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上藥(劇情、自己揉胸)
花陵很忙,可他一邊用最快的速度處理這些時日荒廢的政務,一邊還翻閱了不少魔界關于修煉的書籍。 他聽到男人的內(nèi)丹碎了,只能活幾十年的時候很詫異,卻并不擔憂,因為在他眼里,他覺得內(nèi)丹沒了并不是什么大事,他不也是丹田被廢,內(nèi)丹沒了,重新再修煉就是了。 結果找了那么多書看了后,他才明白內(nèi)丹沒了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簡單就能隨隨便便修煉出來的。 修仙者以丹田為小天地,儲存自身吸收或修煉所得的法力或靈力,在境界不斷突破,自身經(jīng)脈被洗滌后,那些儲存的法力才足以濃郁能凝結成丹。 準確來說,像他這種連丹田被毀掉的情況,要想再修煉出內(nèi)丹,根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恰好是因為他得到了上古魔力的傳承,自身丹田被修復了,才得以又重新修煉出了魔丹。 可沈檀深這種情況又不一樣,他丹田完好,可內(nèi)丹卻沒了。 無論他怎么修煉,他都不可能再修煉出內(nèi)丹了。 哪怕是沈檀深改修魔也不可能再有內(nèi)丹了。 媽的,那要怎么樣?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活個幾十年然后死去? 哪怕他可以選擇一直用上等的靈丹妙藥喂養(yǎng)男人,可男人身體越來越弱,最后恐怕也只會病怏怏地活個上百年,還是會死啊。 這些天,花陵為這件事簡直煩死了。 以至于這幾天他的脾氣格外大,一點不順心的小事就會讓他怒火沖天,魔宮里的人每天都不得不提心吊膽地在花陵身邊伺候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自家喜怒無常的魔尊大人。 “沈檀深,你每天都在書房里干什么?!上次剩下的靈芝人參你自己后面吃了沒,還有前些天我送過去的藥用了沒?” 這幾天好不容易稍微那閑下來一會的花陵卻并沒有放過小天地里的沈檀深。 他現(xiàn)在研究不出什么治好沈檀深的方法,只要心情不好便開始給沈檀深傳音,sao擾在小天地里的男人。 他吃不著的,總要放在眼皮底下看著才好。 雖然他上次抽空回了小天地一趟,見男人手腕上沒有再纏繞著葉星闌,他還刻意問了句,葉星闌去哪里了,隨后男人說,葉星闌不見了,花陵頓時樂了。 魂契在身,男人不可能撒謊。 可花陵還不放心,他趁著沈檀深不留意的時候,用神識把小天地翻天覆地地搜查了一邊,的確沒有發(fā)現(xiàn)葉星闌的存在,他才確認葉星闌因為男人趕他而離開了小天地,他摟著男人才徹底放下心來。 沈檀深才接了傳音便聽到花陵氣急敗壞的聲音,魂契作用下,他不由放下手中的筆,抬眸望著云鏡那頭的紅衣青年,一五一十道:“閑來無事,我在書房畫畫罷了,上次的靈芝和人參我吃了些,藥沒用……你最近可是又遇到什么煩心事?” 靈芝和人參那種東西吃多了不受補,對他而言很是浪費,他的確是吃了一些,轉手就把剩下的喂給了葉星闌吃了。 他已經(jīng)開始尋了幾處魂契的弊端,加以利用,像花陵這種詢問,說多錯多,所以只需要回自己的確做過的便不會牽扯出魂契。 花陵聽到沈檀深的回答更加生氣了,可他的重點卻是道:“為什么不上藥?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么?” 沈檀深這幾天已經(jīng)被花陵煩得有些應接不暇了,他嘆了口氣,知道對面的青年就是想拿自己撒氣,要不是因為有魂契在,還有花陵情緒起伏會加快他的心魔發(fā)作,沈檀深恐怕早已經(jīng)關掉云鏡,甩臉走人了。 他知道花陵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眼眶下都有些發(fā)青,絕對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可他每次都問,花陵每次倔著脾氣不肯說,星闌要哄都會說自己哪里哪里要他哄哄,花陵倒好,一副“我不說,你自己猜”的高傲神態(tài),當真是當他沈檀深要伺候這位大爺。 