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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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江星晚是在好好的拍她的新劇的,凌晨下戲接到了母親的電話,才知道,自己的母親在沒有經(jīng)過自己同意的情況下擅自給自己解除了婚約。 而且打電話來并不是為了通知她這件事,而是讓她去見另一個男人,話里話外都在暗示她給人家留一個好印象。 江星晚當場就生氣了,質(zhì)問母親為什么擅作主張,得到了母親的一聲冷笑,讓她回家。 回去的路上,江星晚還不忘打了個電話給景爍,氣惱的抱怨了一番。 “媽,給我解釋你為什么要突然解除婚約?!币贿M門,江星晚就把包包甩在了沙發(fā)上,一臉怒意的質(zhì)問道。 “女孩子家家,別這么粗魯。”坐在沙發(fā)上的江母抿了一口花茶,把白皙透亮的瓷杯放回了桌子上,姿態(tài)優(yōu)雅大方,氣定神閑。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突然解除婚姻,還讓我去見另一個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苯峭砻碱^緊皺,漂亮的貓眼因為怒氣而瞪圓,她實在搞不清母親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心煩的不得了。 “這都是為你好?!苯刚f話語氣帶著些冷漠,“前段時間蘇家發(fā)生的那些事你也知道,現(xiàn)在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蘇景爍只拿到了一點公司股份,公司里沒有話語權(quán),也沒有相應(yīng)的職位,更多的東西都是握在他繼兄手上,他自己又什么都不懂,以后肯定會被擠走,什么都拿不到?!?/br> 說到這里,江母揉了揉太陽xue,頗為語重心長的說道:“現(xiàn)在你還年輕,長得又漂亮,可以去找一個更好更適合你的人,我這是在對你的下半生負責。” “這是什么理由,景爍的情況我心里有數(shù),用不著你做主?!睂τ谶@個理由,江星晚無法理解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氣道。 “而且你所謂的那個更適合我的人,就是你給我介紹的那位年紀37還有兩個孩子的那個?你自己覺得合適嗎!”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那是XX集團的CEO,之前和你爸爸關(guān)系一直都不錯,雖然已經(jīng)有孩子了,但是是個女孩,只要你嫁過去生個兒子,地位自然不會低。”江母把話說開,她在得到江父的遺囑分配之后,就一直憂心怎么穩(wěn)住她現(xiàn)在在上流社會的地位,原本她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出身,一朝攀上江父,麻雀變鳳凰,哪里會愿意自己再摔回去。 “呵,我不管,我是不會去見那個人的?!笨吹侥赣H這副想要攀附權(quán)錢的樣子,江星晚毫不意外,她早就知道母親的本性了,翻了個白眼,拿起包就準備走人。 “你給我站住,你別想去見那個蘇景爍,你給我好好看看他是什么樣的人吧!”江母張口把人叫住,說著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紙袋子,甩在了江星晚面前。 白色的紙袋子因為甩出去的力道被撐破,里面的東西滑出了一角,那赫然是景爍的照片。 “這是什么?!苯峭頊啿辉谝獾匕汛幽昧似饋?,結(jié)果看到袋子里面的照片,眼睛越瞪越大,最后不可置信到照片掉了一地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那次我在宴會上就感覺江柚白和蘇景爍不對勁,就找私家偵探去監(jiān)視了一下,哪知道~”江母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這幾十張照片,明明白白的拍下了江柚白和景爍兩個人,之間的曖昧氣氛,親密舉動,全都清清楚楚,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就知道……”江星晚咬了咬唇瓣,喃喃了一句,二話沒說就沖出了家門。 她要去找江柚白,江柚白在繼承公司之后就搬出去住了,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應(yīng)該是在公司。 公司里的人看見江星晚往江柚白辦公室走去當然不會阻止,所以她很順利的就站在了江柚白面前。 彼時的江柚白正在處理文件,看到江星晚怒氣沖沖的走進來還有點不明所以。 “啪——”江星晚把那一沓照片甩在了江柚白面前,“jiejie,你這是什么意思?!碑吘故窃诠纠?,人多嘴雜,江星晚沒有直白的說出來。 江柚白一愣,把照片拿了起來,開始一張張地翻看,看著看著眉眼都溫柔了起來,大方地說:“事情和你看到的一樣。” “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這是在——你怎么可以這么做!”看著江柚白毫不心虛的樣子,江星晚怒火更盛,要不是瞥見了外面員工八卦的眼神,她就要直接把難聽的字眼脫口而出了。 “很快就會離婚的,到時候我們會名正言順的在一起?!