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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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闌醒來時,身體的異樣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尤其是兩腿間那不可言說之處的酸痛,更叫他不知今夕何夕。 “青闌,你醒了?”謝長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沈青闌一仰頭,就看見謝長襄衣衫整齊坐在床邊,低著頭,眸光溫柔地凝望著自己,眼中飽含深深的關(guān)切。 沈青闌猛地就想起了,自己昨晚與師兄謝長襄的一夜荒唐。 對方昨晚進(jìn)入他,把他的身體擠漲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母杏X,讓此時的沈青闌覺得前所未有的空虛,而對方cao干自己時,在他耳畔發(fā)出的粗重喘息聲,似乎還在腦海不斷回響著。 再聯(lián)想到昨晚自己被cao到爽快極點時口無遮攔的葷話,以及被cao到崩潰落淚的情態(tài),更讓平日里行事素來清心寡欲的沈青闌羞愧難當(dāng)。 “臉這么紅,是哪里不舒服嗎?”謝長襄有些擔(dān)憂地問,附手過來,想要摸他額頭溫度。 沈青闌見了,下意識就躲開,脫口而出:“我、我沒事!” 謝長襄動作一僵,然后于一片落寞中收回了手。 見到對方眼中的情傷,沈青闌心中頓生愧疚,昨晚明明是自己主動要求兩個人的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的,而且事實也是自己被伺候得無比舒爽,結(jié)果一起床,他就對師兄?jǐn)[出這么一副翻臉不認(rèn)人的無情樣子。 沈青闌都覺自己實在太渣。 可沈青闌剛想解釋一兩句,謝長襄就已恢復(fù)常態(tài),仿佛剛才被傷到的人不是他。 “時候不早了,按規(guī)矩,我們得去東青峰給師父和師兄請安敬茶了?!敝x長襄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見到對方落寞離去的身影,沈青闌心中無比懊惱,但又無計可施,只能自己一個人麻木地起了床。 可一掀開被褥,沈青闌才對他們二人昨晚荒唐程度,有了一個直觀的認(rèn)知—— 密密麻麻的吻痕遍布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臀腰和大腿根,指痕和牙印交錯著,青紅斑駁一片。 沈青闌自己都嚇了一跳。 下床時,自己腿軟的程度更是讓他一個不備,差點摔倒,手肘把床板砸得砰得一聲重響。 沈青闌剛想直接在地上坐一會兒緩一緩,合上的門就被讓一把推開,謝長襄見他光著身子,狼狽地坐在地上,呼吸一窒,急洶洶沖來進(jìn)來,一把就把沈青闌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回床榻上,給裹好了被褥。 沈青闌很少見過自己這位二師兄如此擔(dān)驚受怕的模樣,幾乎讓他以為自己方才摔下床,是把自己摔了個半身不遂。 “對不起,青闌,是我昨夜太沖動了,把你給弄傷了,是我的錯,你怪我……”謝長襄無比自責(zé)地說。 沈青闌下意識抬手捂住他的嘴,“不是師兄的錯,是師弟我方才不小心,和師兄你沒有干系的!” 他這話確實沒假,畢竟他也沒想到謝長襄在床下看起來溫潤儒雅,在床上居然是能把自己搞到連床都下不了。 再者,沈青闌也覺得自己的體格是不是太弱了一點,他們二人昨晚不就做了一次嗎?他居然會被折騰成這樣? 沈青闌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來以后他得多加強(qiáng)體格鍛煉,不然日后在床上,他一兩次就被搞得沒力氣了,是會讓師兄瞧不起的。