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戒尺懲罰 擴張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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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兩句他幾乎是貼在林言耳旁說的,噴在耳朵上的溫熱氣息和突然充斥整個鼻息的冷淡香杉雨藤讓他恍惚了一秒鐘,這才反應過來話里意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理智回籠后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揚起手就要給陸妄一巴掌,這對心思純良的林言來說,不亞于赤裸裸的侮辱,他半是惱怒,半是羞恥。 細白的手腕在空中就被抓住了,纖細消瘦的手腕被握在另一雙骨節(jié)粗大的手里,全無掙脫可能。 “我勸你現(xiàn)在還是乖一點,認清形勢,你得盡快適應起來?!标戙“胧强春脩虻仵獠竭^來。 “放開我,你們,你們簡直是瘋了。”林言這會竟是理智全無,只知道瘋狂的甩手掙扎。 “嘖……還是小孩子,他缺的是懲戒,耐心的說教對這個年紀的孩子是不起作用的?!标懲釉?。 “是是,大哥教訓的是,雖然現(xiàn)在社會學界一貫不支持用體罰來教訓孩子,但我還是堅持有時候帶有疼痛性質的武力好過溫柔的勸告?!标戙⌒恼詹恍貙Υ鸬?,竟還饒有其事地討論起教育大業(yè)來。 陸妄冷笑,下一刻直接伸手扯住林言頭發(fā),不顧他的哭喊呼痛,強制拖行著將他的上半身按到凳子上,只聽“呲啦”一聲,林言的棉質睡褲連同內褲都被扯下來,光滑的白玉一樣的臀部整個裸露在空氣里,甚至因為腿根處的衣物擁疊,沐浴在陽光下的屁股更顯得挺翹聳立。 林言心頭一悚,突然被暴露在冷空氣里的皮膚立刻浮現(xiàn)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他驚慌地想回頭,卻只來的及看到自己被籠罩在高大陰影里的一角,頭就被另一雙手抓住側臉扭了回來。 “言言這是厚此薄彼,可不是什么好習慣?!笔顷戙?,他繞到了自己前面,含笑的眼睛就這樣直接和林言對上,接著像是不忍心地輕嘆一聲,伸手蓋住林言的眼睛,感受掌心睫毛慌亂地上下顫動。 “真舍不得一會兒看這樣漂亮的眼睛哭。” 林言此刻陷入一片黑暗,蒙起眼睛只能讓其他感官都變得更加敏銳,他緊張地豎起耳朵,不安地傾聽著一切有可能帶來疼痛的未知。 正在這樣懸著一顆心地等待中,他感到有大手覆上他的屁股,像捏白面一樣毫無感情地撥弄了幾下顫動的臀rou,下一秒就有冰涼的長條狀物品抵上自己的皮膚。 一絲悚然驟然劃過,他立刻就要翻身掙扎,不想?yún)s被陸恪溫柔卻不容掙扎地按住后腰,“別動?!?/br> “你逃跑出去整整兩天,就按二十下算,回來這幾次頂撞權且當做不知情地小打小鬧,今天說清楚,以后再犯類似錯誤就不會輕易饒過了,聽明白了嗎?“ 陸妄開了口,同時指尖在桃子一樣的白屁股上輕輕拂過。 “什么,什么……放開我,唔嗚......” 陸妄像是知道答案一般,輕點了一下頭,“好,如你所愿。” 接著帶著呼嘯風聲的木尺就破空而來,毫不偏頗地直接打在左側臀瓣,登時一道紅痕就清晰地浮現(xiàn)出來,抬起時迅速充血變深,鼓漲腫起。 “嗚......”林言猝不及防地悶哼出聲,好疼,眼底幾乎頃刻就水光盈盈,被按著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彈動了一下。 