苯峭戆颜掌砗?,放在一邊,淺笑著說道。 “不可能,景爍是不可能同意的?!苯峭硪а琅?。 “因為我們不一樣,我有籌碼?!苯职淄罂吭谝伪成希p輕的摸上了自己的小腹,臉上流露出淡淡的母愛光輝。 “你懷孕了?!”江柚白半驚半怒,后退了半步,大腦一片混亂,好半天才想起來,這件事,最主要的是景爍。 抖著手把電話打給了景爍,聽到里面熟悉的聲音,江星晚眼睛一酸,哽咽的問道:“江柚白是不是懷孕了,你是打算和她結(jié)婚嗎?” 景爍這會才剛從床上起來,閉著眼聽到江星晚的話,打了個哈欠:“你知道了?” 這句話基本上就是默認了,江星晚憋著的眼淚頓時掉了下來,聲音抽噎起來:“所以你才和我解除婚約,就是打算跟她結(jié)婚是嗎?” “事情和你想的不太一樣,你現(xiàn)在是在柚白的旁邊嗎?把電話遞給她一下,我有事要跟她說?!辈碌浇峭砉烙嬍歉职讓χ湃チ耍盃q要求江星晚把手機給江柚白,他正好可以把事情全部都說出來。 “我不要?!苯峭砟睦镌敢猓苯颖镏曇艟芙^了。 “別任性,很快就會說完的?!本盃q輕聲哄道。 “……”一句話就被哄到的江星晚咬牙把手機遞給了江柚白。 江柚白皺著眉又翻看了一下那些照片,作為女人的直覺,她敏銳地察覺到照片里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在接過手機的時候,眼睛依舊看著那些照片不放。 “歷柏澤已經(jīng)知道你懷孕的事了?!本盃q直接說道。 “是嗎……”江柚白沉默半響,指尖劃過面前的其中一張照片,突然問道:“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怎么猜到的?”景爍也不隱瞞,淡然問道。 “早就想過你的花心程度,現(xiàn)在才知道你男女不忌?!苯峭淼闹讣庠谀菑堈掌宵c了點,語氣說不出是好是壞,那張照片上有兩個男人,一個當然是景爍,而另一個則是歷柏澤。 偵探也是十分盡職盡責,幾乎是把景爍的身邊所有的男男女女全都拍了下來,江星晚看得不仔細,只關(guān)注了女人,而江柚白則是每一張都仔細看了一遍,盡管照片有點糊,別人看不出那另一個男人是誰,但她好歹也是和歷柏澤住了幾年的人,一眼就看了出來。 私家偵探拍攝的角度十分隱蔽,從背景可以看出那是在景爍的別墅里,窗簾的縫隙里露出了一角,是他們在接吻的畫面。 驚疑的同時又感覺理所當然,更多的是覺得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于歷柏澤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你沒有想讓我和歷柏澤離婚對嗎?”江柚白輕聲問道。 “嗯,你們可以一直保持法律上的夫妻關(guān)系,孩子生下來在法律上也是你們的孩子。”景爍回應(yīng)道。 “那……”江柚白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正準備說話,手機就被江星晚搶了過去。 “我不管,我們就要結(jié)婚,現(xiàn)在、立刻、馬上!”在旁邊看了半天,看到江柚白笑臉的時候,江星晚以為里面是在說他們之間結(jié)婚的事,頓時醋意翻涌,占有欲爆發(fā),搶過手機一口氣把話說了出來,氣勢十足。 “星晚,你想干什么!”看著江星晚說完話就直接跑了出去,江柚白混亂的大腦還沒理出一個頭緒呢,就被江星晚的舉動給嚇到了,很多還沒想好的事情就在這瞬間被刺激著做了決定,不管景爍旁邊有多亂,她都要占一個位置。 這樣想著,江柚白安排了一下公司里的事,去到景爍家想要好好談一談,結(jié)果一到,就得知景爍被江星晚拉走了,同時拿走的還有一堆身份證件。 隔天,兩本紅色的結(jié)婚證照片就出現(xiàn)在了江星晚的賬號下,配文‘結(jié)婚啦’ …… 婚禮很快舉辦,看到江星晚穿著圣潔的婚紗緩緩走過時,江柚白才從心里感覺到無奈以及酸澀,眨掉眼里的水汽,她往身邊看去,歷柏澤坐在旁邊,面無表情,察覺到她的目光,瞥了一眼過來,冷得像是夾了寒霜。 景爍從蘇應(yīng)淮手上接過戒指,忍不住笑了出來,也不知道對方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態(tài)當伴郎的,表情像帶了個面具一樣,一直保持著淡淡的假笑,一和自己對視上,眼底沉淀的情緒明顯在表達不滿,一副在怒不想言的模樣。 手上的拉扯感讓景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穿著婚紗容光煥發(fā)的江星晚,在她假兇的表情下頓了頓,才開口說道:“我愿意?!?/br> 冗長又浪漫的婚禮過去,計劃了三個月的蜜月旅行,景爍一不做二不休,把四個人全都打包帶走了。 “公司里還有很多事,沒時間旅游?!北粡娦欣巷w機的歷柏澤一邊拿出電腦一邊說。 “公司你怎么安排的,偶爾出來放松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蘇應(yīng)淮看著飛機窗外,語氣比以前變得輕松了些,他前幾天在景爍的陪同下和林之意談了談,整個人都變得不再緊繃,看得更開了。 江柚白則是除了公司還有一件事要考慮。 “公司那邊可以遠程處理,不過我懷著孕,也不能經(jīng)常陪你出去?!苯职椎男「挂呀?jīng)顯懷了,好在反應(yīng)不是很強烈,坐在飛機上還不算難受。 “我們?nèi)タ礃O光吧!還要去玩海上滑板~”江星晚對其它三人翻了個白眼,興致盎然地拉著景爍做規(guī)劃,決定把這三個月都安排的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