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心魔初現(xiàn)(劇情)
花陵在寢宮內(nèi)布陣法的時候,沈檀深便站在一邊看著花陵畫,他眉目間神情冷淡,卻看得格外認真。 倒也不是窺探什么,只是習慣性地為了看花陵有沒有畫錯而已,以前他教花陵他們?nèi)齻€畫陣法的時候便是如此,總要指導一二,而花陵天資聰穎,總是第一個畫完。 等花陵畫好后席地而坐,一雙桃花眼卻輕輕抬了起來, 盯著沈檀深不放。 沈檀深心里一陣發(fā)毛,很快花陵便開口,聲音低沉地對他道:“過來?!?/br> 沈檀深忐忑不安地走了過來,還不知道花陵想做什么的時候,花陵便直接拉著他的手,將他扯了下去。 他整個人跌落在花陵的懷里,被花陵抱了個滿懷,鼻息里都是花陵身上的氣息。 他遲疑道:“花陵,怎么……唔——” 花陵卻直接扣著他的后腦勺強行吻著他的唇,另外一只手解開他的衣服,伸進他的衣襟里,手法色情地揉著他胸口上那小小的粉紅rutou,幾番拔捏揉搓,rutou便被玩得又疼又癢。 沈檀深被迫和花陵接吻,還忍受著花陵這般褻玩,卻只是難耐地閉上了眼睛。 直到花陵把沈檀深玩得呼吸不穩(wěn)后,才順著男人起伏的胸口下滑到男人緊實的小腹,他分開男人的大腿,伸到男人胯間,撫弄著男人安靜的性器。 沈檀深渾身顫抖,臉上的神情也變得難堪起來,可他并沒有反抗,在彼此鼻息交融,逐漸沉重中,他甚至是主動張開唇,讓花陵的舌頭伸進來肆意攪動他的整個口腔,他還把舌頭也一并送上去,任花陵糾纏、舔弄,直到他嘴里全是花陵的味道,被吻到舌根都發(fā)顫。 甚至在花陵放過他半勃起的性器,伸到他下面,用掌根用力揉搓著他兩片yinchun和xue口,中指的指尖還強行戳弄他的后xue里,擠了半指進入,淺淺地抽插了起來,沈檀深悶哼一聲,渾身敏感地顫抖著,卻把雙腿張得更開,好方便花陵玩弄他的下面。 沈檀深在性事上的認知早已經(jīng)被魂契篡改了,花陵是他的契主,想怎么玩都可以,想要他多yin蕩,他就能多yin蕩。 甚至只要花陵一聲令下,他現(xiàn)在就會自覺地寬衣解帶,張開自己兩條長腿,把下身的女xue和后xue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花陵面前,任花陵凌辱。 畢竟,他是花陵的母狗,是花陵的女人,還含過花陵的尿,從里到外,都是花陵的…… 沈檀深很清醒地知道那些東西都是魂契加諸給他的,可他無法反抗,雖然為這些yin穢的想法而感到羞恥和難過,可他的身體很主動,在花陵的玩弄下已經(jīng)發(fā)熱了起來,被玩弄過的rutou也挺立了起來,下面被不停揉搓的女xue里更是傳來酥麻的感覺,緊致干澀的后xue也開始變得柔軟包容,女xuexue徑深處的軟rou更是一陣陣收縮,甚至分泌出了情動的yin液出來。 他和花陵唇舌交纏,雙手不自覺摟上了花陵,鼻翼輕微扇動,下身的兩個xue口都在不停地翕動,后xue溫吞地含著花陵的指尖,女xue更是濕透了。 沈檀深迷糊地想,他有點想要花陵的yinjing插進來了…… 花陵在揉得沈檀深的女xue開始吐出yin液后,他氣息沉重,嘴角上揚的笑意里帶了一絲狡黠,他選擇在這個時候抽回了自己作怪的手,同時還好心地松開了被自己肆意品嘗過的男人的唇。 他把男人嘴角兩個人交合時流下的口涎一一舔去,眸光格外暗沉,聲音曖昧道:“師尊忍一忍,等我閉完關后就好好滿足師尊這yin蕩的身體,不要著急,很快的?!?/br> 沈檀深的眼睫顫了顫,下身一陣陣要命的空虛和瘙癢傳來,他的唇殷紅一片,正微微張合著吐出灼熱的氣息,眼眸更是濕潤,像浸了淚一樣。 