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恩人
恍惚愣神間,一些奇怪的聲音傳入卿圓月耳朵里。 他微怔片刻,調(diào)整姿勢,瞇眸皺眉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聲音似乎在前面不遠處的廢棄花壇里。 “救命!啊,啊不要……求求你,嗚,放過……啊?!? 卿圓月呆愣了一下。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清爽動人,但此刻,似乎含有一絲悲慟。 “小賤貨,今日讓爺爺我的jiba給你這saoxue里除除晦氣?!?/br> “啊~!啊嗯……” 哎呀,真行啊,大庭廣眾光天化日。 ——不對。 好像也沒有多廣眾。 卿圓月踩著黑靴脫離隱匿緩緩上前,唇角微勾,烏亮長發(fā)伴風微動,順滑地披散在身上,行至離二人不遠處的地方停下拍手叫好。 “哎呀呀,精彩精彩啊。這位大爺——夠生猛?!?/br> “只是,您可得遮好一點啊……在下看您印堂發(fā)黑,必有血光之災呢?!?/br> 卿圓月彎眸淡笑出言嘲諷,說完還作勢微微垂首遮過下唇輕嗤一聲。 “你媽的,什么破爛玩意!” 欲行性事被人打擾,男人顯然有些浮躁。 “遮你媽,爺爺我今兒個還就在這做給你看了,看你這賤種能把爺怎么樣?!?/br> 粗野男人說完氣憤地用長rou在身下人xue里插了插,引起了人的微弱哭喊。 “咦~—惡俗啊?!?/br> 卿圓月遮過雙目不忍再看,唇角漾起一抹微笑。 背在身后的手指悄悄轉(zhuǎn)動,將盛滿紫色液體的藥瓶擰開。 “你這東西還不滾?也想被爺爺?shù)拇骿iba伺候?” 面容兇惡的男人伏在人背上噴了身下女人一臉唾沫,將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卿圓月。 “不敢不敢。您的那個啊……除了你自己,沒人會喜歡吃?!?/br> 卿圓月敞唇譏諷著,金眸彎彎瞇縫,挑了挑眉,垂首探靴攜輕蔑神色踢踹腳下草棵,淡定從容笑容滿面。 草棵下的碎石子被他一番動作踢起砸落在人身上。 “他媽的,狗崽子活膩歪了!” 男人終于爆發(fā),黑紫長rou抽出,黑壯手臂提把褲子,沒提起就順勢光裸猙獰丑惡的下體,氣急敗壞地向卿圓月逼近,似乎是想狠狠教訓他。 “看老子不把你這賤貨的嘴捅爛。” “嚯,說話可真是難聽呢。” 卿圓月收斂笑容神色陰翳,后退一步迅速將藥瓶捏緊,施力擺臂向前潑灑,將液體盡數(shù)潑人那充滿惡俗的臉上。 “你…、” 男人頓覺暈頭轉(zhuǎn)向,視線模糊,虛張聲勢地抬臂搖晃,指指卿圓月的虛影,而后力竭暈倒。 “你呀,就安心地睡一覺吧。” 卿圓月蹍靴在人肩膀上踩了踩,而后收回,望一眼那滿面羞紅衣不蔽體的美人,哼著曲子悠哉悠哉準備離開。 哎呀……多好的一個姑娘。 只是,牛糞插在鮮花上——可惜喔。 那個惡心的家伙,醒來應該不會記得這些事。 那瓶紫色的迷魂藥里……少許帶有令人遺忘的作用。 男女授受不親,他不便觀看,還是早點離開好了。 “恩人留步!” 卿圓月聞聲停下腳步,揚唇淡笑著,靴底蹍了蹍地,烏亮長發(fā)柔順地在胸前擺蹭;低眸扶把單邊眼鏡,沒有去看她。 “恩人!能否告知小女子,您的姓名?” 原來他卿圓月也會有天被喊作是恩人啊。 這可真是……難為情呢。 “姓名啊,若你實在想問,便稱我玫槐吧?!?/br> “玫槐先生,謝謝您。” “不必,在下告辭?!?/br> …… “玫槐……是,卿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