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喪家犬2
池霖醒來時(shí),他xue里嵌著亞修粗硬的yinjing,才想起傍晚胡亂搞起來的性事。 他被家庭醫(yī)生開了藥,睡了一天,出完汗,燒終于退了,等亞修晚上回來,碰到池霖恢復(fù)一些,能挨cao的身體,迫不及待地就搞了起來,他忍了幾天了,褲襠的東西像被惡意遺棄的孤兒,這會(huì)終于找回家。 他沒像以前那么狠地cao他,只是塞進(jìn)去溫存,像對熱戀的情人,當(dāng)然,那也只是他一廂情愿。 亞修不知道白天干了什么,困得厲害,cao弄一會(huì)就睡著了,讓jiba不講道理地硬在池霖xue里,池霖受不了亞修這么干,雖然他也疲勞過度,渾身脫力,到底還是性欲更勝一籌,騎在亞修窄削的腰上,撐著他的腹肌抬坐屁股,吞吐yinjing,昏昏欲睡,嗓子里發(fā)出懶倦的呻吟。 到后來,池霖一股腦栽在亞修溫暖又堅(jiān)固的懷里,用一息清醒的意識(shí)緩慢搖擺臀部,十幾秒后,和亞修一起認(rèn)輸,睡得不省人事。 這時(shí)已經(jīng)到了凌晨,有熹微的光投進(jìn)來,還有嘰喳的鳥鳴,池霖想要接著睡,亞修不同于別的男人,不需要他費(fèi)時(shí)費(fèi)力地抓住機(jī)會(huì),畢竟他們到處都是機(jī)會(huì),在哪都能搞起來。 他趴在亞修身上,xue里的yinjing成了助眠的按摩棒,堵住他的瘙癢,他明白亞修得機(jī)會(huì)就要把yinjing塞進(jìn)來,除了泄欲,更多想占有他,要是讓亞修知道,這種行為只讓池霖覺得自己得到了一大根按摩棒,他一定很氣,而池霖會(huì)因?yàn)閬喰逇獾娇癖┑豤ao他而高興。 亞修睜眼時(shí)看見趴在自己懷里的池霖,還以為自己做夢。但是yinjing上濕熱的包裹感讓他清醒過來,池霖在他心臟上戳的密密麻麻的孔洞被柔情蜜意暫時(shí)填補(bǔ)上了,他抱緊這個(gè)依靠著自己的尤物,性器緩慢地頂弄起來,不想吵醒池霖。 亞修低語著:“我要帶你遠(yuǎn)走高飛的,每天和你zuoai,你只有我的東西用,你也就只有我一個(gè)男人?!?/br> 池霖笑了:“你要和我私奔?丟掉你的家族?” 亞修見他原來是醒的,抽插的動(dòng)作便加大,加重,插得池霖?fù)纹鹕眢w,好完全坐住亞修的性器,方便它在xue里馳騁。 “我要娶了你,讓你做布魯斯,但父親不同意,所以我打算,和你跑到歐洲哪個(gè)犄角旮旯,沒日沒夜地cao你,讓你的巢里懷上金頭發(fā)的布魯斯,那么誰都沒法阻止我了?!?/br> 池霖被亞修熟練地cao中敏感點(diǎn),高亢地呻吟兩聲,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你已經(jīng)灌了這么多jingye,我說不定已經(jīng)懷上你的種了?!?/br> 亞修的表情就不好看了,抿著嘴,抓住池霖?fù)u搖欲墜的腰,更狠地插他的yindao:“我叫醫(yī)生檢查過,你一個(gè)種也沒懷上?!?/br> “哈——嗯啊——我要是生了野種怎么辦呀?亞修?” 這回亞修就用上平時(shí)cao他的兇猛力度,將池霖的yinchun又cao得外翻,黏黏糊糊的體液沾滿他們的下體。 “生了野種,我就繼續(xù)cao你,cao到你生出我的種。” 亞修翻身,壓住池霖沒命地cao干,如愿將jingye灌進(jìn)zigong去,摸著池霖的小腹,抱怨:“努力點(diǎn),把我的jingye都吃掉?!?/br> 亞修的語氣蠻不講理,非常幼稚,惹得池霖咯咯地笑話他。 