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終于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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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柯想莫通的事情琢磨到了半夜三更才睡著,而某人卻一點負(fù)擔(dān)都沒有似的,抱著懷里的人睡得那叫一個舒服。 天亮后費忱舒舒服服地起床給余柯做早飯,余柯因為睡得晚,還在呼呼大睡,費忱親了親他的額頭就輕手輕腳下床做早飯去了。當(dāng)余柯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費忱的早飯也做好了。 兩人一起吃完早飯后便出發(fā)去莫通的家了,費忱路上給余柯簡單講了一下費雨和莫通相識相戀的過程,聽的余柯一愣一愣的。 “你哥哥好厲害……都能把莫通收服。”余柯不禁感嘆道。 “我哥厲害一張嘴,小嘴吧啦吧啦,莫通還說他是鸚鵡精轉(zhuǎn)世,所以嘴巴又利索長得又好看。”費忱一只手打方向盤,一只手牽著余柯的手【好同學(xué)請不要模仿】 “越來越期待見你哥哥了。你哥會不會嫌棄我結(jié)過婚……還……”余柯說出自己心里的擔(dān)憂,雙臥緊握著費忱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不會的,我和我哥的父母都去世了,是我和他相依為命,他一直愁我娶不到老婆,現(xiàn)在有一個那么可愛漂亮的愛人,他高興都來不及呢?!?/br> 費忱安慰他,將他的手牽了過來親了親。 余柯放心地點了點頭。 另一邊,費雨和莫通早早在別墅門口等他倆了,費雨左看看自己的襯衫,又看看自己的新褲子,扒拉著莫通的衣角說:“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啊,我不會給我弟丟臉吧!” “行了祖宗,別看了,鸚鵡進化成孔雀了要?!?/br> 莫通捏了一把他的屁股,讓他終于安靜下來。 費雨白了他一眼,說:“我緊張嘛,第一次見我們家兒婿,你第一次見我弟的時候不緊張嗎?” “得了吧,我那時候什么樣你還不知道?還沒徹底洗白正是關(guān)鍵的時候,見到條子能不緊張嗎?” 莫通一點都不想回憶和費忱的第一次見面,知道他是警察,頭都快嚇掉了。 “哎呀,你身正不怕影子歪嘛~”費雨抓住莫通的手晃了晃,把自己擠到了他的懷里,莫通表面嫌棄卻還是滿意地將人抱緊。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費忱的車便緩緩開了過來,費雨看到熟悉的車開了過來,從莫通的懷里掙了出來,像個孩子一樣雀躍道:“來啦來啦!”莫通瞧他這樣又沒忍住將人抓進懷里箍住不讓他動。 于是費忱和余柯下車的時候就看到一只歡快的小鸚鵡在莫通大佬的懷里晃著退,叫道:“小忱!弟妹!” 余柯忍不住笑了出來,費忱牽著余柯上前道:“哥,你今天不像鸚鵡了,像只小狗?!?/br> “你就會跟著莫通學(xué),好的不學(xué)學(xué)壞的,什么鸚鵡!”費雨再次掙開莫通,跳到余柯的面前,把牽著余柯的手拍開,自己握住余柯的手,激動地說,“弟妹!哥哥知道你的事,今天你的事,哥哥肯定會還你個公道的!” 余柯忍不住紅了眼,他強忍著心中的酸,點了點頭,費雨心疼地摸了摸余柯的臉,然后又轉(zhuǎn)身,一臉幽怨地看著莫通。 “知道知道,受不了你這個眼神,走吧小忱。孫豪已經(jīng)在里面了。” 四個人看到孫豪的時候,孫豪正被綁在地上,看著他們嗚嗚嗚地叫,費雨將余柯拉到背后護了起來,費雨的個子比余柯還矮一點點,他努力護住余柯的樣子,看的莫通小鹿亂撞。想把人摟緊懷里親親抱抱。 “干爹……”孫豪賤兮兮地往莫通的腿邊蹭,莫通大步跨過莫通,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點起一根煙,沖著費雨抬了抬下巴,費雨又瞪了他一眼,牽著余柯到沙發(fā)邊,讓他坐到了沙發(fā)上,然后拿出自己藏在沙發(fā)后的小零食,全部塞給余柯。這才乖乖地走到莫通身邊,坐到了他的腿上。 費忱想捂住眼睛,沒眼看沒眼看。 “昨天不知道你犯的事是什么,沒想到你竟然想強暴你嫂子的弟妹?!蹦〒ё∮嗫碌难?,想讓人舒服地躺在自己的胸前。 “干爹,都是誤會,我沒想……”孫豪害怕極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莫通,當(dāng)初用了點計,讓莫通收了他做干兒子,但莫通要是真發(fā)起火來,孫豪怕是人都沒得做。 “沒想什么!事情都發(fā)生了,我弟妹是不是差點被你強暴了!你個不要臉的臭東西,婚內(nèi)出軌,還敢強暴他,你是不是人你!”費雨氣得刷地坐起來,連連跺腳。 “小柯……小柯,求你幫我解釋一下……”孫豪抱著最后一絲希望看向余柯,求他救他。 余柯卻正臉也不給他一個,一直側(cè)著臉看靠在門邊的費忱。費忱嘆了口氣說:“哥,你也別氣了,我沒別的意思,你們把人送回局里就行,法律會制裁他的?!?/br> “對對對,干爹,把我送回公安局吧,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孫豪趕緊點頭附和,他知道,蹲局子和被莫通親自處罰,肯定是蹲局子更安全。 莫通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那你們先回去吧,這人,我找人給你送去?!?/br> 費雨一臉問號,剛要開口就被莫通捂住了嘴,費忱卻去牽起了余柯,立刻走了,走之間沖費雨做了一個電話的手勢,費雨連連點頭。 莫通見人走了才放下手,他親了親費雨的脖子說:“你弟是警察,別忘了,他要是直接動私刑,工作會不保的,你想給那個孩子出氣,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 費雨聽到這句話眼睛都亮了,他坐起來,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平生最通恨出軌強jian,你樣樣都占了!老公!把他發(fā)配P洲去挖煤!這輩子都不許回我們國家!還有他那個jian夫!一哥去P洲!一個去q洲!” 莫通聽到費雨叫自己老公,立刻就硬了,那還管莫通去哪啊,抱起自己的寶貝就去臥室,出門時對門外的助理吩咐了幾句,便立刻走了。 費忱當(dāng)然知道莫通和費雨的心思,立刻走也是為了方便莫通辦事,到時候莫通肯定會找個人頂替孫豪進局,然后再另尋處置,有費雨在,肯定不用擔(dān)心莫通不辦事?,F(xiàn)在重要的是趕緊離開那間房間,這樣就不用看那對狗男男秀恩愛了。 雖然他也有愛人,但是目前還不能醬醬釀釀,就很委屈。 非常委屈。 “費警官?”余柯看到費忱一臉黑,以為費忱是在想自己和孫豪的事,心里也是酸的難受。 “嗯?”費忱回過神,把人的手牽了起來 余柯把他的手牽到臉前,深情地吻了吻他的手背,還伸出軟舌舔了舔,他抬起水汪汪的眼睛,說:“對不起……” 費忱心里一軟,低頭吻住他的果凍般的嫩唇,溫柔地吸吮,余柯卻像是得到了心愛的寶貝似地,焦急地撬開了他的唇,用力地攪弄他肥厚的舌頭,費忱原本溫柔的動作卻被他勾的漸漸粗暴起來,似乎是想發(fā)泄什么,余柯見他終于發(fā)xiele出來,這才安心地放下速度任費忱在自己口中汲取。 費忱還記著不能過火,吻到氣喘吁吁,松開甜美的人妻,余柯的眼下微紅,嘴唇被他吸得又紅又腫,費忱忍不住又舔了舔余柯的眼下,說:“這里好粉?!?/br> “只會因為你變粉?!庇嗫绿蛄颂蛩南掳?/br> 費忱似乎冷靜了下來,抱著人蹭,一邊蹭一邊道歉:“是我不好,對不起,嚇到你了,我們回家吧,晚上在家做火鍋好不好?” “嗯,番茄鍋好不好?” “好。” 