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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炮灰男配撅起sao屁股【雙】在線閱讀 - 第二十四章 婊子的男人

第二十四章 婊子的男人

    這說是葬禮,其實是康斯坦汀的交接儀式。

    池霖穿著純黑的西裝,和弟弟舒讓正相配,他坐在棺材旁,舒讓便站在他身后,指節(jié)修長漂亮的手掌搭著池霖的右肩,退居二位,像蟄伏的猛獸,是池霖堅不可摧的后盾。

    池霖的手被世交的老人握著,他弓著背,謙卑地親了池霖的手背,飽含世故的眼睛盯著池霖冷漠的面孔,叮囑這個新任的主人:

    “小康斯坦汀,該成為真正的男人了,你要擔起這個家族?!?/br>
    他重重地握了握池霖的手掌,又和舒讓點頭示意,表情里全是對舒讓的托付。

    舒讓什么話也沒講,笑著敷衍一下,用獵食者的目光審視著,像池霖兇險的守護騎士。

    祭奠的人逐一上來,有的獻上鮮花,有的親吻池霖的手背,直到——

    幾個淺金腦袋站在池霖身前,池霖明顯感到舒讓的手指摳緊了自己的肩胛。

    布魯斯向池霖簡短地點點頭,神色嚴肅:“小康斯坦汀,多虧你父親,布魯斯談成了很多生意,以后需要幫忙的,只管找我們,我們是朋友?!?/br>
    亞修的母親為棺材獻花,她看著池霖,臉上掛著親和的笑容:“有機會,一定要來我們家聚餐?!?/br>
    他們客套,禮貌,得體,但亞修卻被這些禮貌親和的布魯斯擋在最后面,好像讓他和池霖靠太近,會造成什么不必要的災難。

    不過亞修始終出神地凝視著地面,連眼珠青翠的藍都被額前的發(fā)掩住一半,但不妨礙舒讓極具攻擊力地凝視著他,身體貼得池霖更緊了。

    舒讓可還記得,亞修是怎么當著他的面,把yinjing捅進霖屁股里抽插的,導致他和亞修呆在一處,他總要花費一百二十分的努力,才能拉回墜落在報復欲的理智。

    布魯斯離開了,亞修突然轉過身上前,勢如破竹,舒讓像被觸及禁忌的猛禽,一瞬擋在池霖身前,不給亞修接近的機會。

    亞修被家人慌張地拉住,他抬眼,陰晦的目光側過去,看著座上那個和人偶一樣漂亮精致的青年。

    池霖對上他的目光,露出微笑,亞修從他的微笑里嘗出冷漠。亞修也回以冷笑,他知道他的婊子只有在zuoai的時候才是動情的。

    亞修不帶什么感情,緩緩道:“記得來我的訂婚宴,我請你喝酒。”

    舒讓慢條斯理替池霖回話:“好,我們會去的?!?/br>
    特別咬重“我們”,向亞修強調“我們”有多密不可分。

    亞修很想直接和舒讓挑破,拔出槍來像牛仔一樣械斗,他只管老套殺了所有人就是了,踏著尸體把霖抱走。

    但他不能這樣干,他的自尊體無完膚,僅僅幾天沒見,就像毒癮爆發(fā)的癮君子,卻嘗不到他的毒藥。

    他盯著池霖,腦子里滿是池霖在他身下求歡的景象、接吻時沉溺渴切的模樣。霖真是有千百種媚態(tài),舒讓看向他時,陰翳的雙眼也瞬間燙上熱度,說到底,舒讓和他是一樣的癮君子。

    幾天前,他們聯手陰住強jian池霖的頭目,但始終拒絕談論池霖,舒讓當著他的面,用撬棍將頭目的腦袋打成半攤泥水,像個殘忍的禽獸,亞修知道他的撬棍也想打在自己腦門上的,現在亦是如此。

    亞修靜靜看著霖,無法再做偽裝的表情,眼神逐漸帶上無可奈何的悲哀。霖原本是所有家族里最弱的蠢貨,但瞧瞧這個“蠢貨”對他做了什么?他割裂了他的兄弟,讓他只對他的身體上癮,又用這具身體勾引所有男人,給亞修施以狠辣絕情的打擊。

    這樣歹毒的人絕不可能從亞修的槍口活下來,霖卻成了獨例,而亞修徹底摸清了自己這股毒癮從何而來——他愛他。

    “回見,小康斯坦汀。”亞修轉身,隱沒在人群。

    舒讓盯著這個金腦袋高大魁梧的背影,眼神陰狠,將霖幾乎毫不避諱地壓進懷里。

    在布魯斯老窩那日子,亞修的jiba是不是就沒從霖屁股里拔出來過?

