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車動力打屁股,演員哭著說不干了
晚上,夜光如水,走過竹林小筑,就能看到一片仿古的農(nóng)田屋舍,這個小村子剛好順著山腳而見,雖然是景觀道具,倒還真的像模像樣,木頭、石梁的做舊感跟真的一樣。據(jù)張副導說,這里以前就有個賈家村,后來劃入城市規(guī)劃了,也沒浪費,就正好利用起來了,水車轱轆在水流的推動下慢慢滾動,連帶著石磨轉動和石錐敲米。 工作人員卸下了石磨,在長長的連軸器上固定住兩組4塊15厘米寬、一厘米厚的實木長板子,兩塊木板之間形成180度的平角,還不是一處底,是參差犬牙交錯的那種,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的設計?,F(xiàn)場又拖來一塊大石墩,石墩被打磨的很光滑,大小足夠躺下兩個人了,有意思的是上面還鉆了幾個孔,孔里插著木樁。 米位和卓冰冰一人仰躺,一人趴伏,都在身下墊了一尺寬的墊子,把屁股托的高高的。米位練過舞蹈,骨頭軟,其實不用輔助也能把腿掰過頭,但是導演還是讓學正演員按照傳統(tǒng)規(guī)制,加了根橫桿,這樣米位沒法把腿放下來,卓冰冰也沒法起身,那橫桿可以卡在木樁上的槽里,正正好,米位把雙手放在頭上方,剛好能抓住木樁上的凹槽。 導演特地拍了這段準備工作的畫面,又叫人仔細調(diào)整了的實木板的長度,確定剛好能穩(wěn)穩(wěn)得抽在臀rou上,又不至于太近而作用力于骨盆。攝影師和燈光師開始固定好自己的位置,小小的竹屋四面無墻,除了屋頂有嚴實的茅草泥封閉,舉目而望是一片田園風光、蟲鳴蛙叫,隱約能看到樹枝黑黝黝婆娑的影子。 張副導讓人抽掉固定水車的栓子,水車開始恢復轉動,厚實的實木板被帶動速度不算慢,啪得抽到兩人的屁股上。 米位齜牙,確實不算太疼,可是勝在持久,在內(nèi)心數(shù)了數(shù),大概平均5秒鐘挨一下,左右屁股蛋交錯,估計就是那木板交錯的原理了,時間也是精妙,那疼還沒完全消失就又爬上另一處,10秒轉一圈,左右各一下,如果真挨上半個時辰,那不得是一個小時…………一邊三百六十、一共七百二十下! 屁股蛋都要打麻了。。就算一下不嚴重,可是這數(shù)量上去,也足夠可怕,日日折磨,古代人也夠駭人的。 很快,他也沒心思想東想西了,先是拍村民觀摩看書生挨打的熱鬧場面,又是臉部特寫。接著還又一段縮時攝影,導演把機子往那一架,對著兩人的屁股不間斷足足拍了五分鐘。 卓冰冰叫苦不迭,他雖然是特攝科的演員,但是天生怕痛,因為特攝科給的工資實在太高了,福利又好,他才堅持到了現(xiàn)在。方形的木板在臀瓣上一扇就是一個印,還總落在一個地方,本就紅撲撲的屁股,這么層層疊著,中間慢慢疊出一塊重災區(qū),腫的格外明顯,邊緣隱約發(fā)絳色,他想伸手揉一揉,手被木樁卡在上面,根本活動不到屁股上。于是他只好撅著屁股作蟲子模樣蠕動,前面是石墩動不了,只能往后,哪知道這蠕動的空地也不大,木板扇不到中間的臀峰,卻抽到了下面臀腿交接的嫩rou,卓冰冰唉喲一聲,被學正抓個正著,也不讓他縮回去,被按著這個姿勢挨了十幾下。 逐漸的,米位也開始呼痛流汗了,他是躺著的,挨打的位置靠近腰部一些,那處嫩rou被反復拍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顯比周圍高出一指,每挨一下新他都要痛苦的抖一下。張副導老好人了,也不想為難他們,素材拍夠了,就讓工作人員把兩人解開,看著兩個小演員金蛇狂舞地揉屁股蛋子,劇組的成員們被逗的咯咯直笑。 夜戲收工,到了休息的時候,四個特攝科的年輕演員上完藥就都擠到范曉樂屋子里說小話,經(jīng)過一天的難兄難弟,幾個人的友誼依舊初步建立。藍處長假裝出門賞月,給小家伙們留出空間。 卓冰冰:“媽耶,怎么來之前沒人跟我說任務這么重的,我和我哥視頻,他都心疼壞了。” 張遲一:“得了吧,你還可以玩手機,我手疼,現(xiàn)在除了看電視啥都干不了?!?/br> 米位斜靠在沙發(fā)上,風情萬種:“還好啦,畢竟獎金到了這個數(shù),別人想掙這個錢還沒機會,沒什么好抱怨的?!?/br> “你們就好啦,”范曉樂趴在床上,手上身上都敷著藍處長的特效金創(chuàng)藥,“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過現(xiàn)金長啥樣了,最多有啥想吃的能讓組織配給配給。” “哈哈,曉樂這凡爾賽的,”米位逗弄他,“有藍處長做對象還不夠嗎?” 范曉樂:“……” 張遲一:“對了,我今天出門前看到收發(fā)室還有束鮮花,那包裝可有檔次了。署名是給范曉樂,我那時候跟你還不熟,剛剛想起來,你收了沒?” 范曉樂一臉茫然:“沒有啊?!?/br> “媽耶,沒想到藍處長那么浪漫。”卓冰冰西子捧心“一定是想給你一個驚喜?!?/br> 張遲一作回憶狀:“我記得包裝卡上還有一串看不懂的外國字。藍處長有這么拽文的嗎?” “大概吧……”小偶像想到一個可能,突然感覺不太好,他試圖轉移話題:“導演說了什么時候換場景拍攝嗎?” “這倒沒有,我看劇本量,起碼還有三四天,不過都在這一片地,哪拍不一樣嗎?” 一群年輕人閑話到了12點多,還是藍處長回來把大家趕回去睡覺才作罷,第二天還要工作,頂著黑眼圈陳導怕是要發(fā)飆。好在沒出啥亂子,攝制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整個私塾的拍攝持續(xù)了5天,中間休息了一天,每天也不全都是拍打戲這種強度特別高的工作,體罰當然也包括罰站、罰跪、罰勞作、跑步、舉水盆重物之類的,算勞逸結合了。 唯一值得說的是第二場的水車戲,卓冰冰據(jù)說在拍攝現(xiàn)場被打哭了,他屁股青紫未退,傷上加傷,一開始導演還以為他即興發(fā)揮,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疼哭的,人一下來就嚎啕大哭說什么也不干了,又是藍處長跑去做思想工作。想到這里,范曉樂不禁感慨自己的“堅韌不拔”,沒給上司添過這種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