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血色之吻(angry sex 強迫)
以往鄭斯安總避免在秦之燁面前喝酒,一是為了方便駕駛,二是他酒品實在不算好,醉了之后經(jīng)常犯混。 將秦之燁的睡衣布料扯得七零八落,鄭斯安沒跟他接吻,反而叫他koujiao。男人酒后不易勃起,鄭斯安的yinjing如今只微微上翹,guitou戳在秦之燁的嘴角。 “給我舔硬?!彼钋刂疅睢?/br> 秦之燁為了掩住哭聲,把嘴角咬破,血絲緩緩滲出。鄭斯安眼前失真朦朧,竟沒瞧見。 “平日里不是最愛吃jiba?今天矜持什么……”鄭斯安自己擼動兩下,精壯的腰桿一挺,半根性器就這樣頂進秦之燁溫軟濕熱的口腔。 “唔……”秦之燁忍不住嗚咽,眼角被cao得發(fā)紅。 他太貪戀鄭斯安的味道,以至于被強迫時都能分泌出快感,促使他迎合上去。 鄭斯安干得用力,頂?shù)靡采睿胗驳膟injing被嘴里的軟rou伺候著,兩三分鐘后就完全勃起。他扣住秦之燁的后腦,狠cao了十幾下,在產(chǎn)生射精欲望的瞬間猛地將性器抽出,低喘著開始自慰。 秦之燁來不及反應(yīng),依舊張著嘴,雙頰潮紅,舌尖微微探出,仿佛在等待鄭斯安的jingye。 “把你sao的?!编嵥拱彩謞in了將近半分鐘,射精的感覺反而愈發(fā)弱下去,“趴著,我要cao你后面?!?/br> 鄭斯安的下體與秦之燁的鼻尖持平,秦之燁悄悄地嗅,聞到一股淡淡的腥膻味道。 按照鄭斯安的指示躺好,秦之燁把臉埋進枕頭,淚水終于能肆意奪眶而出。他真的痛,卻沒有立場去責(zé)怪鄭斯安。從拿起謊言當(dāng)擋箭牌的那刻起,他就是林宜崢的同謀,是共犯。 犯錯的人理應(yīng)遭受懲罰。 秦之燁默默閉上眼睛,努力麻痹神經(jīng),告訴自己此時此刻在施暴的人并不是鄭斯安,而是壹玖。 主被之間的事,就不能用愛人的標(biāo)準(zhǔn)來奢求了。 - 鄭斯安沒有替秦之燁做潤滑。他掰開秦之燁的雙腿,用yinjing反復(fù)摩擦秦之燁的臀縫。 秦之燁繃緊身子不住顫抖,性器在無人愛撫的情況下挺立起來。鄭斯安瞧見,諷刺地笑,嘴里罵他sao。 “我今晚要是不回來,誰滿足你……”鄭斯安扶著性器,用guitou在秦之燁的xue口打圈,“你會自慰嗎?用按摩棒,還是……還是手指?” 他的醉意似乎更深,講話依舊斷斷續(xù)續(xù)。 秦之燁搖頭,想要伸手撫慰勃起的yinjing。 太難受了。 鄭斯安霸道地欺身而下,胸膛壓在秦之燁的背上,將他的雙手反剪住,“不許摸,不許。” “那你,你cao我,讓我射出來。”秦之燁說得含糊不清,不知道鄭斯安能不能聽見。 鄭斯安挑眉,命令道:“好啊……那你求我?!?/br> 秦之燁咬住嘴唇,表面細(xì)小的傷口泛起陣陣疼痛,好像又有血珠滲出。 “求,求你?!彼桓一仡^看,像鴕鳥般把頭埋得更深,“斯安,求你?!?/br> 聽見秦之燁叫自己的名字,鄭斯安僅存的半縷理智也化作催情的導(dǎo)火線,煙消云散了。他朝秦之燁的臀縫吐了兩口唾液,還沒等液體流到后xue起潤滑作用,就急吼吼地cao了進去。 “啊……痛……”秦之燁的指尖深深地嵌進身下的被褥,xuerou本能地排斥侵入的粗長yinjing,“斯安……你疼疼我,慢一點啊……” 鄭斯安被秦之燁夾得寸步難行,差點精關(guān)失守交代在這。