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ㄏ拢杭t酒味的小狐貍被男人吃抹干凈,觀音坐蓮無聲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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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真棒?!眾W斯汀緊緊抱住雪的腰,夸贊似的撫摸著雪的長發(fā)。 “你壓著我頭發(fā)了。” “……抱歉。” 奧斯汀沒有把jiba拔出來,雪也沒催什么,兩個人汗淋淋地擠在一塊,倏地一對視,反而一同笑了起來。 “你就想著欺負我,好讓我服軟。”雪靠在奧斯汀胸前,聽著他皮膚之下傳來的陣陣心跳。 很快,很響,莫名令人很是安心。 “什么都賴我是吧,一點也不提自己。也不知道剛才是誰那么浪,一個勁求我cao他。 “還不是你要搞事!”雪瞪了奧斯汀一眼。 男人微笑著捧起青年的手就親了上去:“老公賺錢養(yǎng)老婆,把老婆養(yǎng)得白白胖胖,多好。下床給你做飯,上床給你性福。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整個人跟水似的,嗯?” 奧斯汀暗示性地頂了頂,roubang塞滿xiaoxue,從里面滲出的蜜液大多沿著roubang外的經(jīng)絡(luò)向四周流去,可見這其中的分量。 那jiba又開始硬起來了。 雪拿他沒辦法,兩個人磨磨唧唧地親熱著。原本還算寬大的沙發(fā)上擠著兩個人,為了不掉下去,兩人抱得很緊。 “有點冷了?!毖┎淞瞬鋳W斯汀的臉。男人保養(yǎng)得很好,皮膚順滑不是很粗糙,他還挺喜歡這種肌膚相觸的感覺。 “遵命,我的愛人。為你獻上保暖的服務(wù)是我的責任?!?/br> 奧斯汀合上雪的眼睛,趴在他耳邊吩咐他不準睜眼,雪照做了。 溫軟的嘴唇覆在雪的眼皮上,雪微微動了下,沒有睜眼。 他全身心地順從著身上的男人。 “乖孩子。”奧斯汀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轉(zhuǎn)而拿起桌上的酒瓶。 里面還有2/3的紅酒。 奧斯汀晃了晃酒瓶,取下瓶口的木塞,傾斜瓶身,紫紅色的酒釀從瓶口傾斜而出,隨著瓶身的角度變化不斷加速流動。 酒水灑在雪的胸口間,順著人體骨骼的起伏在皮膚上散開來。 乖順宛若獻祭的羔羊。 流淌的紅酒是束縛的蛛網(wǎng),是惑人的毒藥,引誘人犯下原始的罪孽。 奧斯汀想起了自己信教的母親,和雪一樣純潔、易折。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想不起來母親的臉了,他們曾經(jīng)是如此相似。 雖然同樣順從戀人,但他又遠比母親更能掌控自己的生活,甚至征服自己的另一半。 沒有人能將自己的戀人奪走,他能掌控愛人的全部身心。 奧斯汀眉眼平靜,內(nèi)部卻隱含著毀滅的風(fēng)暴。他隱約察覺到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存在著某種極端的思潮,可他無法停下。 他虔誠地舔去愛人身上的液體,纖長的睫毛掃過愛人皮膚的肌理,輕柔的,癢癢的,撥亂雪的心神。 醇厚的口感,濃郁的香氣,哪怕是極品的紅酒也不能掩去愛人的美麗。雪的存在讓一切都升華蛻變,所有的事物淪為陪襯,錦上添花。 只有雪是完美的,契合他的,仿佛他們生來就該是一個人,一個眼神就能明白的默契,多么難得。 有時候,奧斯汀會想著,如同雪對他的饑渴,他對雪亦是如此。他們互相影響著彼此,既想順從對方,也渴望征服對方,好比一場持久的狩獵,時刻變換獵人與獵物的身份。 很難不說當初的驚鴻一瞥是場有所預(yù)謀的巧遇,卻也是場意外的天賜,自此殘缺的靈魂得到了圓滿。 雪事后承認自己對他有所求,反而令奧斯汀更加放心。 不怕他有所求,就怕他只是隨意地挑選。知道雪需要什么,他才能更專一地發(fā)展自己,成為食物鏈的頂端,其余的獵人才能不敢下場。 這是屬于他的囊中之物。 酒液流到大腿根,奧斯汀抬起雪的腿繼續(xù)深入。 “可以睜眼了。” 雪睜開眼,對頭的男人正仔仔細細地吮吸著紅酒流過的地方,全身上下無數(shù)紅色的水痕被男人沉重的親吻染上新的緋色。 更別提男人胸肌的起伏與八塊分明的腹肌舒張著,性感極了。 奧斯汀將雪身上的紅酒全部舔完,再度將人抱了起來。他們換了個姿勢,陷在皮質(zhì)沙發(fā)里,雪跨坐著男人的腿上,兩個人抱著親吻。 奧斯汀的嘴里滿是紅酒的味道,吻得雪都要醉在酒香里了。 下體的接連處由于坐著的姿勢而更深入了些許。 雪呻吟著,凝視著在自己身上啃咬的男人。 這一刻,他才是主導(dǎo)的一方。雪放任了奧斯汀的侵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落下烙印。 “如果我是上面的,也許我會掐著你的脖子讓你痛苦又愉悅地被刺穿。”雪撫摸著奧斯汀的臉,他的確這么想過。 “但你不是,你那么懶,又不愿意動?!?/br> 奧斯汀抬頭直視著雪,手按住他的腰狠狠地往下一按。 雪頓時發(fā)出求饒的叫喊。 獵人與獵物的身份再度顛倒。 奧斯汀穩(wěn)住雪的腰,下體飛速上抬抽插,雪顫栗著,尖叫著,抱著奧斯汀的手有些脫力。 “現(xiàn)在還想做上面的嗎?” “……不、不了,就這樣、舒服……呃嗯……” 奧斯汀咬上了那對炸毛的毛絨耳朵。一條巨大蓬松的白色尾巴突然出現(xiàn),旁若無人般纏了上去,將兩人的身體包裹著,就像在溫暖的被窩里zuoai一樣舒服。 雪的指甲變得很長,劃在奧斯汀的背上刮出一片血紅的抓痕。 瞳珠拉長,變成略顯圓潤的菱形。屬于野獸的那股冷意爬上心頭,身軀卻如燃燒般發(fā)燙發(fā)熱。 他們沒有因此停下。雪完全地展示自己,放浪的本性配合著yin蕩的身體,讓人直墜這夢幻的美人鄉(xiāng)。 奧斯汀對雪的身份有所預(yù)感,因此并無多大意外。與此相對的,是展示真身的愛人變得更加敏感而魅惑,那些象征身份的耳朵與尾巴將主人深層的自我暴露的一覽無余。 愉悅的、痛苦的、舒服的、難受的,這些情緒在獸化的地方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這樣、太深了……嗯……難受、好酸……” “只有難受嗎?”奧斯汀揉著雪的臀部,將臀瓣掰得更開。 雪一手撐在奧斯汀頭邊上的沙發(fā)上,一手taonong著自己脹痛的器物,頂端的馬眼微微張合,少許前列腺液從里面涌出,滴在他的手上、奧斯汀的胸上。 “也很……舒服……哈呀……好酸……你不要……嗯……一直……頂那里……呀……” “現(xiàn)在還冷嗎?”奧斯汀摸上雪的腹部,那里凸出了一條巨大的roubang形狀。一想到自己的roubang在雪的體內(nèi)馳騁,將雪搗弄得四肢乏力,他就興奮地無法控制。 “不冷了……不冷了……嗯……” 雪晃著腦袋,哆哆嗦嗦地射了一發(fā)。不是冷,純粹是太刺激了,這是他第一次嘗試坐上面被這樣干。 “沙發(fā)是不是太擠了?也許我們應(yīng)該去床上”,奧斯汀沒給雪回答的機會,拖著雪的屁股就站了起來,“抓好了!” 說著,奧斯汀一邊走一邊caoxue猛干。邊走邊干的好處在于人體下落時xiaoxue會吃下更多的jiba,但壞處也很明顯,對兩人的體力要求更高。 雪顯然是那個最先投降的人。當他被貫穿時會發(fā)出高昂的叫喊,雙手緊緊環(huán)在奧斯汀的肩膀上,被頂起時整個人都往上跳。等他下落時,jiba又很快地整根捅入xiaoxue,這種直貫xue心的快感爽得他不停哆嗦。 奧斯汀平時很注意鍛煉,這算是他的休閑方式之一。因此雖然可以抱著雪一邊走一邊干,但從客廳來到精心準備過的臥室還是有段很長的距離。 當兩人終于躺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時,不約而同地舒了一口氣。 雪實在是被頂怕了。這會兒躺在厚實的床被上,表面鋪著的花瓣在他倆撲上去時飛起了一大片,有不少落在他們身上,就像兩個人泡在玫瑰里一樣。沒有玫瑰的刺,只有柔軟的花瓣和濃郁的芳香。 “現(xiàn)在我是一只被紅酒腌好的白狐貍了。” “還有玫瑰。” “還有玫瑰?!?/br> 雪感到有些頭暈,房間里玫瑰的味道太過濃郁,他情不自禁地縮在奧斯汀懷里,嗅著奧斯汀的味道才能安心。 奧斯汀仍在大開大合地干著身下的人。