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命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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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郅感覺自己飄在云上,渾身軟綿綿的,手上仿佛抓著什么溫涼絲滑的東西,從指縫間穿插而過,輕輕一動,那骨頭跟被拆散了架似的,酸麻無力一股腦涌上來,那使用過度的后xue更是細(xì)細(xì)密密的抽痛。 腦袋昏昏沉沉,最終還是秦郅的意志力占了上風(fēng),他睜開紅腫的眼,因?yàn)樽蛲肀黄圬?fù)的太厲害,眼睛到現(xiàn)在還是霧蒙蒙的,一睜開甚至還有淚水掉出來,秦郅不得已重重閉了兩下眼,才能重新清楚的看見周圍景象。 他睡著小王爺云朵般軟乎的床榻上,蜜色肌rou緊緊貼著雪白細(xì)膩宛如絹帛綢緞的細(xì)嫩皮膚,手里握著是何清晏籠著月亮光澤,截斷夜色染就的烏黑長發(fā),一低頭便是滿鼻的沉水香,高潔又綺麗。 秦郅撥開何清晏臉上的發(fā)絲,借著漏進(jìn)紗帳的暖光偷偷打量,帶著薄繭的指腹滑過他的眉骨、鼻梁,最后落到那豐潤唇瓣,輕柔按捏摩擦,睡著的何清晏比畫兒里的神仙還要好看。 何清晏皺眉煩躁的偏過頭,低聲嘟囔著,“別鬧…”懲罰性的掐了一把秦郅蜜色胸肌。 秦郅被掐的一哼,酥酥麻麻的快感從破皮乳尖散開,那輕輕巧巧的一捏,對于皮糙rou厚的他來說根本算不上懲罰,說是調(diào)情還差不多,柔韌豐厚的奶子填滿那只如玉筍般潔白細(xì)膩的手,這鮮明的膚色對比,在這朦朧晨光間顯得色情極了。 秦郅給他的小王爺做軟墊,抱著瓷器一樣的人兒,睡回籠覺。 何清晏睡醒已經(jīng)到了中午,兩人還沒膩歪一會兒,就聽仆人說宮里傳召,請璋王入宮商量事宜。 此時何清晏正把秦郅壓在床上親,粗大的guitou已經(jīng)沒入那個被開拓良好的松軟roudong,緊致的肛口收緊,試圖阻止外來者的入侵,可卻還是被一寸寸侵犯了領(lǐng)地,爛熟的甬道再次被cao了個通透。 何清晏不耐煩的輕呸,“真是煩死了?!?/br> “唔…”秦郅壓住難耐的呻吟,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像一條關(guān)心主人的大狗,用濕漉漉的眼望著他,“王…王爺…嗯吶~陛下找您,您快去吧…唔哈~不…太深了…”手指拼命攥緊床單,讓自己不至于爽到失神。 何清晏完全不在意剛剛的召命,此刻他的任務(wù)是把這個sao貨干到高潮噴水,用jingye灌大他的肚子。 “呼…不用管他,我一向遲到慣了,皇兄知道我懶,不會怪我的?!?/br> “反倒是你,逼都要被我cao爛了,還有心思想些七七八八,看來是我不夠努力…”說著何清晏握著秦郅的腳腕,就這下身相連的姿勢用巧勁把被cao到癱軟的男人翻了個面,酥麻腸道被這樣粗暴的研磨,秦郅一下子射了出來,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唔啊…哈…哈啊…”秦郅終于忍不住崩潰的哭喊出聲,青澀腸rou被磨得仿佛著了火,內(nèi)壁火辣辣的又痛又癢,甬道深處分泌出更多粘膩汁液,試圖澆滅那窒息的燥熱感,何清晏被泡的舒心,緊接著粗壯猙獰的兇器,更粗暴的搗弄xue心。 緊實(shí)xue口被搗的軟爛,濕乎乎、皺巴巴絞成一團(tuán),脂紅腸rou被干進(jìn)干出,帶著逼口汁水淋漓,吞吐著一根紫紅粗大rou柱。 “王爺…嗚嗚哈~不要了…嗯吶~壞掉了…嗚嗯…”秦郅大口大口喘氣,他覺得自己平時引以為傲的體力和忍耐,在這個時候全部化為虛無,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酸麻,對何清晏賦予的快感,抵抗力更是幾乎為零。 