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水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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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頂級爐鼎加成的賀紈,修煉速度逐漸緩慢,本以他的天賦,再加上數(shù)百年苦修,得成大道未嘗不可,但是嘗到過爐鼎甜頭的他,怎能甘于這樣平凡的修煉,恰逢遇到瓶頸期,賀紈被壓制的邪念徹底爆發(fā)出來。 他打著玄衍宗的名頭大肆擴招弟子,將目標(biāo)鎖定在那些擁有優(yōu)秀天賦的水靈根修士身上,略施手段安排他們下山歷練,歷練會有傷亡,那些傷亡弟子就成為賀紈的胯下爐鼎,他們沒有天生適合采補的雙性之體,用不了多久就被吸干精魄,天賦折損殆盡,神志不清,成為比普通人還要虛弱的廢人。 那些弟子到底是修為不高,體內(nèi)精氣不精純,能夠提供給賀紈的能量不多,和柳清疏比起來實在是差遠了,再加上水靈根修士折損過多,已經(jīng)引起門下弟子的sao亂,長此以往,定會引發(fā)暴亂,賀紈不得不停下這項舉措。 賀紈不在單純的使用自己手上的爐鼎,他開始花費大量精力和時間研究如何將他們變成適合采補的雙性玉體,被何清晏打得落荒而逃,成為三界笑柄的妖族也加入了這項荒唐活動。 仙修和妖修的領(lǐng)袖人物,就這般欺上瞞下,草菅人命,做出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事,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將天下人蒙在鼓里,便一勞永逸了嗎? 何清晏通過系統(tǒng)得知他們骯臟、可怖的計劃,惡心的直想吐,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滿口仁義道德的寡廉鮮恥之徒。 “相公,相公?”坐在何清晏對面,正準(zhǔn)備給他斟茶的柳清疏,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 柳清疏握住何清晏攥緊的拳頭輕輕搖晃,低聲呼喚他。 何清晏回過神,懵懵的眨了眨眼,回握住柳清疏的手,笑道,“沒事,剛剛走神了?!?/br> “相公是不想去參加會談嗎?”柳清疏問道。 何清晏這才反應(yīng)過來,美人剛剛嘰里咕嚕講的一大串是什么,每一百年,仙、妖、魔三族需要集合一次召開會議,協(xié)商討論各族如何和平相處,會議是輪流舉辦,上次是在魔族舉辦的,今年本該輪到妖族,但是因為何清晏搗毀了他們宮殿,所以只能跳過他們,由仙門暫替。 在沒有確鑿證據(jù)之前,忍住不在眾人面前揭開賀紈和妖王他們的假面,就已經(jīng)很挑戰(zhàn)何清晏的底線了,現(xiàn)在還要去和他們虛與委蛇,痛苦程度直接爆表。 “不想去…”何清晏看著柳清疏嘟囔道,想到這個事他就頭大,捏了捏脹痛的額角,整個人的精神以rou眼可見的萎靡下來。 柳清疏膝行兩步挪到何清晏身側(cè),讓他倒進自己懷里,用細(xì)白手指輕輕柔柔的給他按摩頭部,修為恢復(fù)后的柳清疏底氣十足,在何清晏看不到的地方,溫和眼眸中閃過一絲利色,“不想去就不去,沒有人可以強迫你?!?/br> 何清晏低低的笑起來,勾住柳清疏的肩膀讓他彎腰,玩笑道,“要是他們真的強迫我怎么辦?” “我會去殺光他們?!绷迨枵Z氣平靜,淡漠的口吻仿佛在敘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但突然凌冽起來的神色告訴何清晏,他是真的會這樣做。 何清晏覺得大美人好像長歪了,撐著茶幾微微直起身子,“寶貝,不可以把人命看得這么輕?!甭晕?yán)肅的教導(dǎo)他,“你可是我們整個魔族的心尖寶兒,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情相公去做就好了,誰敢做壞事,不用你動手我先干死他!” 