他還沒來得及從這尖銳的疼痛中緩過來,下一尺又帶著雷霆萬鈞般的架勢毫不留情地劈下來,非常公平地打在另一側瑟瑟發(fā)抖的臀瓣上。 “是戒尺!”他昏昏沉沉間突然一個激靈,那死物一樣的冰涼刺骨,木制的寬幅扁平,“是戒尺無疑!” 舊時學校里的用具此刻卻被被用在這種地方,他又氣又羞,又實在是痛狠了,眼淚晃晃悠悠地終于沒盛住,凝結成水珠從眼角成串地落下來,被接在眼前的掌心里。 似是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下一尺驟然兇狠,加大力度,毫無預兆地打在大腿上部,臀峰內側,這處的rou嬌嫩無比,平日里穿衣剮蹭一下都會紅腫一片,更別提這樣的力度施加下去,林言毫無防備,猝不及防地哭喊就要從嗓子里涌出來。 “唔唔......嗚!”他死死咬住了下嘴唇,勉強只透露出幾聲嗚咽。這才剛開始,他就已經撐不住了,他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全身都是細皮嫩rou,哪里吃過這樣重的痛,何況是來自亦父亦兄的大哥,被當做孩子一樣對待的羞恥甚至比疼痛更讓他難堪。 陸妄稍稍停手,審視了一下這幾道紅痕,已經清晰地在凝脂一樣的屁股上暈染開來,連帶著周圍的白皙都犯起了鮮艷的粉紅色,他是再了解林言不過了,從小在陸家養(yǎng)的整具身體都矜貴無比,這二十下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不管身體還是意志都是極限。 但看著林言細白的手指緊緊地抓住椅凳邊緣,和這排山倒海而來的痛意努力頑強抵抗的樣子,他還是沒忍住輕嘖一聲,下一尺毫不猶豫,直接就著前邊的紅痕壓下去。 前兩次這具身體的主人若說還在發(fā)愣,這次終于長了記性,只聽著揚起來的風聲,兩個臀瓣就害怕的瑟縮起來,妄圖避開這慘痛的懲罰,卻被這仿佛長了眼的刑具追著又在前一道紅痕上疊加一尺。 “唔啊......不要……疼!好疼!”這次他終于沒忍住,破碎的哭腔從唇角斷斷續(xù)續(xù)泄露出來。 可是卻沒有人理會他,身后那只大手慢條斯理地撫過他guntang的紅腫尺痕,帶來一陣清涼,卻在下一秒反手又重重印著軟rou狠狠抽上去。 “嗚嗚…….不要......疼,哥哥……嗚嗚不要了?!?/br> 上一秒的仁慈和下一秒的冷酷過于反差,說不上是憤怒還是失望,這種委屈的思緒一旦產生就快速生根發(fā)芽起來,他甚至有些貪戀那點稀薄的溫柔。 十八尺下來,整個屁股早已血紅一片,各種紅痕橫七豎八地疊加在一起,生生比之前腫了一倍不止,像個飽滿多汁過于成熟的爛水蜜桃,稍微一碰就要顫顫出水。 前邊陸恪牢牢按著他后腰,他絕無半分掙脫的可能,只是無妄地被摁在原地承受這場疾風驟雨。最后他幾乎跪立不住,上半身都探出椅子,被陸恪牢牢地抱在懷里,既是安撫,也是不容逃脫的控制。 “十九?!标懲屑毝嗽斨矍斑@個通紅軟爛的屁股,尺尖在腫脹的臀面上游走,尋找下一次的落腳點。 “啊……嗚嗚……哥哥,求求,求求你,我聽話,我都聽你的?!绷盅匝蹨I撲簌簌往下掉,一張小臉淚痕斑駁,整所寂靜的房子里都回蕩著他破碎的抽噎哭泣聲。 “二十?!标懲粸樗鶆樱芍?,最后一尺壓著兩瓣高高腫起的臀峰,毫不留情地抬手抽下去。 林言這一下叫都沒能叫出來,汗?jié)竦氖种敢凰查g收緊又脫力,在陸恪的衣服上死死抓出了幾條褶皺,手背上青筋暴起,發(fā)額間的汗瞬間就出了一層。 哭到發(fā)熱的臉頰被抬起,“好了,結束了”陸恪輕柔地拿紙巾給他擦了擦。 他哭到打嗝,似是終于折騰累了,乖乖地蜷縮在陸恪懷里,任背后的大手摸著后背給他小心地順氣,這動作兩個人都做的親密無間、自然無比,多年的習慣終不是一朝一夕的反目決裂就能改變的。 