以前花陵雖然也挺難哄的,但是那個時候花陵不愛鬧,可現(xiàn)在……沈檀深只覺得頭疼。 何況,那種yin藥,他一點都不想碰。 花陵拿過來后,壓著他,戲謔地給他上了一次,還詳細地叮囑了他一遍各種要注意的事情,等花陵走了后,沈檀深轉身便把那藥丟到了角落里。 “花陵,你別這樣,我去上藥?!?/br> 看著云鏡里虎視眈眈,陰晴不定瞪著他的花陵,沈檀深只得妥協(xié),他可不想等花陵強行命令自己,更何況,花陵不舒服,魂契作用下,他也會很不自在,會不由自主地想要討好花陵。 花陵哼了哼,很快他想到了什么,隨后在沈檀深面前揶揄地笑了起來,他的聲音變得低沉又曖昧,眼眸里滿是促狹的光,他道:“拿過來,在我面前上?!?/br> “……好?!?/br> 于是,等沈檀深把藥拿了過來,他站在云鏡面前,先是閉著眼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他才伸出手,一點點把自己上身的衣裳解了下去。 男人身材勻稱,長年藏在布料底下的皮膚過分白皙,可這并不顯女氣,男人身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線條流利,胸肌和腹肌的形狀都不突兀卻也完美,再搭配著他那修長的頸項和性感的鎖骨,讓人忍不住想要上手去撫摸他的胸膛,從脖子到鎖骨,再到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撫摸上男人的腹部,最后是探入小腹下面…… 而此刻男人光滑的胸膛點綴著兩個淡粉色的小rutou,乳暈也很淡。 花陵暗沉的眼眸望著沈檀深胸口上兩點淡粉色的rutou,格外不滿道:“你又騙我!這和上次看起來一模一樣,你根本就沒用!這個樣子,我要什么時候才能夠玩你的奶子?!” 他正要大發(fā)脾氣,沈檀深只得垂眸道:“是我錯了,你別生氣,我上藥給你看,這次多上點……” 說著,沈檀深打開裝藥的盒子,他先是用手指挖出一坨,放在手心里,用體溫融化一些后,便側過臉去,把藥膏抹在了自己胸前的rutou上。 花陵冷哼了一聲,他原本是一邊翻看手里的文書,一邊看著沈檀深,現(xiàn)在直接把文書丟在了一邊,挑著眉,眸光暗沉地看著云鏡里yin靡的場景。 冰冰涼涼的藥膏刺激得原本小小的rutou開始挺立,男人的手指將上面的藥膏涂抹上去,不僅是rutou,乳暈這些地方,周圍的皮膚都得抹,抹上去后,還得按摩,讓藥效滲透到肌理中去,擴張血管和乳腺,才能讓胸乳二次發(fā)育。 這藥的藥效發(fā)作起來很快,一下子被涂抹上的地方便開始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又疼又癢,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咬著他的皮膚。 而沈檀深此刻不得不側過頭,閉著眼,用自己的兩只手放在上面去用力地揉搓著自己胸前的皮膚和肌rou,好壓制住那種異樣的感覺,可這樣加速藥效滲透到皮膚下,讓他只覺得胸口更為灼熱了起來。 沈檀深耳根已經(jīng)紅透了,他今天上了三層藥,而他還要用自己的兩只手按摩著自己的兩片胸,手法yin靡,直到整片胸熱乎乎,上面的皮膚都紅了一片。 問題是,花陵還在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揉著自己的胸。 沒多久,花陵的聲音便格外沙啞地命令了起來。 “沈檀深,投機取巧可不好,把你的奶頭給我捏起來,好好給我按摩?!?/br> 沈檀深只得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中指三根手指頭把自己那小小的rutou捏起來,在花陵面前色情地揉捏著。 花陵的喉結動了動,他看著男人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揉搓著自己的rutou,把它一點點捏腫捏大。 直到那兩個小小的rutou被他自己玩弄到將近花生那么大,整個rutou嫣紅透明,在一片白凈的胸膛上像是綻放了兩朵梅花,沈檀深才顫抖著聲音,羞恥道:“花陵,可以了么?” 