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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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呢? 既做不了承諾留他空歡喜一場,又不能讓他的夫君愛他,甚至連對他好也只是為了完成任務(wù),即將要完成的任務(wù)還很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韓錦沅沉默地?fù)崃藫崽鄣綐O致還在擔(dān)心嚇到他的男子的發(fā),除此之外他竟沒什么可做的了。這樣一個溫柔的人,命運(yùn)怎么不能給他多一點(diǎn)垂憐呢? “夫君...”侯辰熙的聲音還帶著哭腔,眼中的淚卻已經(jīng)被忍了回去。他不舍地松開抱著韓錦沅的手,手指不自覺地流連韓錦沅的背,帶來陣陣的瘙癢感。他輕咳兩聲接著說:“您先在這里躺一會兒,熙兒去偏房整理出一個屋子來?!?/br> 這里是不能再睡了。他身下流出的,即便是不看,只憑借著疼痛感和夫君的神態(tài)他也能明白是怎樣一副臟污場面了。下人收拾總會有那里缺了少了不甚如意的,他親自過了手才放心給夫君住。 韓錦沅想陪他同去,幾經(jīng)思考還是閉了嘴。還是不給他不該有的期待的好,若是太過反常,日后侯辰熙又該怎樣生活呢? 一眨眼的功夫侯辰熙便已匆匆披了外袍出去,韓錦沅連句話也沒來得及說上。他有些不甘心地詢問系統(tǒng):“有了孩子的話我離開之后原主會對他好點(diǎn)嗎?” “系統(tǒng)不知道?!?/br> 韓錦沅長嘆了一口氣,不再試圖和冷硬死板的系統(tǒng)交流。 侯辰熙的動作很快,下人過來服侍韓錦沅穿好衣服,整理好頭發(fā)后領(lǐng)到了偏房。 “你家少爺呢?”韓錦沅認(rèn)出這是今天下午那個小廝,等了等還是沒見著韓錦沅的身影,便開口問道。 “少爺去洗浴了,讓奴才先服侍您睡下?!?/br> 韓錦沅不疑有他,到了床上突然發(fā)現(xiàn)被褥是熱的,只覺驚奇,卻也沒多說什么,想等侯辰熙回來了好好謝一謝他的用心。 這一等便是一晚上。屋子里被爐火烤得熱烘烘的,折騰了一天的韓錦沅漸漸有了睡意,左等又等還是不見侯辰熙回來的動靜,最后自己竟睡著了。 總歸是心里想著事情睡不太安穩(wěn),韓錦沅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只聽得到雞鳴聲和寂寂的風(fēng)聲。韓錦沅看了看自己的被窩,并沒有其他人躺過的痕跡,便直覺不對了。他仔細(xì)回憶昨晚小廝隱忍又心疼的神情,神經(jīng)砰砰地跳,連忙問系統(tǒng):“還有什么規(guī)矩你沒說清楚?” 幾乎算得上是質(zhì)問了。他少有這樣莽撞的時候,這次是真的心急了。侯辰熙那樣對著他就變得一根筋不知道變通的樣子,他屬實(shí)是怕了。 系統(tǒng)的聲音還帶著濃重的睡意,聽起來就知道睡得很香的樣子讓韓錦沅更加不爽了。他冷著臉聽系統(tǒng)背男子嫁人的規(guī)矩:“......服侍床事后若要誕育子嗣,需服下坐胎湯藥,然后去家族祠堂跪侍一夜祈求恩澤......” “cao。”韓錦沅忍不住破口罵道:“什么狗屁規(guī)矩!” 系統(tǒng)沒理他,他匆忙套好了繁瑣的衣物走到外間,叫醒守夜的小廝:“帶我去祠堂?!?/br> 天還是黑的。到處都因?yàn)樽蛲淼挠甓鴿皲蹁醯模寗倧谋桓C里出來的韓錦沅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想了想跪了一夜的侯辰熙卻覺更加心疼,初春這樣料峭寒冽,他卻在如此疼痛中跪在祠堂過了一夜? 韓錦沅到祠堂時侯辰熙還在抄錄經(jīng)文。他聽到門外的動靜有些奇怪,卻懶得管了。跪了一夜的他幾乎站不起來,滿腦子都是忠誠的祈求。 為心上人誕育子嗣的福氣,他也渴望能夠擁有。新婚那夜夫君匆匆離去,他雖也跪了一夜,但還是沒有懷上。