秦郅抓著紗帳往前爬,試圖逃離這個快要將他溺斃的洶涌情潮,他現(xiàn)在寧愿去訓(xùn)練場舉鐵,曬得皮膚發(fā)褶,也不愿意受這癡纏溫柔的折磨。 “阿郅搖著sao屁股要去哪里?”何清晏有些不悅,一個頂身,剛剛掉出來的一點(diǎn)roubang又被重新插回去,將溫暖甬道干的一哆嗦。 “阿郅不喜歡我了嗎?為什么要跑?”何清晏低頭在男人的脊背上啄吻,活像個要被拋棄的小娘子,一聲聲溫軟宛如撒嬌的疑問,把秦郅好不容易樹立的防線整的稀碎。 “喜…喜歡你的…沒有要跑…” 略帶薄繭的粗礪大手被一雙細(xì)白修長的手包裹握住,何清晏肆意蹂躪那飽滿結(jié)實(shí)的rou臀,肌rou被揉弄的松軟,蜜色臀rou愈發(fā)腫脹紅艷,活像被玩爛流汁的桃子。 何清晏附在秦郅耳邊吹氣,含住那敏感的耳垂舔舐,用發(fā)絲輕輕撩撥他的臉頰,聲音繾綣沙啞,是情人的低喃,也是欲望的催促,“那阿郅就把sao屁股撅起來,把xue掰開撅高點(diǎn),讓我好好喜歡喜歡你好不好?” 秦郅哪里扛得住這個,嗚嗚咽咽的朝何清晏索吻,英氣俊朗的臉龐早就被眼淚糊的稀里嘩啦,再剛毅的男人被cao熟后也會化成繞指柔。秦郅順從的塌下柔韌緊致的腰身,屁股高高撅起,xue口一縮一縮把何清晏的jiba吃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好了,好了…王爺…”這個姿勢真是羞恥極了,秦郅覺得自己就是一只等著挨cao的sao母狗,撅著屁股,敞著逼,讓主人肆意jianyin。 “嗯嗯…阿郅好乖,屁股很好cao…”何清晏愉悅享受著軟媚腸rou的服侍,嘴巴里講著敷衍的夸贊。 粗大的jiba一下一下?lián)v弄著腸道深處,何清晏騎在秦郅身上使勁往里cao,每一處軟rou都被cao開了,濕紅軟爛的roudong抽搐不已,才開苞不久的嫩xue受不了這樣高強(qiáng)度的cao干,控制不住的一噴再噴,yin水泛濫成災(zāi),把何清晏的jiba泡的又大了一圈。 xue口撐得發(fā)脹,兩瓣臀rou徹底掩不住中間那口小嘴,溫暖汁水打在guitou上,熟爛腸rou痙攣抽搐高潮不斷,絞的何清晏快要射在里面。 對著快要破皮的嬌嫩xue心狠狠cao干數(shù)十下,然后不顧腸道的媚意挽留,毅然決然的把jiba拔了出來,在那凹陷的脊窩里磨蹭兩下,射了秦郅一背的濃漿,sao腥的氣息在狹小床幔間散開。 秦郅被cao的失神,還高高撅著肥屁股,白濁順著股溝往下滑,最后還是糊了那紅艷小洞一xue的jingye,xue口一張一翕,仿佛有意識般把jingye一點(diǎn)點(diǎn)含了進(jìn)去。 何清晏一巴掌甩在那吞精的大屁股上,“sao死了…” 秦郅回過神來就看見何清晏在穿衣服,想起來伺候他,但身體實(shí)在酸的不行,腿根直打顫。 “王爺為什么不射在我里面?”秦郅趴在床上疑惑的問道,據(jù)他觀察小王爺應(yīng)該是喜歡內(nèi)射的,不然昨天晚上怎么會灌了他一肚子jingye,濃稠的發(fā)脹,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要射到外面,難到覺得他xue不夠緊,含不住精嗎? 何清晏停下手上動作,回頭看他,臉上還帶著幾分揶揄的笑意,“喜歡我射到里面?” 秦郅面色一紅,低頭支支吾吾道,“嗯…喜歡的?!毕矚g那種快要把他點(diǎn)燃的炙熱,喜歡仿佛被標(biāo)記的占有,喜歡滿身占滿小王爺?shù)奈兜馈?/br> 何清晏蹲在床邊,平視秦郅,輕輕撫摸他的臉,啄吻那紅艷的唇,聲音溫柔又關(guān)切,“我不在,怕你清理不干凈會生病,這才弄到外面,你要是喜歡,我以后一定次次灌滿你的sao腸子,讓你滿肚子都是我的jingye?!?/br> 秦郅的心“砰砰砰”直跳,耳根紅的發(fā)燙,錯過何清晏直白的視線,輕聲嗯了一下,算是答應(yīng)。