他知道池霖什么話都不往心里聽,亞修用潔白的床單裹住他,想象池霖乖乖嫁給他那天是什么樣——一定很郁悶,撅著嘴,心里煩惱以后這能跟這個(gè)金腦袋zuoai了。 他也忍不住低聲笑起來,這樣的池霖一定很好笑。 笑了三聲,又笑不出來了,他撫摸著池霖漂亮的臉蛋,琢磨著他得再努力,才可能看住他的婊子的屁股。 等霖嫁他的一天,他不要神父,不要家眷,他給霖穿上最適合他的“衣服”——一張半透明的紗,把池霖全身都裹住,又把全身的旖旎都給他暴露出來,他就把他壓在空無一人的教堂干,把jiba伸進(jìn)紗里,從教堂前頭cao到教堂后頭。 亞修意yin了一把,心情好多了,就著半軟的yinjing在池霖yindao里又抽送了幾下,拔出來,jingye從張開的xue口流出來。 性交完亞修總要看見這樣的情景,他覺得不滿意,用手指塞進(jìn)xue里,把他的jingye都推進(jìn)去,好像這樣池霖就能懷上許多個(gè)活蹦亂跳的金腦袋。 他簡單收拾,向池霖叮囑:“今天不回來,告訴你一件好事,一件壞事,好事是我和舒讓把輪jian你的人找到了——我知道你壓根不在意這個(gè),不過我在意得發(fā)瘋,我說了,我會(huì)把他們腦子打出來的,至于壞事,因?yàn)槲液褪孀尡懒藥讉€(gè)雜種的腦子,他們家族就跟你我兩家結(jié)怨更深,我瞧他們要背地里搞我們。” 亞修看池霖興趣乏乏,沒再多說,吻了池霖的額頭離開了。 難怪舒讓說一周后接回他,卻延期這么久,原來和亞修搞這事去了。 池霖知道他們除了泄恨,主要還是為了家族利益,這兩個(gè)男人完全不是戀愛腦子。 等這事過去,舒讓和亞修就該敵對起來爭搶他了,順便打著爭搶他的由頭爭搶地盤,池霖覺得無趣,有這功夫,舒讓和亞修不如跟他玩3p,他一定誰也不怠慢,誰也不搶,隨便他們cao他。 可惜,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 池霖憂郁地想著,外面下起了雨,淅淅瀝瀝地變大。 他下了床,去餐廳吃飯,又是同樣的傭人,又是同樣的話:“小康斯坦汀,有朋友找你?!?/br> 池霖頭也不抬:“讓他進(jìn)來。” 傭人露出難為情的表情:“他說要你出去?!?/br> 池霖盯著傭人的眼睛:“老七?” “嗯。” 池霖笑了笑,起身,又走到那扇老七抵著cao他的門,打開來—— 轟?。?! 雷聲炸響了,刺眼的閃電劈亮了半片天空。 老七就這么渾身濕透地看著他,原本晦暗的瞳色,看見池霖,閃爍出光芒來,顫動(dòng)著。 他濃密的黑卷發(fā)因?yàn)榇笥晁聛恚~前垂卷著發(fā)絲,往他深邃的五官上淌水。 老七的臉因?yàn)榱苡赀^多蒼白,他繃緊的唇線松動(dòng)了,想了很久,才啞著聲對池霖說: “我來拿我落下的外套。” 池霖問他:“只是外套?” 老七低下頭,別開眼睛:“嗯。只是外套?!?/br> 池霖沒再多說任何話,從衣架上取了皮夾克,遞給門外這個(gè)狼狽的男人。 他抓住門把手,在關(guān)門前淺淡地道一句:“再見?!?/br> 但門沒能關(guān)上,就被老七推住。 這整扇門都隨著老七的手打顫,他握成拳頭,青筋在關(guān)節(jié)上爆出來。最終還是沒能抵抗心里頭抓狂的欲念,把池霖抓出來,抱在懷里緩慢又徹底地吻他,除了如愿嘗到池霖的口水,還混雜著冰涼的雨水。 池霖?fù)ё±掀叩牟弊?,他渾身濕透,體溫冰涼刺骨,但胯間的硬物燙得過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七松開池霖的嘴,手指捧著池霖的臉蛋,叮囑他: “我叫喬。記住,我叫喬。” 松開他,倉惶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