花陵下身的性器早已經(jīng)勃發(fā),他氣息沉重,眼眸里滿是濃烈的欲念,他笑了笑,道:“沈檀深,你為什么不看著我,你看著我,對著我再上一次藥?!?/br> 沈檀深不得不轉過頭來,他的眼眸里已經(jīng)氤氳了一層水汽,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惜,而他望著花陵的眼神里也閃爍不停,最后像是認命一樣,又摳出一些藥膏,涂抹在自己的胸上,這一次他直視著花陵,每揉一次胸,他整個人都是顫抖著,臉色也慢慢變得潮紅了起來,最后眼神迷離地望著花陵。 他真的如同花陵嘴里的娼妓一樣,為了討恩客的喜歡,如此作踐自己,竟是玩自己的胸給花陵看。 而花陵帶著狡黠的目光也正看著他,他眼眸里滿是燃燒的yuhuo,恨不得一口把沈檀深吃掉一樣。 沈檀深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又熱又漲,特別是兩顆變大變紅的rutou,他輕輕碰上去便有些疼了,還好這疼能驅散他的性欲。 沈檀深知道自己yin賤,他抬著自己濕潤的眼眸,帶了一些祈求的看著花陵:“這次先到這里行不行,我這……已經(jīng)有些疼了……不能再上藥了……明天你再給我發(fā)傳音,我再上藥給你看,行不行?” 花陵被沈檀深一雙水潤的眼睛望著,差點就這般失態(tài)地立馬沖進小天地里,抱著男人狠cao了一頓,只見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了下來,隨后像是大發(fā)慈悲般,哼了哼,道:“湊過來給我看看?!?/br> 沈檀深聽話地湊過來,把自己被玩腫得胸挺起來給云鏡對面的花陵看,他對自己下手一向很狠,花陵看到沈檀深的兩顆rutou的確紅腫得不成樣子,色澤更是鮮紅得像珊瑚,連帶著被男人剛剛按摩的胸rou都紅了,竟是變大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因為吸收了藥效還是被男人自己玩的。 他頗為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嘴里道:“明天我會監(jiān)督你上藥的,別想偷懶。” 沈檀深溫順地點點頭,回道:“嗯,知道了。” 花陵消了氣,看著如此聽話,任他擺布的沈檀深,內(nèi)心的煩躁不由平靜下來,可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只得不舍地道:“我先處理這些事情,等處理完了,我就好好回小天地里滿足你。” 他輕笑一聲道:“絕對cao得你高潮不斷,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來床?!?/br> 沈檀深聽了,被花陵注視著的耳根泛著紅,他依舊是點點頭道:“好?!?/br> 花陵這才關掉了云鏡,念了好幾遍清心訣才把自己的欲望壓了下去,繼續(xù)投入到處理政事和尋找治療沈檀深的方法中。 而沈檀深看著眼前的云鏡被關掉了,他臉色一變,連忙快步走到溫泉池里,顧不得解下褲子,只顧著將自己胸口上抹上去的藥清洗干凈。 哪怕他的胸口已經(jīng)被他弄腫了,可他依舊面無表情地忍著疼,清洗著。 因為他知道,如果不這樣花陵不會這么快便放過他。 如果不用力讓自己感受到疼痛,他這副被調教過的身體,恐怕會在揉胸的過程中而興奮。 上次就是這樣。 他被花陵上了一次藥,等花陵走了后,他臉色潮紅,喘著氣,顫抖地往胯下一摸,他的下身已經(jīng)濕透了,yin蕩的女xue分泌出的yin液竟是滲透了他的褻褲。 這讓他驚恐地差點把花陵留下的那瓶藥給砸碎了。 可他知道哪怕他摔碎了,花陵還會再送過來,何必把花陵引過來,沒必要,他才強行忍了下來。 被花陵親自揉胸,忍受著他言語上的猥褻,還有被cao的風險,還不如他自己遠遠隔著云鏡揉給花陵看。 他現(xiàn)在唯一的寄托,便是每隔幾天回來一次的葉星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