晚上兩個人一起準(zhǔn)備番茄火鍋,余柯也是第一次和愛人一起去超市買菜,情緒特別高漲,拿一個都要回頭問費忱好不好新鮮不新鮮喜歡不喜歡吃,而費忱每次都寵溺地點點頭,結(jié)果就是兩個人買了一籃子的菜,大概能吃好幾天。 余柯買完才發(fā)現(xiàn)買太多了,有點生氣,瞪了一眼費忱,說:“你怎么不攔著我!” “攔著你干嘛呀,你難得那么高興,多買點菜怎么了,我吃得多!回家回家~”費忱拎起兩袋食材,走在前面,余柯拿他沒轍,小跑著跟了上去。 兩人吃了一頓非常豐盛的火鍋,俗話說,飽暖思yin欲。 費忱看了一眼身邊的美人,嘆了口氣,加油,再忍耐沒幾天就行了。 兩個人之后的日子還是和平時一樣,最多就是互相舔一舔摸一摸了,費忱不敢做的更深,總是把余柯伺候舒服了,自己擼出來或者讓余柯幫他擼。 這天,余柯做完手頭上的工作,看了看日歷,心想是時候去醫(yī)院復(fù)查了,于是他請了下午的假,自己去復(fù)查了。 一套檢查下來,醫(yī)生說恢復(fù)的很快,可以同房了,又叮囑了他幾句要注意避孕措施,孩子再掉一次,之后生育可能就難了,余柯點了點頭。 他還是挺高興的,想著今晚自己主動一點,畢竟費忱忍耐得還是很辛苦的。 可是,費忱又臨時有任務(wù),他自己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回家,所以余柯有點失落,但他還是抱著一絲的希望,把晚上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鉆進被窩早早睡了,縮在溫暖的被窩里祈禱上天讓費忱早點結(jié)束任務(wù)回家。 老天好像聽到他的祈禱似的,費忱他們組確實提早完成了工作,費忱也比預(yù)計的時間早回到家,可是余柯已經(jīng)睡得迷迷糊糊了,費忱洗完澡鉆進被窩了才醒來, 余柯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打起精神,爬到了費忱的身上,費忱已經(jīng)很困了,閉著眼摟住余柯的腰說:“還沒睡呢?” “給你獎勵呀~”余柯坐起來,掀起了睡裙,讓自己的花xue,對著他軟趴趴的下體,扭腰磨蹭。 “唔……”費忱感覺某處在被一個柔軟磨蹭,睜開雙眼就看到美麗的人妻嘴里叼著睡裙的下擺,那根粉嫩小巧的roubang貼在他的腹上,而那潔白粉嫩的白虎逼,坐在他的roubang上,吐出了紅嫩的陰蒂,費忱看的口干舌燥,roubang更是迅速硬了起來,頂在他的花xue上。 “硬的那么快呀~”余柯將自己的睡裙脫去,胸前的兩點在毫無撫慰的情況下已經(jīng)硬了。 “寶寶,不行……別勾我了,我給你舔舔吧……”費忱握住余柯的細(xì)腰阻止了他的扭動。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的,我今天去醫(yī)院了,醫(yī)生說已經(jīng)可以了。” 余柯把他的手抓到自己的胸前,將胸送到他的手里,費忱幾乎是在說完話的瞬間紅了眼,用力的揉他的嫩乳,余柯的雙手也不閑著,把他的roubang從內(nèi)褲里掏了出來。 “摳我的奶頭,我的奶頭……很敏感……嗚啊……” 費忱快速地?fù)芘膔utou,輕輕捏住他的rutou拉扯,又坐起來將他的胸含進嘴里,用力地吸吮。 費忱的熟xue立刻汁水四溢,蜜水都滴答滴答地滴在費忱的下體上,連粗黑的陰毛都濕了。 “濕的那么快???”余柯摸到他的花xue,摸得自己一手的水,費忱的手二話不說刺進他的xue道里,噗呲一聲蜜水在手指的擠壓下飛濺出來,余柯開始騎著他的手扭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哼恩……第一次濕的那么快……以前甚至要……要用……潤滑劑……哈啊……老公快cao我……” 余柯帶著哭腔求他趕緊cao他,費忱卻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他收回手,舔弄他的脖子,低聲道:“老婆自己把roubang吃下去?!?