他壓著雪瘋狂聳腰,聽著雪越來越響的叫喊,明白雪快要射出今晚的第三發(fā)。 突然間,奧斯汀抱著雪在床上來了個翻滾,雪再次坐到了奧斯汀的上方。 他看起來有些茫然,潮紅的小臉上是呆呆的表情,看起來還沒回過神。 雪的手里攥著幾片玫瑰花瓣,他攥得很是用力,花瓣的汁水在雪的手里滴落,鮮紅的,蜿蜒的,狐貍發(fā)情的媚香混著玫瑰的味道,刺激著奧斯汀的神經(jīng),他感覺自己也快到了即將爆發(fā)的點。 于是奧斯汀拍了拍雪的臀部,躺在枕頭上命令著:“自己動?!?/br> 雪抿著嘴,小幅度地研磨著洞口,大概是覺得由自己把握速度不會太刺激,他逐漸放開自我,雙手撐在背后,跪坐在奧斯汀的胯間用xiaoxue吃著男人的jiba。 “嗚嗚……嗯……嗯啊……呼呼……” 雪一邊動著一邊低低地喘,夾雜著細碎的呻吟。 奧斯汀隨手抓起幾朵玫瑰花瓣,握住雪的roubang把捏著。玫瑰花瓣碾在雪敏感的yinjing表面,隨著奧斯汀掌心的溫度逐漸皺巴發(fā)熱,這種被柔軟異物摩擦的快感加上下體逐漸加快的吞吐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在一剎那間頭腦空白,大片大片的透明煙花在他的腦海里迸裂,高潮的余韻在長久的失神后緩慢恢復(fù)清明。 還沒等他從上面下來,奧斯汀又按著他開始caoxue。 是了,那jiba在洞里脹著頂著,仍然挺拔著身子不肯投降。 雪又開始哭起來。他的聲音有些變樣,是尖尖的細長的哭喊,但是并不刺耳,反而帶著甜膩和嬌媚。余韻仍未完全散去,因此那聲音聽著似男若女,雌雄難辨。 雪的鼻息紊亂,上氣不接下氣,連呻吟都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嘶啞。 他今晚哭了太久,已經(jīng)哭不出什么聲音了。 奧斯汀的惡趣味之一就是zuoai時將戀人cao哭,當他聽到愛人無法克制的變調(diào)的哭腔,被他cao得搖頭晃腦,他就能從中感受到莫大的滿足。 某種程度上,次次能將愛人cao到高潮不斷哭聲不停也是一種強大的性能力。 撐在奧斯汀腰上尖叫的雪在失神間倒在了男人身上,男人汗淋淋的耳鬢旁夾著的助聽器松動著溜出一截的距離,半掛在他的耳骨后面。 雪冷笑一聲,摘下了奧斯汀的左耳助聽器扔到一旁。 在這一刻,奧斯汀的世界變得格外安靜。右耳的助聽器在不久前就已經(jīng)宣告停電,他的耳邊只有很微弱的雜音。 那一瞬間,奧斯汀有過愕然,有過片刻的驚慌,在看到身上的愛人露出發(fā)情的肆意笑容后,所有不安都被泯滅,然后又報復(fù)般的欺壓回去。 雪白的狐貍精在他身上無聲地哭泣,張大的嘴巴似乎在喊著什么,他什么都聽不到了。 聽覺喪失的另一方面,是視覺與觸感的無限放大。 身體的溫度沸騰到一個難以形容的高度。rou體碰撞擠壓,roubang鉆插yinxue,瘦削的愛人骨骼輕盈,躍動搖曳的身姿炬人眼光。 雪對著他一邊嬌喘一邊把玩自己的rutou,揉搓著,挺立著,在奧斯汀的頭上搖晃。 漂亮的長發(fā)濕成一束一束的,夾在股縫里,垂在光潔的后背和挺翹的臀部,胸前的碎發(fā)半掩半遮,在動作的激蕩間顯露粉紅。 潮濕的體液與愛液黏糊著粘在身上,將光滑的rou體涂抹得光澤輝亮,像是抹了油,又像是洗了澡,床單濕了一片。 即便世界失去聲音,在愛欲的浪潮里,耳邊仍然傳來幻覺般的歡愉之音。 額間揮灑的汗液滴進眼睛,男人不適地眨了下眼,下一刻愛人的容顏驟然沖至眼前。 那張惑人的臉上是壞意的張揚的笑。愛人湊近著,對著男人的鼻尖吹氣,紅酒味沖進他的鼻尖,濃郁的要將他淹沒在這個桃色時光。 雪的嘴巴張張合合,奧斯汀看得一清二楚,他說的是:“cao、死、我、啊?!?/br> 奧斯汀大笑起來,惡狠狠地掐著雪的臀rou,拍打著他的roubang、他的囊蛋、他的乳尖,看著他尖叫著后仰,下體飛速抽插猛頂,cao得他口水直流。 在射出的最后一刻猛地將人拉住壓到身上,靠在他的耳邊呢喃:“寶貝,我會唇語?!?/br> 在雪的驚慌失措間,奧斯汀捆住雪的雙手,又是近百下沉重而迅猛地抽插,而后雙腿抬起重重頂去,在這已然擴展開的大洞里洶涌噴射。 夜晚很長,燈光未滅,為愛鼓掌仍將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