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醒來(純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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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晚帶著一身的酸痛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個男人的后腦勺,往下看可以看到被子下精壯的后背。 自己也渾身一絲不掛和這個男人躺在一起。 “?。 笨辞宄约旱奶幘?,江星晚立馬拉著被子尖叫起來。 這刺耳的聲音成功的吵醒了景爍。 “你叫什么?!本盃q把手搭在眼睛上,懶懶地轉(zhuǎn)過身來。 “你、我——”江星晚眼眶發(fā)紅,看清了景爍的臉,傻了眼咬著下唇啞了會,“你個強jian犯?!庇挚拗碌馈?/br> 景爍揉了揉太陽xue,決定起床,翻身站起來,被子掉在床上,露出了他脖子上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和腰背上的被抓的指甲印,讓眼里蓄積起淚水的江星晚看到都臉上一熱。 “什么強jian?先不說我們是訂了婚的關(guān)系,而且昨天晚上是你拉著我要一夜情的?!薄∪嗔巳嚯s亂的頭發(fā),景爍打了個哈欠。 他又笑了笑:“你昨晚還說……未婚夫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 隨著這句話出口,江星晚的眼睛越瞪越大,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昨天晚上的記憶越多,她就越不敢相信,自己在喝醉之后居然拉著一個男人說要和他玩一夜情,那個男人還正好是自己的未婚夫,這算是出軌嗎? 哪怕和景爍訂婚不是出于她自愿的,但名義上說婚已經(jīng)定了,她的行為基本上就當(dāng)著未婚夫的面說要出軌…… “那也是你的錯,你不知道拒絕嗎?!苯峭頋q紅了臉,強詞奪理。 “我又不是柳下惠,漂亮的女人投懷送抱還能忍著?!?/br> “嗚嗚……反正吃虧的是我?!苯峭碓较朐綒猓煌5娜嗄笾掷锏谋蛔?,眼淚水都眨出來了。 正準(zhǔn)備去洗個澡的景爍聽到這句話,停下腳步湊到了江星晚臉前,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你昨天不是爽翻了,yin水噴的到處都是?!闭f完他還捏了捏她一半露在外面的乳rou。 “不準(zhǔn)說!嘶~”昨晚yin亂的畫面又浮現(xiàn)在了腦海里,江星晚面紅耳赤地要拿枕頭打他,伸手時的酸痛又讓她馬上蜷縮了起來。 “要我抱你去洗澡嗎?”景爍伸手要抱起她。 “不要,我自己來?!苯峭碓趺纯?,滾一圈想躲開景爍的手,結(jié)果卷在身上被子這一轉(zhuǎn)全都散開了,把她的整個身體都露了出來,上面全是yin靡的痕跡。 “你是在欲擒故縱。”景爍一笑,強行把赤裸的江星晚抱了起來,走進了浴室。 “我沒有,放開我?!边€沒來得及害羞,突然的騰空而起讓江星晚下意識摟住景爍的肩膀,整個柔嫩的乳rou都貼在了景爍的身上,蹬腿掙扎。 乳尖在景爍胸膛蹭來蹭去,手下的肌膚嫩滑白皙,是個男人都能被蹭出火來。 “別動,你不想重復(fù)昨晚的事的話。”景爍的聲音變得沙啞低沉,曖昧地警告道。 感覺到時不時蹭在她屁股上的那根東西,江星晚紅著臉安分了下來,咬著唇蜷縮在了景爍的懷里,羞恥地不知道該遮上面還是下面。 “有什么好遮的,昨天晚上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就連里面都進去過了?!?/br> “閉嘴??!”江星晚完全經(jīng)不起逗,捏著拳打景爍的胸膛。 浴室里沒有浴缸,只能站著淋浴,一把江星晚放下來,她就差點摔倒,撐著墻站穩(wěn)之后就想趕景爍出去。 “你出去。” “不出,我們一起洗?!?/br> “我不要?!苯峭須獾蕉迥_,一個趔趄就要倒下去。 “還嘴硬?!本盃q把人撈起來。 在開了噴頭之后,熱氣迅速占滿了這個小空間,江星晚被景爍扶著,上看下看就是不知道把視線放在哪里。 她的眼睛掃到了旁邊的鏡子,鏡子里倒印出了景爍那張臉,眉梢入鬢,眼窩深邃,銀灰色的眼睛乍一看很冰冷,突然和她對上,清晰地浮現(xiàn)出了笑意。 “怎么,松了口氣?”景爍貼著她的耳尖,含著笑問道。 “什么松了口氣,我自己來啊。”江星晚眼神躲閃,按住了景爍往她身下摸的手。 她的確是松了口氣,在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和一個陌生人上床了的時候,心里是要多慌又多慌,恨不得是在夢里,看清男人是景爍之后詭異地安心了不少,好歹是自己未婚夫。 以前她對蘇景爍的印象很不好,她喜歡的是歷柏澤那樣有能力又長得帥的男人,蘇景爍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對待蘇景爍總是帶著厭煩和不屑,現(xiàn)在仔細(xì)看看,至少長得很符合她的眼光,而且,也挺溫柔的,沒有那么差。 “不要貼我太近啦?!