    他得帶霖去檢查卵巢,清理掉里面一切相關布魯斯的蹤跡。

    葬禮繁瑣、老式、漫長,結束時,會議室舉杯歡迎新主人的賓客都離開,始終要和池霖保持得體距離的舒讓撕開偽裝,他腦子里滿是亞修看著他的霖時,又眷戀,又纏綿,又哀傷的眼神,活像看他的情人。

    舒讓痛恨這種眼神,他恨不得親手弄死老康斯坦汀,好早些把霖從亞修的jiba上拔回來,可惜老康斯坦汀這命確實太硬了些。

    不過,這都是過去式,老康斯坦汀入土了,被億萬只蟲咬,而霖回來了,是獨屬于他的貢品。

    舒讓的手環(huán)過來,解開池霖封禁到脖頸下的紐扣,手指從領口伸進去,解開裹胸,讓潔白的巾布從領口一英寸一英寸扯出來,看起來情欲味十足。

    舒讓一邊扯他的裹胸,一邊攬住他的rufang,感受乳峰隨著裹胸撤離愈來愈清晰柔潤的觸感,他將池霖拖起來,從背后擁抱著,池霖的西裝外套掛在臂彎,襯衫卡在兩肩,露出一片雪色的皮膚,舒讓的手指便擠弄他的rufang,讓胸口的衣物皺出橫七豎八的褶皺。

    他強制地讓池霖側過頭來和他接吻,將池霖的口水從嘴角搗出來,池霖曖昧地喘息著,舌頭交纏出濕漉的聲響,他隔著褲子握住舒讓讓繃緊的勃起,半擼半揉,讓悅耳的呻吟從這個危險男人的喉嚨里泄出來。

    舒讓離開他的嘴,垂著眼看他,睫毛投下的陰影令瞳色更深沉,他握住池霖小巧的下巴,在他殷紅的嘴唇上揉動。

    舒讓含住池霖的耳墜,又吻他的耳廓,將熱氣都灌進去,池霖便吮吸按在唇上的手指。

    “是我的錯,放你玩了這么久,有懷上別人的野種么?!?/br>
    舒讓語氣清清淡淡的,手上力道卻重得很,從池霖的襯衫下面摸進去,捏住他的rufang,好像要擠出給野種做口糧的奶水。

    池霖在舒讓懷里掙扎著扭過來,讓兩個紅粉的乳尖簇在舒讓胸口下端:“這里只有你一個野種,要我喂你吃奶嗎?”

    他在諷刺舒讓私生子的身份,舒讓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噙起笑,一把托起池霖的屁股,池霖的雙腿便立刻夾住他的窄腰,舒讓將池霖放在長桌邊緣,幾分鐘前這里還圍坐滿嚴肅的大人物,現在卻成了三級片現場。

    舒讓真的低下頭,咬住池霖一顆rutou不要命地吸起來,池霖抱著胸口綢緞一樣的黑發(fā)吃痛地哼叫,又被吸出爽感,整個下體都被水液浸泡著,緊緊按著舒讓的下腹,誘惑他扒開屄來褻玩。

    舒讓松開充血鮮紅的rutou,用翹起的鼻尖頂動著,模樣像個天真的漂亮孩子,他盯著池霖,感嘆:“霖,你應該早一點來,我沒吃過母乳,你應該在那時候來喂我。”

    池霖的褲腰岌岌可危地圈著他瘦弱柔軟的腰,他什么多余的話也沒說,像道壓軸的菜品躺倒在桌面上,兩腳踩開,為舒讓暴露出被yin液浸濕成深色的襠部,他腿彎拉開,襯衫西裝還凌亂在身上,露出一片雪肩,和一只喂過舒讓的紅腫濕潤的rufang。

    “cao嗎?”

    舒讓眸色燃著情欲,他近日就cao了他哥哥一次,還純粹只是為了泄憤,yinjing都未好好地在那個為他而生的甬道里盡興,舒讓附身上來,緩慢地剝著池霖的褲子,池霖想著舒讓yinjing的尺寸、形狀,和他獨樹一幟的粗暴性交喜好,又期待,又罕見地緊張。

    他扒掉池霖的褲子,用guntang濕潤的guitou摩擦池霖更濕的柔軟陰戶,摩擦出rou聲水聲,和池霖又哼又叫的呻吟。

    舒讓終于插進來,推開鎖緊的rou壁,池霖被插入取悅了,抱住舒讓的脖子,一邊縱容這根流著一半康斯坦汀血液的yinjing入侵,一邊張開嘴和舒讓舌吻,最終不出意料地換成舒讓粗暴地吻他。