他現(xiàn)在情欲上來了,得不到滿足,又聽到花陵這樣戲弄的話,勉強恢復了一些神智,他明白花陵是想玩些新花樣,不由側(cè)過臉,顫抖地闔上眼眸,難堪卻又乖順地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他自己壓抑情欲的模樣有多惑人,側(cè)臉線條流利,薄唇輕抿,眉頭微皺,落在花陵的眼里,顯得有幾分清冷,可他緊閉的眼角此刻正染了一層情欲的紅暈,唇瓣殷紅,泛著潤澤的光,整個人透著無邊媚色,這副勾人的模樣讓花陵胯下的yinjing更是不受控制地跳動了好幾下,恨不得現(xiàn)在就狠cao男人一頓,管它什么文火慢燉,奇yin巧技。 可花陵還是克制了下來。 他特意勾起了男人的yin性,為的就是在男人身上撩一把欲求不滿的火,好等他閉關結(jié)束的時候,讓男人yuhuo焚身,乖乖任他予取予奪。 可現(xiàn)在這把火卻燒得自己口干舌燥,似乎有點得不償失的。 花陵眼眸漸暗,他想要讓男人先用手幫他弄出來一次,可剛摸到男人的手腕,他便直接碰到了那冰冷光滑的蛇鱗,而不是男人溫熱的皮膚。 沈檀深的手腕上正纏繞沉睡的葉星闌。 花陵一下子被掃了興致,他皺著眉,不滿地舔了舔自己的犬牙道:“怎么還讓它纏你手上?” 沈檀深卻收回手,他努力忍著下身的sao動,吐氣如蘭道:“他受傷了,我想讓他好好休息?!?/br> 花陵冷哼一聲,吃醋不已:“那是他活該?!?/br> 鉆他空子把人給cao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提到這件事,他瞥了沈檀深一眼,不免想著男人明明上次被葉星闌cao得那么慘,可他對葉星闌依舊很好,難道他一點都不對葉星闌心存芥蒂么? 還真是寬宏大量。 沈檀深感知到花陵打量他那陰沉的目光,只得硬著頭皮在魂契的壓力下道:“他吃了龍血竭才發(fā)情的,哪怕我萬般無奈也不能因此而怪罪于他,你知道的,他神智還未恢復,我……”并不是刻意要偏袒他。 他想起以前發(fā)生過的一切,便沒有底氣去冷落葉星闌。 他或許不再欠凌子宵和花陵什么了,偶爾還會因為花陵做得過分,給花陵冷臉色看,可他對葉星闌是真的沒有辦法。 花陵漫不經(jīng)心地勾著沈檀深一縷垂在他胸前的白發(fā)把玩著,他那隱晦的目光看著沈檀深,視線更是落在男人眉間那點鮮紅的朱砂上,眸光閃爍不停。 他道:“你沒法怪罪于他,所以只能怪罪我么?” “……” 沈檀深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他看著花陵漸漸不悅的臉色,只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而花陵看著沈檀深那模棱兩可的神情,似乎真的如他所說,沈檀深不僅是怪罪于他,說不定還恨他。 他沒有再說話,心情也一下子變得很差,正打算臭著臉推開沈檀深,可隨后沈檀深便搖了搖頭。 他輕聲道:“我沒有怪罪你,我只恨……我無能為力……”沒有保護好你們?nèi)魏我粋€人。 如果再給沈檀深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那么輕松的就讓那個毀掉他一切的人死去。 他會用這世上最殘忍、最狠毒的手法將其凌辱虐殺。 花陵深深地看了沈檀深一眼,他明知道男人很可能是在裝模作樣,博取他的同情,可他越來越見不得男人在他面前落淚,總覺得心里有什么很不舒服。 他擦去沈檀深的眼淚,道:“沈檀深,你這段時間真是變了很多,既不高高在上,也不像個偽君子,反而總是優(yōu)柔寡斷……” 這不是好事。 他突然覺得隱隱不安,卻又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么不安心,于是他只得捏住沈檀深的下巴,警告道:“你別以為你現(xiàn)在護著葉星闌是什么好事,他是一條毒蛇,遲早會狠咬你一口……” 沈檀深卻凝視著花陵,他緩緩道:“我已經(jīng)認命了,花陵。” 