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饞我的身體(產(chǎn)乳play再一次被坑的紀遠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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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風平浪靜,春日的陽光并不灼人,他們的行進速度不錯,到中午已經(jīng)走了一半的路程,想來不到夜晚就能抵達目的地。 “停下,吃個午餐補充體力?!笨粗鴷r間已經(jīng)到了十二點,騎士長抬高手止住馬車,讓大家休息一番再動身。 休息的位置是一條小路旁,臨溪靠林,護衛(wèi)的騎士們都拿出準備好的面包,吃了起來,紀遠林坐在樹蔭下發(fā)呆,他出門的時候顧著和景爍聊天,忘記帶吃的了。 圣子的馬車就停下他斜視的方向,不知不覺他就把注意力放了過去,里面那位這一路上都沒有露過面,只有在剛才騎士長上前說話的時候才動了動簾子。 紀遠林來到皇都還沒幾個月,聽得最多的就是這位圣子的傳說,什么出生時天降圣光,自帶純粹的光明之力,天賦過人,由他凈化過的圣水,其治愈力比他人的強效好幾倍。 大部分傳言總會在最后多上那么一句,圣子還擁有讓無數(shù)少女傾心的樣貌,凡是見過的人,都感嘆那絕對是光明神親手雕刻的作品。 正當紀遠林在想東想西的時候,趴在身后的藤蔓有了動靜。 “餓了?想不想吃點水果?!本盃q的聲音從他耳邊冒出,像是靠在他肩膀上說話一樣。 “不,你這不安好心的語氣和以前一模一樣?!奔o遠林低下頭假裝閉目養(yǎng)神,果斷拒絕,和景爍相處了那么久,他能從對方的語氣里找出哄騙的意味。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是我現(xiàn)在的植物屬性能結(jié)出果子,想讓你試一下味道?!本盃q半真半假地說,冒出來一個藤蔓尖尖,不到兩秒,就長出一顆拇指大小的紅色果子。 “感覺更可疑了吧?!奔o遠林看著那紅色的,像是奇異果的東西,直接皺眉。 “試試?!碧俾o遠林嘴邊湊過去。 “別……唔。”紀遠林一張口,這東西就往嘴里塞了進去,下意識一咬,就濺出了滿腔汁水。 “有點……甜,味道還不錯?”紀遠林嘗了嘗,遲疑地說道,果子是很清新的水果味,酸甜酸甜的,還挺好吃。 “還要嗎?”景爍晃了晃藤蔓問道。 “行吧,吃都吃了,反正我還餓著,填一下肚子。”把嘴里的咽下去,紀遠林破罐子破摔了。 然后景爍一瞬間長出了十幾個同樣的果子,放在紀遠林手上,紀遠林正吃著,守在馬車旁邊的一個人突然發(fā)出了驚呼: “異教徒!” 瞬間,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紀遠林也不例外,戰(zhàn)斗直覺讓他躲過了一道尖銳的風壓。 對方有魔法師,這個認知讓紀遠林把自己身上的防御咒文全部激活,抽出劍攻了上去。 異教徒,聽這個名字就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不過紀遠林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方都帶著純黑色的斗篷,臉上罩了一層濃霧,看不清臉,出手就是致命的黑魔法,紀遠林提劍一接觸到對方的身體,就感覺體內(nèi)的光明力量有了一瞬間的停滯,急忙收了回來,用起了武技。 敵人并不算多,但都很強,紀遠林已經(jīng)看到好幾名騎士敵不過受到重傷,他皺緊了眉,正在思索要不要放大招的時候被一道幽火擦過,還好景爍用藤蔓及時擋住。 正當紀遠林蓄力時,一股濃郁的光明之力悄無聲息地融進了身體,讓他的力量增強了幾分,紀遠林看過去,是馬車里傳出的力量,籠罩了在場所有人。 這股力量同時壓制了那些異教徒,讓騎士團瞬間輕松了許多,眼花繚亂的武技亮起,一鼓作氣把那些異教徒全部反殺。 紀遠林甩了甩劍上的血水,收進劍鞘,轉(zhuǎn)頭無意間看到那幾顆被他掉在地上攆出了汁的果子,隨口一問:“這果汁怎么是白色的?!?/br> “因為是用來產(chǎn)乳的啊?!本盃q也不裝了,帶著計劃成功的語氣笑道,同時用藤蔓繞上紀遠林的前胸,揉了揉,“嗯……今晚上就能喝到。” 紀遠林整個黑臉,把走過來的騎士長嚇了一跳,“伊迪,你有受傷嗎?” “不、沒有。”紀遠林咬牙切齒。 “啊……那就好,我有幾位伙伴受了重傷,準備一邊讓圣子幫忙緩解,一邊加快速度去小鎮(zhèn)接受治療?!彬T士長說道。 “好的?!