    舒讓開始抵著宮頸抽插,把池霖的兩條腿和恥骨都cao開,張在兩邊隨著性交的頻率晃動。

    舒讓喃喃地抱怨:“我們要是同一個母親,同一個孕期就好了,我一定用臍帶纏住你,按著你在zigong里cao?!?/br>
    池霖的脊背被舒讓按著往胯下撞,每一次cao入都讓yindao吞掉全部yinjing,池霖一邊不知羞恥地咿呀浪叫,一邊揉著舒讓的頭發(fā)嘲笑:

    "哈……哈……嗯啊……你,你聽到了嗎,葬禮上,他們,他們要我為了家族當一個男人……唔……弟弟——"池霖縮緊yindao,夾得舒讓頭皮發(fā)麻,爽出一聲悶哼,“弟弟,你看我是一個合格的男人嘛?”

    舒讓cao得更迅猛狂暴,guitou欺負著瑟縮的宮口,把那里的rou撞出豁口,他將池霖按在懷里舌吻,吻完又蠻橫地強調:

    "我是你的男人。"

    舒讓將池霖抱起來,坐到椅子里,池霖完全騎在舒讓胯上,身體的重力令rou莖吞得更深,錯覺yindao被捅開新的通道,讓池霖仰起頭,下體吃緊舒讓的yinjing,被他掐著腰,xue口吞吐起伏,不多時快感就積累到峰值,抖著屁股潮吹,舒讓還是按著他cao弄,搞得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狼藉,水液甚至滲下皮質椅面,在前腿上蜿蜒,yin蕩得過分。

    舒讓得心應手地cao著池霖,慢條斯理地給池霖洗腦:“你不需要當男人,更不需要任何其他男人,我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的男人,你要做的,除了躲在我身后,就是夾緊我的jiba,聽到了嗎?”

    池霖便縮緊yindao,讓高潮敏感的rou壁顫抖著夾住jiba,夾得舒讓把他cao成爛泥,卻是裹緊rou莖的爛泥。

    “舒——”

    門猝不及防打開了,羞怯地鉆進一個清秀的少年,他被眼前yin靡的景象定住,表情像挨了重擊。

    池霖還扭著腰,又sao又媚地像個真正的婊子一樣和他的弟弟交媾,他的臀部還被舒讓捏著,上抬,下按,讓兩個交合的性器官鎖死在一起。

    他和舒讓一起轉過頭去看他,池霖眼角還掛著情欲的眼淚,滿面都是被cao出的紅暈,兩個luanlun的漂亮青年沉溺在性欲的狂潮里面,因為被人旁觀,yindao和yinjing更配合得天衣無縫、情潮迭起。

    云想著等到葬禮和會議結束了,舒讓不再忙了,他再來安慰他,失去父親是件痛徹心扉的事。

    他怎么會想到打開門,撞見這么yin穢悖德,像禽獸一樣的性事。那兩張漂亮到邪性的臉齊齊看著他,吞吃抽插的下體一刻不停地為他表演,他聽見小康斯坦汀叫得那么浪,那么動聽,舒讓也在哼喘著。

    他們一起高潮了,兩具身體纏緊,不再顧及他,舒讓重重地將小康斯坦汀撲回桌面上,和他的哥哥唇舌交纏,整個胯部狠狠按住小康斯坦汀的腿間造物,整根yinjing埋得又狠又深,連yinnang都隱沒在陰影里,他的身體微纏,小康斯坦汀哼得更大聲了。

    云知道,舒讓在往他哥哥肚子里面射精。而舒讓cao他的時候,只會摘了套子,射在他臉上。

    他落荒而逃,眼眶又酸又痛,視線模糊不清,他現在明白舒讓把他當成誰泄欲了。

    舒讓對這插曲充耳不聞,從池霖guntang黏糊的yindao里拔出來,他推起池霖被撞紅的大腿,yinchun濕噠噠地張開著,陰戶腫著打顫,一副被男人肆虐過的可憐樣,jingye終于從xue口吐出來了,舒讓居然情難自禁地舔上去,他第一次舔別人的下體,這情況本一輩子也不可能發(fā)生,但卻在池霖身上發(fā)生了。

    他的舌尖抵入濕熱的xue口,接住一攤jingye,含在嘴里,又附上去,和池霖接吻,讓那腥味的濃白粘黏著舌吻,他不用逼迫,池霖就含著他的舌頭將之全部咽下去,舒讓對他低語:

    "記住你男人的味道,記住了嗎。"

    舒讓簡單收拾了性愛過度的池霖,抓著他去醫(yī)院檢查,池霖完全置疑他的邏輯:“你不該先檢查我有沒有臟病,再cao我的逼?”