秦郅覺得小王爺春水般清透的眼睛比攻城弩的殺傷力還要強(qiáng),他要被殺死了。 “不用等我,可以就睡在這里,一會兒會有人給你送藥,好好涂,我回來是會檢查的?!焙吻尻碳?xì)心叮囑道。 楚暄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何清晏,直到人上了馬車,徹底消失在視線范圍,楚暄硯已經(jīng)快要嫉妒瘋了。 何清晏全然不知有人在看他,懶洋洋的癱在馬車軟墊上,喝茶吃糕點(diǎn),誰知道他的皇兄又整什么幺蛾子。 老公公把何清晏帶到皇帝夏日避暑用的宮殿,但是并未引入室內(nèi),而是遠(yuǎn)遠(yuǎn)停在殿外的荷花池涼亭,之后便讓他自行入殿。 何清晏滿腹狐疑,心里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但還是推開殿門走了進(jìn)去。 殿內(nèi)涼爽透風(fēng),采光極好,照著漢白玉鋪成的地板,縫隙鑲嵌完好,看上去就像一整塊水做的平面,波光粼粼,通透瀲滟,龍涎香被清風(fēng)吹散,只留淡淡余香,卻更加沁人心脾,讓人身體松快,心情舒暢。 “陛下?陛下?” 聲音回蕩在寬廣的大殿,何清晏在大殿饒了一圈,就是沒有看見何清寰,說不定是他等睡著了呢?于是慢悠悠的踱步到內(nèi)殿。 一進(jìn)門就聞到一股不似龍涎的甜膩馨香,何清晏沒在意,朝屋內(nèi)走去。 紅衣美人散著一頭墨發(fā)倚在窗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朝荷花池里扔魚食,看見錦簇的錦鯉一窩瘋的搶食,笑得艷麗而懶散。 看到何清晏后,何清寰拍掉手上的魚食,池中魚兒游的更歡快了,但他無心觀賞,在旁邊的茉莉花汁水沁了手,赤裸著白嫩腳丫,緩步朝何清晏走過去,寬松的衣袍順勢從肩頭滑落在地,露出內(nèi)里單薄衣衫。 何清晏驚訝的發(fā)現(xiàn)何清寰里面只穿了件紅紗和女子樣式的紅肚兜,系帶只系了半邊,還系的松松垮垮露出大半個雪白奶rou,那修長筆直的雙腿堪稱精品,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輕巧踩在水做的地板上,何清寰朝他勾手,紅紗掛在臂彎,隱隱約約的金絲牡丹暗紋遮住下身風(fēng)光。 這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不顯庸俗,反而嫵媚至極,皮膚是純潔干凈的白,頭發(fā)是光澤細(xì)膩的黑,而衣衫是濃稠艷麗的紅,三者疊加便構(gòu)成何清晏眼前這副色情到極致的畫面。 一股燥熱感從下身襲來,何清晏硬了。 “阿晏你來了,朕等好久了…” 美人摟住何清晏的腰,往他身上靠去,何清寰身上暗香撲鼻,撲的何清晏一時間忘了推開他,呆愣著享受美人的親昵。 何清寰勾著何清晏的腰帶把他帶到軟榻上,從背后看去,紅繩束那節(jié)雪白腰肢,漂亮極了,過了好一會兒,何清寰的手都摸到何清晏的胸膛上了,他才反應(yīng)過來,何清晏連忙退下外衫蓋在何清寰身上,擋住那滿身雪白嫩rou。 “殿下別鬧了?!?/br> “嗯?”何清寰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會被拒絕,緊接著是更加緊密的糾纏,玉足踩在何清晏腿間,抱著男人的脖頸接連不斷的親吻他,何清晏想躲,但又怕他摔倒,只能攬住那節(jié)細(xì)腰,讓他踩穩(wěn)。 掛在頸脖的肚兜隨便一蹭便松垮下來,雪白奶rou、粉嫩奶尖晃到何清晏眼前。 “陛下,你真是…”sao斷了腿,何清晏抿抿唇,推開他一點(diǎn),拉起衣服遮住白花花的rou體,避過那勾魂奪魄的鳳眼,不解風(fēng)情道,“陛下您的奶子露出來了。” 察覺到何清晏的抵觸,何清寰又氣又委屈,強(qiáng)硬的壓制住他,跨坐在男人身上,圓滾滾臀部壓在他胯上,笑得蕩漾。 “秦郅好cao嗎?”沒頭沒腦的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何清晏挑眉,一點(diǎn)也不意外何清寰知道這件事,“挺好cao的,我很喜歡他,那現(xiàn)在…陛下可以下來了嗎?” 何清寰摸著這張和他相似的臉,心里煩悶,明明是自己養(yǎng)大的崽子,怎么被別人一吃再吃。 “不可以?!焙吻邋揪芙^他的建議,脫掉肚兜紅紗只披著何清晏的外袍,有點(diǎn)可惜,何清晏挺喜歡他穿肚兜的。 很快就不覺得可惜了,何清寰是真正的白玉無瑕,玉壁似的肌膚渾然天成,薄薄肌rou流暢,纖秾合度的身軀泛著情欲的粉,舉世罕見的美人就這么赤裸裸的坐在他身上,沁著魅惑的眼,紅艷唇瓣勾著笑,攝人心魄,扣著何清晏扶著他的手,往衣服里面摸去。 “嗯~”何清寰瞇著眼輕聲哼唧,在陽光下細(xì)膩肌膚滲出薄汗,敞著身子,強(qiáng)迫親生弟弟撫摸自己。 緋紅眼角媚眼如絲,溫柔的對著何清晏笑,仿佛兩人只是在玩什么游戲,而不是背德的luanlun。 何清寰是太陽,是照耀整個帝國的太陽,他驕傲、明麗,掌握著整個璟國最大的權(quán)勢,讓這個國家蒸蒸日上,他真真正正的萬人之上,何清寰是帝王之材,是殺伐果斷、知人善用的明君,這尊貴的太陽,怎么能夠像娼妓一樣,袒胸露乳勾引男人,雌伏在另一個人身下。 何清晏把人緊緊扣在懷里,不允許他亂動,何清寰被這一抱以為他想要了,立刻軟著身子就貼了上去,小口小口親吻何清晏的脖頸。 何清晏按在亂動的腦袋,不可質(zhì)聞的輕嘆了口氣,“陛下,真的不行…”加重的陛下二子仿佛在強(qiáng)調(diào)些什么。 何清寰惱死了,“你的硬成這樣了,還跟朕說不行?”份量十足的粗硬rou柱粗礪的抵著何清寰的小腹,“你明明很想要…” 掙掉何清晏的手,粗魯?shù)爻榈羲囊聨В情_衣衫,胸前還零零星星散落著昨天秦郅留下的痕跡,何清寰占有欲強(qiáng)盛起來一個個親過去,試圖覆蓋這些痕跡,嘴里含糊道,“是朕不好看嗎?” “朕的身體不漂亮嗎?秦郅那五大三粗的武將你都喜歡,怎么朕就不配上你的床?朕記得你以前最喜歡柔軟的美人啊…”何清寰聲音輕輕的,越說越委屈,對著鎖骨的細(xì)rou就是一口,但聽到何清晏的抽氣聲,又瞬間心軟,對著傷口舔舔摸摸。 “朕干凈又漂亮,哪里比不上那個娼妓,他懷了你的孩子,朕本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知道那個他不知好歹!” “陛下不要罵人。”何清晏皺眉。 “朕明明是按照你喜歡的樣子長的啊…”何清寰頓時收斂了氣勢,乖巧的跟只不受寵的貓兒一樣,落寞極了,趴在何清晏胸膛上留下一個個吻痕,“明明朕是皇帝,可為什么你不喜歡朕呢?” “陛下…”何清晏剛想出言安慰,就聽到何清寰一反剛剛失落,惡狠狠道,鳳眼高高挑起,整個人凌厲又風(fēng)情,“管你想不想要,喜不喜歡,朕給你下了十足十的媚骨香,你今日絕對走不出這間房!” 何清晏覺得自己越來越熱,他原先以為只是殿內(nèi)空氣不如外面流通,又和何清寰糾纏在這里,才會熱,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剛進(jìn)門時的熏香有問題了。 何清晏開始不自覺的渴求何清寰冰涼的肌膚,何清寰樂的迎合,衣袍滑落,肌膚相切,觸碰間何清晏發(fā)出滿足的嘆息,扣著美人細(xì)腰,在滾圓大腿上蹭來蹭去。 “陛下,一定這樣嗎?”何清晏分出最后一絲理智。 “朕是皇帝,怎么樣朕說了算?!焙吻邋疽晕欠獯?,不讓何清晏再多說話。 夕陽西下,將那具白到透光的酮體染成橘紅,發(fā)絲凝聚著金色光芒,何清晏望著太陽,太陽也望著他,漂亮的花瓣唇吐出粗俗的言語,“朕命令你cao朕!” 何清晏嘆口氣,“遵命,我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