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夢魘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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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仿佛還是確是回到了一年之前... 行軍至離靖邊境,天寒地凍,軍師因年歲已高,終是沒有熬過寒冬...軍中謀劃之人短缺,雖有顧將軍坐陣,可暗地下,人心終究惶惶起來。 于是將軍心生一計(jì),廣招賢人,設(shè)置文試,武試等一系列考核,想從中選取出合適之人。大試之后,剩下三人。 “大帥,榜首之人自薦愿承軍師遺志?!弊髮⒍盆襾韴?,思慮過后,又言,“只是...” 放下了手里研究的進(jìn)攻地圖,顧欽州抬眼道,“只是什么?既有愿,先將他帶進(jìn)來罷” “只是這人身世不明,自言父母雙亡,亂世之下,符牌又丟了,實(shí)在難以求證。” “既如此,先帶上來吧?!鳖櫄J州繼續(xù)垂眼看書。再抬眼之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驚為天人的臉。哪怕是顧欽州這樣不怎么通讀詩詞的人,那一刻,腦中也涌現(xiàn)一句“此人是應(yīng)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蹦俏划?dāng)真是極好看的,雖然一身布滿補(bǔ)丁的白衣,可看上去依舊白衣似雪,干凈的很。更干凈的是那一張臉,若是單看,哪像是什么孤子,到更像是哪個王侯將相,只能說,好一張迷惑人的容顏。 “嗯”顧欽州輕咳一聲,拉回思緒,“為什么來這里?” “回大帥,”那人倒是規(guī)矩得很,“只恨那靖人殺我父母,滅我足親,只希望能夠報仇雪恨。” “那你父母姓什名什,你又姓什名什,雖說報國心切,可這該走的程序也不能少,若不能查清身世,只怕也不好交代 ?!鳖櫄J州朝他一笑,爽朗自信,便是這副模樣。 “草民名為李維,家父家母是瀧嶺李家村里的普通村人罷了,雖說家貧,但都重視知識培養(yǎng),倒是上過幾年私塾,算是個秀才罷了,”李維有條不紊地回答,“如今家國有難,又見大帥軍營缺個獻(xiàn)計(jì)之人,只想著雖然微小,也能為國家做一點(diǎn)貢獻(xiàn)?!?/br> 顧欽州確實(shí)被這李維的不亂之氣震驚到,眼前之人不過十七八歲,倒是對答如流,“先下去罷小維子,等核實(shí)身份,自然會給你一個答復(fù),杜枰,先把他帶下去?!庇盅a(bǔ)了一句,“好好安置哦?!彪S后又見了剩下的兩人,也都談吐不煩,但確實(shí)沒有李維這般讓人念念不忘。還在都有符牌,直接安排在了謀士之居。 次日,夏廷來報,瀧嶺確實(shí)有一戶李家,其子名為李維,據(jù)鄰人所說,小時候見,那人后背處有一塊紅斑。 顧欽州聞言,傳召李維來見,二人相談甚歡,共飲茶水,交談中,顧欽州更是發(fā)現(xiàn),這李維當(dāng)真不是常人,對軍事上見解獨(dú)到,且武試也位居第一,雖遠(yuǎn)不如自己,但也夠用了。倒真是一個可用之才。 可貿(mào)然見其后背,也不妥當(dāng),怎么辦呢?顧欽州心生一計(jì),“李維兄,這天寒地凍的,可愿與我一起去溫泉?!鳖櫄J州心想,就算心思不純,與我一起也討不到好來。 “草民卑微至極,不敢冒犯大帥?!崩罹S似真的惶恐。 “無妨,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顧欽州本就爽朗,麥色的健康肌膚,黑發(fā)高高豎起,劍眉星目,整個人意氣風(fēng)發(fā),好一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李維真的看直了眼。 “那謝過大帥了?!?/br> 暖泉中,顧欽州慵懶的躺著,手里拿著一壺清酒,外衣半褪,堅(jiān)實(shí)的胸肌泛著薄紅,高高豎起的黑發(fā)也隨意散著挽在后面,唇角一如既往的笑著,看到了李維后,隨意抬手道“這呢,小維子?!?/br> 李維趕緊下來,身上的外衣包的緊緊的。呵,還是個小孩子。 顧欽州道 “小維子,包那么嚴(yán)實(shí)干什么,脫了才舒服啊。像顧哥一樣,快點(diǎn)的,別墨跡。” 李維不肯,紅著臉“這...怕不合規(guī)矩?!?/br> “什么規(guī)矩,你若是不脫,我就來幫你了”說罷,就過來褪李維衣服。兩人靠的那么近,不過咫尺,呼出的氣打在對方的臉上,似是有一股曖昧的感覺??深櫄J州不覺得,軍營兄弟互相打鬧,正常得很。 “顧帥,我...我自己來吧。”李維轉(zhuǎn)過身去,褪下衣裳的一瞬間,唇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 紅斑,背上,沒錯了,李維,這下你老老實(shí)實(shí)當(dāng)本大帥的謀士吧。顧欽州得意洋洋的想著,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