奔o遠林扯出一個假笑。 哪怕在心里把景爍給鞭尸了好幾遍,他還是要若無其事地騎馬趕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覺胸慢慢脹痛起來。 等到了小鎮(zhèn),拿到安排的旅館鑰匙,紀遠林飛速沖進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上門,扯開了身上的鎧甲。 他的胸rou眼可見地脹大了一圈,乳暈紅腫,奶頭高高挺立起來,色情又yin蕩。 “你TM能不能干點人事!”紀遠林大吼,胸上那種古怪的充盈感讓他有點崩潰,碰都不敢碰。 “我?guī)湍銛D出來就好了?!本盃qcao控幾根藤蔓伸過去。 “滾滾滾,你離我遠點?!边@次紀遠林是真的有點生氣了,推開藤蔓還用上了光明之力讓他不能靠近。 “別生氣,藤蔓很快就能擠出來的?!狈稚淼粼诖采系木盃q伸出觸手試探。 “一直都是用藤蔓、藤蔓,你就不能自己來嗎!”惱怒的紀遠林一氣之下把心底話說了出來。 在城堡里也好,回來也好,景爍一次都沒有用人身碰過他,好像就把他當做玩具一樣用觸手肆意玩弄,完全不上心。 “哦……”景爍回過味來,“原來……”他‘嘭’的一聲現(xiàn)出人形,撐在紀遠林身上,淺笑著湊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你饞我的身體。” “唔……”極具沖擊力的俊美臉龐壓近,紀遠林呼吸一滯的同時被吻住,唇rou接觸到另一片柔軟,癢癢的、麻麻的、籠罩過來的氣息更是讓他緊張,明明早就被侵犯過最深處的人,對著這最基本的親吻手足無措。 唇瓣一點點濕潤,然后被景爍含吮住,舌頭三兩下撬開齒縫,舔過里面的每一寸,敏感的上顎、脆弱的舌根、讓紀遠林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不能顯得那么弱雞啊,紀遠林抱著這樣的想法,生澀又強裝鎮(zhèn)定的回應,舌頭微微顫抖觸碰,嘗試著奪回那點主動權。 這波cao作無異于羊入虎口,景爍纏住他的舌尖把舌根吮吸得發(fā)麻,剝奪他的呼吸,壓著他后頸脖更深入的親吻。 “嗯哼……”被吻得近乎缺氧的紀遠林抓住景爍的后背,意亂情迷地脫下他的衣服,在景爍身上胡亂撫摸,腿也不甘寂寞地盤上景爍的腰,隆起的性器往景爍身上蹭。 用力把景爍拉下終于是碰到了自己發(fā)漲的胸,紀遠林悶哼一聲,拿起景爍的手往自己胸上壓。 景爍發(fā)出一聲輕笑,放過了他的唇,抬起頭看了眼眼尾發(fā)紅、呼吸急促的紀遠林,揉著他的頸脖往喉結(jié)親下去,耳邊是對方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當吻快要來到胸前時,紀遠林有些迫不及待地挺了挺胸膛,那兩團肌rou已經(jīng)變得完全綿軟,手揉下去都仿佛能擠出里面的奶水來,樣子在紀遠林身上也并沒有什么違和感,整體看起來只不過是胸肌過于發(fā)達了些而已。 景爍用舌尖舔了舔紅潤的乳暈,在紀遠林潮紅又期待的表情下把奶頭含了進去。 “嗯哈……”紀遠林仰頭發(fā)出喘息,瘙癢難耐的乳粒進入濕熱的口腔,終于得到了一絲緩解,很快,景爍用牙在敏感的奶頭上咬磨,手也在乳rou上揉捏起來,里面充盈的奶水仿佛呼之欲出。 “嗯啊……哈……還不夠……哈……出不來……景爍……”努力把胸上前挺的紀遠林又舒服又難受,脹得難受,又被咬得舒服。 景爍另一只手捏住右邊的乳粒,拉扯起來,另一邊則用舌尖舔開那被打通過的乳孔,同時一吸讓里面的乳汁出來。 “嗯啊……景爍……景爍……”這一招果然有效,紀遠林的腿死死夾住景爍的腰,上半身用力仰起,人造乳汁終于噴了出來,在景爍松開之后噴滿了整個胸膛,連帶著床單也遭了殃。 一邊通了,另一邊自然簡單,景爍如法炮制,很快也讓另一邊噴了出來,景爍對喝不感興趣,揉一下奶rou噴一下奶水的yin靡場景才是他想看到的。 “啊啊……別……別揉了……嗯哈……”不知道為什么,奶水流出來之后整個乳rou都變得無比敏感,乳腺被相互擠壓,又酥又爽。 原本就不多的奶水很快被擠光,景爍捏住紀遠林的奶頭擠出最后一滴來,原本普通男性大小的rutou變成了之前的兩倍大,紅腫到不行。 紀遠林喘息著捂住臉,作為一個男人噴奶也就算了,還因為被玩奶子射了出來,這也太丟臉了。 “怎么,不想繼續(xù)了?”景爍的手移到了紀遠林柔韌的腰上,漂亮的腹肌隨著呼吸起伏,十分放松,一按就能陷進去。 紀遠林的回應簡單明了,他纏著景爍腰的腿用力一緊,半硬的性器撞上景爍跨間,放在臉上的手拿了下來,露出了充滿欲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