/br> 余柯氣呼呼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將他的roubang扶起對準(zhǔn)了自己濕噠噠的花xue,然后慢慢往下坐,費忱扶住他的腰,余柯拍開他的手狠心一下坐到底,費忱那二十多厘米的roubang狠狠地頂在他的宮口。余柯這是第一次被cao到zigong,被刺激地直接xiele,jingye直接射到自己的下巴,而花xue泄出大量的蜜水,他的花xue緊緊地吸吮著費忱的roubang,痙攣的又激烈又快速,費忱被吸得內(nèi)臟都要出來了。 “那么敏感啊?!辟M忱擼著他的roubang,扣弄他的馬眼。 “那不是因為你的roubang又大又硬嗎,第一次被頂?shù)絲igong呢?!?/br> 余柯緩了緩,又開始緩緩扭動腰肢,他雙手撐在費忱的腹肌上,開始慢慢起坐,肥厚的yinchun緊緊地吸著他的大roubang,xue口像個套子似的吞吐那根roubang,余柯和費忱一樣都看著交合處,看的費忱roubang又粗了一圈。 “哼恩……你怎么還粗了啊……哈啊……” 余柯感覺自己的花xue又被撐大了,可是他的xuerou似乎喜歡的不行,緊緊吸著他的roubang,也沒了力氣起坐。 余柯抬起水汪汪的眼眸,撒嬌道:“老公……我沒力氣了,你來好不好?” 費忱早就憋不住了,起身將人壓在身下,將他的腿家在腰兩側(cè),余柯主動夾緊他的公狗腰,兩條白嫩的腿具有十足的rou感,沒忍住在他的大腿內(nèi)測留下了幾個深色的草莓,余柯的手握住他的兩條古銅色的手臂,張開自己紅嫩的唇叫道:“哼恩……嗯……老公……cao我……” “怎么叫那么sao?”費忱開始用力地沖刺。 “嗯啊……哈啊~我……我只對你叫……哈啊,太快了……慢點慢點……” 余柯的紅舌爽到伸了出來,費忱含住他的舌頭吸吮,慢慢頂開了他zigong,他很高興,因為他是唯一個頂?shù)剿鹺igong的男人,而他只愿意對自己sao。 “老公……哈啊……頂?shù)嚼锩媪恕??!?/br> 溫暖濕潤的zigong比余柯的xue道還要緊致,zigong里似乎有比xue道還有更多的小嘴似的,吮的他舍不得出來,費忱親了親他的rutou說:“寶寶,你的zigong太舒服了,我都舍不得出來。” “哼恩~~嗯啊~~老公……哈啊,cao死我了……哦哈…太舒服了…”余柯的下身不斷迎合他,費忱愛死了他的主動,身下的速度快到出現(xiàn)了殘影。兩人交合的地方迅速出現(xiàn)了白沫 “柯柯……柯柯……”費忱埋到余柯的脖頸,吸取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吮他白嫩的皮rou。 “哼恩……要到了…哈啊……啊…” 余柯的花道又開始痙攣,zigong緊緊地鎖住了費忱的roubang,緊地費忱沒法抽插。 費忱摸上他的陰蒂,吸吮他的rutou,加重他的快感,不一會他便高潮了,zigong緊緊地吮他,費忱也不再忍耐,卡在zigong里射出了又燙又濃的白精。 “哈啊~哈啊~好舒服~”余柯緊緊抱著費忱的脖子雙腿還舍不得松開他。 “我也好舒服?!辟M忱吻住他,兩個人熱情地交換著口水,兩根舌頭交纏,呼出guntang的熱氣。 “還要來嗎?” 余柯的白腿蹭了蹭費忱的屁股,費忱還沒拔出來的roubang再次硬了起來,余柯滿足地笑了起來,費忱將他的一條腿撩起架在腿上,快速地再次抽插起來。 最后余柯被做的爽的暈了過去,費忱幫他清洗完后,坐在床頭吸煙,他有過幾任男女朋友,空窗期也有過炮友,從來沒有一次愛做的像今天一樣舒服爽快,他也終于體驗到zuoai的愛了,還是靈rou結(jié)合的愛。他忍不住掐了煙,親了親余柯還沒褪下紅暈的臉。 他看到余柯今天的反應(yīng),相信余柯也是真真正正的舒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