柳清疏抿唇憋笑,自己傻相公也只能自己寵著。輕咳兩聲,回歸正題,“所以相公還是要去會談嗎?” “去呀,必須要去,不去怎么抓住賀紈和妖族那些人的把柄呢?”何清晏將賀紈等人干得齷齪之事向柳清疏和盤托出,無辜性命的流失,實在是讓人痛心疾首。 柳清疏皺眉,咬著下唇欲言又止,最后靠在何清晏懷里輕輕安慰他。 數(shù)日后,何清晏攜手柳清疏帶著一批天賦卓越的魔族屬下,還特意篩選掉了水靈根。 三族共談,來參加的不僅是何清晏他們這些身處高位之人,更多的是前來觀看的游人散客,世家弟子,一時間玄衍宗高朋滿座,門庭若市。 柳清疏故地重游,惆悵不是沒有,但更多的是物是人非的感概,昔日他當(dāng)玄衍宗是家,師兄師弟,各門子弟都是需要自己庇護的家人,如今回頭看,今昔人非故人,故人只在心中罷了,把握好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柳清疏如今名滿天下,路上遇見的人頻頻對他頷首點頭,何清晏知道他很有名,卻也不知道他這么有名,不屬于玄衍宗的年輕修士滿臉都是對柳清疏的尊崇、敬愛,無數(shù)大家族子弟以恭賀他進階之喜攔路,實則介紹自己,希望他能收自己為徒。 “怎么那么多人看你?”何清晏心里醋醋的,明明是自己一個人的大美人,怎么大家都盯著看。 無論修仙修魔,柳清疏都能達到登峰造極的大成之境,心境、天賦都是舉世罕見,飛升指日可待,若能成為他的弟子修為必有精進,就算不能同他一般達到大乘,掛著柳清疏名頭的弟子,也足以獲得巨大好處。 美人面冠如玉,形貌昳麗,濃稠艷麗眉眼如遠山暈開,波光粼粼的含情鳳眸一直看著身前的男人,帶著寒涼水汽的朦朧山間云霧,見到此等絕色美人也軟下心腸,繾綣溫柔的用羽翼松松圈住美人,暈濕那潔白發(fā)尾,云霧飄渺,更襯柳清疏松柏般清俊絕倫的挺拔身姿。 有一美人見之難忘。 驚嘆、驚艷的贊嘆中,不乏有貪婪,齷齪的視線,柳清疏悄悄運轉(zhuǎn)功法,溢出的寒氣讓大家打了個寒戰(zhàn),冷酷鳳眼睨過去,那些心有不軌之人瞬間收了心思。 “相公~”語氣纏綿又帶著委屈,柳清疏宛如變臉大家,一改剛剛的凌厲,搖身變成溫順的小白兔。 “我冷…” 修仙之人五官靈敏,柳清疏剛剛那輕輕一聲,直接讓他們酥了半邊身子,恨不得以身相替,魂穿何清晏,將這嬌氣美人抱在懷里疼愛,必不讓他受半分委屈。 可他們忘了大乘修士渾身是寶不懼嚴(yán)寒酷暑,柳清疏只是想要撒嬌。 何清晏懂他的小心思,心底暗笑,放慢腳步,火熱大掌被手底的冰涼驚到,明知道他不怕冷,卻還是立馬掏出毛絨大氅披到柳清疏身上,再用自己的手包裹住那雙玉手,將灼熱的火系能量傳輸過去,一點點溫暖美人。 被澆灌的極好的美人,身體暖和后,紅潤臉頰映著白狐貍毛,在那一瞬間流露出本應(yīng)該有的恣意媚態(tài)。 就這一點,就讓眾人心旌神搖,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何清晏牽著他的手慢慢走,走著走著,柳清疏就幾乎貼到何清晏懷里,半個身體的重量都掛在他身上。 “站好!”何清晏傳音過去,他希望柳清疏能有一個積極向上的正面形象,而不是粘人嬌氣的病弱美人。 柳清疏也明白何清晏的意思,不情不愿的站好,他就是想讓其他人知道何清晏和他是伴侶,不要妄圖起什么壞心思,他們感情好的不得了。 大殿首座是主辦人賀紈,下面兩個副座分別是何清晏和妖王,柳清疏和何清晏同座一席。 昔日會談,柳清疏都高坐首位,宗門宗主賀紈都被他壓了一頭,自己只是峰主罷了,竟然代替宗主主持會談,他那時對賀紈心有愧疚,于是通過各種渠道搜尋天材地寶,然后經(jīng)他人之手轉(zhuǎn)交給師兄,盡量提升他的修為,可能從那時或者更早,賀紈就已經(jīng)對自己心有不滿了吧。 睫羽垂下投射出一片陰影,不知道是不是酒水喝的太多,柳清疏覺得自己被束住的胸脯漲漲的,奶尖漲的痛,好像要溢奶了,剛想讓何清晏在宴會前幫他吸次奶,就被一個半生不熟的人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