秦之燁的后xue被完全撐開,瞬間泛起撕裂的痛感。 朝秦之燁軟白的屁股打了幾下,鄭斯安雙手按在秦之燁后xue兩側(cè),慢慢向外圍擠壓。好在這回他的力度很輕,讓痛感緩解不少。 “含這么緊,干嘛?saoxue也知道這是最后一次吃大jiba了嗎?” 鄭斯安的渾話讓秦之燁更加興奮,羞恥感從心底蔓延開來,頭脹得厲害,眼前黑白交替,一會似飄向云端,一會像沉入海底。 敏感的xuerou逐漸適應(yīng)yinjing的尺寸,褪去生澀,讓鄭斯安能cao得更深。秦之燁的腰塌著,嘴里咬住枕頭,才勉強擋住口中隨時都能外溢的浪蕩呻吟。 他們的身體完美契合。鄭斯安的guitou輕而易舉地頂在秦之燁的敏感點上,反復(fù)摩擦,撞擊,直cao得秦之燁淚水漣漣,順著枕頭的布料下滲,讓舌尖都嘗到眼淚的咸。 “唔……不要了……”秦之燁松開牙關(guān),小聲求道。 后xue酥麻脹熱,還泛著隱約的痛感,他本來就困,被鄭斯安粗暴地cao弄了二十多分鐘,體力已然耗盡。 喝過酒的男人不易勃起,更難以射精。鄭斯安的性器把秦之燁的xiaoxue插得紅腫,抽送的動作甚至要將里面的嫩rou帶出來。囊袋反復(fù)拍在秦之燁的屁股上,打出曖昧的紅痕。 “夾緊一點,不然我射不出?!编嵥拱财∏刂疅畹募?xì)腰,把人往自己身邊帶,不許他逃走,“cao……好舒服,你是什么做的啊……比所有用過的飛機杯都好cao。” 本來還指望著鄭斯安的意志能早些恢復(fù)清明,可當(dāng)聽見“飛機杯”三個字的時候,秦之燁徹底放棄幻想。 的確,現(xiàn)在的他在鄭斯安眼里就是一個高級情趣用品,用來泄欲最合適不過。 鄭斯安依舊在秦之燁體內(nèi)馳騁,guitou一下一下頂在xue心。他不再滿足于撫摸腰和臀,俯身將秦之燁的乳尖捏在手中。 秦之燁吃痛,忍不住叫了兩聲,隨即低聲抽泣起來。 “斯安……我真的疼,你停一停好不好?” 鄭斯安仿佛聽到秦之燁的哀求,身子一僵,腰桿重重地頂了幾下,終于射在秦之燁的rouxue深處。 兩人粗重的喘息聲疊交在一起,鄭斯安習(xí)慣性地將秦之燁攬進懷里,倒在一片狼藉的床鋪上。射精過后的疲憊感和酒精的麻痹讓他沉沉入睡,yinjing還沒來得及從秦之燁身體里抽出,有一半插在后xue里。 秦之燁小心翼翼地抬起腿,讓xue里的性器退出來,紅白相間的液體也隨之流出。 他流血了。 秦之燁忍著腰痛翻身,與鄭斯安面對面。 前幾天剛剪過的寸頭又長長了,可惜下次為鄭斯安修剪頭發(fā)的人很可能不再是秦之燁。 “斯安,原來你也可以這樣不溫柔?!?/br> 秦之燁靠近鄭斯安,在他唇角印下一個血色的吻。 - 等鄭斯安帶著宿醉的頭痛再次醒來,身邊已不見秦之燁的蹤影。 凌晨發(fā)生的事情宛如玻璃碎片,順著回憶的潮水向他洶涌襲來。他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凌亂床單上凝固的精斑里有殷紅的血絲。 他都對秦之燁做了些什么? “前輩,前輩……哥哥,阿燁……” 鄭斯安找遍別墅里所有的房間,最后只在客廳桌上找到秦之燁留下的備用鑰匙。 四個月前他親手將別墅的鑰匙送給秦之燁,從未想過會有物歸原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