    舒讓笑了一聲,盯著他喃喃道:“我早和你一起臟了,從上到下一起臟?!?/br>
    池霖便爬到他腿上,滑下去,給他來了場更徹底,更臟的koujiao,吞了更多的jingye,舒讓對他的yin蕩習以為常,塞回被池霖舔得干干凈凈的鳥,半抱半拖著池霖去醫(yī)院檢查下體。

    當池霖脫了褲子躺在床上張開腿,舒讓不太高興,雖然醫(yī)生檢查非得這樣不可,但池霖對這個動作駕輕就熟,還沖著醫(yī)生的臉抬起屁股,一臉挨cao的情態(tài)。

    舒讓就站在床邊,醫(yī)生叫他避諱,舒讓皮笑rou不笑:“避諱什么?”

    醫(yī)生了解這是一對情侶,舒讓氣勢嚇人,便作罷了,等抓開這個雙性人的腿,他這婦產醫(yī)生頭次感受到尷尬局促。

    看看這陰戶的腫脹,yinchun的外翻,更還有——yindao里糊滿的jingye,他第一次遇見剛性交完就含著jingye來檢查的病人。

    他又懷疑,是不是被強jian了?剛張口:“你這是——”

    池霖連眼睛都不眨,大大方方地接過舒讓cao他時的話茬,調侃道:“我男人搞的?!?/br>
    舒讓就真切地笑了,提醒:“我搞的。”

    真是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池霖被要求洗干凈再來,這便又成了舒讓的任務,捉在浴室洗屁股,被三根長長的手指插到潮吹,果真洗得干干凈凈了,又送回醫(yī)院檢查下體。

    被告知池霖除了性交充血損傷,干凈得沒一點毛病,肚子里更干凈得沒埋下一顆種子,是讓舒讓始料未及的,他以為池霖總要得幾十種性病,沒想到這蕩貨是個性病抗體。

    果然不愧是生來挨cao的。

    因為要處理事務,舒讓先把車停在了某個公司下面,特別停在偏僻的樹蔭下面,不給池霖勾引野男人的機會。

    野男人確實沒有,池霖倒聽到痛苦的啜泣聲,他在車里探頭看,發(fā)現是撞見他和舒讓zuoai的那年輕人。

    池霖打量著云,只用了兩秒,就確定這是個和他一樣的雙性人,再用幾秒,便理清了其中的關系。雖然他在生意場上是蠢貨,這種事,一個明晃晃的婊子怎么會不熟悉呢。

    他下了車,云痛徹心扉地埋頭痛哭,坐在綠植邊角上,池霖走到他面前也沒發(fā)現。

    池霖半跪下來,云總算感覺到異常了,猛然抬頭,小康斯坦汀漂亮到妖冶的臉蛋闖進視野,云瞪大通紅的眼,表情破碎,手腳并用地要跑,池霖抓住他,捧住他的臉,用了些力量。

    云直接在他手里軟了下來,眼淚又涌出無數道,把池霖漂亮的模樣都模糊掉了。

    池霖湊過去,舔掉這些咸澀的液體,云被他的動作心驚,身體卻更軟,幾乎是破罐破摔的狀態(tài)。

    小康斯坦汀來羞辱他嗎?

    云哽咽著,發(fā)誓:“小,小康斯坦汀,我不會把你們的事說出去的,我不會對舒讓不好的?!?/br>
    池霖只是舔著他的眼淚,等云的淚腺無法再作用了,他便親吻云的嘴唇,壓在云的嘴角喃喃道:

    "不要哭,我們的眼淚是留來騙男人的。"

    云盯著他,咬緊嘴唇,無法說話。

    池霖又吻了吻云的淺淡的嘴唇,用舌尖勾著他的舌尖,等云不適地回避開,池霖便結束這個像兩只貓咪舔毛一樣的吻,對云囑咐道:“婊子配狗,你不是婊子的話,就要離狗遠一點?!?/br>
    他停頓,笑起來,漂亮得讓云感覺自卑:“更何況你還惹上一只狼呢?”

    池霖站起身離開了,悠哉悠哉回到車里。

    舒讓不多時從公司出來,云眼睛一瞬就被這個天邊一樣的英俊男人吸過去,之前被他當作替代品,按在每個角落zuoai——與其說zuoai,不如用性交來的合適,而最前幾次更應當用強暴形容,他的心臟墜墜地發(fā)痛,恨又恨不起來,只是喜歡他喜歡到無力。

    云凝視著舒讓的身影,站起身,永遠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