽出roubang翻了個身,將雪壓在床上,拉過他的兩手背在背上,一手禁錮住對方的雙手,一手重重拍向?qū)Ψ降耐蝦ou,連著好幾下,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雪顫栗了一下,不禁呻吟出口。 “sao貨,屁股抬起來!”說著又是一下重重的巴掌。 雪白柔軟的屁股rou頗具彈性,在拍打下甚至如果凍般彈動,rou眼清晰可見紅色漫上雪山。 雪不吭聲了,他聽話地抬起屁股,甚至為了方便奧斯汀進攻而將腿邁地很開。 他回過頭來,當(dāng)著奧斯汀的面露出紅色小巧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臉上是渴望期待的模樣。 奧斯汀感覺自己的太陽xue都在隱隱鼓動,扶著自己還在滴落雪xue洞蜜汁的roubang,對準(zhǔn)兩座雪山中間的山泉眼,一把貫穿到底。 兩人同時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奧斯汀一手緊緊捆住雪的手,另一只手按住雪的腰,他往前頂,就把雪往后拉。 每次都在不由余力地頂?shù)阶罾锩?,力氣大到床不?;蝿影l(fā)出巨大的聲響,靠近床頭柜的一只枕頭沒扒拉住,掉在灰色的高級地毯上。 這點聲音完全被床上兩人的激烈運動給蓋過去了。 接連不斷的啪啪聲中,山泉眼被巨物捅出一股又一股滑膩的汁水,澆透了巨物本身。濕潤的柱身被蜜汁從頭澆到尾,每次只拔出一點,那泉眼就好像知道有人替它擴寬身子,不愿那長棒離開。于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xue壁緊緊扒住巨物,勢要與它同進不同出。 “噢該死……你真他媽會吸!sao貨!就這么想被人干?” 奧斯汀松開雪的手,將身邊另一只快要掉下床去的白色枕頭塞到雪的頭前。雪順勢抓住床單,一手抓著枕頭抵在床頭。當(dāng)頂撞向前時,頭部靠在柔軟的枕芯間,也就不用顧忌因力度太大而撞到床前板。 “還挺貼心……??!” 回應(yīng)他的是更加激烈的撞擊。 奧斯汀在經(jīng)過一晚與雪的纏綿發(fā)現(xiàn),在他清冷的氣質(zhì)下是一種極度渴望性興奮的欲望。起初他只想溫和而緩慢地?fù)碛袑Ψ剑o雪溫柔的床上經(jīng)歷。然而發(fā)現(xiàn)這樣做只會使雪抬不起興致,雖然會配合但總表現(xiàn)地不夠投入。于是他試著加快了速度,驚訝發(fā)現(xiàn)雪更喜歡暴力一些的動作,在粗俗的性交中說些粗俗的話會讓雪整個人興奮起來,更愿意伸展自己的身體來容納他的侵入。 反差極大,但是他很喜歡。 奧斯汀攏起雪的部分長發(fā),束在手心。在下一次頂撞時猛地往后一拉,雪弓起身子的幅度更大了,甚至屁股也抬得更高,整個人一邊興奮地哆嗦一邊爽得不停尖叫。 奧斯汀很喜歡雪弓起身子時背后凸顯的蝴蝶骨,喜歡他長發(fā)散開半掩半遮地露出凈是他留下性愛痕跡的皮膚,喜歡雪情到濃時舒服閉起的眉眼,喜歡他放浪快活時的尖叫。 他也喜歡雪這種床上床下表里不一的表現(xiàn),喜歡雪主動抬著屁股求他狠狠艸他的下流模樣,喜歡兩人不穿衣服赤裸相對著時的緊密貼合。 在這些說不完的喜歡里,在這做了許久沒結(jié)束的深夜狂歡里,奧斯汀深刻意識到,他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