他感覺可能有自己初次侍奉不得要領(lǐng)的原因,便跟了醫(yī)師學(xué)了些技巧,又準(zhǔn)備好了坐胎藥,但之后卻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這次他若能懷上,或許能多得夫君幾分憐惜也未可知。 韓錦沅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俊秀挺拔的男人跪在蒲團(tuán)上專注認(rèn)真地抄錄經(jīng)書,像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事情一樣,侯辰熙渾身像是鋪了一團(tuán)光,溫柔又虔誠。 “熙兒?”叫出來竟不覺得rou麻,反而別有種滋味。 侯辰熙愣愣地抬起頭,小心得像是怕嚇跑了他:“夫君?” 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咬了咬牙拖著酸疼的膝蓋站起身來:“您怎么來了。晨間這樣涼,書言竟不知給您添一件衣裳。”說罷他狠狠瞪了一眼身后跟著的小廝,小廝垂下頭認(rèn)錯:“姑爺要來,我也沒...” 侯辰熙掃一眼他,小廝悻悻閉了嘴:“奴才錯了?!?/br> 侯辰熙把韓錦沅冰涼的手握在手心輕輕哈氣,整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竟沒一絲違和,讓韓錦沅幾乎忘了自己要來干什么。 停了一會兒韓錦沅想起正事來:“跟我回屋去?!?/br> 侯辰熙難得對他的要求遲疑起來,失了剛才對著書言的嚴(yán)厲,小聲試圖商量:“就差一個時辰便要天亮了...夫君再睡會兒好不好?” 中途離去實(shí)在是不誠懇,他若因此懷不上孩子辛苦的卻還是夫君。只要一想起夫君日日為了孩子而不得不到他這里來,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生生剜下rou一般疼痛。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早早懷上,夫君或許會對他少些厭倦。 “不行?!表n錦沅皺起眉:“何必這樣辛苦,今日不行便明日,我這一個月都宿在你這里,總不能日日懷不上。況且懷孕也不是一日兩日就能看出來懷上的,你若日日都這樣,孩子沒懷上,你自己倒吃不消了?!?/br> 侯辰熙眨了眨眼:“您會不會不開心?” “什么?”韓錦沅實(shí)在想不通這人怎么做到每次都和他的想法不同的。他實(shí)在理解不了侯辰熙的腦回路。 侯辰熙卻不再說話,他松開韓錦沅的手,去蒲團(tuán)旁邊整理好自己抄錄一晚上的經(jīng)書:“聽夫君的?!?/br> 韓錦沅邊笑起來,抱著他落下一吻:“真乖?!?/br> 侯辰熙羞紅了臉,忍不住還是攥緊了夫君的手,感受這難得的溫柔和幸福。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韓錦沅果真沒有食言,幾乎連飯都是在這里吃的,膩在這里懶得出門。甚至連韓夫人也以為自己兒子是改性了,四處瞧了瞧清風(fēng)堂的布置見沒什么委屈他寶貝兒子的,便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韓錦沅主要是不想理睬亂七八糟的人,住在這里求個清凈罷了。侯辰熙種種樣樣都照顧得他十分妥帖,只是他比自己要忙的多,有時候會來不及陪他,對著韓錦沅說這件事的時候還有些愧疚,為人妻卻連將夫君放在首位都做不到。韓錦沅哪里在意這些,他日日過得美極了,除了偶爾夜間生活的交公糧其他時間都閑散得不行,侯辰熙伺候得技術(shù)也越來越好,幾乎不舍得讓他有一丁點(diǎn)不開心,這樣的生活雖然難免乏味,但也是真稱心。況且侯辰熙只要一回來,就會變著法哄他開心,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真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