沈青闌魂飛天外地想。 但沈青闌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他居然已經(jīng)不知不覺,把與師兄上床,劃到了自己的長期計劃中。 謝長襄還是愧疚不已,于是打了水,親手伺候沈青闌洗漱更衣。 渾身吻痕地被師兄伺候穿衣,沈青闌覺得臊得慌,好不容易捱到結(jié)束,他就趕緊裝出了平日里清心冷腸的模樣,和謝長襄一起出發(fā),前往東青峰。 一路上,二人遇到不少千鶴門的弟子。 但看那些弟子給他和謝長襄恭敬請安時的眼神,沈青闌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走了好一會兒,走在前面一點的謝長襄突然止了步,回頭向他伸出一只手。 沈青闌摸不著頭腦。 謝長襄只好解釋:“我們現(xiàn)在這樣,不像剛結(jié)為道侶的樣子?!?/br>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間隔一米有余,像兄友弟恭的師兄弟,但確實不像剛成婚的道侶。 沈青闌恍然大悟,直接一把抓住了謝長襄的手。 但謝長襄往往比他考慮的更深一點,思慮片刻,把兩人的簡單相握,改為十指相扣。 他們到東青峰時,三師兄和四師兄剛好請完安下山。 “二師兄,小師弟,你們原諒我多嘴,我起初是有懷疑你們倆結(jié)為道侶暗藏什么蹊蹺的,但一看你們現(xiàn)在這樣子,”文扶靈略帶調(diào)侃地道:“反正我是再也一點都不懷疑了?!?/br> 我們倆昨晚把道侶之間該做的不該做統(tǒng)統(tǒng)都做了一遍,現(xiàn)在說是真道侶也不為過了,四師兄你看不出來,不也非常正常嗎?沈青闌腹誹道。 三師兄趙松平不吭聲,飽含疑惑的眼睛,卻在掃過沈青闌修長的頸子上時,閃過一絲驚詫,剛想定睛再看,卻被謝長襄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兩人面見師父席云仙君時,他老人家的氣色,較以往,竟是難得好了不少,尤其是在看見他們二人十指相扣時,眼底難得流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 席云仙君隨便交代了幾句,就讓他們回去了。 倒是大師兄肖駐云,單獨(dú)拉開了謝長襄,兩人私底下多聊了幾句。 等他們聊完,沈青闌覺得自己都快無聊得要睡了過去,見謝長襄辭別肖駐云,結(jié)束談話回來,他一把抓住謝長襄的手,與之十指相扣,嘴邊無心多問了一句:“大師兄方才和二師兄你聊了什么?” 謝長襄看著兩人緊握的手,微微一怔,隨后輕輕搖了搖頭,“不是什么要緊之事?!?/br> 二人回綺霞峰的路上,沈青闌一來一回,腰和腿著實是累得不行,步伐不知不覺中慢了下來。 謝長襄回頭看他,沈青闌剛想解釋沒事,就被謝長襄一把打橫抱起。 沈青闌臉臊得不行,剛想掙扎下來,奈何謝長襄手臂牢固得他壓根松動不了一絲一毫。 于是,他就只好硬著頭皮,在一路上無數(shù)人或驚詫或艷羨的目光中,被謝長襄抱回了綺霞峰。 謝長襄體諒他昨晚太辛苦,隨便讓綺霞峰的弟子給奉了碗茶。 沈青闌還是頭一次被人喊師娘,清冷高傲的姿態(tài)險些繃不住。 但畢竟被五個弟子喊了一聲師娘,喝了他們的茶,不管自己和謝長襄內(nèi)情如何,他這個“師娘”的義務(wù),還是得盡。 于是,他便給每一個弟子準(zhǔn)備了一份厚禮。 尤其是那個年齡最小,模樣像極了謝長襄少年時的小弟子,沈青闌更是準(zhǔn)備了一份不菲的厚禮。 一喝完茶,沈青闌就趕緊回了綺霞峰后山,生怕再被人喊師娘。 謝長襄白日里不怎么回后山,沈青闌一個人待著,倒也樂在其中,他從藏經(jīng)樓內(nèi)樓借了許多書,從早看到了晚,倒是忘了之前計劃鍛煉體格之事。 只是,一到晚上,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有些微妙了。 