正當他窩在陸恪懷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就著他的手喝杯里的水的時候,陸妄打開門走了進來,他手里抱著一個精致的木雕盒子。經過他們時面無表情地瞥了這曖昧的姿勢一眼,走到旁邊的小幾上,打開了盒子。 不消片刻,林言只見他手里拿著一個未拆封的玻璃陽具朝他走來,那物通體透明,卻分量十足,約莫有一個半手掌那么長,足足比他的手腕還要粗上一圈,柔和地向他露出猙獰的面目。 “嗚嗚……不……我不要……”他推開眼前的水杯就想站起來,不料抱著他的人伸手就將他按住,“剛剛還說自己要聽話,現(xiàn)在這是在干嘛?!?/br> “嗚嗚.......哥哥,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真的好疼……”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想再被插入了,那個畸形的器官本來就沒有完全發(fā)育成熟,第一次破身留下的痛楚太過清晰,導致他身體本能的記住了這樣的反應,以為只要被進入就會痛苦。 思緒間陸妄終于走到了眼前,居高臨下地審視這他,看他被晾在空氣里的紅腫充血的屁股,和回頭可憐兮兮的看向他的水汪汪的眼睛,輕撇了下嘴角,“果然暴力才是馴服一個人的最佳手段,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br> 他好脾氣地蹲下身去,撥開厚厚的臀瓣,看向中間那朵軟艷的小花,或許林言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那個小口早就吐出了點點滑液,黏黏膩膩地沾在兩側淡粉色嫩rou里,他用指尖輕佻地捏著一縷粘連著的銀絲,抹在肥臀上,笑道,“人真的是奇怪的生物,撒謊很多時候不知道是在欺騙別人,還是在欺騙自己?!?/br> 說著竟然直接將玻璃陽具抵在入口處,手下狠厲一推,強硬地將柱狀玻璃推了小半進去。 “! ?。 ?/br> 林言悲鳴一聲,就要往前掙,卻被陸妄做工精致的硬底皮鞋踩住了腳踝,鞋底的花紋用力碾在瘦白的腳踝上,他寸步難行?;▁ue被玻璃棒一路狠厲摩擦進去,內壁僅有的那點水根本不夠,干澀緊窄的yindao被突然撐開,火燒火燎的痛和被擴張的漲疼匯合蔓延,他覺得自己要被劈開了。 身后那人毫不顧及他的感受,只是看他繃緊的全身肌rou稍微放松了些,安撫性地摸了摸痛到發(fā)抖的外xue邊緣,接著就毫無預告的將整根按摩棒一推到底,眼見林言全身都跟著這個力道往前縮,腳底似早有預料地直接發(fā)力死死踩住,卻不容許他的下半身有一絲一毫的移動。 林言猛然仰頭,瞳孔劇烈收縮,整個人痛到極致瞬間啞了聲,只是撐著后半截身體的兩條細白雙腿以驚人頻率的震顫著,吞吃下去一整根粗長按摩棒的小腹都似微微鼓起,隨著深呼吸的動作不規(guī)律的抖動。 “好了”陸妄摸了一把被撐得滿滿當當?shù)耐怅帲高^晶瑩的柱體,看向里邊鮮紅的內壁,沉睡的軟rou被突然塞進來的冰涼的物體驚醒,無助地推拒抗議著,妄圖把這根可惡的棒子擠出去,卻很快就因為敏感的觸碰,整層內壁幾乎rou眼可見的迅速蒙上了一層yin靡的水光。 陸妄親眼觀看了全程,簡直嘆為觀止。 林言這才像反應過來一樣,嘶啞地嗚咽出聲, 太可怕了,漲痛感從沒察覺過的身體最深處傳來,他甚至不敢低頭,生怕看到自己凸出來一大截的肚子,只是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板一樣緊緊揪住了陸恪的衣角,借以獲得片刻的安全感,卻全然忘卻了眼前這人也是幫兇之一。 微風吹起窗簾的一角,桌上的早餐早就涼透,被擱在一旁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