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不期而遇(手yin)
鄭斯安側(cè)躺著,從背后抱住秦之燁,把頭埋進他的頸窩。 “不行,今天不做?!?/br> 斬釘截鐵的拒絕讓秦之燁愈發(fā)yuhuo難耐,雙手被領(lǐng)帶捆住,他只好拉下面子求鄭斯安幫自己手yin。 顧及到腰傷,秦之燁以介于俯臥和側(cè)臥之間的姿勢窩在鄭斯安懷里,把側(cè)臉和脖頸留給他。 央求的時候秦之燁翻身面對鄭斯安。透過臺燈微弱的光亮,鄭斯安看見他泛起熟紅的臉頰與微張的嘴唇。 “幫幫我,好嗎?”秦之燁輕搖鄭斯安的手臂。 鄭斯安本以為綁住秦之燁的手腕就能讓他安分,沒想到后xue的事情剛結(jié)束,他前面的東西又折騰起來。 “你現(xiàn)在有傷,別鬧?!编嵥拱矊⑶刂疅钛蟮淖o枕重新墊好,幫他恢復(fù)最舒服的姿勢,“好好睡覺,別理它,一會兒它自己就消停了。” 勃起的性器如果長時間得不到撫慰,會自動疲軟下來。 鄭斯安并非想眼睜睜看著秦之燁受苦,但現(xiàn)在他實在不敢輕舉妄動。秦之燁的只言片語都可以輕易勾起他的欲望,如果同意幫秦之燁手yin,兩個人又不知道要胡鬧到幾點。 秦之燁的yinjing脹得難受,藏在病號服里無法釋放,已經(jīng)勃起得快要貼在小腹上。他幾乎沒有恥毛,光裸的腹部偶爾觸到敏感的guitou,馬眼處就蕩起酸麻。 “我這樣睡不著的,太難受了?!彼呎f邊蹭鄭斯安的襠部,“求你了,斯安?!?/br> 聽到秦之燁叫自己的名字,鄭斯安瞬間喪失所有抵抗的能力。平時即使zuoai到高潮,秦之燁都很少喊他“斯安”。 鄭斯安抓住秦之燁在他下體處作亂的手,啞聲道:“再叫一次。” 秦之燁卻矜持起來,抿著嘴巴不肯讓鄭斯安如愿。鄭斯安也不惱,輕車熟路地將秦之燁的褲子褪到膝蓋,握著他勃起的性器慢慢擼動起來。 “啊……輕,輕點兒。”秦之燁閉上眼睛,滿足地喟嘆。 鄭斯安松手,指尖故意圍著他的鈴口打圈,“這里真好看,適合插進尿道棒,使勁兒往里送,說不定能噴出sao水來?!?/br> 秦之燁想起上次在Y,s Paradise看過的調(diào)教表演,寒雨插入小Uyinjing里的尿道棒足有20cm長。 “不行,我吃不進去,會痛?!鼻刂疅顡u頭,想挺腰把性器往鄭斯安手里送,卻不小心扯動受傷的腰部,“嘶……你用力一點啊?!?/br> 鄭斯安按住秦之燁的腰腹,不許他亂動,手上的力道漸重,盡力滿足他,“剛才叫我輕點,現(xiàn)在又叫我重一些,數(shù)你難伺候?!?/br> 秦之燁的尺寸很可觀,即使不能和鄭斯安比,在男性群體里也是惹人羨慕的。 鄭斯安對著他的性器大致比量了幾下,邊擼邊問:“當初想過去演上面的嗎?” 秦之燁一愣,被鄭斯安握住的性器條件反射似地輕顫,他羞赧地咬住嘴唇。 七年前的GV圈良莠不齊,外形粗獷壯碩的演員更多。幾個選角導(dǎo)演一致認為秦之燁長得太漂亮,推給他的角色全都是雛兒的類型。 “沒想過,cao人哪有挨cao舒服?!鼻刂疅钊鐚嵒卮穑髕ue里的瘙癢感又開始作祟。 鄭斯安被逗笑,指甲輕輕壓在秦之燁的鈴口處,撥弦似地勾了幾下。秦之燁身子一抖,悶聲喘息,毫無防備地射在鄭斯安的手心。 失焦的雙眼重新鎖定目標,秦之燁抬起被捆住的腕部,指向鄭斯安的手。鄭斯安會意,將沾了jingye的手心送到他嘴邊。 秦之燁探出小巧的舌尖,嘴張得不大,一下一下地舔鄭斯安掌心的白濁。 其實秦之燁并不迷戀自己的味道,味蕾下意識地排斥體液的腥澀,但意識卻支配他盡數(shù)吞下。 “貓兒似的?!编嵥拱脖磺刂疅钐舳旱冒l(fā)癢,只許他吃完一半,抬手將剩下的jingye抹在他的嘴角,“在你自己這兒舔,我監(jiān)督,不許偷工減料?!?/br> 秦之燁聽話照做,把唇邊的東西吃凈,又抬頭眼巴巴地看鄭斯安。 鄭斯安快化在他的眼神里,收起困意問道:“還有哪里不舒服?” “后面,癢?!鼻刂疅羁?cè)滩蛔∪プ?,“能幫我吹吹嗎??/br> 吹吹? 見秦之燁愈發(fā)得寸進尺,鄭斯安不再應(yīng)他,幫他把性器擦干,褲子提好,抬手關(guān)掉臺燈。 “這個沒門。睡覺。” 秦之燁癟嘴,歪在鄭斯安懷里強迫自己開始數(shù)羊。 - 還好這一夜不算太難熬。 后來秦之燁睡得安穩(wěn),鄭斯安悄悄回到陪護床,讓他有更多空間可以舒展腰背。 秦之燁晨起時,鄭斯安已經(jīng)從樓下食堂帶回豆腐腦和rou包子,還專門買了他愛吃的糖三角。 “太甜了?!鼻刂疅羁谑切姆?,邊拒絕邊盯著白嫩噴香的面皮流口水。 “偶爾吃一點,不打緊。”鄭斯安掰下三分之一,遞到他手里,“剩下的我吃?!?/br> 不知是不是昨晚瘋得太久,他倆今早的胃口都極好,兩碗豆腐腦和八個包子被一掃而空。秦之燁打了兩個嗝,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吃過這么豐盛的早餐了。 鄭斯安主動收拾碗筷,還把病房的地拖了一遍。 “不用這么愛干凈吧,我們都穿的拖鞋,地不臟的?!鼻刂疅畹葧隼懑?,正在換醫(yī)生制定的服裝。 鄭斯安走過來幫他系扣子,“下午我哥要來看看你?!?/br> “什么?”秦之燁大腦瞬間宕機,抓著鄭斯安的手不放,“你怎么不早說??!我,我穿著病號服呢,你哥來看到我這樣多不好啊?!?/br> “沒事,別緊張。”鄭斯安摸摸秦之燁的手背,叫他安下心來,“正好我嫂子也在這家醫(yī)院待產(chǎn),我哥就是抽空順路下樓來看看你,不是專程來的,所以千萬別想得太正式?!?/br> 秦之燁懸著的心只放下一半,另一半還在胸腔里浮著,咚咚跳個不停。整個理療過程他都心不在焉,連醫(yī)生問他痛不痛都忘了回答。 鄭斯安在理療室外等了兩個小時,秦之燁走出來的時候他的手機也震動起來。 是林宜崢發(fā)來的消息,問他們現(xiàn)在是否在病房。 “走吧,我哥在病房門口等著咱倆呢?!编嵥拱矤孔∏刂疅畹氖?,眼里笑意充盈,“一會兒什么都別怕,有我在,想說什么就說,怎么舒服就怎么躺?!?/br> “你哥來了我還能躺著?多不禮貌……”秦之燁手心微微出汗,將他和鄭斯安相貼的肌膚烘得更熱。 電梯升至十二樓,秦之燁剛踏出一步,就聽見鄭斯安在背后喊道:“二哥,你來啦。” 秦之燁抬眼,發(fā)現(xiàn)站在他面前的人居然是林宜崢。 “前輩,這就是我哥?!编嵥拱操N心地為秦之燁介紹。 秦之燁不知道此時自己臉上掛著什么樣的表情。他甚至失去了聆聽和感知的能力,只能雙眼空空地望著林宜崢,呆立原地。 林宜崢得體地微笑,朝秦之燁伸出手,“你好,之燁。初次見面,我也沒來得及帶禮物過來,很唐突,希望你別介意?!?/br> 直到此刻,秦之燁還是難以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林,鄭,兩個擁有不同姓氏的人為什么會是兄弟? 而鄭斯安的哥哥又為什么會是曾經(jīng)“包養(yǎng)”過他,出錢為meimei治病的恩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