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愛哭的師尊(觀女xue)
花陵的目光暗沉到了極點,他直接挑開男人的性器,用手指去揉搓著那嬌弱柔軟的花瓣,好再三確認男人的確是長了一副女人的東西。 沈檀深則敏感到隨著花陵那過于細致地觸摸而渾身打顫,他兩條筆直的長腿更是胡亂踢動著,拼了命地想要往后退。 花陵胯下那根粗壯的性器早已經(jīng)在剛剛看到沈檀深的下身就已經(jīng)半硬,現(xiàn)在是直接勃起,把褲子頂成一個高高的帳篷,可偏偏沈檀深還這樣扭來扭去,不讓他好好摸清楚那個地方! “艸!沈檀深你再動一下,我就在這里cao死你!” 沈檀深沒有把花陵的話聽進去,他慌亂地掙扎著,直到下一秒,花陵直接一根手指抵著他那里,強行突破狹小緊致的入口,捅了進來。 啊啊啊別—— 沈檀深眼神驚恐,眼眶濕潤了起來,他明顯感受到他的下身傳來一陣撕裂的痛,那多出來的地方正含著花陵的手指,這種太過于陌生的體驗嚇得他臉色發(fā)白,再也不敢亂動了。 他真的……有了女人的東西…… 最讓他感到絕望的是,花陵對他所做的一切…… 他無法接受…… 沈檀深倒在地上,像條死魚一樣,自暴自棄地流著眼淚。 花陵瑰麗的面容微微扭曲,他額頭上出了一層熱汗,暗地唾罵了一聲。 艸,這也太窄了! 不知道是因為藥性改造得不夠徹底還是怎么的,沈檀深的花xue又小又緊,他才捅進了半個指節(jié)就難以再進半分了,可這里面又軟又熱,柔軟的rou壁死死纏著他的手指,像一張饑渴的小嘴吸吮著,要不是他知道沈檀深還是處子之身,他一定要狠狠罵他是個sao貨,下面都sao透了。 由于牢房過于陰暗,氣味也難聞刺鼻,再加上沈檀深身上也是濃重的血腥味,花陵雖然很想現(xiàn)在立馬就把男人給強上了,但是從小跟著沈檀深而養(yǎng)成的潔癖讓他把強烈的欲望給壓制住了。 他竭力控制著自己把手指從男人的花xue里抽出來,隨后他把渾身赤裸,癱軟在地,默默流淚的男人打橫抱起,朝牢房外走去。 男人因受到太大的刺激已經(jīng)昏了過去,整個人安靜地靠在他懷里,額前散落了幾根白發(fā),滿是淚痕的臉又紅又腫,唇角破損,閉上的眼角還銜著淚珠,看起來慘淡無比。 沈檀深收花陵為徒時,凌子宵已經(jīng)是門下弟子,后來男人又收了葉星闌,因他修煉功法的緣故,沒了七情六欲,且經(jīng)常閉關(guān),很少會像慈愛的長輩對他的徒弟們,更別說是肢體上的接觸。 沈檀深的三個弟子中只有葉星闌愛黏著沈檀深,而花陵和凌子宵更多的是跟在男人身邊,不敢逾越半分。 花陵大概也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把沈檀深抱在懷里。 哪怕他現(xiàn)在看著懷中可憐的男人,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棄和厭惡,可他并不知道,他抱著男人的舉動就像是把這個世上最珍貴的寶物抱在了懷里。 他看著昏迷不醒的沈檀深,想起自己和桃桃的婚約,如果沒有那些變故,他現(xiàn)在本該是有一場婚禮的。 他會是當(dāng)天最意氣風(fēng)發(fā)的新郎,而他貌美如花的新娘會坐在花轎等著他,他會鉆進那喜慶的花轎,在漫天鞭炮聲和眾人祝賀聲中,把他的新娘子抱出來,就像他現(xiàn)在抱著沈檀深一樣。 想到這里,花陵原本還算溫情的臉突然變了,yuhuo也直接熄滅了。 他在想什么?! 沈檀深這種人也配做他的新娘子? 他惡狠狠地瞪著懷中一無所知的沈檀深,恨不能咬下他一塊rou,讓他痛得驚醒過來,最好是淚眼朦朧地求他放過他,他才過癮。 隨后花陵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目光變得邪惡起來,流連在沈檀深身上。 他聲音低沉道:“不用擔(dān)心,沈檀深,你既然已經(jīng)長了女人的東西,那么我會讓你認清楚你那下賤的本分……” “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到我哪天心情好了,讓你做我的小妾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過在此之前,沈檀深只是他用來發(fā)泄欲望的性奴! 花陵對沈檀深的恨毋庸置疑,可剖開這一層層的恨,那是一種隱藏在他內(nèi)心深處,連他自己都不曾發(fā)現(xiàn)的情愫。 它被世間倫理束縛著,被仇恨所掩蓋著,將永不見天日。 囚禁沈檀深的地下牢房其實只不過是整個囚禁他的禁域一角。 男人修為高深莫測,即便他被抓回來的時候,修為不知為何耗損過度,差不多和個廢人一樣,可花陵和凌子宵依舊為他打造了一方禁閉的小天地作為他的囚牢。 