雖然后山輕易無人踏足,但為了不露破綻,兩個人每晚都同床共枕。 只是,除了新婚那晚,二人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外,之后的一個月里,兩人當(dāng)真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背對背睡覺而已,誰也沒有逾越雷池一步。 情況再一次出現(xiàn)偏差,是因為沈青闌睡前圖口舌之欲,吃了很多咸甜果脯,半夜突然渴醒了。 但他睡在內(nèi)側(cè),想喝水,要么越過外側(cè)躺著的謝長襄,自己下床去喝,要么叫醒已經(jīng)睡著的謝長襄,讓他起身給他端水來。 沈青闌自然不敢麻煩自己的二師兄,但又被口燥折磨得睡不著,于是輕輕起身,打算翻過謝長襄下床。 沒想到,他才一動,謝長襄就口舌清明地出聲:“怎么了?” 沈青闌沒料到謝長襄居然這么晚還沒入眠,愣了半晌,才解釋自己想下床喝水。 謝長襄不發(fā)一言,直接掀開被褥,下床給他接了水來。 沈青闌不敢讓謝長襄在床邊多等,“噸噸噸”一口氣把水喝完,道了謝,然后趕緊躺下,醞釀睡意。 可他迷迷糊糊地起了疑惑,謝長襄這么晚怎么也不睡,他不可能也是吃多了果脯口干吧? 沈青闌鼓起勇氣,試探地問了句:“師兄,你睡了嗎?” 背后靜了一瞬,然后才傳來謝長襄平靜的聲音:“未睡。” 沈青闌翻過身,“師兄怎么睡不著嗎?” 謝長襄未有作答,但沈青闌卻察覺出對方身體緊繃了一瞬,呼吸變沉了許多。 “師兄,我們要不要再做一次?”沈青闌鬼使神差就問出了口,問完就有些后悔,他害怕師兄以為他太過輕浮,不自重。 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們修的又不是無情道,他會對那事有欲念,不是極為正常的嗎? 屋外蛙鳴陣陣,沈青闌心如擂鼓,見謝長襄始終不吭聲,直接大膽地探手過去,手指觸上了謝長襄的胸膛。 “青闌?!敝x長襄一把抓住胸前不老實的手,聲音變得極為沙啞。 沈青闌這下知道對方也想要了,但可能顧忌著師兄弟之誼,才一直忍著,不敢逾越。 他豁出去,把臉皮一丟,大膽靠近了,“師兄,是師弟我想要了,你就給我吧…唔……” 唇被吻住,身上松垮的里衣幾下就被褪下,在身上被烙下一個個曖昧吻痕時,沈青闌的腿被打開,xue內(nèi)流出潺潺清液,沾濕了謝長襄的手指。 謝長襄進(jìn)入時,沈青闌靈魂都在震顫,身體陷入無以復(fù)加的歡愉中。 “師兄,你、你慢點……啊……慢點…太深了……” 耳垂被咬住,謝長襄的聲音帶有蠱惑性,“青闌,喚我夫君好嗎?” 沈青闌的臉被眼淚打濕,嗚咽地喊:“夫、夫君,你且慢點……” 謝長襄故意磨他,“現(xiàn)在是誰在疼青闌?” 沈青闌乖順地回:“是夫君…是夫君在疼我……啊……” 兩人這一次做了好久,等到快要高潮時,沈青闌察覺出體內(nèi)謝長襄的離去之意,他莫名有些急了。 謝長襄上一次是沒有射在他里面的。 這一回,沈青闌不想他外射,便纏著他,不讓他走。 謝長襄有些無可奈何,捧著他的臉,哄他:“青闌,別鬧……” 他隱約猜到了謝長襄不射在他身體里的理由,心里莫名難受起來。 謝長襄不想讓他懷孕。 他們倆只是逢場作戲。 <br> 沈青闌以前問過系統(tǒng),知道自己是有懷孕的幾率的。 但他此時已被沒有源頭的悲傷沖昏了頭腦,于是哭著信口道:“師兄,你放心,我不會懷孕的,師兄你就都給我吧……” 謝長襄怔了怔,臉上閃過一絲傷心,俯下頭,疼惜地吻著他的唇,然后闖進(jìn)身下人的宮腔,將帶滿自己氣味的液體統(tǒng)統(tǒng)射了進(jìn)去。 沈青闌感受到體內(nèi)異樣的存在,又是心酸又是滿足地合上眼。 他朦朧看著給他擦洗身體的謝長襄,一想到謝長襄不知何時就會離開自己,獨(dú)身前往魔界,經(jīng)歷九死一生,甚至有尸骨無存的可能。 意識昏沉之際,沈青闌的腦子里冒出個荒唐的念頭:他想給師兄留一個孩子……