备杏X到頂在后腰的炙熱,江星晚羞赧地想推開景爍。 一米六五的身高在景爍面前顯得很嬌小,伸手一摟就整個人抱進了懷里,景爍把硬挺的yinjing擠進她腿縫里,低頭親上了嫩滑的肩頸。 “唔……”比熱水還燙的唇貼上肩膀,roubang上的褶皺擦過她被cao了一個晚上紅腫的xiaoxue,合不攏的yinchun貼在莖身上,被欺負(fù)得現(xiàn)在還腫著的花蒂擠在中間,感覺又酸又麻。 “不能插進去了,好痛。”含了一個晚上yinjing的里面酸疼得不行,輕微扯一下都能痛到抽氣。 “那你并攏腿,讓我插你的腿心?!贝笸雀膔ou又嫩又軟,彈力十足,性器輕松地陷了進去。 “哈……呼……”江星晚夾緊腿,腿心里的rou被摩擦得火辣辣的,yinchun被帶著刮蹭,又爽又酥,慢慢分泌出yin水,涂滿了roubang。 等他們出來又是一小時后了,江星晚出了旅館就被保姆車接走了,她下午還有行程要趕。 景爍昨晚是坐胡洲的車來的,現(xiàn)在就只能打車了。 想穿過小巷走到大路邊,景爍才走了幾步,兩邊就竄出了幾個人高馬大的人來。 “蘇景爍?”五六個人呈前后夾擊的姿態(tài)圍上來,每個人都拿著武器,棍子或者是刀,在景爍左上方來的人臉上有一條巨大的刀疤割歪了嘴,問話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猙獰。 “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者不善,景爍挑眉反問了一句。 “上次你讓我們?nèi)グ烟K宇銘打一頓,把我害成了這個樣子,縫這張臉都花了不少錢,你的尾款也沒打來,怎么,想不認(rèn)賬啊?!钡栋棠忻媛秲瓷?,啐了一口唾沫,提著手里反光的西瓜刀站在景爍面前。 看那架勢,隨時都有可能給景爍來上一刀。 “我花錢買你們?nèi)ゴ蛞活D蘇宇銘,你們事沒辦成,還想要錢,我是做慈善的嗎?”景爍才想起他還沒來這具身體里的時候,蘇景爍叫人把蘇宇銘打一頓的事。 在劇情里,蘇宇銘啥事都沒有,自帶的保鏢把這些街頭混混給打得哭爹喊娘,還說出了買他們的人是蘇景爍。 蘇景爍想打一頓蘇宇銘是因為蘇宇銘在背后陰他,他在公司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不干正事只拿錢,原本也沒什么,就蘇父突然想鍛煉鍛煉蘇景爍,就交給了他一件小事。 和主材料供應(yīng)商續(xù)約,這個供應(yīng)商已經(jīng)合作過五年的了,商定一下小細(xì)節(jié)就可以再續(xù)約,原本都已經(jīng)談好了的,壞就壞在簽合同的那一天,合同內(nèi)容細(xì)微處和商議好的不一樣,極大地?fù)p害了供應(yīng)商利益,對方就以為是蘇景爍故意下套坑他,直接斷了材料供應(yīng),拒絕再合作。 后來是蘇宇銘出馬解決了這件事,這件事也引起了公司管理層的大部分人不滿,蘇景爍就被蘇父撤職回家了,幾天后蘇景爍才查出來這事是蘇宇銘搞得鬼,那個替他處理合同的秘書是蘇宇銘的人,故意挖坑給他跳的。 沒太多花花腸子的蘇景爍就想找人把蘇宇銘給打一頓消氣,就找上了刀疤男。 “哦,那你是要賴賬,找死是吧?!钡栋棠谐冻鲆粋€獰笑,抬起西瓜刀就砍過來,其它方向圍著的混混也開始動手。 “別亂說,我從來不賴賬。”景爍抬手就抓住了刀疤男拿著刀的手腕,輕輕一擰,就聽到了‘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刀疤男馬上發(fā)出了一聲豬叫。 “啊,我的手!”凄厲的叫聲把旁邊的其它混混都給嚇到了,面面相覷,不敢再上來。 “給我打他!”被景爍甩到一邊的刀疤男氣憤地叫嚷道。 那些小弟們才又沖向景爍。 這種沒有訓(xùn)練過的攻擊根本碰不到景爍的衣角,五分鐘內(nèi),這幾個人全都頭破血流地倒在了地上 “啊——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北痪盃q踩在腳底下的刀疤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頭求饒。 “你去告訴蘇宇銘,有本事去把蘇永昌干掉,直接拿到遺產(chǎn)股份,就不用裝模作樣了?!?/br> 這群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已經(jīng)被蘇宇銘收買了的,接到的任務(wù)是把蘇景爍打一頓,而這群人打的主意應(yīng)該是想敲蘇景爍一把,嚇到蘇景爍能拿到一筆錢再把他打一頓,嚇不到就直接把蘇景爍打個半死,都可以拿到蘇宇銘給的錢,穩(wěn)賺不虧。 “好、好?!钡栋棠锌陌椭c頭,被景爍放在他臉前的刀嚇得瑟瑟發(fā)抖。 景爍踹了一腳刀疤男就走了,他叫對方帶的那句話是為了加快劇情進度。 在劇情里,蘇永昌死了之后,公司由他們?nèi)齻€兒子分奪,蘇宇銘分得最多,也咬得最兇,被身為男主的歷柏澤一挑撥,做了不少錯誤決策,讓歷柏澤黃雀在后,扶起了自己的子公司,吃到了大部分市場蛋糕,讓自己的公司更上了一層樓。 系統(tǒng)已經(jīng)在催他快點把歷柏澤放出來了,要是偏離劇情,世界線會出現(xiàn)不符合的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