花陵不在意地笑道:“不認命你還想怎么樣?還想逃么?還真是想得美,沈檀深,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乖乖聽我的話,別再想著什么葉星闌、凌子宵的……” 沈檀深聞言,身體不由自主僵硬了一下。 這種反應直接讓花陵炸了,他一雙眼發(fā)紅,怒目圓瞪道:“cao,你他媽不會是真的想著凌子宵吧,葉星闌cao了你,我已經(jīng)忍了,你要是敢讓凌子宵cao你,我絕對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沈檀深簡直覺得花陵不可理喻:“花陵,你又在胡說什么?” “我胡說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對你是什么心思,你真以為你三個徒弟都是什么好人?!” “閉嘴,花陵!” 沈檀深只覺得不能讓花陵再胡說下去了,他立即抬起了手,正想給花陵一巴掌,卻被紅了眼的花陵一把抓住了手,他面目猙獰,更是惡狠狠道:“又想甩我耳光,打上癮了?” cao!這男人以前從不打他的! 沈檀深的手被花陵用力握著,手骨都要被捏碎了一樣,他疼得直接顫抖。 可他很快便發(fā)現(xiàn)花陵此刻的眼睛是血紅一片,已經(jīng)好幾次看到花陵的眼睛是紅色的,修魔的弊端開始暴露出來了,喜怒無常,陰晴不定,魔氣入心,喪失神智。 每一代魔尊都難以逃脫的宿命…… 沈檀深地心被揪了起來,他后怕道:“花陵,冷靜下來!” “冷靜?!你讓我怎么冷靜下來?!你都紅杏出墻了,被人cao了,我都忍了,你還要我怎么冷靜?!” 花陵挑著眉,他還要說些什么,可沈檀深直接用另外一只手將花陵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給捂了起來。 他看著花陵,眨著眼睛里的淚水,凝重道:“花陵,言多必失?!?/br> 花陵的嘴太毒了,沈檀深一點都不想聽到花陵對他冷嘲熱諷,說著那些混賬難聽又不雅的胡話。 “唔唔、好啊,沈檀深你——” 可隨后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竟是直接伸出舌頭,狠狠舔在男人的手心上,沈檀深皺起了眉,他被手心里濕漉漉的感覺驚得想要收回,可他克制住了。 不行,雖然很惡心,但是他還可以洗手,總比聽花陵說混賬話好。 花陵打量著他,他又復而舔了好幾遍,舌頭還格外靈活地在沈檀深的手心里打轉(zhuǎn),他感覺男人的手勁放松了一些,注視著沈檀深的桃花眼里還帶著揶揄的笑意。 “沈檀深,想讓我閉嘴還不容易?” 他挑著眉,命令道:“吻我?!?/br> 沈檀深渾身一顫,受制于魂契,不得不放開了手,俯下身去親吻花陵。 男人發(fā)絲如雪,散落在花陵的身上,花陵眸光隨著男人淺淺的啄吻而不斷變幻,心境也隨著男人的吻漸漸平復了下來,可他還在心里冷冷地想道,呵呵,沈檀深這以色事人的本事倒是學得很快,不過這么幾個淺嘗輒止的吻就想打發(fā)他,未免想得太過于簡單了。 花陵不由想讓男人繼續(xù)這般主動,可沈檀深吻完后,便整理好了自己凌亂的衣服,想要抽身離開。 男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似乎有些羞愧難當,他不敢和花陵對視,只得道:“你安心閉關,我為你守陣。” 花陵直接抓住沈檀深的手,他盯著沈檀深,目光灼熱,不懷好意。 而沈檀深愣在那里,僵硬著身體,不敢再動。 直到花陵最終是松開了手,閉上眼,入了定。 而沈檀深起身坐在一旁的桌椅上,背對著花陵,為花陵守著陣。 他握緊了自己的手,不敢置信花陵竟是有了心魔入侵的征兆。 為什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