地牢上是一座偌大的宮殿,飛閣流丹,雕梁畫棟,漆紅色的大門敞開,殿內(nèi)布置雅致,一扇山水墨畫的屏風(fēng)豎立在殿中,把整個大殿分為殿前殿后。 殿前的布置更像是一個議事堂,設(shè)了高堂和接客的桌椅,花陵從地牢抱著男人出來,從大殿一側(cè)繞過屏風(fēng),來到殿后的寢宮。寢宮里放了一張舒適的大床和日常擺設(shè),可花陵并沒有把男人放在那張床上,他直接朝寢宮后面的溫泉走了過去。 沈檀深身上這么臟,還帶著傷,不好好處理一下,他可不想等會cao著cao著,這個人又暈了過去,還弄得到處都是血,敗壞他的興致。 走到溫泉前,花陵念了個口訣,把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褪去,露出他修長精悍的身體,他抱著沈檀深走到了熱氣騰騰的溫泉里。 他格外細心地給昏迷的沈檀深清洗身體,一向火急火燎的他從沒有這么耐心過,一雙桃花眼暗到一點光都看不見,只盯著懷中人。 這禁域的溫泉并不是普通的泉水,多少帶著一些治療的作用,花陵不說話,只是一只手抱著沈檀深,另外一只手擦洗著沈檀深身上的傷口。 他本生得俊美瑰麗,面如冠玉,氣質(zhì)非凡,出身又是人間名門望族子弟,偏偏每次說話都帶著一股流氓地痞的味道,生生將自己芝蘭玉樹的氣質(zhì)折損了大半。 可他絲毫不在意,我行我素。 花陵大張著腿,隨性地支愣著兩條長腿,坐在溫泉邊上,為了更好地觀摩沈檀深長出來的花xue,他背靠著池壁,讓昏迷的沈檀深跨坐在他身上,雙腿大張。 宮殿頂上及四周鑲嵌了無數(shù)顆散發(fā)著光亮的明珠,隨著花陵的法力充盈將殿內(nèi)照得亮如白晝,這讓花陵看得可比在昏暗的牢籠里清楚多了,而沈檀深又陷入昏迷,任他擺布,他不僅把沈檀深的女xue看得清清楚楚,他還伸出手去把那里給摸了個遍,里里外外都摸了個遍。 那兩片小巧粉嫩的花瓣嬌貴無比,輕輕碰一下,男人的身體就跟著輕顫一下,敏感得不成樣子,花陵想,女人都沒沈檀深這般敏感,這身體怕是以后cao熟了都離不開男人了。 不過這樣最好,他不介意日夜?jié)补嗄腥?,最好是把男人cao得只會吃他的roubang的蕩婦。 修長的食指和拇指剝開這兩片羞怯的花瓣,露出里面過于緊致的粉色xue口。花陵氣息沉重,目光死盯那里,他強忍著自己想要狠狠捅穿那里的欲望,克制住地只是用一根手指借著溫泉水去戳弄著那小巧精致的入口。 媽的,真的是太小了。 花陵想罵娘。 這里連塞他一根手指進去都看起來很勉強,要是把他胯間那根家伙給插進去,這xue怕不是得被他弄壞? 可一想到男人的花xue被迫吞吃著他的yinjing,被撐得滿滿的,再也塞不進一點東西,花陵整個人就興奮得不行,他想,到時候就算是男人哭天喊地求他拔出來,他也要把他給插壞,狠狠地插壞! 下身的花xue被青年用指尖反復(fù)戳弄,甚至是越發(fā)不知輕重地用手掌根部yin靡地揉搓起來,男人避無可避,連陷入昏迷也緊皺著眉頭,一副愁苦深大的表情。 后來仿佛實在是被青年玩弄到無法忍受,會陰處更是不斷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被熱氣重重包圍的男人低泣了一下,不得不放軟身段,任花陵為所欲為。 下身的花xue隨著主人的放松而輕微綻放開來,它怯生生地露出里面嫩滑無比的嫩rou,甚至開始討好地,吞吃著青年插進來的指節(jié),仿佛以為這樣就能夠逃過一劫。 可它并不知道,這樣的示弱并不能讓自己幸免于難,反而徹徹底底把敵人的凌虐欲給勾引了出來。 沈檀深是在無盡的熱潮中醒了過來,熱得他整個人都癱軟無力,呼吸都困難了起來,大殿內(nèi)太過于明亮的光驀然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無法控制住,眼淚便從眼眶里涌了出來。 他本能地感受到身上的傷口似乎都痊愈了,可下一秒,他本該閉上的眼睛卻猛地睜開,被溫泉熏得微紅的臉色也失去了血色,他顫抖地看著自己正大張著腿坐在花陵的身上后,而花陵正挑著眉邪笑著望著他,肆無忌憚地在他面前,把他修長的手指送進他的下身,淺淺抽送著,連帶著溫?zé)岬娜脖凰腿胨捏w內(nèi)。 沈檀深眼眶發(fā)紅,渾身顫抖個不停,看著花陵又哭了,眼淚滑落到下巴,一滴滴砸入溫泉里,和不要錢一樣。 花陵才見他醒來,正想要好好嘲諷男人一番,最好是邪惡地告訴他,他下面那張小嘴把他的手指吃得可舒服了的時候,他便看見男人一直在掉眼淚。 這讓花陵整個人莫名煩躁了起來。 “沈檀深,你怎么老是哭,我都還沒cao你,你哭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